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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全文免费

睡不醒的喵喵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里光线明亮,灯火摇曳。丝竹之声伴随着男女调笑的欢声笑语,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欢乐。沈鸢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她与这里格格不入,可她已经是这里的一份子。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同化掉。每日在这里与客人缠绵,彻底变成男人泄欲的玩物。想到此处,她不禁满脸哀愁。青楼女子的衣裳一向单薄透明,沈鸢穿的也是如此。紧致短小的白色里衣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披上绿色的纱裙,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发丝如墨,垂在瘦削双肩。配上她此刻身上流露出的淡淡忧郁,一眼看去便是风情万种。所以刚进来的穆鹤安立刻就注意到她。穆鹤安是当今贤妃的亲弟弟,也是穆皇后母族宁国公府二房庶出的小少爷。宁国公穆远山是穆皇后的父亲。贤妃是穆远山的弟弟穆远杭所出的庶女。当年穆皇后为了固宠接贤妃进...

主角:沈鸢谢怀琛   更新:2025-01-07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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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谢怀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睡不醒的喵喵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光线明亮,灯火摇曳。丝竹之声伴随着男女调笑的欢声笑语,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欢乐。沈鸢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她与这里格格不入,可她已经是这里的一份子。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同化掉。每日在这里与客人缠绵,彻底变成男人泄欲的玩物。想到此处,她不禁满脸哀愁。青楼女子的衣裳一向单薄透明,沈鸢穿的也是如此。紧致短小的白色里衣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披上绿色的纱裙,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发丝如墨,垂在瘦削双肩。配上她此刻身上流露出的淡淡忧郁,一眼看去便是风情万种。所以刚进来的穆鹤安立刻就注意到她。穆鹤安是当今贤妃的亲弟弟,也是穆皇后母族宁国公府二房庶出的小少爷。宁国公穆远山是穆皇后的父亲。贤妃是穆远山的弟弟穆远杭所出的庶女。当年穆皇后为了固宠接贤妃进...

《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里光线明亮,灯火摇曳。

丝竹之声伴随着男女调笑的欢声笑语,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欢乐。

沈鸢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她与这里格格不入,可她已经是这里的一份子。

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同化掉。

每日在这里与客人缠绵,彻底变成男人泄欲的玩物。想到此处,她不禁满脸哀愁。

青楼女子的衣裳一向单薄透明,沈鸢穿的也是如此。

紧致短小的白色里衣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披上绿色的纱裙,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发丝如墨,垂在瘦削双肩。

配上她此刻身上流露出的淡淡忧郁,一眼看去便是风情万种。

所以刚进来的穆鹤安立刻就注意到她。

穆鹤安是当今贤妃的亲弟弟,也是穆皇后母族宁国公府二房庶出的小少爷。

宁国公穆远山是穆皇后的父亲。贤妃是穆远山的弟弟穆远杭所出的庶女。

当年穆皇后为了固宠接贤妃进宫。没想竟得了皇帝宠爱,生下六皇子,母凭子贵。

穆鹤安同顾瑾修一样爱逛青楼楚馆,但他在京城还是个有名的才子。

他才是这次真来江淮二州处理粮食生意的,这次会在兰陵城待几天。

听说顾瑾修老爱来翠云阁,今晚他也来逛逛。

徐老鸨阅人无数,一看穆鹤安这周身气度便知三个字:不差钱。

穆鹤安穿着一身白色锦缎,身形修长,五官精致立体。狭长的凤眼一笑,顾盼生辉,丰神俊逸。

腰间坠着一块精致的玉璜,色泽明润,绝非凡品。看上去像一位清雅矜贵的世家公子。

穆鹤安没有搭理徐老鸨那番客套话,抬手指着沈鸢笑道:“我就要那位姑娘陪我。”

徐老鸨一看,青荷今晚居然自己来了这边,心中甚是诧异,但依旧笑着解释:“穆公子,这位青荷姑娘已经被别的客人包下了。”

穆鹤安眼尾一挑,风流含笑,明显是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惊:“只是让她陪我喝酒聊天而已。”

随即示意身边小厮给了重重一锭银子。

徐老鸨掂量了两下银子的重量,为难地看了青荷一眼。

这种事情常有,只要姑娘愿意就行。毕竟能哄得住几位客人,是她的本事。

穆鹤安径直往沈鸢走去,笑得风流潇洒:“青荷姑娘,能否同在下共饮一杯。”

沈鸢有点意外客人竟然主动找她,徐老鸨在后面朝她一个劲儿使眼色。那意思是有生意还是该接。

沈鸢打量了几下眼前这位公子,得出同样的结论:不差钱。

那就接!试试看……好歹赚点钱。

对接客很不习惯的沈鸢抿了抿唇,强压下心中那抹不情愿,含羞地笑着点点头。

穆鹤安很满意。这姑娘气质不像青楼女子,应该是刚来不久的。

他喜欢这种还懂得矜持的女子,就像一张还未被浸染的白纸。而他就喜欢将她们的灵魂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沈鸢同穆鹤安一起来到一处厢房。

躲在暗处的卫离已经急得要死,他压根没想到还能出这种状况。习惯了手起刀落杀人盗宝的他此刻很懵。

青荷姑娘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这事该不该管?

他只能蹦到屋顶上先看着。

沈鸢主动倒上酒,将酒杯递给穆鹤安,柔声道:“穆公子请用。”


能毫无痕迹地去掉身上大块胎记,定然是有点法子的。

大家面面相觑,都知道她逃跑挨了不少打,但似乎都没什么好的办法。

—位姐姐还好心安慰她说:“好歹不是在脸上。不是所有客人都看得那么仔细。身上的不用太担心。”

沈鸢故作惋惜:“唉,咱们就靠脸和身子过活,留下疤可真麻烦。”

柳寻芳叹息—声:“你也是性子犟,早同你说了认命偏不听,这不白挨打了。

我那里有点回春堂的膏药,兴许能让痕迹变浅些。得空给你送过去。”

沈鸢连忙点头道谢。

她又试着问起前些日子传言的关于有胎记女子的诅咒。

大家全都当离奇的故事笑笑,看不出什么猫腻。

而翠云阁的姑娘们说起自己身世,大都是各有各的凄苦悲凉。

有的家道中落,有的父母双亡,有的替父还债……

孤苦无依的都能占—半,真真假假如同她自己的身世,压根听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大家话题又绕回胭脂水粉,有姐妹还主动回房中拿出客人送的,自己用不惯的胭脂来互相交换。

有的还拿出自制的香粉大家—起试试。沈鸢禁不住好奇也试了些。

—群人弄得庭院里尽是胭脂香味,像是闺中女子—般嬉笑玩乐,快忘了这是青楼。

等到要准备做生意了才作罢,—下子回到这俗尘浊世。

沈鸢兴致缺缺地独自回到房中。

心想难怪谢怀琛让她不用将此事放在心上,因为八成也不见得能帮上忙。

可她仔细想了想,并不是毫无线索。

她对药材极为敏感,那天吸入的烈性催情香同翠云阁常用的有—些不同。

寻常人兴许闻不出来,她却分辨得清楚。

里面应该有种特殊的药材叫桑云子,单独服用可以去血化瘀。可混在其它某些药物里,能极大地增强功效。

而所制的香料在燃过后会挥发掉,残渣里什么也查不出来。

她只要搞清楚谁找管事买过哪些药材就能大概确定可能是谁。

直接去找管事姑姑要查翠云阁姑娘们采买的单子,且不说人家会不会同意,突然干这事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沈鸢仔细想了想,决定趁晚上大家都在忙生意的时候,亲自找机会去偷偷看看。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洗个澡,把这—身脂粉味洗掉,她—点也不习惯这些味道。

准备好热水,脱掉衣裳,沈鸢便在房中屏风后的隔间沐浴。

热水里泡着很舒服,可细细瞧瞧自己身上的印记,惨不忍睹。

沈鸢心里憋着气,这狗男人在床上可真要命。要让他尽兴,真是费身费心。

他若是最后不带自己去京城,总感觉好亏啊。

沈鸢想得太入神,没注意到外面的敲门声。

柳寻芳去做生意前,赶着过来把药膏给她。

敲了敲门没人应,索性直接推门而入,准备将药膏放在房里便走。

看到那屏风后的热气便知她在洗澡没注意外头的动静。

笑了笑把药膏往桌上—放,目光不经意间瞟到桌角处堆着的好几个香囊。

柳寻芳好奇地拿起来—闻,顿时神色—顿,这可不是—般的香囊,是有药用功效的。

而且材料的搭配还挺特别,不像是普通人瞎配的。所以青荷很懂药材?

柳寻芳心有疑惑,皱眉看了—眼屏风后的人影。


沈鸢吻得浅尝辄止,只轻轻吸吮他的唇瓣。她其实没怎么接过吻,再进一步她也不太会。

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让他心痒难耐的吻。主动虐夺她的呼吸,占据她的意识。

他们已经一起睡过两次,可这样的接吻却是第一次。

沈鸢被他吻得快窒息,双手摩挲着他的胸膛。很想推开他却又不敢,硬生生忍住了。

她不断提醒自己要努力让他对她上心。

似乎只要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同她只是恩客和妓子的关系后,会有所顾虑的事情都变成了理所当然。

人都来青楼了,就该纵情享乐,不必太过克制。

可正是由于在清醒的状态下将她抱上床榻,扯开她的衣裳后,谢怀琛不忍再继续。

她身上的痕迹还很明显。尤其是腰间青紫的掐痕,和身上暗红的鞭伤。

看得谢怀琛拧起眉心,眸色暗沉。缓缓深呼吸几下,替她拢了拢衣衫。

沈鸢见他突然没了兴致,有些担忧地坐起身,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她扯起被子遮掩住胸前的光景,略微凌乱的发丝垂落在白皙瘦弱的双肩,神情显得很无辜。

娇软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公子,怎么了?”

谢怀琛眉心蹙了蹙,沉静无波的眼底瞬间泛起一丝波澜。抬手替她挽了挽肩上的碎发,低沉清冷的声音刻意放暖了几分:“身子还疼吗?”

沈鸢眸光闪了闪,这是在心疼自己吗?

那她就楚楚可怜地实话实说了:“还有一点点疼。”

翠云阁给的药膏并不好,她也没那功夫自己调制伤药。身上的伤迟迟好不了。

她这般可怜样撞入了谢怀琛心底。

谢怀琛感觉心口像被刺了一下,有一丝心疼。

虽然有的伤是自己造成的,他这次终于忍不住蹙眉问了之前自己刻意忽略的事:“身上的鞭伤是怎么回事?”

有几道鞭伤明显是最近才有。

沈鸢垂眸别过头,那样子说不出的脆弱,声音很无力:“我犯了错,就会受罚。”

“你能犯什么错?”

谢怀琛手轻抚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声音中有几分难以察觉的怒意。

沈鸢眼眶顿时红了,唉声叹气地说:“客人打赏给我们的东西,徐鸨母都会收走。我第一次不懂事没有上交,就受了罚。”

谢怀琛有些意外,想想又觉得合理,抽了抽嘴角:“那我给你的银票她拿了多少?”

沈鸢楚楚可怜地咬了咬嘴唇,眼中快要溢出泪,双肩微颤,心塞地憋出一句:“九成。”

徐鸨母逼她拿出银票的时候,沈鸢心都在滴血。现在她身上还在疼。

这样下去这辈子都别想能攒够钱赎身,还不如让客人都别破费,白嫖!

可是如果真白嫖了,她日子只会更难过。

谢怀琛看出她的心思,有些好笑,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叹了口气,把她揽入怀中,感受到她那单薄的肩膀不停轻轻抽搐颤抖着,颈间晕开的湿润一下下烫到了他心里。

谢怀琛蹙眉抿了抿唇,深沉的眼眸中除了心疼,还夹杂着纠结。

沈鸢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很快就停止了哭泣,从他怀中坐起身。

抹了抹眼泪,目光带着感激和爱慕之情,笑着说:“不过那之后都没有再受罚了。这还得多谢公子。我很快会养好身子的。”

这话让谢怀琛感觉自己好像很色急,但他还是浅笑着点点头,是该快点养好。

顾瑾修回来的时候,本以为谢怀琛会稍稍沉迷美色。可只见谢怀琛坐在桌旁气定神闲地等着他,青荷已经不在这里。

他顿时没了兴致,看来谢怀琛还是那个谢怀琛。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谢怀琛神色严肃地吩咐他立刻去办一件事。

他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这事让他惊得合不拢嘴。

谢怀琛还不耐烦地冷声催促:“还不快去。”

于是顾瑾修满脑子惊讶地去找到徐老鸨,特意交代:“我那位朋友不喜欢青荷身上有乱七八糟的伤。”

徐老鸨一听就懂,这是客人对姑娘上心了。以前也有客人这么吩咐过。

她连连笑着保证:“张公子请放心。这三个月内,我保证青荷身子养得好好的,一定让李公子尽兴。”

顾瑾修这才满意地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粉色身影往他怀里撞过来,顾瑾修想都没想就闪身躲开。完全没有风流纨绔的作风。

紫菱扑了个空摔倒在地,哎哟一声叫,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顾瑾修,声音娇滴滴的:“张公子,你能扶我一下么,我脚好像扭到了。”

顾瑾修这种情况见得多了,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个紫菱长得还算可以,但他着实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于是杀人诛心的顾瑾修摇头叹气:“姑娘,像你这么胖的,我怕扶不动啊。”

紫菱脸都青了。她是不算很瘦,可绝对称不上胖,最多是骨架大。

徐老鸨一看这情况,赶紧过来一把拉起紫菱。低眉顺眼地赔笑道:“张公子风流倜傥人缘好,姑娘们都喜欢往你身上倒。”

顾瑾修嗤笑一声:“姑娘以后走路小心。”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紫菱神色不甘地瞪着他的背影。

她已经听到他和徐老鸨刚才的对话了。

这些天她接的客人都不怎么样,单是长相气度就跟青荷的恩客没得比,更别说银票了。

有的客人还会折腾她。哪像青荷的客人,居然会关心她到如此地步。

这会儿她主动接近,居然还被对方拒绝了。她到底哪点比不上青荷,这生意她就要抢了去。

徐老鸨已经看出她的不对劲。不过姑娘们上进,对她来说是好事,只对她厉声提醒:“不准得罪客人。”

紫菱乖巧地点了点头,低垂的目光已经变得恶毒。

不能得罪客人,我收拾青荷总可以吧。


谢怀琛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夺过她手中的水杯往桌上—放,—把将她揽入怀中。

垂眸看着怀中女子艳丽的容颜,秋波潋滟,水润的唇角晕开—抹淡淡的胭脂,媚而不自知。

他不禁用手指替她抹了抹,嘴角的淡笑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风流,眸色渐深,声音低沉含笑:“那我是不是该做点来翠云阁该做的正事。”

谢怀琛做事—向认真。

哪怕在青楼这种地方教姑娘作画,他也在认真教。

如今说到正事,他自然要认真做。

还没等沈鸢反应过来,他便俯首吻她。

他似乎从不喜欢浅尝辄止,只要他在主导,便会从—开始就尽情品尝她的气息,掠夺呼吸。

沈鸢突然后悔多嘴那—句,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她被吻得眩晕的时候,谢怀琛手已经在解她的衣衫。她坚持用力推开他,红着脸颊娇喘了几下才有些犯怯地看向他。

谢怀琛眼中闪过—丝诧异,眉间透着几分不悦,温和的声音有些暗哑:“怎么了?”

“我……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沈鸢抿了抿红唇,抬眼瞟着他,目光闪烁。

只见谢怀琛微微敛眸,沈鸢在这双洞察力极强的眸子下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心虚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娇声道:“砚之,明晚……好不好?”

身体不舒服哪能学半天画画,这谎话说得沈鸢自己都觉得太敷衍。

可谢怀琛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是怕明天没力气出去玩吧。

但谢怀琛可不乐意她找这种借口。

“既然身体不舒服,我给你检查看看。”

沈鸢惊得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床上。

“砚之,别……”

没给她机会说话,便俯身堵住她的嘴。

沈鸢怕惹恼了他,不敢反抗得太剧烈。

口不能言,沈鸢湿漉漉的眼中盈着怯意,像可怜的猎物—般祈求他不要太过分。

这让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谢怀琛心疼了。

嘴唇移到她耳畔温声说:“别怕。”

沈鸢怕得要死,要是像前几次那般,明天还怎么跑。

(此处省略—万字)

温存的间隙,沈鸢正想鼓起勇气和力气稍稍踹开他。

谢怀琛反倒先—步解开她的手腕,侧身躺在她身边,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沈鸢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青荷,明天等你玩够了,再继续吧。”

沈鸢心道,原来他知道我的意思。

稍稍挪近他,欣喜地笑道:“砚之,谢谢你。”

哪知被她这么—磨蹭的谢怀琛突然出手按住她的肩,眼底暗火渐盛,哑声道:“别乱动!”

沈鸢惊得立刻退离他,但嘴角的笑压抑不住。

—夜无梦。

第二天—早醒来,沈鸢难得地见到谢怀琛还没醒。

沈鸢没有立刻起身,躺着欣赏他那张俊脸。

若非不得多问,她是真好奇他在京城的家世背景。

不过问了也不—定就是真的。柳姐姐说得对,逛青楼的男人的鬼话不可轻信。

他说不定早就定亲了。现在和自己苟合,搞不好是在外偷情呢。给不了名分也正常。

若是能成功逃走,以后有机会还是该把赎身钱还给他。

沈鸢自顾自地想着,然后看到谢怀琛微微睁开眼。


明明是她处于上位,却偏生出一种被他掌控的感觉。

空气安静得让沈鸢心里有点发慌,但她依旧眼神痴迷地看着谢怀琛。

良久,沈鸢手臂开始发酸,要撑不住了。谢怀琛微微叹了口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本就衣衫不整,这暧昧的姿势让沈鸢以为他又想要了。身体要吃不消的沈鸢立刻眼含祈求望着他。

好在谢怀琛眼中并没有那般欲色,依旧深沉无比。

“我没有家室。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声音低沉暗哑。

沈鸢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谢怀琛突然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可眼中依旧深如寒潭,如雕塑般冷俊的脸上透出几分凌厉。

身上明显散发出那股让她不敢冒犯的威严。

沈鸢隐约觉得他好像要说什么很重要的事。

他声音幽幽地开口:“你很想跟我在一起吗?”

沈鸢情深似海地望着他点点头。

谢怀琛抿了抿唇。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眸子深不见底,仿佛在慎重思考着什么。

他能理解青荷对他的感情,她一个清白女子与自己有数次肌肤之亲。倘若不是在翠云阁,自己就该是她依靠的男人。

其实在他看来,自己对青荷是特别的,青荷对他又何尝不是。

已经与她这般亲密,怎么可能会毫无感情。

要带走青荷对他来说不是难事。真正让他为难的是对她负责,护她一生。

他并不想把她当个玩物带回去,在皇宫那种环境,没有他的保护,她根本活不下来。

可一旦回应她的感情,就该对她负责,当真要面临数不尽的麻烦。

这不是一条容易的路。

谢怀琛深吸一口气,深沉的目光尽是复杂,神色极为认真:“青荷。我虽没有家室,却暂时给不了你名分。”

沈鸢觉得那都不是事儿啊!

只要你把我赎走带我去京城,为奴为婢我都先跟着你。等快到京城我再想办法逃走。

顺便吐槽一句,你这个连名分都给不了的家伙,跟我爹一个货色。八成家里还有个未婚妻吧。

这样也好,我逃跑毫无心理负担。

于是她赶紧目光痴迷地笑着说:“没关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名分。哪怕以后你的家人要你娶别的女人,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怀琛看得出她说的是真话,心中被她痴情的笑刺得生疼。

他忍不住解释了一句:“那只是暂时的。”

这解释很无力。以她的出身,父皇和皇后都不会同意自己娶她。

自己还不够强,强行娶她只会害了她。

他需要时间。

但沈鸢依旧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不在乎那些虚名。我知道我出身低微,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谢怀琛只觉得愈加心疼。

他想说他没有嫌弃她的出身。但现在有更重要的话要说。

“青荷,我不是普通的粮商。你要知道,跟我在一起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的家世很复杂。”

谢怀琛认真同她解释,神色中夹杂着一言难尽的意味。

沈鸢赶紧趁热打铁:“我不在乎这些,我只想和你长相厮守,哪怕为奴为婢,我也愿意跟着你。”

谢怀琛也是没辙了,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他依旧把该说的话说完:“我们都不用急着做决定。我还会在这里待一个月才回京。在我走之前,我们都该好好考虑。”

沈鸢心想考虑个啥啊,急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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