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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肯栖寒枝后续+完结

琅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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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夫妻一体,既然你得了太后青睐,便记得替我美言几句。若我能升官提职,于你也是好事。”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昨天当面嘲讽宋挽月医术不精的人不是他。宋挽月垂眸,掩去眼中讥讽。“那是自然,夫君放心。”宋挽月入宫半月,太后的咳疾便已缓和很多。她踏实安静,太后越看越喜欢她。“哀家看得出来你不想留在平远侯府,便授你医官之职,留在太医署可好?”宋挽月看了眼手里的信,岁关将至,谢淮川催她回府过年。从前的每一个新年,她都是和谢淮川一起过的。他们待在狭窄的房间里,烤着劣质的炭火,端着碗素菜馅的饺子,一起期待来年。可现在谢淮川叫她回去,究竟是为了和她在岁关团聚,还是想借她成为太后眼前的红人呢?宋挽月把信纸扔进烛台里,烧成灰烬。“太后娘娘,挽月不想留在太医...

主角:宋挽月谢淮川   更新:2024-12-29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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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月谢淮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肯栖寒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琅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我夫妻一体,既然你得了太后青睐,便记得替我美言几句。若我能升官提职,于你也是好事。”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昨天当面嘲讽宋挽月医术不精的人不是他。宋挽月垂眸,掩去眼中讥讽。“那是自然,夫君放心。”宋挽月入宫半月,太后的咳疾便已缓和很多。她踏实安静,太后越看越喜欢她。“哀家看得出来你不想留在平远侯府,便授你医官之职,留在太医署可好?”宋挽月看了眼手里的信,岁关将至,谢淮川催她回府过年。从前的每一个新年,她都是和谢淮川一起过的。他们待在狭窄的房间里,烤着劣质的炭火,端着碗素菜馅的饺子,一起期待来年。可现在谢淮川叫她回去,究竟是为了和她在岁关团聚,还是想借她成为太后眼前的红人呢?宋挽月把信纸扔进烛台里,烧成灰烬。“太后娘娘,挽月不想留在太医...

《明月不肯栖寒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我夫妻一体,既然你得了太后青睐,便记得替我美言几句。若我能升官提职,于你也是好事。”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昨天当面嘲讽宋挽月医术不精的人不是他。
宋挽月垂眸,掩去眼中讥讽。
“那是自然,夫君放心。”
宋挽月入宫半月,太后的咳疾便已缓和很多。
她踏实安静,太后越看越喜欢她。
“哀家看得出来你不想留在平远侯府,便授你医官之职,留在太医署可好?”
宋挽月看了眼手里的信,岁关将至,谢淮川催她回府过年。
从前的每一个新年,她都是和谢淮川一起过的。
他们待在狭窄的房间里,烤着劣质的炭火,端着碗素菜馅的饺子,一起期待来年。
可现在谢淮川叫她回去,究竟是为了和她在岁关团聚,还是想借她成为太后眼前的红人呢?
宋挽月把信纸扔进烛台里,烧成灰烬。
“太后娘娘,挽月不想留在太医署。”
“听说夷族频繁挑衅,北疆三营的将士总会受伤,挽月想离开京城,去军营里看病治伤,也算为容国尽一份绵薄之力。”
太后沉默片刻,点头应允了。
“你过去之后,替哀家好好照顾镇北王。”
“他很小的时候就独自去了北疆,哀家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他了。”
“太后放心,挽月一定为镇北王尽心尽力。”
次日清晨,宋挽月翻身上马,扬鞭绝尘而去。
谢淮川和谢今朝,她都不要了。

方。
她已是百口莫辩了。
谢淮川满眼失望,“宋挽月,念在你是初犯,我不重罚你,但你必须要给玉柳道歉。”
宋挽月苦涩地上前,“夫人,今日是我……”
“跪下说。”
谢淮川冷冷打断她,“妾室怎能与正妻平起平坐?宋挽月,你既犯了错,就该跪下,诚心诚意好好道歉。”
宋挽月攥紧了衣角,几乎是哀求地看着谢淮川。
“我高热不退,真的很不舒服。”
“你若不满意,待我病愈,让我跪多久都行。”
谢淮川不允,“迟到的道歉有什么用?现在就跪!”
宋挽月无可奈何。
她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跪进满地泥泞。
“夫人,今日是我鬼迷心窍偷走你的香囊,挽月任夫人处置,绝无怨言,往后定不再犯。”
良久,宋挽月感觉自己已是头疼欲裂,温玉柳才点了头,“起来吧。”
“多谢夫人。”
宋挽月费劲地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立刻向后倒去。
与此同时,温玉柳也按着太阳穴,柔柔跌进谢淮川怀里。
“淮川,我心脏有些不舒服……”
谢淮川面露担忧,立刻抱起温玉柳往暖阁走。
却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倒在寒风里的宋挽月。
宋挽月养了七日才勉强能下床。
她到花园里晒晒太阳,耳边却全是婢女的讥讽声。
“瞧瞧那宋姨娘,姑爷完全没把她放心上,不过是顾念往日恩情才会把她带来京城,可她竟还痴心妄想要跟夫人争宠,真是不要脸。”
就在这时,温玉柳牵着谢今朝走过来。
温玉柳笑着拍了拍他,“阿朝,你喜欢宋姨娘,还是喜欢我?”
“我当然更喜欢嫡母!从前跟着我娘,没有好衣裳穿,没有山珍海味吃,逢年过节才能吃上几颗糖,可现在在嫡母身边,这些东西随时都有!”
宋挽月看着谢今朝。
她忽然想起,谢今朝小时候要缩在她怀里才能睡着的样子。
想起他小小一个人儿,半夜醒了还会蹑手蹑脚给她盖被子的样子。
可现在……

推玉柳坠湖,这般拈酸吃醋,哪有半分贤德的样子?”
见宋挽月脸色苍白,谢淮川态度丝毫没有缓和。
“大丈夫该后宅安宁才对,可刚到侯府几日你便闹出这么多事情,是不是连妾室也不想当了?”
宋挽月被吵得头疼,艰难地掀开眼皮。
她声音虚弱而冰冷,“谢淮川,你既厌我至此,那我们就此和离,如何?”
谢淮川愣了一瞬,怒意更甚。
“你嫁给我七年,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跟我绑在一起,你的去留由我说了算,岂是你想和离就和离的?”
“宋挽月,念在从前情谊,我不与你计较这件事,但你若再干出伤害玉柳的事情来,便休怪我冷漠无情!”
谢淮川重重摔门离去。
宋挽月叹了口气,泪水浸湿枕头。
夜里,婢女突然叫宋挽月去温玉柳房中,说要同她闲谈几句。
可到了地方,嬷嬷却端给她一盆热水,趾高气昂道:“今夜姑爷要与夫人同房,你便留在此处守夜吧。”
宋挽月皱眉,“这是婢女该做的事,何必让我来?”
嬷嬷边说话,边飞了宋挽月一脸唾沫。
“这可是姑爷的意思,你难道要违背姑爷吗?”
“还不都怨你自己同夫人争风吃醋闹出那么多丑事,姑爷想磨磨你的性子,你若不想被扫地出门,就老老实实在这里伺候着!”
宋挽月咬咬牙,应下声。
赏花宴日期将近,等她为太后治好咳疾,便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宋挽月站在门口,可谢淮川并不知道她来了。
这本是温玉柳的主意。
温玉柳瞥见门口的人影,搂着谢淮川娇娇笑道:“你十里红妆迎我过门,不怕姐姐心中吃味吗?”
谢淮川急切地拥吻着温玉柳,声音断断续续。
“她一个乡野妇人,没见过世面,不值得我花心思。”
“玉柳自幼在京中长大,什么宝贝没见过,我自然要多费心准备,不然怎么为你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宋挽月耳朵里。
指甲嵌进掌心,她只是苦涩地笑笑。
她攒钱
供谢淮川读书七年,若没有她,何来今日的谢淮川?
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宋挽月默默听着内阁里逐渐响起的暧昧声响。
“淮川,我跟姐姐谁更漂亮?”
“她怎能跟你比?面黄肌瘦,一身伤疤,每到晚上,我总要熄了灯,才能说服自己跟宋挽月同房。”
“哪像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叫我欲罢不能。”
她面黄肌瘦,是将好东西都留给了谢淮川和谢今朝,自己连块肉也舍不得吃。
她一身伤疤,是无数次冒雨上山采药换钱,被无数荆棘划破皮肤。
良夜过半,宋挽月进屋换热水,看到温玉柳已经枕在谢淮川怀里沉沉睡去。
而谢淮川唇畔含笑,满目柔情地注视着温玉柳。
他没有看身后换水的丫鬟,低声道:“把红烛熄几盏,别晃着玉柳睡觉。”
见到谢淮川这样温柔地对待另一个女人,宋挽月险些落泪。
她沉默地收拾完一切,退到门口守着。
直到清晨,谢淮川神清气爽地从内阁出来,看到了宋挽月。
谢淮川一怔,蹙眉问:“你不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反省,来这里做什么?”
“你若还想寻机做些伤害玉柳的事,便休怪我不念往日夫妻情分!”
宋挽月动了动酸痛的胳膊,冷声道:“是嬷嬷叫我来给你和夫人守夜的。”
谢淮川却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府中丫鬟多的是,你虽不及玉柳正室地位,可也是位姨娘,哪个嬷嬷敢让你来守夜?说谎前也不过过脑子!”
“宋挽月,就算你装出这副受人欺负的样子,我也不会多看你几眼!”
宋挽月张张嘴,话却哽在喉咙里。
任凭她如何解释,谢淮川都不会相信。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宋挽月弯弯苍白的唇角,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跟夫人柔情蜜意了。”
说罢,宋挽月转身离开。
谢淮川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下意识就要出口叫她停下。
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宋挽月不是总爱和他顶嘴吗
宋挽月压住心里翻涌的酸涩,“妾身身体不适,就不打扰夫人了。”
温玉柳却不想让她走,迎面走上去。
她牵起宋挽月的手,笑里藏刀。
“看看姐姐这手,全是冻疮,可也没听你抱怨过一句辛苦,看来真是条天生的奴才命呢。”
“不管怎样,还是多谢你替我照顾淮川这么多年,若没有你,又岂能成全我和他,还让我白捡一个儿子?”
“可你跟谢淮川总归有七年情谊,我还是不放心……”
说着,温玉柳抓紧宋挽月,兀自向莲花池里倒去。
“玉柳!”
“娘亲!”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谢淮川跑过来,压着怒意瞪了宋挽月一眼,跳进池里去救温玉柳。
谢今朝急红了眼,挥着拳头砸向宋挽月。
“你为什么要推嫡母,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坏女人!”
“嫡母对我那么好,你却让我过了整整七年的穷苦日子,你才该掉进湖里去!”
“我讨厌你!”
谢淮川很快把温玉柳救上来,抱紧了她。
“要不要紧?我马上送你回去。”
温玉柳呛了几口水,满眼委屈怨恨,“宋姨娘若对我心存不满,直言便是,何必这样害人性命?”
谢今朝在一旁帮腔,“爹,我亲眼看见宋姨娘把娘推进池塘里的,你一定要给娘做主!”
谢淮川看向宋挽月,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
“街坊邻居都说你是贤妻,我从前却没看出来,你竟如此悍妒,看来是该好好管教你一下了!”
“从今日起,你便禁足在院中,玉柳何时消气,你何时恢复自由。”
从头到尾,他没给宋挽月一句解释的机会。
但宋挽月知道,她解释也没用。
宋挽月被关回院子里,没想到一掀开被子,床上竟藏了数根银针。
不止如此,井里也被扔了几只死耗子。
送来的晚饭是馊的,需要的药也迟迟不见影子。
宋挽月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乏力地躺在小榻上。
很快,谢淮川安抚好温玉柳,气势汹汹地闯来质问。
“宋挽月,你先是偷窃,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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