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并无大碍了。
基本功很简单,就是用手术刀,一点点的将鸡蛋上面的壳拨下来,在保持鸡蛋不破的情况下,把整个壳全部剥掉。以前没也经常练,但是现在看来,这好像在给一个人剥皮,一点点、一寸寸,认真仔细的将它全部剥下来。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6天,在第7天晚上的时候,张鹏他俩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
那个男人带着头套,手被捆住送到了我的面前。
这时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我又太想知道他是谁!
心脏砰砰砰砰的直跳,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亲手将他的头套摘下来。
张涛摆了摆手,示意老三先把人带下去。
他看出来了,我是个雏,但是每个人都有第一次,所以决定帮我一把。
“老三,把人带到手术室,我俩一会过去。”
人走了以后,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精神也随之放松了一些。
张涛走到我跟前用手拍了拍我肩膀。
“高兄,谁都有第一次,你把他当做动物就好了,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
再一次的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我的双目亮的吓人,笑着看向张涛。
“你知道我们医生有一句话很幽默,真希望给自己讨厌的人做手术,如果是解剖,那更是一件美妙的事!”
说完我大笑着向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
张涛看着我的背影。
“高兄是真的疯了,还是以前就这样,平时只不过是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6.
走过一段泥泞的小路,前面就是张涛为我准备的手术室,这里远人群,是一座废弃的仓库,在月光的映衬下,有一点点的阴森,但我要做的事远比它更要阴森可怖!
吱嘎...
仓库的铁门缓缓的被我推开,里面的灯光比较昏暗,地面有着一层薄灰,上面有一行脚印,这是老三留下来的。
我顺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