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鲜花环绕的女儿遗体,我哭得声嘶力竭。
徐钊将塑封袋里的药瓶砸到我头上。
说都是因为我偷换了林榕的药,导致她病情加重。
林榕才跳楼轻生。
“看不上我你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我的榕榕!”
我瘫倒在地。
悲痛加上气急,除了喊着“不是我!”“我没有!”
说不出任何一句能驳倒徐钊的话。
在场亲友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把我撕碎。
更有林家叔侄气不过,操起石塑、花盆等重物砸向我。
“还我家榕榕命来!”
“你这个毒妇,对得起我死去的兄弟吗!”
“一命偿一命,今天我就要为我妹打死你!”
前世的恐怖经历,还萦绕在心头。
我看了看表。
离上辈子女儿跳楼不到一个半小时。
我把林榕支走,把去往露台的通道统统锁死。
忙完这一切,给所有工人放假。
只留下佣人小柳。
当我想调出客厅摄像头准备留存证据,才发现家里所有监控都被破坏,存储卡也不知所踪。
看来徐钊已经赶在我之前,下手销毁证据。
我让小柳给王妈打电话。
以女儿的口吻让她去城西“慧享家”超市找我。
先调走一个,我好对付另外两个。
随后又找出一根棒球棍,掂掂分量,递给小柳。
“我走后,把门锁好,谁都不能进,有情况马上报警。”
小柳是我乡下姑婆重孙女。
聪明,机灵,做事一点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