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
陆景轩低下头,盯着脚下的地面。
轿帘后,一双威严的眼睛盯着我。
那便是陆景轩的母亲陆夫人。
5
自从那天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生意了。
来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眼里贪婪得恨不得把我铺子搬空。
我不同意,他们说我嫌贫爱富,就等着看我几天闭店。
甚至有人拍着脸皮羞我,就算攀上了小侯爷,又能怎么样,让我自问有没有那份福气,陆夫人那一关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骂他们是穷鬼的明明是陆景轩,可他们不敢说。
因为他是侯爷。
而我只是一个没有后台的孤女。
善人难当。
我曾问过我爹为什么要免费给别人药,要是不还怎么办。
他捋捋胡须,眼神看向远方:“人天生向善,我相信他们只是被病痛折磨得没办法了。”
我又问他,娘走了他也不后悔吗?
他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想到我爹一开始也被人欺负,我坐在柜台后也唉声叹气起来。
陆景轩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老板,来罐金疮药。”
我抬头惊喜道:“小侯爷?”
看到他手上的伤,随即蹙起眉头:“怎么又受伤了?”
他把手伸到我面前,笑得满不在乎:“这不是有你嘛,你的金疮药最好用了。”
这药铺我刚开没多久,陆景轩就来找我买药。
他是武将,受伤是常事。
我笑着给他包扎,不经意问道:“侯爷,这方大善人到底是谁啊,怎么大家都说他好啊?我不打白条,他们就快要掀了我的铺子了。”
陆景轩一愣,嗤笑道:“一个分不清主次的傻子罢了,你不必学他,他死了活该。”
死了活该?
我笑得勉强,他注意到,问我怎么了。
我哭诉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生意了,租银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