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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冷权臣共梦,娇娇脸红心跳姜芙萧荆小说结局

橘子软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伸手搂住老鸨,花妈妈虽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若不是她早就放话不接客,踏入她房间的男人也少不了。男人伸手在她身上揩油,花妈妈调笑着将他手拍掉。“齐爷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春风楼的规矩,姑娘们的初夜都是价高者得,您想要......就把这个准备好。”她比了个银子的手势,惹得男人在她腰后揉了一把。“你个老货,怕是钻钱眼里去了,行行行,若真的是好货色,爷少不了你的银子。”他什么都不多,就银子多,全花在女人身上了。花妈妈趁机推开他,“那您可要多准备点,这可是个贵女呢,若不是得罪了贵人,咱们春风楼可没这个福气收了她。”花妈妈刚上楼看过,那姑娘虽蒙着脸,可身段却绝美,不愧是世家娇养出的贵女,不是寻常女子可媲美的,就连她们春风楼的花魁,都比...

主角:姜芙萧荆   更新:2025-01-03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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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芙萧荆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清冷权臣共梦,娇娇脸红心跳姜芙萧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伸手搂住老鸨,花妈妈虽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若不是她早就放话不接客,踏入她房间的男人也少不了。男人伸手在她身上揩油,花妈妈调笑着将他手拍掉。“齐爷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春风楼的规矩,姑娘们的初夜都是价高者得,您想要......就把这个准备好。”她比了个银子的手势,惹得男人在她腰后揉了一把。“你个老货,怕是钻钱眼里去了,行行行,若真的是好货色,爷少不了你的银子。”他什么都不多,就银子多,全花在女人身上了。花妈妈趁机推开他,“那您可要多准备点,这可是个贵女呢,若不是得罪了贵人,咱们春风楼可没这个福气收了她。”花妈妈刚上楼看过,那姑娘虽蒙着脸,可身段却绝美,不愧是世家娇养出的贵女,不是寻常女子可媲美的,就连她们春风楼的花魁,都比...

《和清冷权臣共梦,娇娇脸红心跳姜芙萧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伸手搂住老鸨,花妈妈虽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若不是她早就放话不接客,踏入她房间的男人也少不了。


男人伸手在她身上揩油,花妈妈调笑着将他手拍掉。

“齐爷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春风楼的规矩,姑娘们的初夜都是价高者得,您想要......就把这个准备好。”

她比了个银子的手势,惹得男人在她腰后揉了一把。

“你个老货,怕是钻钱眼里去了,行行行,若真的是好货色,爷少不了你的银子。”

他什么都不多,就银子多,全花在女人身上了。

花妈妈趁机推开他,“那您可要多准备点,这可是个贵女呢,若不是得罪了贵人,咱们春风楼可没这个福气收了她。”

花妈妈刚上楼看过,那姑娘虽蒙着脸,可身段却绝美,不愧是世家娇养出的贵女,不是寻常女子可媲美的,就连她们春风楼的花魁,都比不上她分毫。

花妈妈眼中流露出贪婪,她可不管这姑娘是哪家的贵女,只要能给她赚钱,就是她的摇钱树。

角落中,宋家主仆将花妈妈的话听到耳中,宋承元给宋甲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找那两个绑匪,而他去楼上救人。

宋甲点头,悄悄潜入人群中。

楼上,明月公主依然戴着幕篱,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动都动不了。

“唔......有人吗?”

外面是恩客与女妓的调情声,明月公主怕得颤抖。

她又唤了几次,可仍是没人理她,甚至外面放荡的笑声越来越大,她紧张的缩在床角,眼泪不由得落下来。

“玉红......蕴儿.......”

明月公主此时就盼着许蕴能快点发现她消失了,她心中后悔,不该偷偷跑出来。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宋承元从窗子里潜进来,就听到床角的小姑娘在默默啜泣。

她和自己一样,也蒙着面,只是从声音中就能听出她的悲伤。

宋承元略微停顿,他不是心善的人,追来春风楼也只是为了打探谁要陷害宋家。

可听着小姑娘害怕的哭泣声,他还是轻抬脚步走了过去。

“别哭了,我带你出去。”

“嗝!”

明月公主哭得入神,完全没注意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等宋承元走近开口,她直接吓得打了个哭嗝。

“你......你是谁?”

幕篱透光,明月公主隐约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男人虽然冷淡,但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没有恶意。

只是明月公主这会儿也已经猜出来自己身处何地,青楼里的男人除了龟公就是恩客,眼前的男人会是哪一种?

但不管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是噩耗。

明月公主费力缩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

宋承元没说话,上前用匕首割断她手脚的绳子。

“能走吗?”

“能......能的。”

明月公主起身,因着被绑太久,腿脚有些发麻,她双腿一软就向前扑去。

宋承元下意识伸手接住她,小姑娘娇软的身子就落在他怀中。

“谢......谢谢。”

明月公主从未和人亲近过,更别说是男人,柔软的身子撞入坚硬的胸膛,她立马惊得退出来。

双腿酸软,她手扶着床架。

动作间,幕篱散落,露出下面她戴着面纱的脸以及那双如兔子般惊惶的眼。

她的眼睛极美,烛光在其中点缀,如同散落在银河的星子,宋承元原本还有些不耐的神色也多了惊艳。

男人停顿片刻,复而伸出手,“抓紧我。”

明月公主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攥住他的袖子。



明月公主捧着匣子,嘴角都是快乐的笑。


旁人不相信宋承元,可她相信。

那个男人将她从青楼里救出来,就是个极有本事的人。

她相信,他会赢。

明月公主捧着匣子低着头脚步轻快的回去,众人都在前面烤肉,这边人不多。

她自顾低头走着,突然发现眼前多了片阴影,抬起头才看到那张印在心底的鬼面。

宋承元环胸抱剑站在她面前,深邃幽深的眼睛盯着她怀里的匣子。

“赢钱?”

明月公主受不住他的眼神,像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一般,让她从心底到脸上都烧起来。

她低头支支吾吾一声,“嗯。”

“压得我?”

宋承元脚步往前,声音低沉却带了笑意,明月公主的脸色更烫了。

除了小太子,她没跟其他男人接触过,宋承元是唯一一个,还是她放在心中惦记的男人。

明月公主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她脸红心跳,脚步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嗓子发软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我相信你会赢的。”

相信他会赢。

这样的话宋承元听过很多,每次上战场,将士们都相信他能杀退敌军,百姓们也相信他能保护好他们。

就连朝中的官员,也相信他能守护好边关。

以前的宋承元对这些话并没有感觉,保家卫国是宋家刻进骨血的使命,即使皇上猜忌他,他也要护住百万将士,护住边关。

可明月公主的话让他从心底里感受到愉悦。

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打猎,比不上他任何一次征战,可小姑娘说相信他会赢,他的心突然就麻了一下。

痒痒的,却贯穿了整个身体。

“那我有没有奖励?”

他低头盯着小姑娘的面纱,他见过她面纱下的脸,在旁人眼中或者是恐怖,可在他眼里却是最可爱最干净的。

明月公主被他的目光看得脸热,手忙脚乱的打开匣子,随手摸了一样就塞到他手中。

也不管自己塞的是什么,抱着匣子就快步跑了。

宋承元握着手中的东珠,眼底潋滟出笑意。

宋甲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很不可置信的揉了揉。

天爷,他家将军竟然会笑,不会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宋甲跟着宋承元出入军营,连女人都没见过几次,这个大老粗完全没往感情方面想。

......

明月公主跑回来时,姜芙和许蕴已经开始烤肉了。

鲜嫩的鹿肉涂上蜂蜜,放在火上炙烤,香味随着油花一齐溢出来,两个人已经馋的流口水了。

见明月公主去了这么久,许蕴好奇的看了眼她怀里的匣子。

“表姐是赢了多少?”

她知道大部分人都压得萧荆,比如身边的好姐妹,可是压了两个金叶子呢。

许蕴的眼神姜芙哪里看不见,说起来她现在还肉疼呢。

皇上虽然赏了她千两黄金,可她没有别的营生,完全是坐吃山空。

本来相信萧荆能赢,她才舍得押金叶子的,现在什么都没了。

明月公主见她们好奇,就打开匣子给她们看,许蕴不缺钱,但还是被一匣子的金银珠宝给震慑住了。

“早知道赚回这么多,我也去压宋将军了。”

谁会嫌银子多呢。

可惜了。

明月公主抿唇笑了笑,可等她要关匣子时,却发现里面的东珠没了。

那是她随身戴过的物件。

之前拿去当赌注还不觉得什么,如今被她塞给了宋承元,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她连忙伸手将寝衣拉起,也露出了包扎过的手指。

“怎么弄的?”

小姑娘生得精致,无一处不美,即使手指也如玉一般,如今包上白布,这处艺术品就有了瑕疵。

姜芙低头不说话,她心里乱得很。

自己夜夜意/淫萧荆,幻想他抱她哄她,甚至代入现实中,奢想嫁给他。

姜芙知道这是不对的。

她的身份注定不会入萧荆的眼,他以后会娶妻的,自己梦中缠着他像什么样子呢。

小姑娘眼泪砸在他手背,萧荆慌了。

“乖阿芙,是不是手疼了?”

这还是萧荆第一次唤她的乳名,姜芙哭得更凶,他越好,她就越难过。

小姑娘抽抽搭搭哭得喘不上气来,萧荆心疼的不行,顾不得她怕他,捧起小姑娘的脸,寸寸吻过她的眼泪。

“三爷......”

男人的脸近在眼前,薄唇落在她脸上,滚烫。

姜芙惊得打了个哭嗝,却也止住了眼泪。

萧荆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哄着,“乖阿芙,莫哭。”

“我不想哭的。”

姜芙实在扛不住他的亲近,低头羞红了脸。

萧荆又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小姑娘脸颊饱满,像树上的杏子,咬一口都能流出甜蜜的汁水,让他怎么亲都亲不够。

小姑娘身子轻颤,萧荆许久才放开她。

“手给我看看。”

他还不知小姑娘是怎么受的伤,但只是小伤他也会心疼。

姜芙伸出手,萧荆将白布拆开,雪白的指腹上有一道血痕,并不深,而且上了药已经快要愈合,可萧荆还是凝了眼。

“疼吗?”

姜芙性子本就娇气,萧荆越哄她,她就越觉得委屈。

“疼的。”

她话音刚落,就见男人捧起她的手,将那根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白杏觉得今日自家姑娘有些奇怪,醒来就捧着手看,还边看边脸红,好像那手上长了花一样。

“姑娘可是手还疼?”

同样的话昨夜男人也问过她,姜芙猛地将手放下,眼神闪烁,“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

白杏挠挠头,不疼就不疼,姑娘紧张什么。

姜芙见白杏不再追问,才长舒口气。

她低头看着被包住的手指,那些濡湿的余温仿佛也被包裹住,她脸颊倏地就烧了起来。

......

自从严氏母女被萧荆警告过之后,果然没再找过姜芙的事。

没人在眼前碍眼,姜芙清闲了下来。

她手养了几天,已经彻底好了,但白杏还是不准她碰针。

“印子还没消呢,姑娘再等等,若是三爷知道您受伤还给他做荷包,肯定也不会开心的。”

“唔。”

姜芙听不得萧荆的名字,含糊敷衍着白杏。

不过日子也没清闲几天,许蕴上门了。

“阿芙妹妹,你之前说表姐中毒是真的吗?”

那日许蕴听了姜芙的话就匆匆回了摘星殿,若明月公主真的是中毒,只要毒解了,她脸上的红斑就能消失。

明月公主困在摘星殿十九年,如今看到了希望,许蕴怎能不激动。

然而这些天明月公主悄悄看遍了宫中的太医,无一人诊出她是中毒。

许蕴开始怀疑是不是姜芙诊错了。

她一个没落世家的孤女,连教导的长辈都没有,怎么会医术呢。

许蕴苦笑,自己就是太想让表姐好起来了。

然而等到她回了家,闻到姜芙送的玫瑰香,她心中又忍不住燃起一丝希望来。

万一姜芙真的会医术呢,这香珠就已经不是凡品,阿芙妹妹会医术也不是没可能。

姜芙也是第一次给人号脉,明月公主的脉象确实和医书中说的一样。


“三叔,您怎么在这?”


萧荆队伍里的人都已经钻进了林子里,反正有姚沐阳在,萧荆并不担心。

他现在在意的,是自己这个大侄子。

“想猎兔子?”

萧荆从树根上将兔子拿起来,深眸落在萧玉璋身上。

萧玉璋后背发凉,还未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乖乖回道。

“是啊。”

他憨笑着挠头,“我弓箭不如三叔,马也骑不好,就在外围猎几只兔子。”

萧玉璋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对自己最大的认知错误就是觉得姜芙会喜欢他。

“嗯。”

萧荆点头,只是说出的话却让萧玉璋再次惊诧。

“可惜了,这只兔子是我的。”

“哎?”

萧玉璋瞪大了眼睛,萧荆从兔子上拔下箭支。

因着是比试,所以每人的箭支都不同,上面有独家的记号。

萧荆的箭尾镶着青铜,阳光照进密林,投射在箭支上,发出冷冽冽的光。

“那......我的箭呢?”

萧玉璋刚才那么高兴就是以为射中了兔子,可现在这只兔子是他三叔的战利品,萧玉璋耷拉下来唇角。

萧荆提着兔子,另只拿箭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树桩,只见萧玉璋的箭正好射进了树桩里,跟兔子相差不到半寸的距离。

萧玉璋的脸彻底耷拉了下来。

“怎么就差这么点......三叔,你能把这只兔子送给我吗,你打到那么多猎物,肯定看不上一只兔子的对吧?”

然而萧荆冷下脸,“不能。”

不仅不能,接下来萧荆还跟他们杠上了。

萧玉璋想猎兔子,可都被萧荆抢先一步,倒是原先要跟萧荆比试的宋承元,猎了半天却发现对手没了。

两个时辰后,狩猎结束。

各队伍带着自己的猎物陆陆续续的回来。

萧玉璋本就是为了兔子去的,可也不知道他三叔发了什么疯,他看中的兔子都被三叔给抢走了,到最后他们空手而归,萧荆身边多了一堆兔子。

萧玉璋从不知,这林子里有这么多兔子。

而这一堆兔子中,也没有一只是他的。

他坐在马上垂头丧气,再没有刚进林子时英气风发的模样。

身边的狐朋狗友悄悄问他,“玉璋,你不是说你三叔最疼爱你,这么看不像啊?”

几只兔子都能抢,不像亲人倒像仇人。

萧玉璋已经没有心思去辩解,他耷拉着嘴角,“我也不知,可能我三叔馋兔子了吧。”

“馋兔子,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狐朋狗友们心有戚戚焉,看萧玉璋的眼神都多了可怜。

宋承元的队伍倒数第二回来,他这一趟收获颇丰,除了狐狸、鹿等常见的猎物,竟还打到了一只老虎。

金黄色的毛皮熠熠发光,即使这虎已经死去,还能看出它的威严。

众人看着他们队伍的神气,脸上都带了崇敬。

“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常胜将军,若是我二哥,见了这老虎他能吓得尿裤子。”

许蕴在一旁低声跟两个小姐妹说道,姜芙也觉得宋承元厉害,不过在她心里,萧荆比宋承元还要更厉害。

想到萧荆,她微微踮起脚朝林子方向看。

如今,就剩他们队伍没出来了。

明月公主站在一旁看着宋承元,双手攥成了拳头,面纱下的脸色布满红晕。

她的眼神炙热而直白,宋承元如有所感,扭头看过来。

在看到那张面纱时,他鬼面下的眼睛微凝。

众人都在盯着林子的方向,没人注意到这边。

这里不少人都参与了纨绔的赌注,而且大部分人都押了萧荆,现在就等着萧荆带队伍出来了。



萧荆早已等得不耐烦。

今日退亲本不该他来,萧玉璋不知从哪听来的传言,说姜四姑娘貌丑不堪,性子懦弱上不得台面,死缠烂打要退亲。

可真到要退亲送还信物的时候,他又不敢来了。

花厅外的月季开得绚烂,不少从墙外探出头来,花香腻人,萧荆心头越发烦躁。

只是那丝烦躁在看到姜芙后骤然变成惊诧。

萧荆有个秘密,自从一年前他及冠后就夜夜梦到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面容娇媚,性子娇憨,在梦中任他欺负。

他从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厌恶女色,可碰到她却全然破了戒。

只是他私下寻遍京城,并未寻到人,就在萧荆已经接受小姑娘是梦中神女的时候,她出现了。

原来她一直藏在姜府的后院,还是他侄子的未婚妻。

萧荆捏紧指尖的白玉,轻抬脚步走到她面前。

“姜四姑娘?”

“......嗯。”

男人的声音落在耳边,姜芙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她今日穿了件烟粉色的齐胸襦裙,胸前勒得鼓鼓的,萧荆收回眼,落在她脸上。

见惯了小姑娘素面娇嫩的模样,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上妆。

青眉如黛,眼波含情,樱唇被贝齿咬着落下两道痕迹。

萧荆脚步微动,指尖蓦然攥紧,他竟想上前将小姑娘的唇掰开,将自己的手指覆上去。

“信物可带了?”

“带了的。”

姜芙没听出他声音中的压抑,只觉得面前的男人冷得厉害,抖着手从领口扯出一块白玉。

白软轻颤,萧荆眸底墨色暗涌,须臾间又被他重重压下。

“给。”

萧荆伸出手,小姑娘娇嫩的柔荑落在他掌心,萧荆心头一动,捏住了她指尖。

姜芙猛然抬起头,水润杏眼含着惊惶。

他就这样可怕?

萧荆不耐看到她慌乱无措的模样,眉心皱紧,脸色看着更冷了。

姜芙身子抖了抖,春/梦对象是未婚夫小叔就已经足够可怕,他脾气还这样坏,若知道自己夜夜意/淫他,会不会气得想掐死她。

姜芙要吓哭了。

哎,到底是年纪小,胆子也小。

掌心的温度提醒萧荆,眼前的小姑娘不是他梦中的人,他松开手,将另一块玉放在她手中,“此后萧玉璋与姜四姑娘,再无关系。”

花厅里吹进来一缕风,男人早已消失在门外,主仆两人站了许久,等外面人都散开,白杏才敢大声说话。

“呼!这萧家三爷可真吓人!”

姜芙赞同的点头,金钗上的流苏晃啊晃,钗尾的雀儿都像活过来一样。

只是一瞬她就苦了脸。

“我......我腿麻了。”

刚才面对萧荆她吓破胆,动都不敢动,双腿酸软无力。

白杏连忙搀住她,“我扶着姑娘。”

她并不觉得自家姑娘害怕是什么难堪的事,萧家三爷和传闻中一样,冷面无情能止小儿啼哭,姑娘不怕才奇怪。

更何况萧家派他来退亲,简直就是在打姑娘的脸。

姑娘在姜府的日子本就艰难,日后可要怎么办。

白杏愁的嘴巴发苦,“要不再去求求大太太......”

姜芙知道白杏要说什么,截过了她的话茬。

“求她做什么,亲事是萧家要退的,大伯母也没有办法,而且退亲也挺好的。”

若是等她嫁进去,洞房夜梦到其他男人,那男人还是丈夫的小叔,只是想想她就觉得要死了。

或是避开了最糟的情况,姜芙的心胸豁然开朗,身上也有了力气,就又觉得肚子饿了。

“今日午膳吃什么?昨日那道芙蓉鱼片不错,也不知今日有没有。”

“啊?”

白杏还沉浸在姑娘被退亲的悲痛中,她家姑娘心是真大,这种情况都没忘记吃。

白杏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我待会儿去厨房看看。”

“嗯,要早点去,不然又要吃剩饭了。”

“婢子晓得的。”

......

萧荆回到府中,还没踏进三房的院子就被萧玉璋拦住了去路。

两人虽说是叔侄,其实年纪只差了四岁,可这性子却是天差地别。

萧荆沉稳不似同龄人,而萧玉璋又过分跳脱,此时他朝着萧荆挤眉弄眼抓耳挠腮。

“小叔可见到那姜四了,是不是和传闻中一样,相貌丑陋胆小如鼠?”

萧荆以前并不觉得这个侄子活泼跳脱有什么错,但此时看他却有些不顺眼。

“像什么样子!”

“小叔您还没回我呢。”

平日萧玉璋最怕自己小叔,但这会儿好奇战胜了恐惧,缠着他非要求个结果。

萧荆眼尾压了压,没让萧玉璋看清他眸底的情绪。

“嗯。”

她容貌不丑,但胆子确是小,自己倒也没骗人。

“哼!我就知道,还好退了亲,不然就要娶这丑八怪了,多谢小叔替我走这一趟。”

“不用。”

萧玉璋觉得今日自家小叔难得好说话,心中的感激就更深了。

“小叔,姜四的信物呢?”

“断了。”

没等他说完,萧荆就摊开掌心,白玉从中间断成两半。

萧玉璋垮下脸,“怎么会?”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笑意,“算了,反正都退亲了,这信物也没用了,小叔扔了吧。”

摆脱了跟姜芙的亲事,萧玉璋俨然像卸下了一个重担,整个人都变得意气风发。

萧荆闻言并未说话,只是那掌心又重新合上。

白玉被小姑娘随身佩戴,上面还残留着小姑娘的温香,他不自觉攥紧。

......

姜芙被退亲,在姜家的待遇就更差了。

还好二房的院子只有她和白杏,关起门来旁人的话也传不到她耳中。

只要能吃饱饭,姜芙并不在意旁人说她什么。

夏夜凉爽,她看了会书就到了睡觉的时辰。

姜芙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白杏端来一碗安神汤,见她这样脸上尽是担忧。

“姑娘夜夜惊梦的毛病合该让大夫来看看的。”

之前还盼着姑娘嫁到萧家能请大夫,现在退了亲她的打算就落空了。

姜芙现在听不得这个梦字,接过白杏手中的安神汤几口喝完。

“不是什么大毛病,或许日后就好了。”

“要真这样就好了。”

姜芙心大,白杏却不敢懈怠,她看着姜芙将安神汤喝完,又给她掖了掖被角,安抚道。

“姑娘早点睡,睡熟了就不做梦了。”

“嗯。”

安神汤的药效上来,很快姜芙的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可是今晚,她还是做梦了。

梦里的场景是姜府的花厅,她依然是白日那身装扮,只是整个人趴在萧荆的怀里,手心还覆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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