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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畅读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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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1-12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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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畅读》,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畅读》,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晚晚,晚晚。”苏晚晚的声音如泣如诉,“太子爷,您该娶妻了……”可男人情到浓时,怎么会管她那句带着委屈和绝望的话?他捏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用力吻上微张的粉唇。她的话全被揉碎,逸在空中。深深浅浅,婉转勾魂……苏晚晚醒来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高冷矜贵,如高山之巅的皑皑白雪,可望不可及。......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畅读》精彩片段


旖旎暧昧的房间里,苏晚晚后背紧贴着房门,纤纤指尖因为太过用力,勾起男人锦袍上的蟒纹绣线。

男人滚烫的热息全洒进她的耳廓,“晚晚,晚晚。”

苏晚晚的声音如泣如诉,“太子爷,您该娶妻了……”

可男人情到浓时,怎么会管她那句带着委屈和绝望的话?

他捏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用力吻上微张的粉唇。

她的话全被揉碎,逸在空中。

深深浅浅,婉转勾魂……

苏晚晚醒来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

高冷矜贵,如高山之巅的皑皑白雪,可望不可及。

那股子想把她拆骨入腹的狠劲儿,就像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他低眸看着她的脸儿,修长的手指温柔又强势地一点点挤开她的指缝,十指紧扣。

沉默良久,最后只是皱眉,淡淡说了句:“孤走了。”

苏晚晚抱着被子坐在那里,低头把酸涩悉数咽下,挤出个字:“嗯。”

两年了。

他依旧只是偶尔与她幽会。

连句承诺都不曾有。

床上热情似火,床下冷漠如冰。

她已经十八岁,再不嫁人,唾沫星子都会把她淹死。

这段畸形关系,早就到了该散场的时候。

本想今天与他做个了断。

却没想到,他打断她,她就再没勇气说出口。

这两年,她究竟算什么呢?

太子陆行简的床上玩物?

可她明明是首辅大人家的嫡孙女,在太皇太后身边教养多年,是满京城各大家族争相求娶的千金小姐。

纵然配他这个冷峻矜贵、文武双全的皇太子,当个太子妃也并不掉价。

他偏不肯。

宫里太皇太后、太后、帝后催婚数年,他巍然不动,坚决不肯松口娶妻纳妾。

却在两年前的一次酒后,与她意外颠鸾倒凤。

他们心照不宣地把这次酒后乱性瞒了下去。

她以为他只是生性淡漠,等两人熟稔合拍后,应该会爱上她,娶她。

所以,每次他再邀约时,她挣扎犹豫彷徨得厉害,却还是来了。

顺从他,悄悄讨好他。

卑微又下贱。

她都瞧不起自己。

两年下来,两人能想起来的记忆,却好像只有床上风流。

甚至在公开场合的见面,两个人都刻意保持冷淡疏离,连话都不会说一句。

避免被人揣测他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然而。

宫中一场又一场名为赏花实为相看的聚会,每次无法逃避的碰面,对她而言都像是一场场凌迟。

看他漫不经心地览尽群芳。

看他清冷贵气地周旋贵女之间。

看他偶尔与她对视时,淡漠地转开目光。

一次次的剜心痛楚下来,她终于意识到,他不会选择她。

他们之间,不过是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风流韵事。

只有她还困顿其中,就连当面说了断的勇气都没有。

苏晚晚心情沉重地往皇宫方向而去,拐角处却站着被众人簇拥的一对男女。

少女是皇后的姨侄女夏雪宜,满面娇羞难耐,“太子表哥,听说晚晚姐来了西苑,您可见过她?”

苏晚晚心跳如雷,慌乱地隐身到假山后。

如果被人猜测到她和太子的隐秘情事,太子也就是多一桩无伤大雅的风流传闻。

而她一个寄养宫中的臣女,则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需要自尽以全清白。

陆行简举手投足间自带上位者气质,优雅沉稳,令人不敢仰视。

“东宫新到几件玉器,去帮孤挑几件做母后的生辰礼。”

声音清洌,带着漫不经心的闲散和松弛,却没有让人置疑的余地。

夏雪宜兴奋得两眼冒光。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亲自邀请,太难得了!

还管什么苏晚晚?

两人一同离去,夏雪宜跟他说笑着。

苏晚晚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看到陆行简笑了一下,宛若冰雪消融,暖阳映雪。

她后背靠在假山上,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很少笑,对她素来冷淡。

为数不多的笑一般都是给夏雪宜。

这才是他喜欢一个人的真正样子吧。

也能理解,夏雪宜是呼声最高的太子妃人选,皇帝和皇后都对她青睐有加。

她和陆行简的背影看起来也般配极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散步,谈天说笑,一起为长辈挑选礼物。

而她苏晚晚,就像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龌龊不堪,只配偷偷摸摸与他幽会。

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眼泪流干时,脸上绷得紧紧的。

她终于下定决心,下次他再邀约,她不会再来。

两个人就此彻底结束。

三天后。

苏晚晚伺候卧病的太皇太后喝完药。

坤宁宫的小宫女已经等候了一柱香功夫:“皇后娘娘请苏姑娘去坤宁宫。”

苏晚晚的心脏提到了半空中。

最近皇后一直撮合她与魏国公世子的婚事,这次只怕又免不了提及此事。

太皇太后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是哀家的意思,放心去吧。”

果然。

坤宁宫中济济一堂,魏国公世子也在其中。

皇后正拉着年轻貌美的夏雪宜笑语嫣嫣,“太子爷已经启程出京办差,得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难为他对你有心,临走前还给你留下这对翡翠手镯做礼物。”

苏晚晚垂下眼眸,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他送夏雪宜手镯,是真的对她动了心。

手镯,代表“守着”。

而她苏晚晚跟他偷偷睡了两年,不曾收到他的一份礼物。

她本以为是他不屑于这些儿女情长的小物事。

原来只是她不配。

也是。

在他心里,她就是个举止轻浮的女人。

要不然,怎会未婚就与他厮混?

他还曾警告过她不要对别人笑,见个男人就勾搭。

明明她的礼仪教养自幼就刻进骨子里,连最严苛的嬷嬷都夸她堪为典范。

喜欢一个人哪会讲什么道理呢?

在他眼里,夏雪宜就是比她好千倍万倍。

这些年的纠缠,到底是场错付。

“太子殿下一片心意,民女感激不尽。”

夏雪宜娇羞难耐,小脸儿红扑扑的,接过翡翠手镯便戴在了手腕上,眼波流转时,在苏晚晚身上停顿了一瞬。

苏晚晚身子一僵。

仿佛自己与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事已经被摊开在众人面前。

反观他们看她时,眼里没有任何惊艳。
这种对比曾经让她如鲠在喉,羡慕嫉妒不已。
如今想来,好看也不是万能的,皇帝表哥还不是照样不要她,连见都懒得见。
曹嬷嬷不屑地瞥了一眼苏晚晚,一顿夹枪带棒的输出:“可不是,各人命中富贵天定。”
“什么首辅孙女也不过如此。如今苏首辅被迫致仕,苏家势力被皇上一网打尽,满京城都是捧高踩低之辈。”
“也就是我们娘娘心善,还肯见这快没了诰命身份的苏夫人。”
苏晚晚额头叩在冰凉的地砖上,膝盖跪得隐隐作痛,静静听着她们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
都说女人嫁人堪比二次投胎。
她和夏雪宜就是两个最鲜明的例子。
夏雪宜家境普通,却因为陆行简的青眼有加,最终青云直上当上了皇后。
而她苏晚晚,丈夫早亡,娘家倒台,如今求人办事都要受尽冷眼和奚落。
她明白陆行简的意思。
他是故意借夏雪宜的手磋磨她,显摆他们如今帝后和谐一条心,报复当年她在运河上的忤逆。
也罢,这次看清宫里的态度,她也好彻底死心。
婆母见她带一身伤回去,以后也不会再逼她进宫请旨。
她的嫁妆足够丰厚,即便没有爵位,也够她和儿子一辈子吃喝不愁。
回金陵那个风水宝地做个富贵闲人,当然比在寒冷的北京城窝一辈子舒服很多。
心念至此,她突然通体舒畅,心里的郁闷和不快一扫而空。
只盼日子过得快些,好早点启程回金陵。
夏雪宜等人还没过完嘴瘾,就听到有小内侍过来传话:“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喜欢您送去的冰镇果子茶,让奴婢过来送回礼。”
皇帝的回礼是一柄通体洁白无瑕的羊脂玉如意,触感生温,一看就价值不菲。
皇后喜出望外。
大婚快一年,皇上终于被感动,对她送去的东西终于有回应了。
她得趁热打铁,赶紧亲自去皇上面前献殷勤!
太后不停催她多笼络皇上,早日诞下皇子才是最要紧。
夏雪宜打算起身去梳妆打扮,这才留意到殿里还跪着个碍眼的苏晚晚。
“苏夫人平身吧。你今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要事?”她不耐烦地敷衍道。
苏晚晚语气平静:“回娘娘的话,妾身想恳请皇后垂怜,让我儿徐邦瑞继承魏国公世子之位,未来承爵。”
夏雪宜蹙了蹙眉,冷笑道,“这事只怕有些难办。魏国公府的二公子徐鹏举正在与舍妹雪婷议亲,莫非你要让本宫把准妹夫的爵位让出来给你?”
苏晚晚有些意外,随即垂眸道:“既如此,妾身收回恳请,不打扰娘娘清净了。”"


男人眸光比往日更冷。
行简哥哥。
已经许多年,她不曾这样喊过他。
以前一起恩爱缠绵的时候,他无论怎么逼,她咬碎银牙、满面绯红都不肯松口。
现如今倒是大大方方喊出来,说出的话却如此绝情。
只为与他了断。
姿态却放得这样低,吃定他会心软。
陆行简没有强迫她。
就像当年在运河上,他不曾强行带她离开一样。
他松开她,彬彬有礼地问:“送你回家?”
苏晚晚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轻轻嗯了一声。
陆行简轻轻敲了敲马车侧壁,不多时,脚步声靠近,马车启动。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如此沉稳优雅。
倒显得她苍白局促。
马车停在魏国公府大门的前一个街口,苏晚晚浑身无力地下去换上自己的马车,很快到家。
婆母韩秀芬居然还没睡,她黑沉着脸:“还以为你要夜不归宿,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徐家的媳妇?!”
苏晚晚没有精力应付她,机灵的雁容接话道:“回夫人的话,因为皇上到访庆云侯府,耽搁了时辰,这才回来得晚。”
韩秀芬瞳孔微缩了一下,气焰顿时弱下来,“那还是快去歇着吧。”
前阵子和丈夫吵了个通宵,她才知道,当年的太皇太后周氏才是把持朝政的幕后大佬。
先帝被她老人家架空多年,熬到周氏死了才重掌权柄,只是短短一年便死了。
新帝登基后短短两年便重拳频频,实现大权在握。
周家式微,张太后的娘家倒是水涨船高,又扶持出一个深度绑定的夏皇后,算是牢牢霸占住后宫。
可如果周家又重新得了新帝的宠,苏晚晚的后台还是很硬,她不能轻易得罪。
当天晚上,苏晚晚就发起了烧。
她身体不太好,这两天连续劳累,又加上惊吓,一下就病倒了,烧得她满脸通红,噩梦不断。
魏国公府毕竟是一等国公府,拿上名帖去请太医倒也算便利。
几副药下去,热是退了,却退得不彻底,反反复复的低烧,让她一直病恹恹的。
韩秀芬到床前抹了几次眼泪:“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如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是恶婆婆,你若不好起来,我这虐待儿媳的罪名可是落实了。”
“连带着宫里的皇后娘娘都受了牵连,担上了苛待将士遗孀的罪名,被朝臣们参了好几本。”
听到这里,苏晚晚表情倒是有了细微的变化,竖着耳朵听韩秀芬继续说。"


“晚姑姑,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一起吃顿饭都不行么?”
此话一出,苏晚晚噎住了。
她只是想避开陆行简而已。
陆行简已经下楼,身姿优雅地走到餐桌前落座,面容冷淡,并没有看她。
苏晚晚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的心神不宁,突然就安静了许多。
顾子钰拎着一个食盒走到餐桌前,大方地说:“晚晚姐,我让人从城里买了你爱吃的豉汁蒸凤爪和上汤云吞。”
说着,对上陆行简幽冷的目光,两个人视线有一瞬间的交锋。
气氛变得僵硬。
顾子钰突然笑了一下,笑容灿烂:“晚晚姐病了好些日子,胃口不好,让她多吃点可不容易。皇上您不会介意吧?”
陆行简语气淡然:“怎么会。”
周婉秀拉着苏晚晚的手往餐桌旁走。
苏晚晚硬着头皮坐下,面对这一桌子的修罗场。
周婉秀殷勤地替陆行简盛粥布菜。
顾子钰则忙着给苏晚晚夹各种吃食,还小声介绍说:“这是早上刚从月盛斋买回来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又夹了一筷子盐水鸭到苏晚晚面前碟子里:“这个味道正宗,有金陵那味儿。”
苏晚晚昨晚没吃饭,这会儿饥肠辘辘,低头默默把顾子钰给她拿的食物都吃了。
味道还真的很不错。
不得不说,顾子钰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性子开朗活泼,相处起来很轻松。
不管谁嫁给他,婚后的小日子应该都会过得有滋有味。
这些吃食费心思大老远搜罗过来,还是蛮让人感动。
陆行简坐在上首,修长的手指捏着粥碗里的调羹缓缓搅动,一口东西都没动。
视线平静地落在顾子钰和苏晚晚身上,把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
周婉秀有点尴尬,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也没吃多少东西。
抛开泰然自若的顾子钰,餐桌上气氛有些憋闷。
苏晚晚放下筷子时,陆行简也松开手指,指尖捏着的调羹跌入粥碗。
瓷器碰触,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其余三个人都动作微顿。
“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陆行简的语气带着点生硬。"



李东谦她打小就认识。以前在内阁门口等祖父的时候,遇到李东谦时他还会笑眯眯地说几句话,夸她是个好孩子,祖父有个好孙女。

现如今李东谦这副态度,分明是半点情面都不会给。

司礼监的几位大太监倒是有礼貌地冲苏晚晚点了点头。

小内侍们把御书房的几扇大门悉数打开换气。

李总管笑吟吟地把放着茶杯的托盘递给苏晚晚:“苏夫人,请进。”

苏晚晚深吸口气,抬脚进去了。

陆行简穿着一身墨色常服,端坐在御案后,疲惫地捏着眉心,应该是刚开完一场高难度的政务会议。

那通身的气派与威严,让人只敢生出满心的敬畏,丝毫没意识到他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突然抬眸,漆黑的深眸好似能看透人心,苏晚晚呼吸一滞,心跳如雷,立马扬起笑。

“皇上,您的茶。”

她硬着头皮靠近御案,要把茶杯放到桌上。

陆行简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强撑笑意的脸,挑眉淡淡问了句:“有事?”

她素来吝啬,不肯对他笑,今天倒是格外殷勤。

苏晚晚咬着唇,沉默一会儿后,还是实话实说:“皇上,我的护卫萧彬得罪了李首辅,只怕凶多吉少,您可不可以帮帮他?”

这是她最后的指望了,如果陆行简不肯帮忙,萧彬大概只有死路一条。

她一个寡妇,是没有能力和李首辅家抗衡的。

“犯的什么事?”

“殴打李首辅的独子李兆先,据说李兆先活不了几天了。”她低声嗫嚅着,有些底气不足。

陆行简脸色凉下来,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桌面:“李首辅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只要护卫的命,没找你这个主子的麻烦,就是手下留情了。”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冽。

这是不打算帮忙的意思?

苏晚晚脸色变得苍白:“不是的,李兆先本来就得了重病,不是被萧护卫打成重伤的。”

陆行简表情很冷淡,微微眯了眯眼,睨着她,“一个护卫而已,至于这么护着?”

苏晚晚摇头,眼眶已经红了:“他不只是个护卫,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三年前我就死了。”

他沉默良久,问:“他比苏家还重要?”

声音很低很轻,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苏家倒台,她不曾回京,也不曾捎个只言片语向他求情半句。

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她也只是装模做样的求了求,压根不放在心上。

为了个小小护卫,居然肯弯下倔强的脊梁,向他低声下气哀求。

还真是宝贝得不得了。

苏晚晚脸色一僵。

他语气如此不悦,是不打算帮忙吗?

即便她卑微到了如此地步。

豁出去了!

苏晚晚咬着唇,闭眼心一横,侧身直接坐到他腿上。

陆行简瞳孔微震了一下,垂眸清冷地看着她。

苏晚晚紧张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顾不得御书房敞开的大门和门外站着的内侍们。

颤巍巍地伸出两只胳膊,犹豫几次,还是搂住他的脖颈。

陆行简没有动,整个人静静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幽冷,任由她的每一个动作。

苏晚晚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鲜嫩的粉唇颤抖得厉害。

眼神已经慌乱得无法聚焦,可她还是缓缓靠近他的脸。

中途停顿几次,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粉唇轻轻贴上他的薄唇。

两人的唇只是轻轻触碰在一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谁都没有再动,僵持在那里。

鼻息深深浅浅地交缠。

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奉献香吻。

血液涌入头顶,头皮发紧发麻。

陆行简的心底却越来越冷。

为了那个护卫,她不惜色诱。

什么守节,什么亡夫,也全然不顾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

一张一合的薄唇还触着她的唇:“苏夫人,请自重。”

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淡淡的沙哑。

如此暧昧的触碰下,却说出如此疏远的话。

苏晚晚又羞又恼,脸稍稍往后躲开,唇停在他唇角,唇齿间馨香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脸上。

男人瞳孔微颤。

她颤抖着娇软的声音哀求:“救他一命,可以吗?”

只要能救下萧彬的性命。

御书房外有人影晃动。

下一瞬,陆行简把苏晚晚轻轻推开,自己站起身要离开。

苏晚晚站在那里,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心中暗骂,装模作样。

明明她刚坐上去,他就立马有了反应。

她只好再次豁出去,拉住他的袖子,咬唇低声补充了句:“只要能救他,我愿……”

陆行简瞬间低眸锐利地看向她,耐心耗尽,沉下声音有点凶地说了两个字:“住口。”

他的身量颇高,比她高出一个头,站起来的时候压迫感十足。

苏晚晚被他的气势震慑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站在那不知所措。

只要能救萧彬,她愿意再度成为陆行简的玩物。

这是来之前她就深思熟虑过的。

在陆行简面前,她也就只有这点价值了。

只是,她实在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态度。

太伤自尊了。

他的声音冷淡低沉,带着几分教训的意味,“女孩子要自尊自重,不能为个男人不要脸面,明白吗?”

说罢,他转身离去。

苏晚晚仿佛被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全身的力气被掏空,肩膀也迅速耷拉下去。

羞愧难当。

他骂她不要脸,她当然听得出来。

可那又如何。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一抹倔强。

不要脸如果能换回萧彬的命,她就觉得值。

回家后,苏晚晚也着手准备第二套方案——劫狱。

只是劫狱难度非常大,又没有可靠的人手,做起来困难重重。

她一个深闺女流,哪里认识可以劫狱的人?

花了大把银子,也只是招揽到几个江湖人士。

陆行简没有给她答复,她对他不敢抱太多期待。

第三天,宫里来了个小内侍,苏晚晚的心脏提到半空中。

他是肯帮忙救人了吗?

小内侍给苏晚晚送上一个小盒子,眉眼恭顺地说:“苏夫人,这是您之前当掉的房契地契,皇上让奴婢给您送来。”

苏晚晚在盒子里翻看了一遍,除了房契地契,另外还有五十万两的银票,有点失望。

“他可有留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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