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超级都市法眼》,由网络作家“辅国大将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块神秘的黑石头,一张上古鹿皮图谱,彻底改变了穷小子刘宇浩的一生。一双透视天地万物的法眼,美轮美奂的玉器陶瓷,古拙大方的青铜古董,惊心动魄的赌石接踵而来!甜美可爱的清纯萝莉,冷艳高贵的极品御姐,火爆热辣的美女警花,众多超级美女投怀送抱!新书《绝品小保安》已经上传,/book/
《超级都市法眼》精彩片段
烈日当空,“秋老虎”淫威下的京城依旧酷热难耐!汽车尾气混合着空气中的灰尘,卷起层层的热浪,形成一股怪怪的,湿热的风拂面而来。
刘宇浩抿了抿干渴的嘴唇,露出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坚毅走下公共汽车站台。微微笑了笑,在心里腹诽了一下“疯老头”,怎么可能在十天内达到你的要求哦!”
过了京客隆,刘宇浩知道前面就是潘家园了!刘宇浩来到京城上学已经六年多了,这里他曾经和那个“疯老头”来过无数次,哪怕闭上眼睛也能摸过来。
刘宇浩嘴里的“疯老头”就是他的导师齐冀。北京大学考古系系主任,博士生导师。因为特别看重刘宇浩的学习精神和悟性,破例担当了刘宇浩的硕士导师!齐老同时也是闻名全国的玉雕大师,与陈辰老先生并称“南陈北齐”。
就在昨天晚上,老头子给刘宇浩了一个很简单的要求“你拿上这一万块钱,十天之内去帮我淘换一件开门的老物件吧!就当是你毕业的论文也好;当是你送给我这个老头子的毕业礼物也罢,反正我要十天之内......”。说完这话,“疯老头”还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包含了几分欣赏,或又有几分承认。
当时,听完老头子这话,刘宇浩就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看着那个“疯老头”透着几分狡诘的笑容,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潘家园是出了名的工艺品市场谁不知道啊。
“老天啊!有这么要弟子毕业论文的嘛......欲哭无泪啊!”
“宇浩兄弟.......”
刘宇浩正在低头想着心事,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奇怪,在这偌大的北京城里,自己没什么认识的人呀!
刘宇浩回过头来左右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站了个四十多岁的胖子,那人身高刚刚有一米七的样子,吨位却绝对快有二百斤了。笑呵呵的站在那里,一边冲刘宇浩招着手,一边拿着手绢擦着额头不断往外流淌的汗。
刘宇浩也朝着胖子淡淡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这是刘宇浩的金牌招呼方式。一直以来,刘宇浩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是那种不善言辞的感觉,但浑身上下流露在外的却是一股浓浓的书卷气,很实在,很淡然。
那个冲刘宇浩招手的胖子,是潘家园广藏阁的老板秦卫先,他的广藏阁在潘家园里算不上规模大的古玩店,但店里的掌眼王师傅眼力不错,时不时也会淘到些精品。在京城的这六年多的时间里,刘宇浩曾经无数次的和“疯老头”去过秦胖子的店里。也算是老相识了!
秦卫先这些年没少麻烦齐老,所以对齐老这个得意门生也是客气有加。刘宇浩是没什么名气,可人家小伙子背后那位可是古玩行里的大人物啊。
“怎么了秦老板?大热天您还出来锻炼身体啊!这可不是您的风格。”刘宇浩笑着应声道。
“别介啊......宇浩兄弟!我都说过好多次了,要么兄弟你看得起哥哥,就叫秦大哥;再么叫我秦胖子也行。你老弟一口一个秦老板、秦老板的这么一叫让哥哥我心里觉得怪怪的......嘿嘿”秦卫先真挚的说道。
刘宇浩浅浅笑了笑没接秦卫先的话。
“宇浩兄弟,我们俩哥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个人看,齐老每次到潘家园子,得空都会来我这店里坐一小会。能让齐老能看得上我那个小店是我多大的福气,兄弟你说是吧!嘿嘿!”。
秦卫先一急,涨着张黑红的老脸,山东土话带着京城腔什么的都出来了。说完话秦卫先捧着自己将军肚站在那自己先嘿嘿的干笑起来。
刘宇浩被这老奸巨滑的商人也搞的头疼起来,只好顺着秦胖子的话说道“呃......那个啥,那,那以后那个我就喊您秦大哥吧。”
不知道是太阳晒的还是真的高兴,满面红光的秦卫先连着点着头,脸上和脖子的赘肉一起颤了起来。“那可不是嘛,咱兄弟谁跟谁,早该这样了。”
“宇浩兄弟,知道不!昨夜里,曹勇一把火里走了”。
望了望左右,秦胖子一脸正色接着低声说道。
“曹勇死了?这话怎么说的?我听一个师兄说昨天曹勇才淘换了件大明宣德的‘青花矾红彩海水龙纹合碗’嘛!怎么这会又说走了?”刘宇浩一惊,顿时诧异了。
“嘿!谁说不是了,兄弟!”秦胖子一脸颓然的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那哥们忒倒霉,这次‘吃药’倒了大霉,损失了三十万。照说这钱也不多,可背不住他那点家底忒薄不是!等知道自己打了眼,哎......!”秦卫先惋惜的叹了一声。
曹勇这个人刘宇浩知道,他是自己鄂省老乡,一个挺仗义的鄂西北汉子。十年前迷上古玩的。这行的水实在太深,当年那会,还没几个月就赔了个家底朝天,老婆跟个潮州人走了,留下个女儿名叫曹若彤。后来,老曹一咬牙辞了工作,带着女儿直接北上,来到这潘家园里谋生活,和女儿相依为命十多年。那父女俩人刘宇浩都见过。
搞收藏不能听风就是雨,听别人话花自己钱是古玩行的一大忌。这行有着六字箴言“多看、多听、少买”!除了那些存心利用收藏赌一把发财梦的人,不少初涉藏道的爱好者最后很容易成为赝品藏家。
玩古玩和别的不同,一是水太深,容易呛人;二是学问太大,难得明白;再者假多真少,怎么玩都能捏出把汗来。有人说:“小心点儿行不行?”
不行!为什么?这行不是光凭小心就能躲得过去的,其中令人迷迷糊糊的故事层出不穷。尤其是那些自己还没怎么弄明白就满嘴行话“大开门”的主儿,你敢随便开门,别人就能把假东西塞进来。
“秦......秦大哥,毕竟我和老曹认识了五年多了,又是老乡,你带我去老曹家看看吧。”刘宇浩听说这曹勇居然死了,心里有点不好受。毕竟彼此是相识一场的。
“咱兄弟俩一起走吧,我这也正好要去一趟的,和曹勇那小子快十年的感情了,哎,也不知道他家那小妮子怎么样了”秦卫先道。
刘宇浩和秦卫先边走边说,秦胖子慢慢讲起了老曹的故事。原来曹勇是被河南郑州来的三个人“埋地雷”了。
曹勇本来在潘家园练地摊来着,昨晚快要收摊时,打西边来了俩一高一矮,打扮非常乡下的人。只听那高个子说:“都怨你个死九娃,俺说不来吧,你个死球娃子非说这京城里能有人出高价收俺们东西,这下好咧,东西木人要,今天俺们先要睡大街了。”说着怨恨的看了身边的矮个子。
“俺说这话时你也木反对啊是不?这会怨俺球用啊,俺又不是神仙,有木人要俺知道个球啊!”那九娃不愿意了。
高个子气的暴起,拿起手里的蛇皮袋子,伸手进去拿出个瓶子:“这破玩意老子砸了去了个球的,俺媳妇还等俺回家咧。”
曹勇一抬眼看到高个子手里的物件,心脏不由得砰砰紧了一下,十年潘家园子的资历也让曹勇多少知道一点。
那高个子手里的怕不是乾隆珐琅彩的双环瓶吧?故宫里也有这么一个物件。想到这里。曹勇的心脏又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我说哥们,你们兄弟俩这东西是要卖不是?”
深呼一口气,曹勇边不动身色的收着自己的摊子,边收东西边和旁边的那俩人搭起腔来了。
九娃瞅了老曹一眼,撅着嘴巴道:“卖个几吧,这里的老板都不要这物什,俺饿了一天了,不卖了,买个馍吃了俺回家算球。”
“我这也收东西。我看你哥俩也跑一天了,要不这样,你哥俩把这瓶子卖给我算了,也免得你们哥俩为这点破事不愉快,嘿嘿!”曹勇套着中原省那俩兄弟的话。
高个子嘿嘿一笑道:“老哥子,这瓶子俺们费了老大劲才弄来的。”说着用手比了个往下挖的动作。曹勇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二位是“支锅”的。所谓“支锅”就是盗墓的行话。
“这样吧二位兄弟,这个物件我出一万,你们卖不?”
说罢,曹勇不动声色的看着九娃和高个子的表情。高个子还好,九娃明显咽了口吐沫,喉结上下动了动,“一万?俺哩个娘咧,力娃,前个月俺们后庄的壮柱娃结婚时给女家的彩礼是多少?”
“你叫个球啊,不是和你说了莫喊名字嘛,你喊老子名字作球”。高个子恨恨的看了一眼九娃,眼睛一瞪低声怒道。
曹勇一看这哥俩刚才拿那瓶的样子就知道不是行里人。行里人讲究个瓷不过手,要提拿和触摸一件瓷器,一定要经过主人同意。不经同意再加上不小心拿了物件,如果造成损伤会牵扯到经济纠纷。瓷器是易碎品,所有动作都要轻拿轻放。提拿过程中要留意周围环境,特别是不要碰撞到桌、椅子、柜台的角口。
九娃把瓶子递给曹勇,曹勇仔细的看起了。敞口,短颈,溜肩,鼓腹,圈足,肩部饰金彩象首衔环铺首;外底属黑色珐琅彩“乾隆年制”四字双行篆书款。心道:“看这厚实的瓷胎、包浆,真真的好东西,如假包换。这要是转手卖了不知道能卖个什么价出来,要是通过拍卖行估计卖出个天价也不希奇!”曹勇不由得也像九娃那样咽了一下口水,心中一阵窃喜。
“这样吧,这物件多少钱我要了”!曹勇说道。
“这个瓶我五万要了,小兄弟!”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曹勇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旁边站了个六十出头的老者,穿戴非常整齐。
“哎哎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坏了规矩啊。”曹勇气愤的说道。古玩这行的买卖是有规矩的,当一个人在看一样东西时,没有放下,旁边的人就只能等着,等价钱谈不拢或是当事人离开了才能再谈,老者这样做是坏了规矩。
老者听到曹勇的话,老脸一红,歉意的笑了下道:“朋友,这个物件你还没买下来,我也十分喜欢,我有权利出价的,嘿嘿。要不这样,我给你一万块钱,这个物件你就不要再和我抢了,怎么样?朋友”!
“我,我出七万。”曹勇咬咬牙道。
八万、十万、十二万......曹勇在老者的逐渐抬价中陷了进去,最后一次加价,老者已经直接把价钱加到了二十八万。
看了看身边的货,又估算了下自己的存款,最后一咬牙,曹勇恨恨的说道:“玛拉隔壁的!三十万,你要是高过三十万老子就不要了!”说完恨恨看了老者一眼。
其实,在古玩这行里混的,哪个不是贼精贼精的。在这些人的嘴中,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讲成天上才有的。所以,在这行里混,无论别人怎么说都好,想“拿分”只能认自己的眼睛,打了眼也只能嗑了牙齿和血往肚里吞。独到的眼光是曹勇这类人赖以生存的根本,怪只能怪老曹这次被行里的高手埋了雷子。也许,这还真是人们常说的命运吧!
老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离开了,曹勇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时的曹勇完全红了眼,忘了常挂在嘴边的那个词“戒贪”,根本没发现九娃偷偷的在背后对老者竖了竖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赶明回去了真要好好再跟老爹多学学这怎么绕人的学问。”
“这个老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秦卫先讲了曹勇的死因后不停的嘘唏着。
刘宇浩低着头不吱声,心想,其实只要曹勇稍稍留点心,就凭他在这潘家园子十年的经验和平日里的常识都不难发现这个漏洞百出的局。博物院里以前虽然也有过打眼的物件,但这个双环瓶却是真真验证过了的东西,要是谁都能在大街上都能拣上一个的话,那也不能收藏到博物院里啊。
刘宇浩抽眼看了看身边的秦胖子,一脸真挚的表情,不禁打心眼里对秦卫先多了一丝好感。都说商人重利,但商人也有自己的感情,最起码,这会的秦卫先对曹勇那份同情和惋惜是真诚的,是源于人与人之间真正的情谊的流露!
想着老曹的事,刘宇浩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在京城的这六年里,刘宇浩看的最多的还是人与人之间的那份冷漠和无情。在学校里,刘宇浩的家庭条件是相对很差的,父亲刘瞻维所在的工厂破产了,后来承包厂子的老板为了躲避支付以前厂里工人的工资,重新招聘了一批工人,原来厂里的老人一个都没留下。父亲也因此下岗在家,农村来的母亲,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自己家的男人没有了收入,家里的吃食就会出现问题。更糟糕的还有两个儿子正在上学,母亲不光要为这一家人的嚼食要操心,就是下半年二个儿子的学费就够她心急的。
遇到这种情况母亲也束手无策,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抹眼泪。高三那年,刘宇浩没少看见母亲在灶台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自己准备着早餐。那时的刘宇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混个人样出来,等将来有了工作,赚了钱,不再让爸妈受这种委屈。
刘宇浩清楚的记得,自从收到北京大学的入学通知书那天起,为了自己的学费,父亲紧锁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借贷,暑假快要结束时依然无望。后来连刘宇浩都失去了信心,看着父亲的那双粗糙的大手,佝偻的身体,刘宇浩抿了抿嘴唇走父亲跟前说道:“爸,要不...要不我就不上了,咱家都来供大哥上学好了,何况,以后我还可以参加自考。”
虽然说这话时刘宇浩心中有种酸酸的味道,但在父亲面前依然流露的是一种坚毅,男人的那种。
“那咋行,你想像爸妈这样过一辈子吗?娃啊,只有上学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啊,咱家就是再苦也不能拿你们兄弟俩的前途做儿戏。不行,不行,我明天再去你姨家想想办法”刘瞻维摇了摇头背了手转身进房去了,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
刘宇浩看着转身离开的父亲,鼻子一酸,不知道怎么的眼泪掉了下来。后来还是居委会把他们家之中情况汇报给了市政府,并带来了市里奖励刘宇浩作为当年的高考状元的一万元钱,才算是帮自己完成了大学梦!
记得来学校报道的那天,因为自己全身上下的穿戴实在太“简陋”,居然有一个高年级的同学对着刘宇浩“嗤”了一声。可悲的世界,这个居然还在象牙塔内的学子,已然悄悄沾染上了社会里的那种阴暗。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大一上学期快结束。在这期间,刘宇浩把一切都隐藏到心底,一边做家教赚取生活费,一边忘我的投入到学习当中,每天清晨第一抹阳光升起的时候,在无名湖畔都有一个捧着书细声朗读的少年。那专注、入神、畅然的神情也吸引了一个每天来晨练的老头,这老头就是刘宇浩所在的北京大学考古系系主任,齐冀。
“嗯!现在能这样持之以恒做学问的年轻人真的太少了”老头不由得暗自赞叹了一声!
齐老头有个习惯,每天早晨都会在无名湖锻炼身体,四十多年如一日,从无间断,这半年来,齐老发现,每天早晨都会有个学生在他晨练的地方读书,开始齐老也没怎么注意,后来齐老发现这个学生居然和他的晨练一样也是从无间断,心里又赞了一声:“好毅力!”也许是好奇心使然,也就打听了一下这个每天都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年轻人。
其实,齐冀老早就知道自己所教的学生中有个鄂省的高考状元,学习很刻苦,专业课程完成的也非常出色。只是没想到居然就是这个每日里在自己晨练时读书的少年,便愈发对刘宇浩好奇起来。
一日早晨,刘宇浩一如从前出现在湖畔,刚拿出书来,身边出现了一个背着手,笑呵呵的白发老头。
“同学,请问你读的是什么书?能让我看看吗?”齐冀对刘宇浩问道。
刘宇浩慢慢抬起头,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赶忙站了起来:“齐...齐院长,呃,我看的是您的《漫谈瓷海》。”
“哦?”
“我能看看你写的笔记吗,同学。”齐冀低头瞟了一眼刘宇浩手里的书,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字,不由得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接过刘宇浩双手递过来的书齐老看了起来。不得不说,刘宇浩还是狠下了点真功夫的,书上密密的记录了自己学习的心得,虽然见解还很稚嫩,但是比起一般的学生,刘宇浩还是相当优秀的。
看了几段刘宇浩的笔记,齐老赞赏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刘宇浩。这时,我们的刘同学正紧张的用自己的右手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衣角,脸涨的通红。
“刘同学”齐老看了一眼书上刘宇浩的名字说道:“你能给我讲一讲你自己对瓷器的‘黄金三代’的看法和理解吗?”
“呃...那个...”
说到理论知识,刘宇浩虽然稍稍迟疑了一下,但是明显显得不再紧张了,看着齐老,慢慢的道来:“齐院长,瓷器的‘黄金三代’是指,清代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的瓷器。清三代瓷器的品种主要有斗彩、五彩、素三彩,而且这些瓷器的烧制水准都很高。此外,康熙年间又出现了珐琅彩、粉彩和釉下三彩等新品种,天蓝、祭蓝、冬青等单色釉瓷器也是有增无减。清三代瓷器的器型最为丰富,既有仿古又有创新,各式装饰性瓷器都较元代、明代大为增加。康熙时有观音瓶、棒槌瓶等;雍正时,有牛头尊、四联瓶、灯笼瓶、如意耳尊等;乾隆时出现了各类精巧小器,如鼻烟壶、鸟食罐、仿象牙等。清三代瓷器的纹饰、内容、手法最为多样,且各朝各有特点。康熙朝的纹饰以山水花鸟、人物故事、长篇铭文等为特色;雍正朝的纹饰偏重图案化,盛行绘桃果、牡丹、玉兰、云龙等,画人物渔耕樵读以男为多,琴棋书画以女为多,纹饰线条纤细柔和;乾隆朝纹饰内容最为繁杂,但均以吉祥如意为主题,纹饰必有寓意,如百禄、百福、百子、福寿等。”
这些知识都不是教科书上面的,刘宇浩一口气娓娓道来,居然没有什么停顿,可见平日里是下了真功夫的。听的齐老再次暗暗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
“兄弟,兄弟......”
秦卫先的呼声把刘宇浩从长长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呃,那啥,不好意思啊,秦哥,想了些事情,结果就走神了。呵呵”刘宇浩讪讪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扰了扰头。
秦卫先大手一挥,接到:“兄弟你要这样说就见外了,这不,你看前面就是曹勇的家了,我也是看兄弟你走了神才喊的你,没得吓到兄弟你吧。”
“噢!到了?看老哥你说的,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其实小官帽儿胡同离潘家园很近,不到五百米的去处,但是很奇怪这里很少有人知道,租住在这里的通常都是在潘家园摆小摊的商贩和北上找生活的穷苦人家。刘宇浩道是来过一次,那次是曹勇请这个小老乡“认认门子”的。也就是在那次刘宇浩见到了老曹的女儿曹若彤。
虽然已然是夏末,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火热的元素。又似乎混杂着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好像是烂菜叶子的味道,又好像是粪坑里发酵的味道,还好像是臭豆腐的臭气熏天。像是走进了什么五味坊,让人难受不已。
望着这种城中村里一幢幢犹如怪胎一般的建筑和左右参差不齐的陈旧小楼,水洼洼的泥路上不时跑出一个个泥猴一般的儿童,偶尔好奇地向二人张望一下匆匆跑去,空气中那难闻的味道更加浓烈。秦卫先笑着摇了摇头。
“这地方就这样,早年说了多次要重建,不知道为什么又耽搁下了。”
秦卫先抱怨着嚷了几句,他那滚圆的身体走这样的小路爱真是有点吃亏。两人七拐八拐的又走了三四个小巷子,终于来到曹勇租住的“家”。
看着眼前一片的狼籍,走水后来不及收拾进了水的破烂家具和女人们进进出出收拾东西的身影,以及坐在废瓦砾上抽着烟的男人,刘宇浩好象明白了为什么曹勇家着了火没救过来的原因了。这地方消防车它想进也进不来啊......
刘宇浩一眼就认出了在废墟里帮着收拾东西的一个中年汉子,好象是姓金,是曹勇在这京城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老?金上身穿着件褪了色的蓝色海魂衫,下面一条灰色裤子,挽着裤脚。
老金也认出了刘宇浩,冲着刘宇浩憨厚的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来了”
“来了”,刘宇浩也浅浅的点了点头,毕竟,朋友的朋友也算是朋友吧。
老金叹息一声,“刘兄弟,你说这算什么事啊,昨晚还好好的,就是人受了刺激,有点发呆,我也劝了他,结果我前脚回家,他后脚恁是自己把自己喝醉了,手里的烟头点燃了被子,好好一个人就这么走了。”
......
......
刘宇浩和秦卫先都没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不是。
四十多岁的汉子说到这不由得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了起来。
三人一起走进老曹那间已经被大火烧成残辕断臂的房子里,屋内的一个角上蜷缩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女,怀里抱着曹勇的一幅照片,稚嫩的小手和小脸上还残留着晚上大火熏黑的痕迹,两眼空洞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眼眶下明显的两行泪痕冲出的沟壑特别明显。
“小彤,有两个叔叔看你来了!”老金招呼着俩人进门。
一场突来的大火和父亲的突然离去,重重的撞击在这个幼小的心灵深处。一夜的时间让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茫茫不知所以。
曹若彤抬头看了看进来的二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又抵下头去,刘宇浩分明的看到小丫头一连串的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的秦胖子眼睛也看直了,情况比他来之前想象的要糟糕很多。看到眼前的情况,刘宇浩眼圈一红,赶紧别过头去,转身走出了屋子,秦卫先和老金也跟着后面出来了。
长长出了口气,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刘宇浩说道:“老金大哥,据你所知,小彤还有什么亲人吗?”
老金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和老曹在一起快十年了,他们家怕是没有什么亲人了。”
“这可怎么是好,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怎么过哟,我家那臭小子都十七岁了连袜子都还不会洗,这丫头还这么小,真真的造孽哦!”秦卫先叹声说道。
“对了,以前和老曹一起喝酒时他好象说过一回,这丫头还应该有个阿姨在老家襄市......但是......”老金皱了皱眉欲言又止的说道。
三人正说着话,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听的所有人心头一揪,三人迅速转身进屋,曹若彤哭的跟一泪人样趴在曹勇的照片上。此情此景,秦卫先也抹了把眼泪。这声声的哭喊像是绝望的悲戚,不断撞击着刘宇浩的心头,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刘宇浩也就跟着掉下泪来。
走上前去,刘宇浩蹲在曹若彤面前,轻轻扯了扯曹若彤的小手,小丫头呜咽着抬起头来怯生生的望了他一眼,肩膀还在跟着情绪的激动上下一抽一抽的。
“老金大哥,呃,秦大哥,你们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跟你们商量商量。”刘宇浩看了眼曹若彤后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站了起来。
秦卫先一征,又看了老金一眼,跟着刘宇浩后面走出了屋子。
“秦大哥,你看,这里你人头熟,你能不能先找个寄宿学校安排小彤先去上学,现在毕竟已经开学了,孩子不能这样在家里耗着,这对她将来的成长不利。”说着手伸进兜里掏出了齐老给他的那一万元钱。“这点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的话,你就再跟我打声招呼,先垫着,等我一有钱马上还你。”
秦胖子马上伸手推了回去,“不,不,不,宇浩兄弟,你这不是打你老哥的脸嘛!再怎么说老曹也是我朋友啊,我马上就安排我家里的女人过来,她毕竟是女人嘛,和孩子有共同语言,好办这个事。”
“这钱你一定要拿着,实在不行就算是我们凑的份子,也算帮了老曹一把!”刘宇浩平时虽然节省,但是做人却很认真,该他给的决不吝啬。秦卫先看推辞不过勉强点了点头,收起钱来,重重的在刘宇浩肩膀上拍了拍,“好个意气的兄弟!老曹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刘宇浩又对老金说道:“金大哥,我和老曹是朋友又是老乡,虽然我没什么能力,但是我能做的一定会做,过几天我正好要回老趟家去,看能不能联系到小若彤的阿姨。”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老金点了点头。
站在一边的秦卫先拿出手机打给自己的老婆,在电话里简单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秦卫先老婆答应马上就过来,然后挂断了电话。
听着秦胖子的安排,刘宇浩对秦卫先的为人又敬佩了一分。
三个人分头合作帮小若彤收拾了起来,不一会秦卫先的老婆就来了,说是已经联系了一家熟识的学校,学校知道了小若彤的情况同意帮小若彤办理转学手续,并免除了借读费和一半学费,但是由于是中途转学,学校的住宿已经满了,要等明天才能知道结果。
收拾完屋子,安排了曹勇的身后事,秦卫先老婆拉着一步三回头的曹若彤先走了。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由于中午一直忙着这事大家都没吃饭,秦胖子说什么都要请老金和刘宇浩出去吃点饭,经过这件事刘宇浩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喝酒,也就再三的推辞了。
回到齐老借居给刘宇浩的房子里,一身疲惫的刘宇浩没由得头疼了起来,饭也没吃倒在床上就睡了起来。朦胧中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六年前那个游方的道士出现了,笑眯眯的看着刘宇浩。
道士是六年前刘宇浩在西山游玩时认识的,当时几个要好的同学相约一起去西山游玩,半路上大家走散了,在一个凉亭里休息的刘宇浩对面坐着一个道士,那个道士一直盯着刘宇浩看,直看得刘宇浩头皮发麻,一阵山风吹来打了个哆嗦。
“这位小友,请教高名啊!小道这厢有礼了。”道士笑笑的说道。
出于礼貌,虽然不怎么待见这位道士,刘宇浩还是淡淡的说了自己的姓名。
于是道士便和刘宇浩攀谈了起来,刚开始刘宇浩并不感兴趣,道士居然吹嘘自己是真武大帝座下弟子,刘宇浩心里笑道说:“你要是真武大帝的弟子,我还就是王母娘娘手里天将了咧”
反正闲来也无事,俩人坐那无聊,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后来不知道怎么说起了瓷器,老道讲起胎质、包浆......说起来头头是道,把刘宇浩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说着说着居然说到了日落夕霞。
“不好意思,道长,你看,说话说的忘了时间了,耽误了您的事。”刘宇浩搓了搓手笑道。
“哈哈,宇浩小友,是小道不好意思才对。依小道看来,你这身子骨太弱!这样吧,你我相遇算是有缘,我教你一套“真武八锦”吐纳之术,这套吐呐之术有拳和内功两套,练习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授于小哥也算是咱们结了善果,如何?”
刘宇浩没说话,淡淡笑了笑。
老道士硬拉着刘宇浩面面相授起来,强制着让刘宇浩记下“真武八锦术”的口诀,又亲自看着刘宇浩演练了三次,确认无误方才罢了。临分别时,道士从怀里摸出一个用脏兮兮的鹿皮包裹着的一个黑色石头要送给刘宇浩,说是送于刘宇浩的见面礼。刘宇浩推辞半天未果,想了想,无非就是块破石头,又不是拿了人家的钱物。也就厚着脸皮说了声谢谢,两人相辞各自回去。从那以后,刘宇浩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奇怪的道士了。
一晃这事已经过去了快有六年了,刘宇浩一开始的确没把道士说的话当回事,但是那套“真武八锦之术”是真真的管了用,这几年刘宇浩再也没有生过病。
这事要搁着以前是不可能的。刘宇浩是个早产儿,先天有些不足,一年里能进无数次医院。自从练习了这套呼吸吐纳之术就再也没有生过病。更加奇怪的是,最近的这半年里,每天晚上刘宇浩在练习“真武八锦拳”时隐隐的能感觉到出拳之处会带出一阵阵热浪,这种情况越演越烈,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练习时全身上下像在火里烤一样,这让刘宇浩心下没少嘀咕,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是要说一天不练还真是全身都痒痒,像是哪里不得劲一样。
刘宇浩想,反正不管道士说的真假,自己身体是真好了,这是实实在在没有半点虚假的,以前孱弱的小身板现在都能看到肌肉的鼓起,这些变化着实让刘宇浩小小的兴奋了几天,所以这段时间练习的更加勤快了,只是练拳时那种全身像火灼的感觉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好奇怪的感觉,好几年都没再想到老道士了,今天居然会梦到他......潜意识里刘宇浩还是感觉到了老道士的存在。
谁知笑眯眯的老道士居然说话了。
“宇浩小友,小道今日功德圆满,家师召唤在即,我们要分别了。贫道授于你的‘八锦吐纳’之术乃道家仙术,囊括内外双修之法,须勤加练习啊,但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小友切勿告于他人,以免引来宵小觊觎之心,祸水引染家人,切记,切记......”说完道士便飘然而去,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
“道长,道长......”
招呼着愈来愈朦胧的道士,刘宇浩起身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瞅乐了,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由于晚上没吃饭,这会的刘宇浩饿的是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做响,摇了摇头,刘宇浩起床走到厨房,厨房里冷冷清清,翻了半天什么吃的都没找到,苦笑了下回到卧室再次躺到床上去了,心下想道,“只有等明天早上才能祭自己的五脏庙了。”
躺是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似水般倾泻于刘宇浩所躺的床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刘宇浩默默的在嘴里念着:“水波映月,月里玉兔挥杵,最可喜皓魄当空,月华如练,天上人间花好月圆!......”翻来覆去老半天刘宇浩也没睡着,想了想,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找点事做吧。
想着老道士,刘宇浩翻了个身,在床头柜里找出放在那快六年之久的小黑石头,拿到手里把玩起来。
“究竟这个石头有什么咧?老道士还郑重其事的送给我?还别说,这个不起眼的乌漆麻黑的小石头比一般的石头要重的多的多,才鸡蛋大小一点,估计快有五斤重了吧!真真的好奇怪。”
刘宇浩心下笑了笑,实在没搞明白,于是把小石头放在了贴身的胸口的口袋里。又翻了翻包着石头的鹿皮。
“咦!......这张鹿皮上面居然有字一样的东西”
“以前怎么自己就没发现鹿皮上居然还有这些东西呢!”
看到这,刘宇浩一个咕噜挺身坐了起来,“像是字,但是又不是字;像是图画也不是图画啊!”凭着齐老传授给自己的专业知识,刘宇浩居然对鹿皮上的东西琢磨不出一点头绪出来。
琢磨了半天依旧没有进展,刘宇浩也就放弃了,准备过几天去老师那里时把鹿皮带上,“传道解惑,师之道也”,学生有了问题当然要找老师咯。看看床头的闹钟,快要天亮了,完全没了睡意的刘宇浩索性盘腿坐在了床上练习起“真武八锦拳”来。
当练到第五拳时,灼热的感觉再次袭来,刘宇浩默默的坚持着一板一眼的接着练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刘宇浩其实是个意志力超级强大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得到齐老的首肯了。
第六拳;
第七拳;
热气越来越重,包裹着刘宇浩,每出一拳都似乎耗尽了刘宇浩全部的力气,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火在烧一样,连呼吸都要喷出火来,整个身体像是要燃烧了起来。
第八拳......
“啊!!!......”
灼热的气浪包围着刘宇浩。他根本不知道,就在这时,贴身放着的黑石迎着皎洁的月光,慢慢变亮了起来,一闪一闪发出红色的光芒。慢慢,红色的光越来越弱了,黑石头变成了一股液体,顺着刘宇浩张开的毛孔,融入了刘宇浩的体内,又顺着流淌的血液慢慢沁入身体的每处。
也亏得刘宇浩是一个人在住,要是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要吓个半死。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恐怖的红光,呼吸也越来越重了起来。刘宇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想停下却又停不下来,似乎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样,不受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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