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九爷阳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棺香美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强忍着胸前剧痛,不可思议的看向黄仙儿。只见刘长轩的鞭子再次抽到纸人身上,它眉心的那滴血发光,而我身上相应的位置立刻就传出被鞭子抽了一样的疼痛。“阴阳星移术?”刘长轩也发现了问题,道出原委。黄仙儿咯咯一笑,不搭刘长轩的话,媚眼如丝的看向我道:“李阳弟弟放心,姐姐这术只会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不会伤到根本。”它这样一说,我才松了口气。道家手段天克妖邪,它用此手段也可以理解。何况只要能保女尸度过这几天,我受点疼痛算不得什么。接下来我强忍着,没有再吭声。前方四个纸人被妖气操控,动作灵敏,与活人无二,刘长轩手中狗毛鞭起不到克制作用,被打得有些狼狈。不过黄九之前闲聊的时候说过,崂山不仅有伏虎求雨之术,还擅长雷法。这几样,刘长轩还一样都没有用上。短...
《棺香美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强忍着胸前剧痛,不可思议的看向黄仙儿。
只见刘长轩的鞭子再次抽到纸人身上,它眉心的那滴血发光,而我身上相应的位置立刻就传出被鞭子抽了一样的疼痛。
“阴阳星移术?”刘长轩也发现了问题,道出原委。
黄仙儿咯咯一笑,不搭刘长轩的话,媚眼如丝的看向我道:“李阳弟弟放心,姐姐这术只会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不会伤到根本。”
它这样一说,我才松了口气。
道家手段天克妖邪,它用此手段也可以理解。
何况只要能保女尸度过这几天,我受点疼痛算不得什么。
接下来我强忍着,没有再吭声。
前方四个纸人被妖气操控,动作灵敏,与活人无二,刘长轩手中狗毛鞭起不到克制作用,被打得有些狼狈。
不过黄九之前闲聊的时候说过,崂山不仅有伏虎求雨之术,还擅长雷法。
这几样,刘长轩还一样都没有用上。
短短几分钟,刘长轩在纸人围攻下,胸口的衣服被划破,还被一纸人扫中了下巴,花白的山羊胡被纸人的指甲齐刷刷的斩断。
断了胡子,像是触及了刘长轩的逆鳞,他大喝一声:“孽畜,作死!”
那喝声沉如洪钟,似晴天闷雷,呵斥过后,刘长轩马步一扎,等纸人再去围攻,他手中迅速掐了一诀,猛地松开。
刺啦!
十多米的高空,一道电流如长蛇乱舞,分成四道落了下来,劈在四个纸人身上。
这一次,黄仙儿的阴阳星移术没有起作用。
而雷法为天罡之力,纸人上面的妖气承受不住,当场就被劈得散架。
我看刘长轩的眼神里,顿时多了几分忌惮。
刚才的四道闪电七八米长,比不上自然界里的天威雷电。
可他这是人力所发,惊为天人。
纸人被毁,黄仙儿也动了真怒,手中烟杆一转,嗖的跃起五六米高,在空中张嘴喷出一口老烟。
我感觉它是把这些年吸进肺里的烟都一次喷了出来,烟雾浓得发白,包裹着它的身体,原本没有化形完成的下半身骤然变得挺拔。
落下的时候,黄仙儿已经是一个十八九岁,身材高挑的大姑娘。
落地站稳,黄仙儿手中的烟杆朝着刘长轩就点了过去。
刘长轩用的应该是道家七星罡步,脚踏七星,身形飘忽不定,避过黄仙儿手中烟杆,反手就拍了一张符出去。
不过黄仙儿眉心的血痕再次发光,那黄符一点用都有没起。
我也没感觉到什么不适。
看来符纸的力量转移到我这个正常人身上后,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黄九这时兴奋得夹紧双腿,激动的喊道:“老婆加油,牛鼻子老道,你死定了。”
我看了它一眼,嘚瑟得像个狗腿子。
兴奋中,黄九的小眼睛也盯上了十米开外的小道士,拽着我的头发道:“小李子,盯着那小子,别让他跑了。”
它不说,我也暗中留意了。
如今这个时代下的道观寺庙不说弟子遍布天下,但也不会太少,各门派之间私下也有联系,这里的事要是被传出去,用不了两天,方圆恐怕全都是他们的人了。
那种局面,我不想看到。
黄九加油叫骂声中,我悄悄朝小道士靠近。
但那小子也是十分警觉,发现我靠近后,他并没有后退,反而是怒气冲冲,握着短刀迎了上来。
走了两步就骂我道:“没见过世面的小杂种,学了几手乡野把戏,合着个黄皮子就以为自己长能耐了?”
黄九一听,站在我肩膀上,一手揪着花裤衩,一手指着小道士喊道:“打他妈的!”
“打他妈的!”
我跟着喊了一声,一把揪住黄九脖子上的皮毛,反手就朝着小道士砸去。
黄九后知后觉,惊叫道:“怎么又是这一招。”
人家手里有刀,除了这一招,我也想不出别的招了。
黄九鬼叫着,嘴里喷出一口妖气。
小道士早有防备,手腕一翻,打出一道黄符。
符纸点燃,烧尽了黄九的妖气,手中短刀一扎,戳在了黄九肚皮上。
我心猛地一紧,担心黄九被戳个肠穿肚破,它老婆当场就跟我翻脸。
但好在我猜的没错,黄九妖法的本事不大,一身皮毛却不惧刀枪棍棒,刀锋戳在上面直接就滑开了。
它这本事,我估计是被它老婆踹出来的。
黄九趁机扑到小道士脸上,前爪勾住小道士两只耳朵,后爪一阵乱蹬乱挠。
小道士原本还算周正的脸,顿时血痕累累,疼得他有些手忙脚乱。
我早就憋了一口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小腹的那一团金光。
拉扯中,小道士掐着黄九,想把它从脸上撕下来。
黄九清楚自己只要被扯下来,那就少不了一顿打。两只爪子急忙用力,扣进了小道士的耳蜗里。
“啊!”
小道士疼得惨叫,扔了手里的短刀,双手去掐黄九。
他扔掉短刀的一瞬间,我像猎豹一样扑了上去,拳头紧握,照着他小腹的那团金光的中心一拳打去。
砰。
小道士拉扯黄九的双手突然就垂了下去,整个人静止不动,表情万分痛苦。
像便秘的人,将出未出时的样子。
黄九趁机挣脱,跳到我肩膀上,见小道士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目光落到我的拳头上,爆了一句粗口:“我曹,你小子把他丹田打爆了!”
我也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
至少出手之前,我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够击碎小道士的丹田。
我只是用灵眼看出了他丹田核心,只想打乱他的气息运转。
数秒后,小道士嘴里发出一声惨叫。
定格的表情瞬间扭曲。
踉跄了一步,他摔倒在地上,疼得蜷成一团,叫都叫不出声了。
黄九兴奋得手舞足蹈,冲上去手撕小道士的嘴巴:“老子让你嘚瑟,还一口一个黄皮子,你再给九爷叫一个试试!”
小道士废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也很高兴,但不是因为打废了小道士,而是刚才那一拳头打出,我丹田内的那一缕气息也被带动,汇聚在了拳头上。
也正是因为那股道气,我才能打爆他的丹田。
我,终于有气了。
“嗯!”我翻着一堆零食,应了一声。
苏一媚脸上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高兴的拿着工具,开始收拾店里的卫生。
看到前台上四仰八叉的黄九,苏一媚好奇的用手戳了戳,问我道:“这是你二叔养的宠物?”
黄九被戳,一下惊醒,一骨碌翻爬起来,张口就要骂娘,还好我手疾眼快,一把捏住它的嘴,对苏一媚道:“婶婶,它是我的宠物,从山里带出来的。”
苏一媚一听,给黄九撕了一袋薯片,黄九吃得嘎嘣脆,也顾不上说话了。
正所谓爱屋及乌,经过我的点拨,苏一媚是开窍了。
我帮着她收拾卫生,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下来我也是吃了一惊。
二叔真是撞大运了。
这条街上,有一半的门脸都是苏一媚家的,妥妥的小富婆。
不过聊天中我也找到了二叔拒绝她的原因,都说豪门眼高,苏一媚的父母对二叔不太满意。
简单来说就是嫌弃二叔没本事,是个穷小子。
苏一媚自己不在乎,也不怕家里人反对,可以二叔的心气,自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冷眼。
不过这个问题不难。
昨天一早上就赚了二十万,现在又搭上了王树坤的人脉,相信以后大生意会有不少。
只要二叔有了钱,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人情欠多了,王树坤家里的那事爆发,二叔抹不开面子会接下来。
想到这,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二叔。
那个层面的事,不管是谁接手,放在圈子里都绝对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到时候先不说事情本身就凶险万分,崂山的人也会找上门来。
但有些事,迟来早来都要来。
那女尸也一样,她说会来找我,那就一定会来。
不是初一就是十五,肯定躲不过去。
不过以我那天看到的情形,王树坤家的事至少还有两个月才会爆发。
趁着这段时间,我得尽快把小腹内的那团气弄大一些。
二叔今天有些反常,一早上都没来店里。
好在有苏一媚,黄九和我才没有饿肚子。
二叔没有给我留店里的钥匙,走不开去吃饭,苏一媚就给我和黄九叫了个“啃得起”。
我听着这么个名字,心里还有些嘀咕。
什么样的东西,还得起个啃得起?
东西送来,看到包装上的字,我才庆幸当时没有多嘴问,不然就闹笑话了。
东西很好吃,我以前从没有吃过。
一时间,我对苏一媚的印象更好了。
黄九也是眉开眼笑。
吃完饭,苏一媚有事就走了,留我和黄九守着门脸。
好在这种门店,十天半月也未必进一个人,所以说这一行就是一个小圈子,没名气,没人脉,基本上就是看脸吃饭了。
过了午时,二叔还是没回来。
一点多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
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很瘦。
看母女两的穿着,是乡下来的。
我这样说并不是歧视她们,而是乡下人的穿着和城里人的穿着基本上是一目了然。
毕竟我就是乡下来的,心里最清楚。
中年妇女有些拘谨,看了好几眼才忐忑的进来,在门口问了句:“小师傅,这里是问事的吗?”
刚才隔着玻璃,我看不细。
母女两一进来,我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话说男怕初一女怕十五,十二生肖轮流转,女子千万别属羊。
大概的意思是男子赶上初一出生,命大多不好。
黄九把脑袋缩了回去。
我按着街道门牌,很快找到了青宁街85号。
这是一个仿古装修的门脸,门口放着一个半米高的鱼缸,养着几条风水鱼。
门头挂着:李记问事。
两边立着木牌,写着一副不着调的对联。
左边:算命占卜保你顺风顺水。
右边:风水堪舆护你祖宗八代。
我眉头微皱,核对了一下地址。
青宁街85号没错。
二叔在城里也搞这个?
难怪他每次回家,我爹问他做什么工作,他总是含糊其辞。
还有那副对联,上下都透着有一股浓浓的爷爷味!
总结下来给我的感觉就三个字:不靠谱!
我现在是乡巴佬进城,看那心里都发怵,探头看了下店里没人,也不敢进去。
不过屋内的布局我看了个大概,门前有鱼缸,风水局里叫门前摆水。
店铺里面靠东南的墙角放着一块山石,寓意后有靠山。
前有水起财运来,后有靠山福禄至。
是一个常见的风水局。
而且我越看越觉得在哪儿见过,想了数秒,我一拍脑门。
瞧我这记性,这不是我九岁那年,爷爷给村里的养猪大户钱大方布的风水局。
照理说,做生意的地方这般布设,不敢说八方来财鸿运当头,至少也会顺风顺水。
可当年爷爷免费给钱大方看风水,死皮赖脸把别人猪圈旁边的小单间弄成这样,结果半月没到猪价大跌,钱大方因此破产。
听说现在进厂打螺丝去了。
越看,我就越觉得这店铺的主人肯定是二叔。
这味儿,实在是太对头了。
我正准备进门认亲,店里的后门就被推开。
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二叔跟在后面,有说有笑。
看见二叔,我顿时激动起来,踮着脚尖冲他挥手。
二叔看见我,眼里也露出几分惊喜,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低头陪着中年男子说笑。
我有些失落。
毕竟这是我最亲的人,结果却对我视而不见,陪着外人说笑。
不过转念一想,这可能是二叔的客户,也就放下心里的不悦,在一旁等着。
二叔送西装中年男子到门口,脸上还陪笑道:“王总,那我们明天早上见!”
中年男子拉了拉西装,跟二叔握了个手,转身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我了个乖乖,二叔竟然跟这样的大人物握手。
看来他在城里混得不差,我是他的大侄子,还是唯一一个,肯定也能跟着沾光了。
目送王总的车离开,二叔转身就一个虎扑,一把搂住我高兴的道:“臭小子,怎么偷偷跑来了,家里没事了吧?”
问起家里的事,我就想到女尸。
她说很快就会来找我,我也不知道她说的很快有多快。
我嘴上说她是祸害,可这些天身边没了她,总觉得空。
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而且我也从没想过,这种感觉会出现在一个只相处了几天的人身上,一时间,我百感交集,跟二叔道:“说来话长。”
二叔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就收敛了,搂着我道:“走,进屋再说。”
进了店里,二叔给我倒水。
我这才细致的打量店铺,里面装修得古色古香,很有这一行的格调。
忍不住问:“二叔,这是你的店铺吗?”
“租的。”二叔把水递给我,看得出来,我的到来,他是真的高兴。
渴了一路,我一口气喝完,二叔又去给我接水。
我边看边问:“二叔,爷爷的东西也教给你了吗?他那点三脚猫,能赚到钱?”
尸香散开已经有五六天,时间是有点久了,但我想着有黄九在,还能拖几天。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想起它曾经吹过的牛,我忍不住质问:“你前天不是牛哄哄,说这方圆百里都你说了算?”
黄九搂着小黄皮子,眼里露出老父亲的关爱,尴尬的道:“这不是我家婆娘不在,要是她在家,这方圆百里谁敢进来。不过李小哥,这次来的是山里的东西,你得留心。”
黄九说着,小眼珠子看向铁丝扎紧的铁笼子。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耙耳朵。
难怪第二次来的时候,看女尸的眼神幽怨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老婆快要回来,不敢瞎搞了?
还好我没有一时冲动,不然就是杀了公的来个母的。
而且听它的意思,它老婆的道行似乎比它高不少。
不过畜生本事再大,有些人能做到的事,它们却做不到。
就比如打开眼前的笼子,它就没有这个能耐。
我看在它老婆的面子上,也不为难它,拧开铁丝,放了里面的小黄皮子,问道:“能跟我说说来的是什么玩意不?”
然而笼子一开,黄九的态度就变了,人立而起,拱着爪子道:“李小哥,咱们青山不改,后会有期。”
我眉头微皱,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喊住它道:“把镯子拿回去。以后这里只要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黄九小眼睛滴溜一转,看着我道:“李小哥,山里来的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我道:“那你以后都不用来了,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黄九一听急了。
“哥,你别这样啊,要不你重新提个条件?”
我一想黄九老婆可能真是方圆百里的草头王,消息灵通,退而求次道:“我也不为难你,最近几天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第一时间知会我一声,如何?”
这要求对它来说简单,它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黄九走后,我心里沉甸甸的。
山里的东西进了百里内,有可能今晚就会找来,得做一些准备。
中午我回去了一趟。
我妈眼里全是担忧,不过什么都没问。
吃完饭,我收了点大米和红薯,背着爷爷的箱子出门。
我妈没忍住,追出来拉住我问:“阳阳,那个姑娘是死人吗?”
是死是活,我也没弄清楚。
但不想我妈担惊受怕,笑着道:“喘着气呢。”
这种话,我妈自然不会信。
毕竟那棺材都放家里十五年了,里面的人还能喘气?
不过人在走投无路,又无可奈何的时候,谎言也会成为希望。
我妈听了,让我等等,她转身回里屋,不一会拿着一个小包出来,塞到我手里道:“家里也没啥值钱的,这是妈昨天上街买的几件衣服,你拿去给她凑合着换洗。”
我拿过衣服,有些想哭。
或许在每个妈妈的心里,想的都不会太多,唯一的希望就是孩子能过得好。
我不太会表达感情,拿过衣服,埋着头说:“我这两天就不回来了,你们别等我吃饭。”
走出几步,回头看见我妈在门口偷偷的抹眼泪,我心里也是越发的沉。
农村人是没见识,但农村人不傻,有些事我妈心里清楚着。
回到老宅,我把背来的干粮整理了一下,收拾出锅灶。
弄完这些,我才把爷爷的箱子拿回屋里,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在道袍下面找到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黄符。
单独存放,应该很宝贵。
我数了下,有七张。
看到八卦镜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心想摸不出死活,这东西总该能测出她是人还是僵吧?
想法是有了,但我有些害怕。
因为她会动。
操作不当,会不会当场被她掐死?
纠结了好一会,我还是决心试一试。
蹑手蹑足的走过去,掀开黑布,我小心翼翼的把八卦镜放在她脑门上。
几分钟过去,镜子没有反应,我用手试了试,镜面也没有发热。
看样子不是僵尸。
不过我不死心,把桃木剑、黑狗血泡过的麻绳试了一遍,都很正常。
最后,就是黄符了。
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沾了点口水,然后贴在她脑门上。
见符也没有反应,我深深的松了口气。
不管她是什么,至少不是僵尸。
因为刚才那些都是用来对付僵尸的东西。
看着她的心口,我吞了口吐沫,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试一试她的心跳。
为了求个心安,我没有把黄符拿下来。
半个多小时过去,还是没有摸出心跳。
但不知道为何,我心里反而有些开心。
这样,我就每天都可以试一下了。
蛮好。
傍晚,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找了个铁桶生了火。
爷爷说阴邪的地方,电灯这种东西靠不住,还得是人间烟火。
弄完天还没黑,我又把女尸身上掉下来的书拿出来翻看。
我虽然只上过初中,但识字量很大,很多古字都认识。只是按照书里面说的去做的时候,根本就做不到。
特别是里面提到的气,我憋了半天,除了差点憋出一个屁来,什么收获都没有。
天色渐黑,我才把古书收了起来,起身把铁桶里的柴灰掏出来,均匀的洒在屋内。
这世上,有些东西肉眼看不见,用草木灰或是香灰,可以让这些东西的脚印显化出来。
弄完草木灰,我把柳枝编的鞭子缠在腰间。
这鞭子是我和爷爷一起做的,泡过桐油,韧性好,用来对付阴邪的东西效果最好。
当然,腰间少不了桃木剑和金钱剑。
全副武装起来,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而就在这时,尸香又散了出来。
我忍不住对着女尸骂道:“就你事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香喷喷的一样,水性杨花。”
后面一句话我觉得有些不妥。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拜过堂,她怎么都行,就是不能水性杨花。
心里想着,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试一试她的心跳。
然而我才走到床边,窗户就传来响动,我警惕的回头,看见黄九穿着花裤衩,贼头贼脑的探了半个头进来。
我也停了下来。
有阴气,不是很强,但却是流动的阴气,剐在身上,隔着衣服都凉飕飕的。
阴气这种东西,正常的都是聚在某一个地方,要是没有根源,七八天也就散了。
能够保留下来的阴气,不是在聚阴之地就是附近有阴邪的东西。
像回廊上这种流动的阴气很少见,出现了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股阴气是被某种局阵引来。
我折头往回走,去了右边回廊。
果不其然,这边也有阴气流动。
如此一来,两只原本温暖手就变成了鬼手,长时间被这两只手捧着,那就不是掌上明珠了。
只是别墅的整体格局我都看了,没有问题,这是哪儿来的阴气?
停了几秒,我又折头往左边走。
陈伯跟着我有些不耐烦,问我道:“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没本事就别瞎折腾,小姐和王总这些天都已经很疲倦了,经不起你无意义的消耗。”
本事没拿出来,别人看不起很正常。
毕竟谁不是这样看人?
我没说话,走到左边回廊第二间房间门口停下,看向陈伯道:“这就是你家小姐的房间吧?”
因为嫌弃和不耐烦,陈伯上来后除了催促,没有做过任何介绍,现在见我直接找到他家小姐的房间,神色略微惊讶。
我挪了挪下巴,示意他把门打开。
陈伯犹豫了一下,警告我道:“小姐好不容易睡着,你可别打扰到她。”
我道:“放心吧,我尽量轻点,只是看一眼。”
陈伯这才轻轻转动门把手。他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一股黑雾就钻了出来,不过一阵回旋之后又缩了回去。
陈伯的肉眼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阴冷,哆嗦了一下,小声道:“小姐出事后,她的房间里就冷得不正常,开了空调都没用。”
阴气夹着邪气,空调要是有用才怪了。
我没有作声,轻轻推开门,探头看了一眼。
现在是大白天,外面阳光明媚,房间正面又是一道大大的落地窗,然而房间里的光线却要比别的地方明显暗上不少。
我扫视一圈,目光回到了中间的粉色大圆床上。上面躺着一个年岁跟我差不多的女孩,脸色苍白,略显消瘦。
即便是睡着,她的眉头也是拧成一团,时不时的惊厥,像是深陷梦魇中无法自拔。
我用灵眼朝她看去,发现有两道黑气从西南两个方向汇聚,在她头顶形成一个漩涡。
漩涡中间的黑气漂浮不定,时而散开,时而凝聚。
散开的时候,里面露出一个盘成一盘的动物虚影。
我回头看向陈伯道:“陈伯,要不你回避一下,我怕等会有些事会吓到你!”
陈伯不屑的哼了声,“我活了五十多年,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饭多,跟着王总,什么样的事没见过。”
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再说什么。
黄九的存在,我也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
毕竟很多地方都用得上它。
我把背包放在地上,拉开拉链,黄九迫不及待的把脑袋探出来,呼了一口大气道:“可憋死老子了。”
陈伯一个踉跄,神色惊慌,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我略微得意的问:“陈伯,会说话的黄皮子见过没?”
陈伯始终是活了那么大的岁数,很快就镇定下来,面对我的质问,老脸微微发红,但也实在的道:“这个……这个,我还真没见过,不过我跟着王总见过出马仙,李阳小师傅,你也是出马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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