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陆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全文》,由网络作家“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这的确是个不好笑的玩笑。”秦澈从善如流,在她对面坐下,长手长脚坐在这种窄小的小板凳上很不舒服。但他毫不在意,曲着长腿帮江潮掰一次性筷子,微笑道:“老婆是用来宠的,可不是用来省的!我是在提醒你,以后别对男人表现的这么‘贤惠’!不要善解人意,就要随心所欲!也不要勤俭节约,就要大方花钱!这样可以吓退一大部分对你心怀不轨的!”江潮心头一暖,觉得和秦澈就算做不了情人,有这样一个哥哥做亲人,也是很温暖的!热腾腾的两碗云吞面端上来,江潮确实饿了,放飞自我的大快朵颐起来。秦澈给她碗里加了点醋,笑道:“国庆假期有安排吗?我妈一个人在香港寂寞的很,经常跟我念叨你。我打算国庆假期去陪陪她,要不要一起?”江潮终日汲汲营营忙着赚钱,恨不得一年365天...
《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全文》精彩片段
“抱歉,这的确是个不好笑的玩笑。”秦澈从善如流,在她对面坐下,长手长脚坐在这种窄小的小板凳上很不舒服。
但他毫不在意,曲着长腿帮江潮掰一次性筷子,微笑道:“老婆是用来宠的,可不是用来省的!我是在提醒你,以后别对男人表现的这么‘贤惠’!不要善解人意,就要随心所欲!也不要勤俭节约,就要大方花钱!这样可以吓退一大部分对你心怀不轨的!”
江潮心头一暖,觉得和秦澈就算做不了情人,有这样一个哥哥做亲人,也是很温暖的!
热腾腾的两碗云吞面端上来,江潮确实饿了,放飞自我的大快朵颐起来。
秦澈给她碗里加了点醋,笑道:“国庆假期有安排吗?我妈一个人在香港寂寞的很,经常跟我念叨你。我打算国庆假期去陪陪她,要不要一起?”
江潮终日汲汲营营忙着赚钱,恨不得一年365天无休,哪有什么假期安排?
但秦澈这个邀约,牵挂着曾对她照顾有加的秦阿姨,她又不太好拒绝。
见她没立刻答应,秦澈又加码道:“那几天香港正好有个国际室内装潢会展,我拿了两张票,咱们也能去看看。听说设计大师Louis Lee也会来。”
江潮果然如秦澈所料,心动了。
“真的吗?我一直很欣赏他的风格,有现代极简风,但又很有他自己的特色。听说纽约黄金海岸边的几套豪宅都是他亲自操刀设计的,是现在全球最顶尖的室内设计师!”提起偶像,江潮话也多了起来,眼睛里亮起崇拜的星光。
秦澈知道自己下对药了,所以抬着下巴再次问:“那要不要一起去香港?”
“要要要!”江潮一时脑热答应下来,吃了几口云吞又找回了理智,有些为难道,“但是我的费用我自己承担。我不是客套,只是再亲的人,一旦牵扯太多金钱利益,都难免埋下隐患。师兄,我是真心拿你当亲人,我不想我们之间有定时炸弹!”
江潮坚定的表情,把秦澈逗笑了。
“我也没说要给你包吃包住啊!”他拍拍她的小胳膊,笑笑道:“不过我先说好,门票钱没必要给我!”
“那不行,这种会展票一般都很贵的!”江潮以前跟着妈妈参加过,那时候门票就动辄大几千了,现在还不得上万啊!
“不用给,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原因!”秦澈神秘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一碗简单的云吞面下肚,江潮吃得全身都冒汗,又被秦澈拉着在夜市里逛起来,美其名曰遛遛食。
路口有乐队当街演唱,围了一圈小年轻观看鼓掌,一曲结束,抱着吉他唱歌的大哥也不知是不是累了,主动邀请台下的观众也来演奏一曲。
江潮本来没什么兴趣,却没想到秦澈将西装外套丢给她,径直朝着麦克风走了过去。
他模样俊朗,连接过吉他的样子都透着酷酷的自信,一时间引来无数尖叫欢呼。
江潮呆呆地站在原地,听他试了试吉他音,通过麦克风似乎在对她说:“大家好,我想为我此时最珍爱的女人,献上一曲《海阔天空》!我希望她能走出往日的阴霾,和我一起,拥抱海阔天空的未来!”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秦澈的粤语字正腔圆,本就是一首磅礴大气的歌被他演绎的更加激昂向上。
江潮昨晚在陆北望面前撂下的那些决绝狠话,现在全都化作了打在她脸上的耳光。
当初说的多绝情,现在打脸就多猛。
江潮知道,这就是陆北望想要的。
至此,江潮彻底放弃了挣扎。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绵绵,帮我看下行李,我去处理点事情!”她叮嘱完,放下行李就下了楼。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陆氏集团的员工大部分已经下班了。
但江潮知道陆北望有个习惯,他通常早上六点起床,然后用三个小时处理私人事情,比如健身或者读书,之后等到十点才会去公司大楼,处理公事。
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都是他的公务时间,所以现在去公司找他还来得及。
江潮凭着记忆,找到了陆北望的专用停车场,果不其然,他惯常开的那辆宾利慕尚停在那里。
现在快到九点半了,江潮想在车前等一等。
然而大楼里的保安却过来轰她:“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公司规定一定要有公司内部的人下来领您,您才可以留在这里。”
江潮气笑了,她连陆北望现在的手机号都没有,她上哪儿找人领她!
陆北望分明是故意的!
他既然故意使绊子,那她干在这里等着也没用,他出门向来有保镖层层包围,她得想办法冲破包围圈。
她必须要尽快见到陆北望,毕竟她等得起,章轩迟怕是等不起了。
她假装往外走了几步,看到保安们重新进了大楼,便悄悄回到了宾利车后。
这车是经过特殊改装的,全车360度无死角安装了报警系统,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发出警报提示。
她的挎包里常年装着气氛组常用的一些道具,所以很快便翻出了几个气球。
一口气吹大了五个气球,江潮熟练的把它们系到一起,放到了车胎内侧。
固定好后,她往后退到绿化带里,藏了起来。
十点一到,她便看到两个黑衣保镖率先走了出来。
随后才是陆北望和陆西珩两兄弟。
天色暗了,江潮屏住呼吸,等待时机。
果然,车子一启动,便被车胎下“砰砰砰”的爆炸声惊得停了下来。
“滴——”一阵刺耳的长鸣警笛,瞬间划破整个园区的上空。
陆北望显然也以为是爆胎了,跟着保镖们下了车。
在他看到那些气球屑的那一刻,竟是没忍住的笑了一下。
江潮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北望,直截了当道:“说吧,要怎么才能放过轩迟。”
陆北望捻起一撮气球屑,笑了笑:“倒是长本事了!”
江潮仔细观察了一下笑得平静的陆北望,还有他身后在努力憋笑的陆西珩,这两兄弟怎么看都不像家里人躺在ICU快死了的状态。
江潮心头怒火蹭的烧起来,冷笑道:“看来陆小姐没什么大事!是我误会了!我还要去给轩迟送几件衣服,先走了。”
“南琪昨晚被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陆北望看着她利落转身的背影,平静开口,“当然,她命大,暂时死不了。但是章轩迟一个私生子,敢打我陆家的人,你猜章家会怎么处罚他?”
“那你想怎么样?”江潮回问他的时候没回头,因为她底气很虚,内心纠结成一团乱麻。
她知道私生子的身份一直是章轩迟的心刺,他争取了很多年才将自己纳入章家。
他眼下创办的公司也是靠着章家的投资和人脉,如果因为这件事被章家除名,他很可能一无所有。
不妨听听陆北望到底想干什么,江潮犹豫着。
“上车。”陆北望一声令下,周围几个男人便都迅速回车归位。
陆北望自己坐到了后座,旁边还空出一个位置。
他等了半晌,看江潮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禁不耐烦道:“我让你上车!”
江潮惊讶出声:“我?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西珩从车里窜出个脑袋,笑嘻嘻道:“嫂子,去吃饭啊!我和大哥开了一天的会,还没吃晚饭呢!”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陆北望这么大费周章让她主动自投罗网,难道只为了让她陪他们吃顿饭?
江潮手脚僵硬的坐进车里,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车内一时寂寂无语。
陆西珩是个嘴碎的,率先开口道:“嫂子想吃什么?今天咱们一起宰大哥一顿!”
江潮忍不住再次提醒他:“我不是你嫂子,我和你哥已经离婚了。”
陆西珩斜了一眼坐在中间明显黑脸的大哥,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哦好的,前嫂子!”
他故意把“前”字拖了个长音,弄的江潮更是无语。
又是一阵沉默后,江潮决定软下态度,抬眸看向陆北望,放柔声音道:“要不今晚我请吧,地方你们来定!”
陆北望眼角挑了一下,微微侧目看向她。
江潮熟悉他的每一个微表情,知道他这个神色是心情不错的表现。
看来她的提议很合他胃口。
她便放下心来,微微笑道:“要不去粤翠轩吧!你不是爱吃粤菜?这顿饭就当是我替轩迟给你们陆家道歉……”
“你替?”陆北望的眼神忽然冷下,像是一股冷空气大肆过境,瞬间冷冻了所有的空气。
他的一连串反问接踵而至:“你叫他轩迟?你是他的谁?你有什么资格替章轩迟道歉?”
江潮被他的咄咄逼人怼的瞬间哑口无言。
明明前一秒看他心情不错,怎么突然就又变天了?
江潮也很郁闷,叹气道:“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替他道歉有什么不对?你要不接受就算了。我今晚还要去拿行李再找住处,麻烦你让司机在前面路口停车,我不奉陪了!”
“嫂子!”眼看陆北望又要发火了,陆西珩赶忙充当灭火器,拉住了江潮。
他一边使眼色让司机锁紧车门,一边笑道:“粤翠轩转个弯就到了,嫂子你也没吃晚饭吧?今天我做东行吧!卖我个面子嘛!那天你给我酒吧设计的童话主题客人们都夸好看呢!改天咱们还合作啊!”
一听说还有钱赚,江潮被陆北望影响的坏心情瞬间消散了。
不过到了她所说的路口,陆北望确实让司机停下了车。
他斜挑着眉梢,看着她道:“你不是要去拿行李?”
“瘢痕恢复的不错!复健还要继续,可以让他试着跑跑马拉松,有利于毛孔排汗功能的恢复!”
江潮看着一脸斯文的年轻大夫在病历本上龙飞凤舞写了一堆,然后将本子丢给了她。
一旁的护士长大姐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热情道:“有陆太太陪着我们就放心了!陆先生在美国的时候就一直不太配合复健,伤口好几次发炎增生的,华博士都不想给他治了!上个月华博士带着我们回国内发展,正好陆先生也回来了,听他保证这次会好好配合治疗,华博士才点头接着治呢!”
江潮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转身就想走。
护士长大姐拉住她,奇怪道:“你怎么不问问帮他复健的注意事项?”
江潮抬起头,不咸不淡道:“我不是他的护工。”
护士长瞬间松了手,她再神经大条也看出来江潮对陆北望压根不上心了。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干脆抽了一张纸给江潮,道:“这是烧伤复健注意事项,你拿给陆先生的护工,一定要每一条都注意。陆先生以前还酗酒,这次可千万不能再乱来了!”
江潮一点也不想从别人口中过多了解陆北望。
她拿了纸果断走人,连那个病历本都懒得翻开看。
陆北望换好了药早就等在外面,看她出来,很自然的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江潮抽着手往后躲,但没躲开。
陆北望看着她手里的病历本,别过头去,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华博士就喜欢夸大其词,其实我伤的也没他写的那么严重。”
江潮感觉莫名其妙,他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他不会以为她还跟以前一样,因为他受个小伤就鞍前马后当牛做马给他当丫鬟伺候他吧!
江潮把病历本和那个“注意事项”全都塞到了陆北望手里。
她自己的手顺势便抽了出来。
然后才淡淡道:“护士长交代你请个专业护工,该注意的事情都写好了。”
陆北望看着扑了一场空的右手,有些怔然。
手里虽然塞了不少东西,但不是他想要的温度,再多再满,也是空空如也。
就好像江潮刚才说的话。
她似乎说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说,因为那不是他想听的。
她是还在生他的气吗?
是不是他后背的伤,让她回忆起那场大火了?
毕竟那对她而言也是一段惨痛的回忆。
一定是这样,这个女人总是那么记仇。
这个小白眼狼!
他是为了她烧成这样的,结果两年过去了,他每日每夜都在受这些伤的折磨,她却想抽身而退!
“护工不就有现成的?你不是为了伺候我,专门去考了高级护理师的证?要论伺候男人,我还真没见过比你专业的!”陆北望心里窝着一股火,说出口的话也就带着刹人的燥气。
江潮浑身一僵,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他的眼神里有强压的痛楚。
看吧,她那时候的一腔爱意,在他心里,一直是这么廉价。
“我去考高护,不是为了伺候你。虽然我很感激你为我挡了一刀,但我的确没想过你会需要我照顾。毕竟你想请什么资深护工请不到?是因为我妹妹病情加重,每天的化疗让她脾气越来越暴躁,护工都不愿意照顾她了,我才自己去考证,我是为了照顾她。”
想起妹妹江月的病和死,江潮仍然不可抑止的落了泪。
那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血脉牵连,江月撒手人寰的那一刹那,她就彻底成了孤女。
没有亲情,更没有爱情。
江潮的泪,对于陆北望来说,攻击力毫不次于炸雷。
她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
他所有的怒火都被一滴泪扑灭,顺带还生出满满的悔愧。
明明出门的时候还阳光明媚,气氛一片大好,怎么就又搞砸了呢?陆北望心头生出一股无力的烦闷。
最后他借口说公司还有事,叫了个司机过来,把江潮送了回去。
江潮暂时无班可上,但她是个闲不住的,回了家就打起了那一冰箱果蔬的主意。
打定主意,说干就干!
等到了晚上,忙了一天的陆北望一脚刚踩上煤球叼来的拖鞋,就被眼前的客厅震惊了。
他托人专门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天然大理石瓷砖,此刻俨然成了菜摊大卖场。
一排排一袋袋保鲜膜包着的蔬菜水果以及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铺了一地,满满当当!
他觉得一阵头疼,揉了揉额角,压着声音问道:“江潮,你又在搞什么?”
“分蔬菜包啊!”江潮有条不紊的又分好一袋,扯着保鲜膜包好,“根类、果类、叶类,三样蔬菜再加两样水果。应该够一个人一天的量吧?”
陆北望想了想,她应该是在计划以后每天给他做什么饭吧?
她以前就这样,明明知道陆氏集团的食堂是出了名的美食城,偏要每天坐公交给他送饭,连送了一个暑假。
最后忘了是因为什么事惹她生气了,他后来再也没享受过这份待遇。
回忆起她以前经常在米饭上拿番茄酱裱一个爱心,丑萌丑萌的,陆北望不由笑了笑。
“也不必这么刻意,我不挑。”绕在陆北望心头一整天的阴霾,此刻已然一扫而空。
江潮此刻已然打包了最后一袋,扫了他一眼,眼神透出一股莫名其妙:“你不挑我还挑呢!”
再说了,蔬菜包跟你又没半毛钱关系,少自作多情!
陆北望看在爱心便当的份上没计较她的恶声恶气。
他想上楼换身家居服,步子轻快的迈出几步,江潮却喊住了他:“你什么时候堵上那道暗门?”
陆北望的步子又沉了回来。
算了,他还没正式接受她的爱,他们之间名义上也没恢复合法身份,她有些矫情也正常。
陆北望决定看在今天整体上心情不错的份上,由着她作一次。
“不用找人。你先做饭,我吃完就去堵。”
他和她的私人空间,他可不放心找什么外人来改造。
当然还是他亲自动手,才方便动点手脚……
陈绵绵目瞪口呆,喃喃道:“他、他这么着急做什么?”
陆西珩翻了个白眼:“媳妇跑了,当然急了!你还知道我嫂子什么事儿?一会多跟他说说,别让他老拿我撒气!”
于是等全身湿透的陆北望回到了车上,陈绵绵主动递过去一盒纸抽,打开了话匣子:“你、你就是陆北望吗?我以前听江潮姐提起过你!”
陆北望被酒精麻醉到无神的眼瞬间焕发了光彩,急忙问:“她提过我?她说什么了?”
“她是无意识说的,我后来问她陆北望是谁,她就不肯多说了。”陈绵绵摇摇头,叹口气道,“那时她刚入狱,被几个判无期的重刑犯合伙欺负。她们摔烂她的热水壶,故意让她洗冰凉的冷水澡,连饭菜都是冷水泡过的。我比她先进去的,有时候看不过去,就偷着帮了她几次,才和她熟络起来。”
陆北望瞳孔一震,猛然间想起,她上次若无其事的跟他说,她在狱里经常洗冷水澡。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的嗓子像被荆棘碾过,有种破落的沙哑:“她们为什么欺负她?”
陈绵绵气愤道:“是因为一枚戒指!犯人不能戴首饰入狱,但江潮姐当时把那枚戒指含在嘴里躲过了检查,后来有次洗澡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了,就被那个大姐头盯上了!江潮姐说那是她的婚戒,不肯给她,就被她带着人天天霸凌!”
“最严重的一次是她来例假,痛的都起不来床了,还被她们拖到厕所隔间里!她们从水龙头接出来一根管子,滋着冷水冲她下面的血。”陈绵绵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哽咽起来,“她那时候真的很惨,又冷又疼,晕过去之前还在哭着喊‘陆北望救救我’,我怕出人命,偷偷报告了教导员,才救了她!”
陆北望如被浇注的石膏像,彻底僵住了。
淋过的大雨像是冲进了他的心脏,让他的血液循环都冻僵住。
他哑着嗓子机械发问:“那个戒指……后来怎么样了?”
陈绵绵抹了抹湿润的眼角,摇头道:“后来她托教导员把戒指卖了。我问她怎么不给她丈夫寄回去,她说她已经离婚了,戒指本来就不该带进来。”
陆北望身形一晃,瞬间觉得胸口憋闷,甚至无法呼吸。
那个被她轻描淡写的说卖掉的婚戒,曾经给她造成过这么大的伤害吗?
看看他都干过什么混蛋事吧!
她为那个戒指差点赔上命,他却觉得商场里随便再挑一个最贵的就能补救。
还嘲笑着说新的也可以卖掉,不止三千块。
陆北望很想再抽自己一个耳光!
记忆里的痛楚仿佛穿越时空重叠到此刻的江潮身上,她疼的几乎分不清今夕何夕。
门铃声响起,她强撑着身体过去开门,迷糊中只看到了陈绵绵,没注意她身后还站着两个男人。
她晕乎的厉害,接过陈绵绵递来的布洛芬,直接就往嘴里扔。
结果因为太久没吃东西,被干涩的药物一刺激,直接呕吐起来。
陆北望连忙抱住她,也不管被她吐了一身的酸水,轻轻给她捋着后背。
江潮被他身上裹挟的风雨凉意刺激到,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监狱里阴暗的厕所隔间,经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要……不要打我!我不要戒指了!救命!陆北望救我!”她像是得了癔症,又哭又叫,手上的动作也不断,还在陆北望脸侧狠狠挠了一道血口子。
陆北望的确停了一下,随后便爆发般重重吮吸上了她的娇唇。
“到嘴的肉即将入口,他已经等不及饱餐一顿了!
江潮忍着内心泛起的恶心,唇瓣蹭在他的胡须边上,低声道:“我不想再吃避孕药了!”
“你说什么?”陆北望猛地抬起头来,怔了片刻,心头乍然涌起一股暴戾,大手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你他妈!江潮,你敢跟别的野男人……你找死!”
江潮忍着下颌传来的剧痛,睁开一双平静无波的明眸,看向压在
微敞的衬衫露出他半个胸襟,那深麦色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在澄澈的月光下充满炸裂的野性。
她知道此刻的陆北望跟点着了引线的炸药一样危险,她识相点应该别再刺激他,但她忍了太多次了,这次不想再忍了!
“我是让野男人碰过我,还不止一次。你想知道其中的过程吗?”
“我出狱那天,身上只剩卖掉婚戒的三千块钱。我没有社会经验,想找房子结果被黑中介骗了,钱一分不剩,还被房东赶了出来。我没地方去,就去天桥下打地铺,然后遇到了几个醉鬼。”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遇到男人想对我不轨,实在挣扎不过还是保命重要,但一定我一直记着呢!我出狱之后从卫那天
“陆北望,对我来说,你跟那几个醉鬼没什么区别。
江潮说完这些话,脸上平静而祥和,一双眼睛再不见昔日明媚动人的光泽,反而是毫无生气的沧桑灰暗。
陆北望犹如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冰水,身上所有的火热全被打碎取而代之的是刺透全身的冰冷。
“江潮,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不好笑!”陆北望重重一拳锤在她的脸侧,爆发力十足,整张大床都颤了颤。
江潮讽刺一笑:“你觉得我像是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女人?”
陆北望死死盯着江潮,呼吸粗促,像有数不尽的毒针扎进心房,那种痛与怒交揉的毒液飞速流淌在血液中。
一想到江潮被别的野男人压在身下羞辱,就像有滚烫的岩浆从头灌了他一身,那种难以压抑的癫狂与激痛,让他理智全失!
“江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陆北望的咆哮像草原上长啸的雄狮,愤怒中掺杂了悲鸣。
江潮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哭着却还笑:“江潮已经这样了,你能不能放过她?”
陆北望看着她红着眼睛楚楚哀求的模样,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同时感到一股无比强烈的挫败感。
终究是他的错。
是他没保护好她。
现在还试图再次伤害她,给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太痛了!
陆北望松开对她的钳制,扯过一旁的一条薄被,盖到了她身上。
“我不会再伤害你。”陆北望咬了咬后槽牙,发誓一般狠戾道,“也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他的手下意识想抚摸江潮的脸颊,却被江潮堪堪躲开了。
江潮将一张湿漉漉的小脸藏进了被子里,闷声道:“我累了。”
陆北望圈住她,趴在她的耳侧说:“睡吧,我也累了。”
江潮等了一会,发现男人一点起身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真是无语了。
他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都这样了,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躺在她身边?
他不是自称有洁癖吗?
当初她跟了他,他恨不得搬出封建三从四德那套要求她,现在她都故意说自己被别的男人玷污了,他居然不嫌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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