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浩浩程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火化仪式,我点燃了汽油浩浩程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断断续续的夜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作两步冲到母亲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墙上推。母亲“啊”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在墙上。我看见她的额头上流下一道血,眼泪和血混在一起滴到地上。我吓坏了,手里的笔掉在地上。我冲过去抱住他的腿,哭着喊:“爸,别打了!别打了!”他低头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一点怜悯,反倒是厌恶和嘲讽:“滚开,废物,别跟你妈一个德行!”说着,他一脚踹开我。我整个人摔到桌角上,后背撞得生疼。我趴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母亲的啜泣声。她额头的伤口又红又肿,却只是一边抹药一边小声自言自语:“再忍忍,再忍忍,浩浩还小……”她真的带我离开过。那是秋天的一个夜晚,父亲喝醉了,在家里砸了一整晚的东西。母亲抱着我逃出家门...
《父亲火化仪式,我点燃了汽油浩浩程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并作两步冲到母亲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墙上推。
母亲“啊”的一声,脑袋重重撞在墙上。我看见她的额头上流下一道血,眼泪和血混在一起滴到地上。
我吓坏了,手里的笔掉在地上。我冲过去抱住他的腿,哭着喊:“爸,别打了!别打了!”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一点怜悯,反倒是厌恶和嘲讽:“滚开,废物,别跟你妈一个德行!”
说着,他一脚踹开我。我整个人摔到桌角上,后背撞得生疼。我趴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母亲的啜泣声。她额头的伤口又红又肿,却只是一边抹药一边小声自言自语:“再忍忍,再忍忍,浩浩还小……”
她真的带我离开过。那是秋天的一个夜晚,父亲喝醉了,在家里砸了一整晚的东西。母亲抱着我逃出家门,穿着拖鞋跑到村外的小河边。风刮得她头发乱飞,我藏在她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声,像一只被追赶的小兽。
“浩浩,妈带你走,离开这个家。”她轻声对我说。
那一刻,我以为我真的自由了。
可没几个月,我们又回去了。因为母亲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也没有地方住。她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还得看父亲的脸色。她对我说:“浩浩,他是你爸,再坏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站在火化场的风里,盯着那口被汽油浸透的棺材,嘴角冷冷地勾起一个笑。妈,这就是你的一家人。
“浩浩!”母亲跪在地上,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算妈求你,别这样,他已经死了,就让他走得体面点!”
我低头看着她的脸,那张脸满是皱纹和眼泪,跟十几年前一样苍老。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只有冷
得比你看到的还苦。他是活着,可心早就死了。”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封信,心里像被挖了个大坑,风灌进去,冷得让我想逃。
我转头看向母亲,问道:“妈,你知道这事吗?”
母亲怔住了,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浩浩,他跟我说过……但我没敢告诉你。怕你……更恨他。”
“那你觉得他值得被原谅?”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母亲猛地抬起头,抓住我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浩浩,他晚年真的在改……他偷偷攒钱,说要送你去学摄影。他说他欠你的太多,想弥补……”
“弥补?”我冷笑了一声,把信狠狠甩在地上,“他欠的东西,用这张纸就能还清?”
围观的村民开始议论起来:
“怪不得程老那些年那么好酒,原来是心里有事……”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其实也可怜啊……”
“可再怎么说,也不能这么对老婆孩子啊……”
他们的声音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我扭头吼了一句:“闭嘴!”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棺材,心里五味杂陈。他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可这封信又让我觉得,他不是一开始就想做个混蛋。他杀了人,背了一辈子的罪,最后连死都没敢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只能用一封信来解释。
可解释有什么用?那些伤疤能抹掉吗?那些夜晚能回去吗?
“浩浩,你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大伯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一旁。他的脸上是疲惫和无奈,像是不知道该帮谁,也不知道该劝谁。
我站在那里,手里的信掉在地上,风一吹,信纸被吹得直打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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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3.
火化场的风更冷了,我的手微微发抖,握着那封皱巴巴的信,感觉它有千斤重。周围人盯着我,目光像是钉子,扎得我后背发麻。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展开了信。
信纸泛黄,字歪歪扭扭,像是喝醉的人用颤抖的手写的。开头第一句就刺痛了我的眼睛:
“浩浩,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我愣住了,手心里全是汗。信上的每一个字,像一把钝刀,慢慢剜着我的心。
“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好人。我犯过错,错得不可饶恕。”
信里写道,二十年前,他喝醉酒开车,撞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也就是我的二叔。他连夜埋了尸体,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从那以后,他的生活就像掉进了深渊。他喝酒、打牌、发脾气,用暴力和酗酒来麻痹自己。
“我怕清醒。只要一清醒,我就会看到你二叔的脸,听到他的声音问我:‘哥,你为什么杀我?”
字迹越来越乱,像是连写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浩浩,我对你凶,是因为我怕你变成我这样的人。我喝酒,是因为我不敢面对自己。”
我狠狠咬住嘴唇,信纸被我捏得皱成一团。那些年,他拿啤酒瓶砸我妈的时候,他让我去工地搬砖的时候,他讽刺我“没用”的时候,难道全是因为这些?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恨意和冷漠,居然是他自己的愧疚?
信的最后一句几乎看不清了,像是被泪水浸湿过: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好好当你的父亲。”
“浩浩,他是真的后悔。”大伯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怕触碰到我心里的雷区,“你爸……这些年过
着我,有人摇头叹气,有人低声骂着“不孝”,可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我提起油罐,准备把最后一点汽油倒在棺材上。这时,大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挡在我面前,吼道:“程浩!你要烧他可以,但先看看这个!”
我愣了一下,停住了动作。
信封皱巴巴的,像被人攥了很久。边角沾着一层油渍,还有烟灰的痕迹。大伯将信往我手里一塞,咬着牙说道:“这是他临死前让我交给你的。你看完,再决定要不要烧他。”
我盯着那封信,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却还是撕开了封口。
纸张很旧,上面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我的目光扫过第一句,心脏猛地一抽。
“浩浩,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
我的手微微发抖,接下来的话像锤子一样敲进了我的脑子。
2.
我拎着汽油罐站在原地,风像刀一样刮过我的脸,疼得发麻。大伯的吼声还在耳边回荡,母亲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几个片段在不停回放。
夏天的夜晚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趴在地板上写作业,手心里全是汗。父亲踩着晃晃悠悠的脚步推开门,满屋子都是他身上的酒气。他把啤酒瓶“咣”地一声搁在桌上,声音像一道炸雷。
“饭呢?怎么还是凉的?”他扬起头,冲厨房喊。
母亲从厨房跑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饭,低声解释:“电饭锅坏了,我刚从隔壁借了个热饭……”
话还没说完,父亲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就砸了下去,玻璃碎片四溅,散落在饭碗旁边。饭撒了一桌,他的脸却一点没变,只是更冷了。
“借什么借!我在外头累死累活,你连个饭都弄不好?”他说着,三步
1.
火化场的风冷得像刀子,割得脸生疼。我站在棺材旁,手里拎着一罐油漆斑驳的汽油罐,周围站满了人,全村的人都来了看热闹。天灰蒙蒙的,像一块湿了水的破布罩在头顶,连太阳都不敢露面。
棺材上盖着黑布,四周摆满了廉价的纸花,花瓣在风里摇摇晃晃,像是快要散架。我盯着棺材上的遗像,那张脸熟得不能再熟,可我越看越觉得陌生。他死了,但看着那张照片,我只觉得他还在笑,笑得让我恶心。
“程浩!你疯了吗!”大伯的声音炸在我耳边。他穿着一身黑色孝服,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朝我冲过来,“你这是在造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不紧不慢地拧开汽油罐,对着棺材倒了下去,透明的液体哗啦啦地淌在木头上,渗进缝隙里,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冲上来。周围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母亲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得声嘶力竭。
“浩浩!住手啊!他是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啊!”
我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因为哭泣而扭曲,眼泪混着鼻涕糊满了嘴巴。我从小就怕她哭,可今天,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妈,他什么时候真当过我是他儿子?”我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石头。
母亲愣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没说出一句话。
“程浩!你这是要毁了咱家的脸!”大伯又冲了过来,伸手去抢我手里的汽油罐。我往旁边一闪,他扑了个空,差点摔倒。我提着汽油罐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别碰我。今天谁敢拦我,就一块烧了!”
“浩浩,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大伯吼得嗓音都变了,“他是你爸!没有他,哪有你?”
“是啊,没有他,我哪有现在的‘好日子’?”我冷笑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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