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休息一会。
阳光晒在腿上,遮阳伞下一阵阵的微风拂面,让人昏昏欲睡,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卫衣加上运动短裤,不会走光,很好。
就是做着梦,怎么还能听见白茉莉在下蛋啊,咯咯咯的吵死人。
我取下搭在鼻翼上的墨镜,映入眼帘的就是两根黑柱子,不确定,再往上看看。
这…跟我有的一拼的翘屁股是谁啊?
我用手戳了戳,看清人脸的时候,我连以后搬去哪个国家生活,都想好了。
傅宴之,用他37度的性感翘嘴,说出了-37度的两个字轻浮。
是啊,哥,还是你长了双慧眼,一下就看透这个女人的本质,年纪轻轻就生下野种,也不知道从哪找的老男人。
傅哥哥,别这么说,庄妹妹也不是故意这么轻浮的,可能她就是习惯了。
这俩真合适,两个人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脑子。
一个说自己侄女是野种,哥哥是老男人,另一个眼睛也瞎了,看不出我们傅霸总脸都掉在地上了,还火上浇油。
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哪怕是他不愿意娶的女人,也不能给他戴绿帽子。
我给男主播打赏,都是偷偷摸摸,你们还在这明目张胆的夸我轻浮,简直是大胆。
没睡醒,跟您的屁股说声抱歉。道歉归道歉,戳屁股是我不对,所以只跟屁股说。
粗鲁,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霸总与白茉莉的同款咬牙切齿。
是的,我要教她,占了便宜再挨骂,不然自己吃了亏,还要被人骂,真是冤枉。谁还没点气性呢。
我拉着绵绵就走,才不跟这几个有病的人纠缠。
傅哥哥,你别生气了,庄妹妹就是有点没礼貌,没坏心思的。白茉莉真是个好人,又开始为我说话了。
傅宴之望着他女儿的背影,一直没说话,最后像是被气恨了,竟然笑了起来,我回头跟他燃烧的双眼来了个对视,牵着绵绵跑的更快了。
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