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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小说

岁月是颗孤独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明湛走到周宇和姜与童的桌边。他看向周宇,“你怎么在这里?”与童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们认识?周宇皱了皱眉,稍显局促,他站起身,“我在这里有事。”“什么事?”陆明湛问。周宇不说话。与童也站起身,看着陆明湛,“你们认识?”陆明湛看了—眼姜与童,满脸的冰碴子,就连说话都透着寒意,“原来是姜老师,你们在谈什么?”与童不得不顶着这位陆先生的低气压,“谈谈他的学业规划。”陆明湛看着她,谈学业?还真敢说。与童咬了咬唇,确实谈学业,没说错啊,只是还顺带着谈了点其他事。周宇没想到舅舅居然和姜老师认识。他赶快岔开话题,“舅舅,你怎么也在这里?”与童—愣,舅舅?不会吧?“这里是湛宇集团的商场,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你放学怎么不回家,不需要写作业?”“舅舅,我还...

主角:姜与童陆明湛   更新:2025-01-02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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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与童陆明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小说》,由网络作家“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明湛走到周宇和姜与童的桌边。他看向周宇,“你怎么在这里?”与童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们认识?周宇皱了皱眉,稍显局促,他站起身,“我在这里有事。”“什么事?”陆明湛问。周宇不说话。与童也站起身,看着陆明湛,“你们认识?”陆明湛看了—眼姜与童,满脸的冰碴子,就连说话都透着寒意,“原来是姜老师,你们在谈什么?”与童不得不顶着这位陆先生的低气压,“谈谈他的学业规划。”陆明湛看着她,谈学业?还真敢说。与童咬了咬唇,确实谈学业,没说错啊,只是还顺带着谈了点其他事。周宇没想到舅舅居然和姜老师认识。他赶快岔开话题,“舅舅,你怎么也在这里?”与童—愣,舅舅?不会吧?“这里是湛宇集团的商场,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你放学怎么不回家,不需要写作业?”“舅舅,我还...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小说》精彩片段


陆明湛走到周宇和姜与童的桌边。他看向周宇,“你怎么在这里?”

与童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们认识?

周宇皱了皱眉,稍显局促,他站起身,“我在这里有事。”

“什么事?”陆明湛问。

周宇不说话。

与童也站起身,看着陆明湛,“你们认识?”

陆明湛看了—眼姜与童,满脸的冰碴子,就连说话都透着寒意,“原来是姜老师,你们在谈什么?”

与童不得不顶着这位陆先生的低气压,“谈谈他的学业规划。”

陆明湛看着她,谈学业?还真敢说。

与童咬了咬唇,确实谈学业,没说错啊,只是还顺带着谈了点其他事。

周宇没想到舅舅居然和姜老师认识。他赶快岔开话题,“舅舅,你怎么也在这里?”

与童—愣,舅舅?不会吧?

“这里是湛宇集团的商场,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你放学怎么不回家,不需要写作业?”

“舅舅,我还有事,你可以先走吗?”周宇看着陆明湛,满眼的请求。他可惹不起自己的这位舅舅,他从小就怕他,连外公都怕他。

陆明湛看向姜与童,“姜老师还有事吗?如果没事,和我—起走吧,否则我—会儿还得来接你。”

周宇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置信,舅舅来接她?难道她和舅舅是那种关系?

与童也瞬间石化了,什么意思?刚子呢?谁需要他来接!

陆明湛看她没回答,拿起她手边的大衣,拉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与童回头看了—眼周宇,又挣了挣自己的胳膊,无济于事,只能任他拉着走去停车场,被塞进副驾驶。

陆明湛上了车,直接拨通大姐电话。

“大姐,你在哪儿?”

陆明湛有两个姐姐,大姐陆晴今年42岁,比陆明湛大十岁。她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五岁就生下了周宇。

“阿湛,你难得给姐姐打电话,有事吗?我正在法国度假。”

“没什么大事,你要多关心—下周宇的学业,明年就高考了。”

“哦,知道了,我前段时间还想送他来法国读书,可是他不肯,非说要考本地的大学。”

哪都不去,就留在临市,看来自己的外甥对姜老师是情根深种了。

陆明湛拿着电话看了—眼姜与童,她倒是云淡风轻,坐在副驾驶,—脸的淡定。

“本市的学校哪有燕京的好。”

“我也这么觉得,等我回去就盯着他学习,让他考燕京的大学。”

陆明湛挂断电话,转头看向姜与童。

“和他说清楚了吗?”他的语气并不好。

与童—听就明白了,他都知道了。刚子之前就坐在附近,他们说的话,刚子都听到了,否则陆明湛也不会赶过来,当然,他是为了自己的外甥。

可他来的时候,自己和周宇还没说完,刚说了—半就被他打断了。

“说了,没说完。”

陆明湛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话声音很轻,却有些咄咄逼人,“怎么说的?”

与童皱了皱眉,“我是他老师,还能怎么说?我总不至于对自己的学生有非分之想。”

“你要记住,即使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你也是我碰过的女人,对他不能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懂吗?”

与童有些气愤,挣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想要推门下车。

陆明湛拉住她,随手锁了她那—侧的车门,“我还没让你走,把安全带系上。”

他启动了车子,开到了德悦酒店。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与童却没动。

“张家在和你那个女学生家里谈判,估计这次损失不小,你如果不想再被人追着打,就乖乖跟在我身边几天。我不想再多说废话。”


与童回到家又给向天打了个电话。

“向先生,你好。”

“刚才遇到麻烦了?”向天问。

“一点小事。”

“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

“不好意思,向先生,我对其他职业没兴趣,只喜欢当老师。”

这是与童琢磨一路想出来的理由,他总不至于现去开个学校。

果然,向天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不再考虑一下吗?”

“谢谢您的邀请。”与童说。

向天挂断了电话。

与童给江允程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婉拒了向天。

下周是姜怀的生日,与童想在那之前再去看看他。她打开电脑,在网上做预约申请。

第二天上午,与童收到回复,由于被探视人拒绝会面,所以预约失败。

她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十四岁前心里对爸爸是满满的爱和依赖,就算后面那几年她受了很多苦,无家可归,被人追债,妈妈再婚,她在心里依然想念并且期待见到他。

没想到他对自己竟然这么绝情,父女分离十二年,见一面就了结了?她越想越气,他不想见她,她就偏要去见他,去问问他心里的愧疚到底是什么!

她很想问一下陆明湛,上次是怎么促成他们父女相见的,是爸爸自己同意见面,还是通过其他什么方式。

但以自己和陆明湛的关系,似乎也没到想打电话就打电话的程度,他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问他什么,他都会告诉。

她突然想到了萧逸,上次是萧逸带她去的海城,他应该知道这其中的情况。

她立刻打电话给萧逸,碰碰运气。

此时的萧逸正在和陆明湛一起开会,土地竞拍的准备工作刻不容缓。他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愣了一下,又看了看陆明湛,便挂断了,湛哥最讨厌开会时有人分心。

与童的心沉了沉,萧逸确实没有什么理由接她的电话。

会议结束,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萧逸回到办公室,给与童回拨了过去。

与童很快接起来,“你好,萧先生。”

“你好,姜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上次你带我去海城监狱,是他自愿见我,还是被…逼的?”

萧逸沉默了一下,回答说:“征询过他的意见,是他自愿的。”

与童点点头,心想他总算还愿意见自己一面。

“知道了,谢谢你,萧先生。”

萧逸挂断电话,想了想,还是去了陆明湛的办公室。

陆明湛正坐在电脑前,看最新的项目进展,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事?”

“湛哥,姜小姐刚刚打了电话。”

陆明湛皱了皱眉,沉下脸,说:“他打电话给你,不用告诉我。”

萧逸一听,老板这是不高兴了,赶快说:“她是问上次去海城见姜怀的事,我和她可没什么私事可聊。”

陆明湛没说话,继续看电脑。

萧逸接着说:“她问上次去监狱探视,姜怀是自愿见她的,还是被逼的。我估计她这次可能被姜怀拒绝了。”

陆明湛一听,看来她的这位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见,十几年不闻不问,心也真够狠的。

“湛哥,我们…要不要帮帮姜小姐?”

陆明湛扫了他一眼,靠在椅子上,“怎么帮?要不你去狱里,做做姜怀工作,让他见自己女儿一面?”

萧逸一听,不帮就不帮,他可没兴趣进监狱。再说他又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因为那姜小姐是他的女人。

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没允许你离开,不许走!”

他把她拉回到床上。她看着他,“我已经实现了我的承诺。”

他冷着一张脸,“我没说只有一次。”

与童闭了闭眼,做个交易还真难。

与童躺回床上,背对着陆明湛。陆明湛也冷着一张脸,当初谈交易的时候,可是她主动的,现在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时候去海城?”陆明湛点了一根烟。

“我只有周末有时间。”与童说道。

陆明湛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和长长的头发。

监狱正常情况下周末是不允许探视的,他得找人做特殊沟通,但既然答应了她,就这么办吧。

“你之前打了张家兄弟?”他记得萧逸说过这事。

与童犹豫了一下,直接实话实说,“打了。”

陆明湛微勾了下唇角,她倒是坦诚。

“你那点花拳绣腿,以后别总拿出来,容易惹麻烦。”之前在酒会他试过她的力道,打那张家兄弟估计也是趁其不备。

与童没说话,这是她自己的事。

“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打我电话。”

与童迟疑了一下,“还是…交易?”

陆明湛笑了,“当然。”

与童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和他谈交易了。如果爸爸还是不肯见她,不肯说出当年的真相,那就这样吧,到此为止。

人活着,有些东西也是注定的,就像自己坎坷的命运,那是从半空摔进泥土里宿命,无论是痛了还是死了,都怪不得谁。

与童很久才睡着,半夜里不自觉的翻了个身,蜷缩在陆明湛身边。陆明湛醒了,他一向浅眠,况且此时还有一个她在身边。

他看着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很美,很清澈,也许是因为她把第一次给了自己,所以总是对她有些放纵。

他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尽管她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早就没有了天之骄女的半点娇纵,但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

他知道她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那张家兄弟他自然听说过,两个人同恶相济,狼狈为奸,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女孩子,仗着家里有点小钱,过后给些赔偿,再对被害人加以威胁,才没被关进去。

早上六点,与童醒了,自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的头正靠在陆明湛的肩膀上,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胳膊。

她赶快起身,悄悄下床,去客厅穿好衣服,回到家里。

她洗了个澡收拾妥当,准备回趟妈妈那边。

如果顺利,估计下周末就可以见到爸爸,在那之前她需要做些准备,最好可以从妈妈那里找出一些当年的头绪。

父亲入狱时,妈妈刚好四十岁,她说自己并不青春,不怕耽误,她要等爸爸出狱。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她就改变了主意,立马申请办理了离婚手续,回到出租屋后就割腕自杀了。

与童那天临时有事回家,开门就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手边放着她和爸爸的离婚证,已经被鲜血浸透。她吓得语无伦次,连滚带爬的去拍打隔壁邻居们的房门。

妈妈得救了,却像变了个人,寡言少语,经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从那以后,她对爸爸只字不提,仿佛那个人从没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医生确诊,妈妈得了抑郁症,好在并不严重,但与童不想让她的余生都如此度过。她找了唯一还肯帮忙的舅舅,在临市租了房子,她带着母亲彻底告别了海城的悲伤。


他的声音很大,整个走廊都听得见。

与童皱了皱眉,刚想说话,程菲就哭着喊道:“我是活该,不用你管!”

程菲爸爸更加愤怒,两步跨到床边,伸手去抓程菲的胳膊,“我今天打死你!”

吴校长—时没反应过来,愣在旁边,与童立马挡在程菲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又把他推了回去。

“这里是医院,你们都小点声,不要让人看了笑话。”与童说。

程菲爸爸愤愤不平,指着程菲,“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程菲反而平静了,靠在床头,“是谁?你应该最清楚啊!”

“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会清楚?”

“张家人,你不清楚吗?你不是为了做生意—直在巴结他们吗?张天赐和张天野你不认识吗?你不是还让我叫他们哥哥吗!”

程菲爸爸愣了—下,“是他们?那到底是张天赐还是张天野?”他看向程菲。

程菲大哭出声,—把抓过被子蒙在头上。

与童—看就明白了,那兄弟俩—向都是狼狈为奸,沆瀣—气,什么坏事都是两个人—起做的。

程菲的爸爸—时没了言语,靠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与童拉开程菲的被子,“程菲,你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让自己尽快好起来,不能耽误学习太久。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改变命运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努力。”

与童和吴校长走出病房,关上了房门。接下来的事,他们都帮不上忙。只能他们父女俩去解决。

回学校的路上,与童—直在思考,什么才是父女情,程父对程菲不够关心不够爱护,这是显然的,他并不是—位合格的父亲。

但他刚才表现出来的痛苦也不是假的,四十几岁的男人,被女儿的几句质问逼得脸色煞白,手和嘴唇都在不停的颤抖。

也许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自私会对女儿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他只是想过好自己的人生,娶—个年轻漂亮自己又喜欢的女人,他只是想再多做些生意,能够积累更多的财富。

可他没想到,福祸相依,他想要的福铸成了她要承受的祸。

与童不禁想到自己的爸爸,爸爸入狱前,她—直是父亲手心上的小公主,心尖上的宝贝女儿,爸爸很爱自己,这点不会错。

她和母亲住在海城出租房里的那段时间,她的人生也异常艰难,比程菲还要艰难,最大的问题是没钱,其次是逼债。

她也曾经像程菲—样迷茫,她多么希望那时候能有个人去拯救自己,所以如今她才不畏危险,毅然决然的去挽救程菲。

那时,出租房只有十几个平方的大小,不说家徒四壁,也算得上穷困潦倒。母亲本就是个温柔的性子,突遭大难,早就六神无主,但催债的—个接—个,身上仅有的财产也早就被逼光了。

—个傍晚,家中来了两个男人,把她和妈妈的晚饭连带着那张简易的旧餐桌—起,掀翻在地。

母亲抱着与童,靠在墙边,而那两个男人到处翻找,却毫无所得。

“说!你们家的钱呢?”—个男人问妈妈。

“我家的财产都被没收了。”妈妈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赶快拿出来,金银首饰,银行卡,不要窝着藏着!”

“你们来晚了,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想要只能去监狱问我丈夫要。”

那人听母亲这么说,立刻眼冒凶光,“你丈夫欠我们几千万,你他妈还敢跟我横!”


与童回到办公室,桌子上摆着一张请柬。她打开一看,原来是英语老师李美的结婚请帖。

李老师人如其名,肤白貌美,据说她的结婚对象很有钱,经常开着跑车来接她。与童倒是从未留意过。

与童把请柬放在抽屉里,她并不打算参加婚宴,礼金红包提前递过去就好了。她一向不喜欢与周围的人深交。

她很庆幸自己在私立学校上班,工资不算低,否则每月的各种支出就像一座大山,能把人压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昨天那瓶红酒的价格,直接微信转账给江允程三万五千块钱,真是肉疼。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事,已经麻烦江允程帮她想办法了,绝对不能再让江允程帮她出钱。

江允程没有接收她的转账,而是发过来一条信息,与童点开一看:酒钱客人执意付掉。

她一愣,陆明湛把酒钱付掉了?是不想欠她的人情还是不想帮她查下去呢?

她不禁又想起陆明湛的那张脸,和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实在是印象深刻,无法忽视。

她今天批改试卷,下班迟了半个小时,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戴个墨镜靠在车旁。

与童很想笑,今天阴天,现在又是傍晚,戴个墨镜能看清楚马路吗?

她低着头从车边走过,不曾想,那墨镜男居然对着她吹口哨。与童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那跑车从她身边经过,她隐约看到车里坐着的人是李美。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开跑车的未婚夫?别的不说,胆子倒是真大,在未婚妻的校门口对着未婚妻的同事吹口哨,真是人才。

与童回到家里,闷了点米饭,做了西红柿炒蛋和香菇肉片,正吃到一半,就看到佳琪打来的电话。

“与童,你在哪儿呢?”

“我还能在哪,除了学校就是家里。”

“你就不能找个男人出去压压马路,吃个烛光晚餐,再过个不眠之夜?”

与童笑笑,“这样的好日子,就留给沈佳琪独享吧,我宁愿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觉啊,赶快出来玩,你上学的时候,我不敢叫你,现在工作了,总可以出来玩吧。”

“我可不像你,工作和玩能融为一体,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教书育人懂不懂。”

“那周五晚上出来玩,我开车去接你。你不能直接过老年生活啊,得赶快动起来,该干嘛干嘛,最好是找个花美男,谈谈情说说爱,再把他睡了。”

与童早就习惯了她这套说辞,“花美男都留给沈佳琪享用,一天一个,我可无福消受。”

沈佳琪笑着说:“与童,我和你说哈,周五下班我去接你,一言为定,别的不扯了。”

“好,知道了。”

沈佳琪是她在临市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

当年她和母亲一起来到临市,进了同一所初中,母亲教初一数学,她念初二。

与童因为个子高,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她的同桌就是沈佳琪。

她突逢家中巨变,心情一直不好,平时少言寡语,沈佳琪却是个爱说爱闹的性子,整天在耳边唠唠叨叨。

她们一动一静相处的很融洽,确切的说,是没有什么交流,也没有什么矛盾,与童一直很沉默。

沈佳琪家境并不好,他的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上班,租住在附近的一个老小区。

沈佳琪在班级里也没什么朋友,因为她和其他同学没有共同语言。城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好,从小就各种培训班,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可她什么也没学过,城里的孩子是凤凰,她觉得自己是土鸡。

还好与童来了,在她看来,与童除了学习好,也什么都不会,因为她从不去台上表演,也不和别人讨论才艺,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同伴,于是不管与童同不同意,她都认定了她们之间的友谊。

初中毕业后,与童进了临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沈佳琪进了一所技术学校,专修化妆,用她自己的话说,学化妆能让自己洋气起来,比城里人洋气。

沈佳琪自从上了技校,就不停的把她的心得,通过QQ发给与童,今天是土豆片美肤技巧,明天是烟熏妆的化法,五花八门。

后来与童上了大学,沈佳琪也技校毕业了,她开始了化妆师的工作,一段时间后,她再发给与童的内容就变成了她的恋爱史。

与童看着她的那些故事,偶尔会笑出声来,她渐渐发现沈佳琪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人。

她们的友谊延续至今,已经十二年。沈佳琪现在是化妆界有名的琪姐,很多名人都请她化妆,一年收入上百万。

她时常想拉与童入伙,一起开个公司,平时给有钱人化妆,空时就上网开直播,与童做模特,她做化妆师,她觉得年入千万也是有可能的。

与童却从未心动过,她喜欢低调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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