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房间里冲出一老头,手里端一支枪……等等,你确定是支枪?
晚上你怎么看得清?”
易科长打断贼人问。
“是支枪,步枪,上面有刺刀,白晃晃的反光。
吓得我是夺门而逃。
我们这行进了屋,都会先把门开着,给自己留好后路。
我听见那老头在后面喊,站住,别跑,不然我开枪了。
我还听见老头拉枪栓的声音。
我没打过枪,但听那老头拉枪栓的声音,跟电视里演的八路军拉枪栓的声音一样。
吓得我三天都不敢出门。”
易科长问:“还记得那老头長什么样?”
“很高大,其他的没印象,晚上看不清。”
“具体地址在什么地方?”
“金丝织业的职工宿舍,不知道门牌地址,二层楼房的一楼,到那里我会认得。”
李欣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件入室偷窃的小案子演变出了一件涉枪大案,一个小偷小摸的贼人,转变成了涉枪案的举报人。
这种人的情报有几分可信度,李欣是有怀疑的,为了拖延时间,甚至为了搅乱警方的视线,更甚至就是为了捣乱、搅屎,故意编造一些故事的事也经历过几起。
但从刚才这个贼人的讲述来看,真实的成分更多一些。
有具体的时间,有确切的地址,还有亲身所历亲眼所见的事、物。
但他总感到哪里不对,究竟是哪里,一时又说不出来。
虽然李欣急需一个大案来表现自己,但他还是觉得稳妥为上,需要回到局里,请示局長,召开案情分析会。
折腾来折腾去,一上午就过去了。
李欣带着易科长、小张回到局里,已是下班时间,回家的或是去单位食堂吃饭的同事,逆着李欣三人而行,客气地打着招呼。
“李局刚回啊。”
“易科,不去食堂吃饭?”
此时的李欣已是全身汗湿,简单地应着同事,直奔局長办公室而去。
局长年轻,姓马,是从邻县交流过来的。
见李欣三人急匆匆的进来,忙问:“老李你这是打哪里来,看这一头的汗。
先歇歇再说。”
李欣用手背擦一下头上的汗,说:“马局,还真歇不了,有急事跟你汇报。”
“这么急?
都下班了。
行,要工作也要生活,我让后勤把饭送到办公室来。”
马局问李欣:“就你们仨?”
边问边拿起了电话。
安排好生活,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