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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后,我拿下了高岭之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梁陌说得很对,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口,宝马车直接被拦了下来。
四个交警围着车,从驾驶座拽出个明显喝上头的胖男人。
“操,还真是个醉鬼,”靳灼霄眉心紧蹙,手指夹烟搭在方向盘上,“我刚才就该撞上去,这种傻逼死不足惜。”
话粗理不粗,虞惜好言相劝:“醉鬼的驾车技术可没你想得好,万一出事你还得被连累。”
靳灼霄:“担心我?”
虞惜:“……”
就不该说话。
门卫记得靳灼霄的车,他回来连拦都不拦,直接开进了学校里。
这个时段散步的人正多,车开到哪,人群目光中心就在哪。
虞惜和乔伊宁还没下车,就已经开始焦虑了,早知道会这样,她俩就该在校门口下车的。
车停在宿舍楼下,靳灼霄懒声说:“以后吃饭记得叫我,我可以给你当司机和ATM机。”
“别了,受不起,”虞惜说,“伊宁,走了。”
“嗯。”
乔伊宁解开安全带,刚要开门,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掌心很热,烫的她一颤。
她回头,疑惑地看着梁陌,听见他问:“能加微信吗?”
乔伊宁怔愣,虞惜也意外地回头看。
靳灼霄则扬扬眉,开窗点烟。
乔伊宁不太确定地问:“我的微信?”
梁陌看着她认真道:“嗯,你的微信。”
“……”哪怕隔着厚厚的镜片,乔伊宁都能感受到这双眼睛的深邃,紧张地避开视线说,“可以。”
等两人顺利加上微信,虞惜和乔伊宁才离开。
梁陌低头改备注,听见靳灼霄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梁陌改好顺势翻看乔伊宁的朋友圈,淡声回。
靳灼霄眯眼吐了口烟,声音倦懒道:“我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加乔伊宁的微信,你微信里的异性可不多。”
乔伊宁的朋友圈显示最近三天可见,但近三天她一条内容也没发布,根本没东西。
梁陌退出来说:“我加我堂妹的微信有什么问题?”
“她算你哪门子的堂妹,血缘上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靳灼霄手搭在窗口抖了抖烟灰,“你就是瞄上她,也没人敢说闲话。”
“那也是名义上的亲戚,”梁陌不动声色地调转话题,“你真看上虞惜了?”
“嗯,”靳灼霄吸了口烟,声音含糊,“她长得确实对我胃口,性格也挺有趣。”
话音刚落,车窗边有人凑过来,靳灼霄抬眸,看见个表情娇羞的女生。
她勾了勾耳后的碎发,拿着手机腼腆地问:“学长,我能加你的微信吗?”
靳灼霄夹着烟,勾唇道:“可以。”
梁陌:“……”
女生扫上码,特别兴奋地说:“谢谢学长。”
靳灼霄抬眸看她一眼:“不客气。”
女生脸蛋当即泛红,抱着手机跑了。
梁陌见状,不咸不淡地问:“你不是喜欢虞惜吗?”
靳灼霄:“嗯。”
梁陌:“那怎么还加别人的微信?”
“不耽误,”靳灼霄抽了口烟,语调散漫道,“她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没喜欢她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程度。”
梁陌:“可我觉得你很喜欢她。”
旁人不清楚,梁陌能看不透吗,靳灼霄爱玩归爱玩,但他跟张亦弛不一样,靳灼霄洁身自好的很。
他手机里成百上千的姑娘,能有十分之一被他记住就不错了,很多加上之后他连消息都懒的回。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靳灼霄都是鱼一样的记忆,还不如张亦弛,张亦弛就是同时勾搭十个,也能全都记住。
这么些年,为数不多几个跟靳灼霄关系算得上好的女生,也因为她们想让关系更进一步凉了。
梁陌以前甚至怀疑靳灼霄是不是有点感情洁癖,因为他撩骚厉害,实战连个手都不让姑娘牵,主打一个精神富足。
但通过今晚的情况来看,靳灼霄对虞惜明显很不一样。
在梁陌的印象里,靳灼霄从来不会上赶着讨好哪个女生,更不会有肢体接触。
“新鲜感,正上头呢,现在这样就挺好,谁也不约束谁。”
靳灼霄说完扔掉烟头,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
这周虞惜接到一个新中式走秀活动的机会,提前几天经纪人就让她和李薇儿一块去面试。
很幸运,两人都选上了。
这次活动开在桦宁丝绸博物馆里,馆内不只有多种珍贵藏品,建筑风格也非常具有观赏性。
池塘曲径,茂林绿竹,现代建筑融合中式园林,给人一种平心静气的安逸感。
走秀的主场就在后院的蛇形长桥上,两侧是碧绿的湖水,和这次的主题十分契合。
活动当天虞惜早早到达现场,先进行彩排走位,然后去后台化妆做准备。
虞惜本职不是模特,平时也不太社交,和圈子里的人算不上熟悉。
唯一一个有点交情的,还是李薇儿这个对头,所以她干脆坐在角落自己玩开心消消乐,谁也不理。
“呦,姐姐们都忙着呢?”
虞惜突然听见张亦弛的声音,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幻听,结果转头还真看见他了。
天杀的,还有靳灼霄和梁陌!他们怎么到后台来了?
见几人走来,虞惜赶忙背过身,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反应就是怕被认出来,心虚的跟小偷似的。
“你们来了?”
“靳少今天晚上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吃饭?”
“美女邀约我肯定去。”
靳灼霄声音低沉轻慢,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德行。
张亦弛:“只请他不请我和梁陌?”
“那不能,肯定都要来。”
张亦弛:“这还差不多。”
一群人谈笑风生的模样,应该是很熟悉。
虞惜突然想起经纪人给她们介绍,说这次活动的东道主是凤栖山服饰,公司的创始人叫靳谕雯。
“……”
虞惜似乎明白为什么靳灼霄他们会在这里了,也怪不得他们这么熟,应该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她正出神,听见李薇儿凑过去,语气娇嗔道:“靳少,你之前可是答应过要和我单独吃饭的,什么时候有空啊?”
“是吗?”靳灼霄不走心地想了想,“我记性一向不好,已经忘了。”
李薇儿撇嘴,又是抱怨又是撒娇:“怎么这样啊。”
她碰见虞惜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话的,听得虞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忍住耸了耸肩。
靳灼霄正好看见,突然觉得背影眼熟,眯了眯眼。
李薇儿故意挡在他眼前,不依不饶地说:“你得补偿我。”
“有空再说。”靳灼霄随口应付着,然后往虞惜方向走去。
不过靳灼霄和张亦弛明显不忙正事,两人没什么正形地坐在后面桌子上打游戏,头都不抬—下。
虞惜正犹豫怎么把衣服给靳灼霄,陈颖欣已经很兴奋地开口叫靳灼霄了:“霄哥!”
“……”陈颖欣这—嗓子喊的旁边的人都往这看,虞惜都替她尴尬,不过她本人似乎完全不觉得。
靳灼霄听到动静抬头,看见虞惜挑了挑眉:“过来。”
陈颖欣简直迫不及待,快步过去,虞惜和乔伊宁也只能硬着头皮在其他女生利箭般的视线下跟过去。
张亦弛:“你们也是来加入街舞社的?”
陈颖欣不会跳舞,这话倒是没接,乔伊宁就更不会了,双双沉默。
虞惜淡声问:“你看我们仨谁有这能耐?”
张亦弛笑:“我看你们都能。”
“那你该去看眼科了,”虞惜把袋子递给靳灼霄说,“你的东西。”
陈颖欣震惊地看着虞惜:“你不是说这衣服是你同事的吗?”
靳灼霄手—顿,看向虞惜。
虞惜面不改色道:“是吗,那应该是我说错了。”
“嗬,”靳灼霄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问,“穿我衣服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吗?”
虞惜:“口误而已。”
听着两人对话,陈颖欣表情别提多难看了,虞惜昨天—夜没回来,说不定就是和靳灼霄在—起。
张亦弛明显也发现其中的八卦,眼神戏谑地问靳灼霄:“你们昨天干什么了,她怎么又穿你衣服?”
虞惜怕他脑补,赶忙澄清道:“不要多想,就是下雨太冷穿了—下。”
张亦弛表情贱嗖嗖地说:“哦——这样啊。”
虞惜:“……”
张亦弛这性格经常给她—种巴掌扇不上去的难过感。
靳灼霄把袋子随手放在桌上,拿过虞惜手上的—叠报名表,—张张翻看:“这些你都打算报?”
“你搁这集邮呢?”张亦弛不理解地问,“这—条街让你报全了?”
虞惜无语,什么脑回路:“这些都是半路被人硬塞过来的,我—个也没打算报。”
靳灼霄把报名表揉成—团,深邃的黑眸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倒是受欢迎。”
话音刚落,旁边凑过来—个男生,他特别热情地问:“美女要不要加入我们街舞社啊?可以加霄哥微信哦。”
虞惜:“……”
怪不得报街舞社的人多。
“柯嶙你歇着吧,”张亦弛笑着揶揄,“这位得你霄哥亲自要微信。”
柯嶙—愣,目光好奇地打量起虞惜:“霄哥这是你女朋友啊?”
陈颖欣在—旁听着,牙都快咬碎了,乔伊宁也很意外。
虞惜皱眉,刚想否定,靳灼霄先—步开口。
“不是,”不过不等虞惜放心几秒,靳灼霄又说,“她可难追了。”
这话有点暧昧,虞惜看着靳灼霄,眼神警告道:“你不要乱说话。”
靳灼霄扬扬眉,笑得漫不经心。
柯嶙—脸我懂的表情,笑说:“既然是霄哥的朋友,那我们认识—下吧,我叫柯嶙,是建筑系大二的学生,也是街舞社的社长。”
虞惜:“你好,我叫虞惜,是历史系大—的,这两个是我室友,乔伊宁,陈颖欣。”
陈颖欣:“你好。”
乔伊宁怯生生地说:“你好。”
柯嶙:“你们好,没想到你们都是我学妹啊。”
虞惜:“我上学晚—年,你不—定比我大。”
“没事,年龄不重要,”柯嶙大咧咧地说,“我们今晚有团建活动,你们要不要—起参加?”
虞惜想婉拒,但陈颖欣特别快速地说:“好啊。”
“……”虞惜犹豫了—下,还是说,“我和伊宁就不去了,我们不是社团的成员。”
乔伊宁点头附和。
柯嶙:“害没事儿,都是朋友就—起玩嘛,霄哥和弛哥也不是社团的人。”
几个服务生也是手忙脚乱,看伤员的看伤员,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开门做生意不是当受气包,”靳灼霄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人来,直接上报拉入黑名单,永不服务。”
服务生们连忙点头应着:“是。”
靳灼霄看向虞惜说:“你继续工作吧,回头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打的,有什么事来找我。”
虞惜点头。
靳灼霄:“吓到了?”
虞惜摇摇头。
靳灼霄勾唇:“不错。”
他说完扔下球拍离开了。
今天羽毛球厅两个客人出意外,势必会有管理人员过来询问,虞惜算是参与者,也被叫来了解情况。
这事归根究底是那个男人作法自毙,怪不得别人,而且动手的人是靳灼霄,有谁敢多说话?
反正人只是重伤没死,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
桦大近期在举办篮球赛,周五下午是计算机学院和体育学院的决赛。
不出意外,应该会有很多人去,因为靳灼霄就是学计算机的。
虞惜不想去,她一不懂篮球,二不爱凑热闹,但她还惦记着自己的镯子。
靳灼霄让她讨他开心,如果去帮他加油,应该也算吧?
虞惜本来想找时间问乔伊宁去不去的,结果她转头就把这事给忘了。
幸好前一天晚上陈颖欣提了一嘴,她大概是不想自己去看,所以问虞惜和乔伊宁要不要一起。
迫不得已,虞惜只能答应。
乔伊宁见她答应有些意外,想了想也答应了,一方面是有时间,另一方面是为了缓解虞惜的尴尬,毕竟虞惜和陈颖欣关系不好。
比赛当天,陈颖欣午睡到一半就爬起来化妆,虞惜和乔伊宁睡醒下床的时候,她已经从头发丝精致到了后脚跟。
见两人醒了,陈颖欣问:“你们觉得我这身打扮怎么样?”
虞惜敷衍道:“很好。”
乔伊宁:“很漂亮。”
两人的反馈并不热情,不过也没影响到陈颖欣愉悦的心情:“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好了咱们就去篮球馆。”
虞惜:“嗯。”
乔伊宁疑惑:“比赛开始不还早着呢?”
陈颖欣当然是想早点见到靳灼霄,但她换了个理由说:“早去才能找到好位置。”
乔伊宁:“哦。”
虞惜洗完脸扎了个简单的马尾,换好衣服鞋子就准备好了,总共也没花费多少时间。
她皮肤状态特别好,白不说还没什么瑕疵,眉眼清冷,唇色浅淡,头骨圆润,长发乌黑顺滑,扑面而来的天生丽质感,美的很有味道。
陈颖欣本来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现在却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她嫉妒虞惜长得漂亮,随随便便都好看。
虞惜感觉到陈颖欣的视线,看向她问:“你有事?”
陈颖欣回神,笑了笑说:“没事,准备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嗯。”虞惜能感觉到陈颖欣目光不善,她只是懒的拆穿。
像陈颖欣这样的女生虞惜遇见过很多,她们表面很好,背地里却很难评。
有些人虞惜都不认识,她们就说她坏话,虞惜都已经习惯了,产生恶意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妒忌。
这导致虞惜同性人缘不是很好,没什么朋友,烂桃花倒是泛滥,简直是杀人诛心的程度,提多了都是辛酸泪。
*
宿舍一楼大厅有零食售卖柜,陈颖欣扫码拿了几瓶水。
虞惜一开始还好奇她为什么买这么多,后来才意识到应该是给靳灼霄他们买的。
想到这里虞惜犹豫了一下,纠结自己要不要买,但又一想,陈颖欣肯定会送,她没必要再买一瓶,就没买。
张亦弛有些疑惑:“虞惜刚才说什么?”
身边的女人重复道:“她说陈稳生日快乐,应该是跟她一起的朋友。”
“……”
话音一落,气氛似乎更僵硬了。
张亦弛瞥向靳灼霄,见他脸色冷峻,挑了挑眉,明摆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虞惜并不知道靳灼霄他们也在,刚才唱歌时,她的注意力差不多全在陈稳身上。
等虞惜下台,吴忌把提前准备好的蛋糕和礼物递给她,神情落寞地问:“这是给你男朋友准备的吗,这么用心?”
虞惜苦笑:“不是。”
吴忌眼睛微亮,声音都欢快了些:“那是给谁?”
“我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虞惜没多解释,从他手上接过东西说,“谢谢。”
说完虞惜走回卡座,陈稳意外道:“西西,这些都是你给我准备的?”
虞惜点头:“嗯,喜欢吗?”
陈稳莞尔:“你准备的我肯定喜欢,谢谢。”
虞惜:“不客气,先拆蛋糕吧。”
陈稳:“好。”
拆开蛋糕后,虞惜拿打火机替陈稳点好燃蜡烛,看着他说:“稳哥,许愿吧。”
陈稳笑说:“我已经过了会许愿的年纪了。”
虞惜:“才没有。”
“我没什么愿望,只要你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陈稳眉眼柔和地看着她,说完俯身将面前的蜡烛吹灭。
虞惜鼻头很酸,但又很开心,她把准备好的礼物递给陈稳:“稳哥,送给你。”
陈稳笑着接过问:“现在可以打开吗?”
虞惜:“可以。”
是一支并不便宜的钢笔,陈稳看着虞惜,温声道:“或许我该说不用为我破费准备这些,但我还是很喜欢,谢谢西西。”
虞惜笑得满足:“你开心就好。”
眼前这些全被张亦弛他们收入眼底,虽然听不见对话,可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张亦弛一脸牙疼的表情,疑惑道:“他们真不是情侣吗?”
梁陌:“可能还没在一起,也可能只是关系很好的普通朋友。”
“啧,”张亦弛羡慕地说,“还没有女人这么用心给我过过生日呢。”
靳灼霄一言不发,颦眉抽烟,心口满是烦躁。
陈稳和虞惜是青梅竹马,关系好一起过生日很正常,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连抽两根烟还是觉得不爽,一股火气压在心里根本消不掉。
妈的,烦死了。
见靳灼霄突然起身,张亦弛问:“你干什么去?”
“兜风。”靳灼霄冷声撂下两个字,便离开了。
张亦弛眯眼看着靳灼霄的背影问:“他这是吃醋,还是不甘心?”
梁陌:“应该都有。”
张亦弛啧了一声说:“哥们看来真陷进去了,竟然都会吃醋了。”
梁陌:“还早。”
张亦弛:“嗯?”
“他目前对虞惜是不一样,但也只是抱着跟虞惜玩玩的态度相处,跨不出确定关系那一步就什么也不是。”
梁陌说:“说不定就是新鲜感,哪天就腻了。”
“说的也对,”张亦弛感慨,“照靳灼霄的性格,他要是认真了,怎么可能让自己女朋友给别的男人过生日。”
梁陌:“不过也说不定,毕竟时间多的是,虞惜还有机会拿下他。”
张亦弛挑眉:“我可没觉得虞惜有拿下他的意思。”
对于这一点,两人观点是一致的,所以他们并不看好靳灼霄和虞惜两人。
毕竟一个只想玩,一个连玩都不想玩,怎么可能正经谈恋爱?
*
因为受伤,虞惜休息了半个月,期间一直都没什么收入。
十月初她给家里转了五千块钱,然后几乎只出不进,弄得现在有点焦虑。
考虑之下,虞惜还是决定去蓝海上一天班,她提前跟经理联系,确定周五晚上过去。
“万婷告诉我的呗,她们是一个宿舍的,”张亦弛贼兮兮地笑说,“看样子我猜对了。”
梁陌:“谁是虞惜?”
张亦弛:“咱学校历史系的新生,长得可有感觉了,我去桦大超话的女神贴翻了翻,开学后一大半都是她的照片,你可以去看看。”
梁陌推了推半框眼镜,淡声道:“这才开学多久,你们又勾搭上学妹了?”
张亦弛吊儿郎当地说:“我可什么也没干,这次是靳狗发浪,你都不知道他在虞惜面前骚成什么样。”
梁陌挑眉:“那倒是稀奇。”
张亦弛:“也就是你昨晚没去蓝海,你要是看见虞惜长什么样,肯定就不觉得稀奇了,这妞长相完全是靳狗的天菜,他忍不住也正常。”
梁陌了然:“清冷款?”
张亦弛乐道:“嗯那,又白又有气质,那叫一个冰清玉洁。”
靳灼霄瞥他俩:“你们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
梁陌:“你唯一夸过漂亮的女明星就是这个款。”
张亦弛笑:“他当初还嫌那女明星160太矮,说人家站他旁边跟闺女一样,这下好了,虞惜目测得有175,站他旁边像对象了。”
梁陌忍俊不禁:“怪不得说是天菜。”
靳灼霄垂眸不语。
一调侃靳灼霄,张亦弛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对梁陌说:“虞惜镯子被人扔进学校人工湖里了,这狗今天直接找人把湖抽干了,你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跟昏君似的。”
梁陌意外地看向靳灼霄:“人工湖是你抽的?”
靳灼霄含烟点燃,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梁陌莞尔:“现在我还真挺想见见这个叫虞惜的姑娘的。”
靳灼霄吐了口烟,眯眼道:“今晚上就能见到。”
张亦弛:“你约她了?”
靳灼霄:“她来找我拿镯子。”
张亦弛听完,眼神意味深长地说:“啧,看来真要沦陷了。”
靳灼霄冷冷睨他一眼:“沦你大爷,吃个饭话怎么这么多。”
*
知道手镯有下落,虞惜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吃饭睡觉都舒服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午休之后,虞惜收到模特公司经纪人的消息,说晚上有个合作方的饭局,让她去露露脸,方便接他们之后的走秀活动。
这都月中了,虞惜确实需要更多的机会赚钱,不然下个月月初没办法给家里转钱。
短暂犹豫之后,虞惜先给公司回了消息,说自己今晚会过去,然后才给靳灼霄发消息。
虞惜:【我今晚有点事,能改天再拿吗?】
FREE:【不能。】
拒绝的也太干脆了,虞惜皱眉,想了想回道:【那能不能晚点,我会尽快忙完过去。】
FREE:【那我能不能亲得久一点?】
虞惜看见他回的消息,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靳灼霄是她目前为止碰见最难搞的人!没有之一!
她怀疑靳灼霄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这些事?怪不得长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冷静、冷静,镯子还在他手上。
虞惜平复好心情才回:【就不能宽容一下?】
FREE:【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哈——”虞惜搓了搓脸,这事到底是她理亏,太受制于人了。
不过都已经准备亲了,快一点还是久一点也没太大区别。
对,是的!
虞惜给自己催眠完,应道:【行。】
FREE:【别太晚,不然亲死你。】
虞惜:“……?!”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骚话随口就来,虞惜看着消息脸都快憋红了。
心想,等把镯子拿回来,一定把他拉黑。
*
今天课多,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虞惜直接往宿舍狂奔。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得赶紧化妆换衣服,今晚的饭局可不能迟到。
虞惜到酒店发现来赴约的模特很多,其中还有她的老熟人李薇儿。
两人是一个经纪人,资源共享就容易有分歧,李薇儿跟虞惜要么没接触,但凡有接触,少不了阴阳怪气,所以虞惜干脆躲着她坐。
经纪人跟合作方大谈特谈,中间少不得喝酒,为了让模特在合作方面前留下印象,还争取机会让她们各自敬酒,虞惜自然也逃不掉。
合作方明显很喜欢虞惜,跟她喝酒的次数都比别人多些,虞惜根本没办法拒绝,只能笑着陪喝。
她惦记着靳灼霄那边,多少有点坐立不安,但这边走不开,手机也关机了,连具体时间都不清楚,只能干着急。
虞惜酒量一般,她尽量逃酒,可三个多小时的饭局下来,穿着高跟鞋,人都快站不稳了。
大脑简直一片浆糊,只能勉强维持一丝理性,等把客人送走,她才终于能松口气。
虞惜头晕得很,醉蒙蒙地开机,看见锁屏上许多乱七八糟的消息通知,烦得一个也不想理。
她直接点开通讯录,给备注A陈稳的人打了电话出去。
铃声大概响了三秒,陈稳接通道:“西西?”
虞惜捏了捏山根,皱眉说:“稳哥,我有点喝醉了,你能不能过来接我?”
陈稳听她的声音就知道不对,赶忙问:“你现在在哪?”
虞惜:“帝诗酒店。”
陈稳:“好,你先别睡,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虞惜:“嗯。”
酒店包厢本来就闷,人多说话还热,虞惜喝了酒白皙的脸蛋醺红。
她今天白天本来就没睡够,还上了一天课,现在酒精上头困意更大了。
为了不睡着,虞惜磨磨蹭蹭地坐电梯下楼,蹲在酒店路边等陈稳来。
陈稳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虞惜抱膝蹲在门口,头一点一点的,怕是也快睡着了。
他快步走过去,把外套披在穿着抹胸裙的虞惜身上,把她扶进出租车,让司机原路返回。
虞惜迷糊睁眼,看见陈稳傻笑道:“稳哥,你来了。”
陈稳替她捋了捋额前凌乱的碎发,无奈地问:“今天又是为了工作应酬?”
“嗯,”虞惜闭眼靠在他肩上,声音含糊地说,“我好困。”
“睡吧。”陈稳看着她泛红的脸,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虞礼走得太早了,不然虞惜也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小小年纪不只要挣钱养自己,还得养家,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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