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邻我家的庭院,自此成为了我的近邻。京城的好事之徒纷纷以观戏的姿态对待此事,甚至有人设立了赌局,猜测我何时能成为齐垣后院的一员。
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久而久之,人们自然而然地将我视作他的侧室,而如今,这仅是两人间的小小情趣。
我的邻居李桃儿常言,我犹如一块不解风情的顽石。
“拜托,清寒,那位乃是小侯爷,即便是侧室也梦寐以求而不可得,若再诞下麟儿,或许日后侯府便为令郎之天下,尽享无尽的荣华富贵。”
我将那满载青菜的篮子淡淡地递到她手中,“你先将这些菜整理干净吧,如此狼藉,谁会愿意购买?”
话音刚落,我又继续给水中的鱼儿投喂食料。
她哀嚎道:“清寒,你个木头,都成侯府妾室了,谁还卖鱼啊!”
06
我无法理解,侯府中的妾室究竟有何吸引力,众多女性争抢同一个男子,守候着他的青睐。即便妾室地位再高,终究不过是主人的仆役,随时可能被主母出售。
我和齐垣关系的缓和,起因是我父亲突然病倒。
面对此情此景,我已无力继续在市场卖鱼,而多年的积蓄又远远不够聘请一位高明的大夫及购买所需的药材。
正当我陷入绝望之际,他携带着太医和必备的药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帮我煎煮草药,洁白的长衫与清秀的面庞上却沾满了黑灰,被烟呛的直咳,整张脸已看不出原本模样,看着他笨拙的模样,我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轻轻一瞥,不知何故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带着一丝感慨的语气,他说:“洛清寒,这是我首次见到你的笑容。”
后来我父亲好了,他每天过来帮我摆摊,帮我收摊,因为他在,我的鱼每天都第一个卖完。
一日,他半真半假地询问我“洛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