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作满天焰火 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溪月的窗台上每天都有一朵鸡蛋花。鸡蛋花是这岛上随处可见的花,可它不会无缘无故每天固定落到溪月的窗台上。而且是从郑澐离岛那天开始的。有几次溪月起的早,隔着窗帘看到小女孩轻手轻脚地跑来,把花放在窗台上,又静悄悄的走。陆宴离开后的几天,小女孩来的更勤,一早一晚都会来,晚上那次还会踮着脚尖往屋里看。溪月给郑澐打了电话。那边隔了会儿接起来,郑澐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想我了?”“不用天天让人来看我了,我活的好好的。”溪月知道郑澐的心结,他对于当年没能挽回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郑澐那头笑了一声,没说话,也不挂电话。溪月准备挂掉,郑澐又开口:“陆宴会在这种时候跑去海岛找你,是我没想到的,疏忽了。”溪月嗯了声,没什么可说的。“听说他还...
《爱意散作满天焰火 番外》精彩片段
溪月的窗台上每天都有一朵鸡蛋花。
鸡蛋花是这岛上随处可见的花,可它不会无缘无故每天固定落到溪月的窗台上。
而且是从郑澐离岛那天开始的。
有几次溪月起的早,隔着窗帘看到小女孩轻手轻脚地跑来,把花放在窗台上,又静悄悄的走。
陆宴离开后的几天,小女孩来的更勤,一早一晚都会来,晚上那次还会踮着脚尖往屋里看。
溪月给郑澐打了电话。
那边隔了会儿接起来,郑澐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想我了?”
“不用天天让人来看我了,我活的好好的。”
溪月知道郑澐的心结,他对于当年没能挽回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
郑澐那头笑了一声,没说话,也不挂电话。
溪月准备挂掉,郑澐又开口:“陆宴会在这种时候跑去海岛找你,是我没想到的,疏忽了。”
溪月嗯了声,没什么可说的。
“听说他还受伤了,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比我以为的还要重。
溪月,你说……要是我拿你要挟他,他会怎么做?”
郑澐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半真半假。
溪月没作声。
良久,郑澐叹了口气:“你在岛上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
不管谁叫你回海城,都别听。”
“我书房的抽屉里有份文件,已经公证过了,要是我再过两三个月不回来,你签上名字,这个岛就是你的了。”
他笑着说一句:“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可送。”
“一定会弄的这么惨烈吗?”
溪月问。
“溪月,一艘船航行在海上,风和日丽时舵手可以把握方向,一旦风暴来临,船会被风被水裹挟,最后是会撞上礁石,还是被拍回岸上,都不是舵手可以掌控的了。”
那天过后,小女孩每天还来送花,有时还送来新鲜水果,也不避人了,遇上溪月在阳台上,会对她甜甜一笑。
持续送了一个月后,这天早上,溪月在阳台上没看见花,也没见着小女孩。
一直到了傍晚,小女孩哭着过来。
她英文不好,跟溪月连比带画,溪月才弄明白,她从她爸妈的对话里得知郑澐出事了,很严重,说他可能会死掉。
溪月的心跳了一跳,走回房间去打电话,电话拨出去一直没有人接。
溪月等到了夜里,郑澐的电话回过来,她匆忙接起来,对面却是个陌生的男声:“林小姐,澐少出了车祸,还在手术室抢救。
情况不算乐观,能否能请你来看看他?”
溪月想要挂电话,那边说:“我是陆老先生安排给澐少的人。
之前我们确实讨论过想利用您来挟制另一边,但澐少拒绝了。
现在只是我私人的请求,我怕他万一……最后有个熟识的人在身边也好。”
溪月在两日后到达海城国际机场。
一出机场就有人等着,车子开进市中心时,街头的巨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场婚礼。
溪月从车窗看过去,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扔出捧花后转身,白色头纱下庄楚霜笑得明艳的面庞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她身后不远处,黑色正装的陆宴淡淡睨着镜头。
郑澐推门进来,沉着面色,拿走溪月的手机丢在桌上。
“林溪月,别让我看不起你。”
“如果你敢跟我妈一样恋爱脑,一样放不下的话,趁早滚远点!
别死我面前!”
顿了顿,郑澐说:“我明天要去海城,你要真舍不得陆宴,给你个机会滚回去。”
溪月擦掉眼泪,她不想说,就在刚刚,陆宴存在于她记忆中的最后一丝念想也湮灭了。
就在陆宴用酒后浑浊的声音说着年少时的话语时,那个背叛感情的他,和记忆中那个清澈的他撞在一起,只轻轻一下,回忆碎了。
让她眷恋的那最后一丝温暖也没了。
“我不会回去。
你回海城做什么?”
溪月问。
郑澐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陆廷振快要死了。”
陆廷振快要死了,就意味着他的遗嘱要被公布出来,陆氏一定会陷入巨大的动荡。
有人要站队,有人要浑水摸鱼,陆氏这艘巨轮是会被人把住舵头,还是会从此分崩离析,没人能预测。
郑澐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溪月送他到码头。
“你希望我和陆宴谁赢?”
溪月只说:“要小心一点。”
郑澐故意笑得轻松:“我以为你盼着我回不来呢,这样你以后都不用交房租了。”
郑澐走后的第三天,溪月晚上在台灯下查资料,远远听见有快艇的声音。
海岛的夜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会很突出。
溪月心里一跳,以为是郑澐回来,他在这时候回来不知算好事还是坏事。
她丢了笔匆匆跑出去,到海边时,快艇上的人刚刚下船,侧影高而挺拔。
“郑澐!”
溪月叫了声。
那人站直身体,看过来。
快艇上的探灯刚好照在他身上。
溪月呆立住。
隔了两秒,她转身就往回跑。
“小溪——”陆宴飞奔过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紧紧抱住她。
陆宴身上被海风吹的冰凉,唇也很凉,他紧贴着她,不住亲吻她的头发和脸颊。
溪月怎么也挣不脱,“陆宴,你混蛋!”
她颤着声音。
陆宴不说话,只死死缠着她。
两人跌在沙滩上,陆宴用手垫住了溪月的后脑。
他翻身压上去,要去亲她的唇。
“——陆宴!”
陆宴脑中忽然闪过那天在车场,她露着血痕的背跟他说“恶心透顶”的场景,在要贴上时生生定住。
溪月死死瞪着他,眼里漫上生理性泪水。
陆宴忽然如梦初醒,翻身坐起。
“啪!”
溪月拢住自己的针织衫,抬手给了陆宴一个耳光。
陆宴不避不让,迎着她的目光,贪恋地注视着她。
“小溪,抱歉。”
他想去擦她眼角的泪,手伸至半空,又定住。
陆宴发现,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他不敢碰她。
他怕看到她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厌恶和恶心。
刚刚是他昏了头。
他听见从她口中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就疯了。
“小溪,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跟郑澐在一起,他接近你是别有用心。
我一直很担心你。”
陆宴没说,当他得知郑澐的身份时,他这半年来用尽所有手段,疯狂要找到溪月。
“这种时候,你不是更应该待在海城吗?”
溪月问。
陆宴诧异,溪月竟然都知道。
可随后,他的心更深的沉了下去。
如果说那天在车场时,郑澐对溪月的亲密还能认为是刻意对他的挑衅,现在,陆宴不这么认为了。
郑澐什么都告诉了溪月,那就意味他跟溪月很不一般,他们的关系或许比他以为的还要亲密。
陆宴一颗心揪了起来,拧的生疼。
“凭什么要给那个杂种股份!
我们做了那么多,连你的婚姻都赔出去了,走到这一步,既然改了遗嘱就改个彻底!
我宁可死在里面,也不想你拿这个作交换!”
林斓在家大发脾气。
每一次想到陆宴竟然让出去股份就让她愤恨不已。
“你人没事就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陆宴耐着性子安抚她:“妈,我没别的亲人了。”
林斓却说:“你怎么没亲人,林溪月是我养女,就是你妹妹。
明天宴会我叫了她来,她吃我林家陆家那么多年饭,总得报答报答吧?”
陆宴的脸沉下来:“这所有的事都跟小溪无关,别把她扯进来。”
林斓冷哼:“她现在居然跟那个杂种混在一起,简直要气死我。
明天你跟她说,别做白眼狼,以后那边有什么动静提早过来报信。”
陆宴沉默不语,他不会让溪月被牵扯进来,却又期盼明天见到她。
次日,溪月到场时,庄楚霜刻意在门口迎她。
烈焰红唇,依旧美得明艳张扬。
“小溪来了,我和阿宴的婚礼你没来参加,真让人遗憾呢。”
庄楚霜握住溪月的一只手,姿态亲昵。
溪月却感觉仿佛被湿冷的蛇缠住,让人不适。
她抽出手。
“说起来,你得叫我一声嫂子呢。”
庄楚霜弯唇,眯起眼:“叫来听听?”
“楚霜!”
陆宴从门内匆匆走出,看向庄楚霜的眼神带着警告。
“呵!”
庄楚霜冷笑:“她是妈的养女,你的妹妹,叫我嫂子有什么问题?”
来往的宾客已经有人不断看向这边。
“溪月是作为我的未婚妻身份来这里的。”
溪月的肩上搭上一只手,郑澐从后面走来,揽住了她。
他瞥一眼陆宴和庄楚霜,“我都没认这个哥呢,她叫什么嫂子!”
这次的宴会是陆廷振去世,陆氏重组后,首次公开举行的宴会,作为“陆家人”的郑澐也是众人重点关注对象。
他显然没打算演什么兄弟和睦,拉着溪月的手走了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陆宴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溪月的背影。
庄楚霜似笑非笑:“心疼吗?
做梦都叫着名字的人,跟自己的死对头亲亲热热,未婚妻呀……你说她跟郑澐做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你……庄楚霜!”
陆宴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承认他被庄楚霜最后一句话刺到了,几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控。
庄楚霜止不住冷笑。
宴会中途,溪月去洗手间。
不多会儿,庄楚霜跟了进来,关上了门。
“一年了啊,又见面了。
林溪月,当初我还是小瞧你了,没了陆宴,反手又勾搭上一个郑澐。
你们这种杂草一样的女人,还真是擅于抓住一切机会向上攀登呢。”
溪月洗了手,不想跟庄楚霜多说,要推门出去,庄楚霜堵在门口,点了支烟,红唇咬着,凑近:“看见我跟阿宴的世纪婚礼了吗?”
她笑了一声:“阿宴婚后更有成熟男人魅力了,我们每天晚上都换着不同花样做……”溪月用力推开庄楚霜,“这么喜欢跟人分享床事,你怎么不去开直播呢?”
庄楚霜被甩在门板上,笑意不达眼底:“到底是有人撑腰了,口气都硬了。”
溪月走进大厅,还在微微发抖,每一次见庄楚霜都给她很不舒服的感觉,她走到吧台旁取了杯酒,刚喝了一口被人拿下。
“别空腹喝酒,会胃疼。”
陆宴蹙眉凝视着她。
溪月头疼,她后悔来这个宴会,一会儿是庄楚霜,一会儿是陆宴。
她四处探寻,想看林斓到底在哪里,询问完她找自己来干什么后就走。
陆宴却误以为她在找郑澐,心里一锥,但还是跟她解释:“郑澐被几个高层拉去谈事了,这会儿不在厅里。”
见溪月沉默不语,陆宴黯然,苦笑:“我不烦你了,小溪,别不开心。”
陆宴走后,溪月自己走到露台去吹了会儿风,有佣人过来:“林小姐,林夫人请您过去。”
溪月被佣人带上三楼,走到尽头的房间,佣人开了门。
溪月走进去,叫了一声:“阿姨?”
灯突然灭掉,身后是门上锁的声音,有人在黑暗中贴近了她。
当天晚上,陆宴没回来。
溪月将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丢进了垃圾桶。
桌上摆放着她为陆宴准备的生日礼物,他最喜欢的画家的新作,她在那个画家那儿蹲守了半年,才打动了画家将这副画卖给她。
她原本很期待他看到这礼物时欣喜的表情。
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林斓”两个字闪烁,溪月微微迟疑,还是接了起来。
“阿姨……阿宴人呢?”
电话里林斓劈头就问,“打他电话怎么没人接?”
“他……跟朋友一起过生日。”
“跟他说我有打电话来祝他生日快乐。
还有……”林斓不耐烦吩咐:“你照顾着他点,别让他被人灌酒。
海城都半夜几点了还在外边!”
林斓想当然的认为溪月必然跟陆宴在一起,毕竟这些年,每一年的生日,都是溪月陪他一起过的。
可今年例外了。
溪月没多说什么,听话应是,等林斓挂了电话。
当初,她能来陆家,是林斓带她来的。
她得感激她。
还有陆宴。
父母意外去世后,她被迫跟着舅舅一家生活。
舅妈刻薄,舅舅是酒鬼,一喝醉酒就要打人。
她常常是被推出去挨打的那一个。
十四岁那年他们要把她卖给邻村四十岁的单身汉。
绝望中溪月在墓地蹲守了两天,蹲到回村祭祖的林家大小姐。
她举着全优成绩单,跪在她面前求她资助自己。
她听说林大小姐很有钱,又心善,每年都会资助村里的贫困生。
她想拿这笔钱回去换舅舅留着她继续念书。
她结结巴巴说完自己的境况后,林斓一时没作声。
而林斓身边那个长着一张英俊厌世脸,一直神情恹恹的少年忽然开口说了句:“你不是喜欢做慈善吗,不如收养她?”
后来溪月才知道,那时十八岁的陆宴有严重的抑郁倾向,那天他的那句话是他几个月来唯一主动开口说的一句话。
于是,林斓很快搞定了所有的程序,在那个冬天把溪月带回了家。
“你要多跟阿宴说话,知道吗?”
她这样吩咐溪月。
溪月最初想求一份资助,最后却被带回了陆家,成为陆家的养女。
手机震动,溪月垂眼,以为是林斓又发了什么叮嘱。
却是庄楚霜发来的消息,一连三张照片。
一张手部特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干净圆润。
那是陆宴的手,林溪月很熟悉。
照片里光线昏暗,可是细看,能看到那手按在黑色蕾丝胸衣上。
一张陆宴的下巴,敞开的领口处,喉结上一枚鲜红唇印赫然。
最后一张,是庄楚霜自己的怼脸拍,笑着直视镜头,脖子上的整片暧昧红痕清晰可见。
他跟你一起时也这样吗,我都要受不了了溪月一直盯着手机,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抖的厉害。
次日,陆宴回来时,溪月正在浴室洗漱。
他从身后抱住溪月,满脸歉意:“小溪,抱歉,昨天被他们灌醉了。
本来想早点回来跟你一起过生日的。”
他凑过来想亲吻溪月,被溪月侧头避开。
陆宴身上是沐浴过后洁净的味道,可溪月一想到他可能是为着什么原因洗了澡,就觉得一阵膈应与难受。
陆宴微微怔住,抬头想从镜子里看溪月,却发现洗手镜上一道深深的裂痕,碎隙里还有未能处理干净的血渍。
他一下变了脸色:“小溪,出了什么事?”
溪月抬眼,淡淡:“没事,擦镜子时不小心划到。”
“你告诉我要怎么不小心才能从镜子正中划到手!”
陆宴咬牙,抓起她的手,看到手背上缠着的厚厚绷带。
“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溪月抽出手,不想谈昨夜失控用手砸向镜子的事。
陆宴却不肯罢休,拽着她的胳膊:“我们去医院——”溪月挣开:“我已经处理好了!
我的包扎技术很熟练,之前那么多次都是我给你包扎,你不是很清楚吗!”
溪月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愣住。
郑澐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如此无能为力过。
可溪月还在说,她似乎是下了决心要按灭掉他所有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光。
“你带我出国,在医院照顾我,陪我走出来,我很感激。
感激到我甚至没有办法开口跟你道一声谢,那太轻了。
那段时光对我来说很难熬,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是灰的。
我只听得见你的声音。
是你把我拉了出来。”
“你知道那时候我想起谁吗?”
郑澐扯了扯唇角,“我想起我妈。
我怕你跟她一样……还好,你比她坚强。
她以那种方式离开我之后,一直有块石头压在我心上,常常让我喘不过气来。
你出院的那天,我突然觉得它变轻了。
所以,溪月,不要觉得你欠我的,都是我自愿的。”
“我已经订好了机票,周三出发回岛上去,那边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申请了一所大学的博士生,已经收到回复,之后……我就不回岛上了。”
话已说开,溪月起身准备回房。
郑澐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溪月,那天晚上,我生日的那天晚上……你睡着了吗?”
溪月心中一动,关于那个夜晚,那个春意撩人的夜晚,她原以为会是两人心照不宣,已被遗忘的一晚。
那天,郑澐在向她诉说了埋在心底的秘密后就醉倒了,溪月也有些醉了,蜷在藤椅上睡了。
晨光微熹时,有羽毛一样轻的吻落在她唇上,她眨了眨眼,在微光中看到男人英俊的侧脸,长如鸦羽的睫毛。
呼吸微顿,她闭上眼睛。
那个吻,流连辗转了许久,才依依离开。
“那时,你醒了,是吗?”
郑澐执拗地问她。
他想知道,那一刻,她是不是对他有过动心。
“是。”
“那时候……你是把我当成他吗?”
郑澐咬着牙问出这句话。
“没有。
是你。”
溪月看着他,目光坦诚:“我对你,有过动心,郑澐。”
“可是我不知道这份“动心”中,是不是掺杂着一时的软弱和依赖。”
“我不想再要一份由‘救赎’开始的感情了。
这太沉重了。
我不会让自己再次进入这个循环。”
郑澐眼中所有的光碎掉了。
溪月坦诚到剖开所有的自己给他看。
这也意味着,她决心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念想。
次日,溪月去学校看望导师,却得知导师高血压住了院。
她买了水果去医院探病。
时隔一年,导师当初的气也消了,听溪月说重新申请了相关专业的博士,感到欣慰,大大鼓励了溪月一番。
从病房出来,溪月心情难得有些轻松,可这好心情还没持续到她走出医院大楼就消失了。
庄楚霜从产科出来,手里夹着B超单子,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溪月面前,手抚在肚子上。
“我怀孕了。
阿宴要当爸爸了可高兴了。
他高兴到——”庄楚霜凑近溪月:“明明知道昨天在宴会上要上你的男人是我安排的,都不舍得指责我呢……”溪月呼吸紧促,那种被蛇缠上的阴湿感又来了,她退开一步,转头往里面走。
变故这时候突然发生,一个男人从身后猛地推了庄楚霜一把。
庄楚霜重重从楼梯上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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