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木庆嘉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岁识百草,他成了绝世小神医全局》,由网络作家“虎皮猫三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苏木准备开口问什么叫十三分月利的时候,忽然被人出声喝止。随后就见楼梯上又走下两个人来。当先的是一个粉衣女子,身材高挑,十八九岁的年纪,透着一股子天然的魅气。那女子生得极美,模样瞧着就让人十分怜惜。纵然冷着一张俏脸,苏木还是不禁看呆了眼。想他在深宫也曾住过三年,貌美的宫娥也曾见过不少,但从没见过粉衣女子这样让人一见就想搂在怀里疼爱的美人。想到这里,苏木连忙低下头去,脸上一红,心里怦砰直跳。就连她刚刚说的话也给忘记,更不要说跟在她身后的丫鬟长什么样了。那人一出现,薛妈妈就变了脸。臭着一张脸,指着粉衣女子骂了起来:“你这小贱人,干你什么事?!”粉衣女子理也不理,径直走下楼梯,伸头瞧了一眼借据,冷笑一声,鄙夷着说道:“三千两我拿不出来,...
《六岁识百草,他成了绝世小神医全局》精彩片段
就在苏木准备开口问什么叫十三分月利的时候,忽然被人出声喝止。
随后就见楼梯上又走下两个人来。
当先的是一个粉衣女子,身材高挑,十八九岁的年纪,透着一股子天然的魅气。
那女子生得极美,模样瞧着就让人十分怜惜。
纵然冷着一张俏脸,苏木还是不禁看呆了眼。
想他在深宫也曾住过三年,貌美的宫娥也曾见过不少,但从没见过粉衣女子这样让人一见就想搂在怀里疼爱的美人。
想到这里,苏木连忙低下头去,脸上一红,心里怦砰直跳。
就连她刚刚说的话也给忘记,更不要说跟在她身后的丫鬟长什么样了。
那人一出现,薛妈妈就变了脸。
臭着一张脸,指着粉衣女子骂了起来:
“你这小贱人,干你什么事?!”
粉衣女子理也不理,径直走下楼梯,伸头瞧了一眼借据,冷笑一声,鄙夷着说道:
“三千两我拿不出来,五十两还没有吗?薛妈妈,你这是要把他们兄妹往死里坑啊!”
苏木闻言一惊,不禁抬起了头,刚好撞见了那姑娘一双似笑含嗔的桃花眼。
见她眼中有责怪之意,心头一跳,又是赶紧低下了头,莫名的不敢与之对视。
“你知道借这五十两一年后要还多少么?”
粉衣女子语气中带有一份怒其不争的意味。
苏木低着头,心说能有多少?
“把你卖了都还不起!”
“多、多少?”
苏木吓了一跳,愕然抬头,迎上了粉衣姑娘无奈而又愤怒的目光。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签春鸣楼的借据?!”
粉衣姑娘涨红了一张俏脸,似乎比所有人都要愤怒。
苏木不知道这姑娘哪里的火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讷讷无言,眼神躲避。
粉衣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前的起伏让四周的打手看直了眼,她却像是浑然不觉,只是扭头喊了一声:
“小翠!”
跟在后面的丫鬟小翠哎了一声,俏生生的吐了吐舌头,有些不情不愿的取出了一锭大银,伸手递了过去。
粉衣姑娘接了过来,本想扔进他怀里,见他抱着孩子,这才忍了下来,柳眉微微一竖,开口说道:
“愣着干嘛?赶紧拿去!”
“哦哦!”
苏木赶忙伸手接过,不小心触碰到了那姑娘的指尖,又是脸上一红,心跳加速。
那姑娘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不说什么,只是转身就走。
苏木呆了一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问道:
“敢问姑娘芳名,在下铭感五内!”
谁知那姑娘头也不回,径直蹬蹬上楼。
倒是搂着苏木脖子的青黛轻声说了一句“仙儿姐姐”。
她那丫鬟听了噗嗤一声,俏生生的说道:
“小道士,记得还银子,跟门口说找小翠就行!”
苏木连忙点头应了,看着绿裙丫鬟也上了楼去。
这才把青黛放了下来,举着两锭银子,要跟那婆子换妹妹青黛的卖身契。
那婆子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但似乎像有什么顾忌,并没有冲粉衣姑娘发作。
一百两银子又是实打实的,她也犯不着跟银子过不去。
于是扔过手中的卖身契,冲那龚贵使了个眼色。
龚贵伸手去抓苏木手中的银子,却被他矮身躲过。
苏木先是拾起卖身契,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把银子递了出去。
龚贵也不催他,探手接过银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就这样,苏木稀里糊涂得了帮助,借了银子,把妹妹青黛赎了回来。
说到这个,苏木也是一愣,没有回答,反倒问了一句:
“小齐,你知道春鸣楼里有一个仙儿姑娘吗?”
小齐一听仙儿姑娘,顿时眼中放光,连忙说道:
“苏木哥哥,你见到仙儿姑娘了?那可是春鸣里的头牌花魁!嘿嘿,她真像大伙说的那么好看?”
苏木脸上没来由的一红,心想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怎么敢看。
接着把仙儿姑娘借了五十两银子的事情说了出来,引得小齐连声赞叹。
“不愧是花魁娘子,就是与众不同,不过…这仙儿姑娘也是命苦!”
嗯?
苏木一愣,不明白仙儿姑娘天仙一般的美貌,有什么命苦可言。
小齐蹲在他身边,瞅了一眼春鸣楼的方向,压低了嗓子,开口说道:
“苏木哥哥,我也是听说,听说之前仙儿姑娘遇着一位如意郎君,可那春鸣楼的薛妈妈不肯放人,要他们拿出三千两的典身钱!”
“她那如意郎君就是本县里的季秀才,哪里拿得出那老多银钱。”
“听说后来两个约了私奔,结果被薛妈妈手下抓住,把那季秀才狠狠打了一顿。”
“那之后季秀才就一病不起,听说已经活不了多久。”
“仙儿姑娘放出话来,要是季秀才死了,她就随他而去!”
苏木端着馄饨,从小齐说出如意郎君,就觉得碗里的不再香了。
听到季秀才一病不起,心里竟暗暗惊喜,又听说仙儿姑娘想要殉情,心中猛然一惊,更是五味杂陈。
一时之间对那季秀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更想见见那人到底有什么出奇!
“小齐,你知道季秀才家住哪里吗?”
苏木学了一身医术,又欠了仙儿姑娘好大一个人情,外加五十两银子。
心想不如问了地址,上门诊治,也算报答一二。
小齐闻言皱了皱眉,想了想才说道:
“听说是黄梅镇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苏木点了点头,暗暗把黄梅镇记在了心里,寻思着等安顿好了,一定要去看看才好。
想到这里又觉为难。
眼下身上就剩十几两银子,带着虎杖、青黛,还不知何处安身。
想起孙家爷爷说过父母曾赁房居住,不由得向小齐打听途径。
“嗨,租啥房子,苏木哥哥你要不嫌弃,就跟小弟回去一起住!”
苏木笑着摇了摇头,若他一个怎么都好办,带着虎杖、青黛,就不好给别人添麻烦。
当下坚持要小齐指点,小齐无奈,跟他说起了牙行里的门道。
苏木细细听了,知道个大概,不一会儿,虎杖、青黛都吃好了。
小齐坚持不肯跟他们算钱,苏木推拉不过,也就谢了兄弟的好意。
之后约好了下次再见,苏木带着虎杖、青黛返回了孙家的米醋店。
一路上青黛慢慢变得活泼起来,只是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虎杖的衣角,跟他这个亲哥哥倒是有些生分…
苏木一路逗她说话,也是三两句才回一句,回话之前,还总是下意识的去看她那虎子哥~
虎杖似乎也知道苏木没有什么坏心,就是像个哑巴一样,问他什么也不开口,只是偶尔跟青黛悄声说上几句。
苏木一路心里酸溜溜的跟自己较劲。
回到孙家米醋店,孙家爷爷见苏木真把青黛赎了回来。
免不了长吁短叹,直夸苏木有出息,苏木爹娘在天有灵,也能感到安慰。
苏木听他说起爹娘,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悲伤,红着眼圈问了爹娘坟墓所在,牵了大青驴,辞别孙家爷爷,打算先去赁个住处。
大青驴远比苏木要受欢迎,苏木把青黛抱上驴背,妹妹的脸上就多了笑容。
师弟虎杖居然还会牵驴,牵着驴儿三步一回头,确认青黛还在驴背上。
走了一段到了牙行,苏木把驴拴在外面,拉着虎杖、青黛走了进去。
牙行伙计见有客来,先是一喜,待看清楚是三个孩子,倒有两个脏兮兮,顿觉好生扫兴。
“去去去,去别处玩去,别耽误我生意!”
牙行伙计挥了挥手,开始赶人。
苏木也不恼火,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
“伙计,我们要赁房子。”
那伙计这才不再赶人,只是看向苏木的眼神多有疑惑。
苏木也是走了一段江湖,知道他疑惑的是什么,伸手进怀里取出一个布袋,晃了晃有银子在袋子里碰撞。
那伙计一听银子响,果然换了一副面皮,笑嘻嘻的弯了弯腰:
“达官人快快请进,您需要赁个什么样式的房屋?”
苏木哪知道什么样式,想了想,开口说道:
“足够我们三兄妹住的,越便宜越好!”
“哦,对了,还有一头驴!”
那伙计嘿了一声,看了看三人又瞧了瞧门外的那头大青驴。
取了一沓子纸片在手里翻开,连说了几处房屋,苏木不是嫌太小就是嫌太贵。
搞得他心里就有了几分火气。 又见他一身道人打扮,心里忽然来了个主意。
“倒是有一处院子,一水的青砖大瓦房,主人家只卖不租,价钱十分低廉,就不知达官人敢不敢住?”
嗯?
苏木瞧了那伙计眉眼间的神色,也知这人不怀好意,但也难免好奇,心说问问无妨。
“哦?你且说说看,我们自有决断。”
那伙计眼珠一转,心中暗喜,说起了那处院子的来历。
那处院子就在城东,原本住着城里的一户人家。
两年前皋城瘟疫,那家夫妇两个,连同一个娃娃,一并感染瘟疫,死在了家里。
后来县衙收回房产,转手发卖,倒也得了几十两银钱。
谁知新主人没住几天,就怕得不行!
原来每到晚间,那院子里就响起婴儿啼哭,哭声急促,甚是凄厉!
众人都说是原主人家孩子没能享受人间百福,心有不甘,冤魂长留!
新主人吓得请了和尚、尼姑,做了好几场法事。
奈何降那冤魂不得,始终没能止了那怪异哭声!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冤魂被大和尚封在了井里,又有符纸镇压,倒也没见闹出人命。”
店伙计见苏木脸色有异,怕他心生畏惧,连忙往回找补了一句。
却不知苏木在听到“井”字之后,心里更加欣喜。
面上装作拿捏不定,略作沉吟,像是狠了狠心,这才开口问道:
“伙计,你刚刚说作价几何?”
“嗨!那院子挂在咱们牙行,也有一年多了,一开始要卖四十多两,这一年多下来,没人敢住,如今有个十两银子,就能买了下来!”
苏木心中一动,心想赁房固然一时省些花用,却也不是长久之计。
十两银子买个院子,似乎十分值得?
当下也不着急,想着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于是又摆出一副犹犹豫豫,磨蹭了会儿,这才对那伙计说道:
“这样,你先带我们过去看看,价钱嘛,看看能不能再谈谈?”
伙计见他真要去看,心头顿时窃笑不已,心想总算遇到一个羊牯,卖了那鬼屋,管事的还不得多给赏钱?
于是满口答应,领了苏木他们前往东城。
一路上照旧是青黛坐在驴上,虎杖在前头牵着。
苏木上前一步,拱了拱手:
“敢问此间可是有一位季秀才?”
老汉点了点头,回答道:
“伯常正是我儿,你们这是?”
苏木这才知道,原来季秀才叫季伯常,那这老汉自然就是季父了。
当即又是一礼,这才开口表明来意:
“老人家,在下是个郎中,受人之托,来给季相公瞧瞧。”
季父闻言似乎并不奇怪,只是叹了一声:
“是葛仙儿姑娘请你来的吧?我儿伯常怕是没有这个福分…”
季父说着眼圈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扭头擦了,这才让开了身子,在前头引着:
“既然来了,那就劳烦小郎中瞧瞧吧。”
“唉,多少老郎中都没看好,你一个娃子一般的小郎中…”
苏木听了也不恼,心说这季父还挺通情达理。
若是换了一般人家,家里子弟受青楼女子所累,只怕对自己不会这么客气。
进了院子,把青黛抱了下来,又帮虎杖拴好了驴。
从师弟虎杖肩头取下药箱。
让他俩在院子里玩耍,交代不要乱跑,这才跟季父进了屋里。
屋里布置倒也简单,就是墙上挂了不少字画。 难道这就是才子家的特色?
苏木瞧了瞧字画,心里好生不服,心说倒要瞧瞧这季秀才有什么本事,竟能让仙儿姑娘说出殉情的话来。
进屋之后,一个老妇迎了出来,季父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那老妇瞧了一眼苏木,满脸愁容平添了一丝失望。
“唉,瞧完了劳烦你给那葛仙儿带句话,我家伯常没这个福分,以后让她别惦记了…”
说着说着,老妇滚下泪来,取了帕子在擦。
季父也是一声叹息,指了指里屋:
“就在里屋床上,你去看吧。”
说着自顾坐在了桌旁,显然是对面嫩的小郎中不抱什么希望。
苏木见状也不说话,背着药箱走了进去。
只见里屋床上躺着一个书生,二十出头的年纪,面色蜡黄,脸颊凹陷,五官倒还端正,但也说不上什么英俊。
尤其是一脸病态,印堂隐隐发暗,纯纯的一副倒霉衰模样。
就这?
苏木心头一哂,暗道仙儿姑娘没啥眼光。
又想这人凭什么俘获了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就因为他叫季伯常?
苏木心中没来由的好生嫉妒,但看在仙儿姑娘的份上,还是把药箱放下,取出脉枕。
唤了一声,见他闭着双眼也不答应。
干脆从被子里捉出季秀才的手腕,搁在了脉枕之上。
他爹留下的这方脉枕青瓷烧就,甚是光滑,有些冰凉,本该垫上帕子。
苏木心中不忿,没给他垫,直接就伸手搭在了脉上。
手上一搭,心中一惊,只觉脉微欲绝,却是将死之证!
苏木暗道不妙,姓季的死不死跟他没关系,可是他一死,仙儿姑娘难保不会跟着殉情。
嘴里不禁啧了一声,顿觉好生头疼。
撤了脉枕,稍稍提起季秀才的手臂,放开手后,手臂软绵绵的下垂,手指撒开,竟无一丝虚握之态。
捏开嘴巴往里一瞧,唇舌淡润,是为内闭外脱之证。
看他这样子,只怕昏迷多时,难进水米,难怪瘦的都脱了形。
只是这家伙不是被人打了一顿?
没理由会弄成这样…
苏木一时拿捏不准,朝外间唤了一声。
季父、季母这才走了进来。
苏木细细问了,这才知道病症的原因。
原来那日私奔不成,季秀才遭了一顿毒打。
伤痕累累,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不幸一跤跌在了水里。
“苏氏医馆?”
那伙计微微蹙眉,略微思索,摇了摇头,冲店里喊了一声:
“老几位,咱这里有个什么苏氏医馆吗?”
店里茶客听了无人答应,倒是隔壁一间米醋店柜台后面伸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来。
“是是,是有个苏氏医馆!”
苏木一听,顿觉这老者声音熟悉,转头看去,依稀记得那老者姓孙。
赶紧牵了驴儿过去,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孙爷爷,您还认得我吗?”
“你是?”
老者眯了眯眼睛,盯着苏木的脸看了看,显然认不出来。
苏木心中焦急,也没心思逗趣,赶忙表明了身份:
“苏爷爷,我是苏木啊,我家医馆呢?我爹娘呢?”
“啊、啊!苏木!”
“苏木啊,你可算回来了,你们家医馆没啦!你爹你娘也没啦!”
苏木听闻心中一惊,顿时只觉的天昏地暗,浑身发冷!
“唉、唉!孩子啊,你进来,听孙爷爷慢慢给你说…”
老者见苏木脸色苍白,眼中含泪,心中一急,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
拉了苏木走进店里,让了他坐在椅子上。
苏木骤闻噩耗,整个人浑浑噩噩,任由老者拉着他坐下。
心中酸楚翻涌,眼泪不住的落下。
那老者看着可怜,唉了几声,去隔壁要了一碗热茶,捧在了苏木手里。
手上温热,苏木缓缓回神,放下茶碗,泣不成声:
“孙、孙爷爷,请您、您老跟我、跟我好好说说…”
老者提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看到苏木伤心,不免跟着伤怀。
只听他又叹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
“孩子啊,这事说起来可就长了。”
“那年你被东海老神仙选为徒弟,街坊四邻都给你家道喜…”
随着老者的长吁短叹,苏木总算知道了离家十年里,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他走后第四年,爹娘给他添了个妹妹,取名青黛。
连同师弟虎杖在内,一家四口倒也其乐融融。
哪知又过一年,他爹给人看诊,竟误诊治死了人!
那人家里不依,来医馆一顿闹腾又告到县衙。
后来爹娘无法,只能变卖医馆家产,赔了那人家里。
听到这里,苏木抽泣一声,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爹祖传医术,用药最是严谨,怎会治死了人?就算真治死了,那也赔了,怎么还搭上了性命?”
孙姓老者连连摆手,叹气说道:
“不是不是,孩子你听我说…”
苏木这才知道,原来他爹娘变卖家产赔了人家,带着师弟、妹妹赁了房子居住。
他爹一身医术,游街串巷倒也饿不着家里。
哪知两年前祸端再起!
那时皋城突发瘟疫,他爹没了医馆,成了游方郎中。
自然多有接触病患,结果不止自己感染了瘟疫,还把病气带给了母亲。
老两口相继一命呜呼,只留下师弟与妹妹相依为命!
“苏大夫是个好人呐,就是运道不济,唉~!”
苏木听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他没想到,家里居然连遭变故,就连爹娘也都故去。
心里一片死灰,恨不能自己也死了,好去往爹娘跟前!
等等,还有妹妹…
苏木刚刚萌生死意,忽然想起来孙爷爷说他还有个妹妹。
对啊,爹娘没了,师弟跟妹妹去了哪里?
苏木连忙擦了擦眼泪,可哪里擦得干净?
可也顾不得这些,连忙向孙爷爷打听:
“孙爷爷,您老说我有个妹妹?她跟我师弟现在在哪里?”
孙姓老者听了目光连连闪躲,又是不住叹息,只是只字不提。
苏木心里着急,生怕这没见过的妹子也出了什么事,当下不住催问央求,求孙爷爷告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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