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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全文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段砚洲抬手朝她的脑门轻轻一拍,“去,把煎好的药给娘送去。”三妹吃痛一声,但是眉眼里都是笑。她知道,自家二哥怕是要铁树开花了。二哥从小就是个冷性子,对谁都是冷冰冰,早些年有丫头想做通房,都被他赶了出去。可是他见二嫂时,脸色都是温柔,仿佛是化开的千年寒冰。段秦舟将煎好的药给姜氏送去后。只见她喝下药后没多久,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她顿时一喜,“娘,你感觉好些了吗?”姜氏愣了顷刻,缓缓笑道:“好似好了些许。”段秦舟满脸笑容,“二嫂的药可真好,没想到才吃下去见效。”姜氏点了点头,“是啊,没想到一碗药就能见效。”“娘。”段秦舟压低声音,继续道,“你可知是谁给你下毒?大房那些人?”姜氏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段秦舟眉头微皱,“不是他们,会是谁?”姜氏...

主角:段砚洲林书棠   更新:2025-01-07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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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砚洲林书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全文》,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砚洲抬手朝她的脑门轻轻一拍,“去,把煎好的药给娘送去。”三妹吃痛一声,但是眉眼里都是笑。她知道,自家二哥怕是要铁树开花了。二哥从小就是个冷性子,对谁都是冷冰冰,早些年有丫头想做通房,都被他赶了出去。可是他见二嫂时,脸色都是温柔,仿佛是化开的千年寒冰。段秦舟将煎好的药给姜氏送去后。只见她喝下药后没多久,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她顿时一喜,“娘,你感觉好些了吗?”姜氏愣了顷刻,缓缓笑道:“好似好了些许。”段秦舟满脸笑容,“二嫂的药可真好,没想到才吃下去见效。”姜氏点了点头,“是啊,没想到一碗药就能见效。”“娘。”段秦舟压低声音,继续道,“你可知是谁给你下毒?大房那些人?”姜氏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段秦舟眉头微皱,“不是他们,会是谁?”姜氏...

《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全文》精彩片段


段砚洲抬手朝她的脑门轻轻一拍,“去, 把煎好的药给娘送去。”

三妹吃痛一声,但是眉眼里都是笑。

她知道,自家二哥怕是要铁树开花了。

二哥从小就是个冷性子,对谁都是冷冰冰,早些年有丫头想做通房,都被他赶了出去。

可是他见二嫂时,脸色都是温柔,仿佛是化开的千年寒冰。

段秦舟将煎好的药给姜氏送去后。

只见她喝下药后没多久,脸色逐渐变得红润。

她顿时一喜,“娘,你感觉好些了吗?”

姜氏愣了顷刻,缓缓笑道:“好似好了些许。”

段秦舟满脸笑容,“二嫂的药可真好,没想到才吃下去见效。”

姜氏点了点头,“是啊,没想到一碗药就能见效。”

“娘。”段秦舟压低声音,继续道,“你可知是谁给你下毒?大房那些人?”

姜氏摇了摇头,“不是他们。”

段秦舟眉头微皱,“不是他们,会是谁?”

姜氏眸光缓缓沉下,“如果我没猜错,是你姨母。”

“我姨母?娘,你不是姜家独女吗?为何还会有姨母?”段秦舟问。

姜氏长叹一口气道:“她是我们姜家养女,早年我身子不好,你外祖父和外祖母想要为我积德,所以便收养了一位孤女做养女。”

“可惜你这位姨母并不感念我们姜家的恩情,当年她及笄之时,责怪你外祖父并未给她与我等同的嫁妆,对我们记恨在心。”

“她偷走你外祖母留给我的遗物,带走我的部分嫁妆,离开姜家,多年未与我们再有联系,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可自从前段时日她得知你父亲升官之后,突然出现,给我送来了血燕。”

“我估摸着定是那血燕有问题,因为自从那日起,我的病情明显加重,没想到她竟然恨我至此。”

段秦舟听后感慨不已。

姜氏又继续道:“说来也巧,我们今日继续上路,估摸着天黑之前能到你姨母所在的万和县。”

“你姨父是万和县的县丞。”

段秦舟眉头一皱,“娘,我们要不绕道走?”

姜氏沉思起来,“如今风雪正盛,绕道走怕是路途太艰辛,不如我们去县内落脚,一来喂一下马儿,二来我得去把你外祖母的遗物要回来。”

与此同时,另一处的马车内,林书棠也听了段砚洲的猜测,同姜氏说的一样,下毒之人极有可能是他们的姨母。

姨母跟着姜家姓姜,叫姜燕。

原本只是一个被自家父母狠心丢掉的孤女,是姜家给了她二小姐的位置。

可惜却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林书棠眸子一亮,“不用绕道,你不是说你姨父是万和县的县丞?”

“我们不如去打打秋风,再去囤一些东西。”

段砚洲一怔,看向她,点了点头,“也好。”

在村门口修整好后,他们继续上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万和县。

段枫手里有通关文牒,有此物可以在各个县城的驿站住下。

不过,他们没有住进驿站,而是去了县丞杨大人府上。

林书棠和段砚洲是冲着打秋风去的,怎么也得拿走他外祖母的遗物,以及他母亲的嫁妆。

而段秦舟是冲着报仇去的,他们这一走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自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马车在门口停下时,门口的小厮冷眸瞥了一眼,“哪来的狗东西,竟敢把马车停在我们大人门口。”

万和县离着京城并不远,又在官道上,自然是富庶。

可是富庶归富庶,百姓却过得并不好。

林书棠拉开马车帘子时,发现路过的百姓竟然在这冰天雪地里光着脚,府里的小厮也时常狗仗人势。

她不禁有些唏嘘。

这时,段砚洲道:“这位姨父听说很爱财,估摸着府里有不少好东西。”

林书棠十分默契地眉眼一弯,“看来今天得多囤一些东西。”

与此同时,府内的杨夫人姜燕一听是姐姐来,吓得惊坐起,他们还不知道崇国府被抄家一事。

还以为姜氏是来特地来找她。

她来回在屋里走着,朝一旁的小丫鬟问:“你说她是不是知道我给她下毒了?”

小丫鬟劝道:“夫人,那毒无色无味,再好的大夫也察觉不了。”

姜燕拍了拍胸口,长松一口气,“那便好,去,快去将他们迎进来。”


段砚洲忙伸手拍了拍,“你怎么了?”

林书棠抬起微微发红的脸颊,有些许尴尬道:“我是说,我们估摸着要比他们早一个时辰动身。”

段砚洲半信半疑,那帕子给她擦了擦唇角的酒渍。

在擦的过程中,他的指腹不小心碰到了她温热的嘴唇。

两人顿时都僵住,谁也没有动,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怦怦,怦。

最后两人一同打破平静,林书棠接过他的帕子,自己擦了擦身上的酒渍,而段砚洲则转过身去,说起正事,“我们方才离开柳和县,再走两天便可以到达青州,大嫂的娘家正是青州陈家。”

林书棠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忙道:“你是说青州首富陈家?”

段砚洲点了点头,“没错,那真是大嫂的母家。”

林书棠真没想到原来大嫂家底竟然如此丰厚。

只听段砚洲又道:“只不过,大嫂在陈府并不受宠,陈老爷和夫人早年一连生了四个女儿,大嫂排行老四,陈老爷心中不悦,转头一连纳了七八位小妾,想要得一子。”

“后来有位姓张的小妾成功生下儿子,他便休了夫人,将四个女儿全都草草出嫁。”

“给大嫂定下的亲,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就为了得一块地。”

“大嫂一气之下,离家来到京城,遇到了我大哥。”

林书棠认真听着,仿佛像是听了一部宠妾灭妻的话本。

没想到大嫂的命运也是如此凄惨。

她说道:“这次嫂嫂要回陈家?”

段砚洲缓缓道:“既然是路过,定然是要去一趟,因为她母亲的巨额嫁妆还在陈家。”

陈老爷是个极其狠心之人,陈夫人原本是富商独女,后带着巨额嫁妆嫁入陈家,帮着陈老爷发家,可谁知,竟被他休弃赶出府。

陈夫人因此得了重病,在陈婉柔的照料下,没多久便病逝。

林书棠喝下一口米酒,小声朝段段砚洲问:“那巨额嫁妆是多少?”

段砚洲伸出三个手指头。

林书棠在心里算了算,“三万两黄金?”

段砚洲摇了摇头。

林书棠想了想,也对,这崇国府都有五万两黄金,能称得上巨额嫁妆的定不止这个数,她道:“三十万两?”

段砚洲又摇了摇头。

林书棠这回有些猜不准了,“三千万两黄金?”

段砚洲回道:“是三千万两白银,另外还有五十万两黄金。”

林书棠听罢,不得不感慨什么叫做首富。

看来这陈老爷也不是什么能人,只不过是娶了一位娘子,靠着嫁妆都能成首富。

估摸着这些年做生意,还败了不少银子。

她眸一扬,一笑道:“是该拿回来。”

有些东西,就算他们拿来当茅厕石,也不能便宜了狗。

段砚洲拉开帘子朝外看去,“再往前翻过三四座山,路过七八个县衙,估摸着就该到了。”

等到了青州,就说明已到了南方,离着岐南也就只有十天的路程。

林书棠喝完手中的米酒,隐约觉得头一阵晕乎,身子也热得厉害。

她解开身上的斗篷,拉了拉领口。

段砚洲瞧着一惊,忙给她披上斗篷,“眼下天寒,你小心冻着。”

林书棠头晕得厉害,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扯了他又披上的斗篷。

段砚洲见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立马发现了什么,“书棠,你好像喝醉了。”

林书棠微眯着眼睛,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摆摆手,“我没醉,我平时能喝一瓶白酒,怎么可能喝点米酒就醉。”


周氏也气不过,一把将林晚晚拽到跟前,拖得铁链哐哐响,“要不是你们这个扫把星女儿嫁到我们家来,我们崇国府能倒这大霉吗?!”

白姨娘看着自己的女儿很是心疼,“你们不要,就将女儿还给我们!”

他身后的林太傅拉着她一拽,“胡说八道什么,我们现在流放,一家人都吃不饱,让她回来,不是要饿死我们!”

白姨娘愤怒愤怒不已,“姓林的,你说养不活?那你那些小妾就能养活!”

林太傅是真舍不得自己的美妾,一共五个,若是不带着她们可要充军去当官妓。

他瞪了白姨娘一眼,“你别口口声声说她们是小妾,你不也是。”

白姨娘被他宠了多年,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更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逼死了林夫人。

人啊,只要一落难就会原相毕露,过去有多宠她,现在就有多嫌恶她。

屋外冷风呼啸,驿站的墙漏着风,屋子里连个炭火都没有。

很快两家人连着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一个个缩在一起靠着发抖来取暖。

与此同时,林书棠他们已经驾着马车来到一处叫做柳阳县的小县城。

此县城要比昨日路过的万和县要大上不少。

不过他们并没有打算在此处过夜,决定快马加鞭多赶一些路程。

谁知道刚路过县门口,便被一位老人家拦下来,“不要去了,千万不要去了。”

马车停下来,段砚洲探出头问:“前方是出了何事?”

老人家叹口气道:“这条路走不得, 路上常有山匪,专抓年轻女子,有命去,无命回啊!”

山匪?他们的胆子也真大,竟然敢在官道上劫人。

这条道可是南下的必经之路,不走的话,就只能去翻越一座座高山。

现在寒风凛凛,爬山的话,怕是会冻死马。

她拉了拉段砚洲的衣摆,“我们要不要继续赶路,还是先去城内歇息?”

段砚洲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在城内落脚,等明日一早,再去探探路。”

林书棠点了点头。

段砚洲见她首肯,便下马车去告知父亲母亲。

嫂嫂和三妹一致认同,一家人决定先进城。

城内要比万和县繁荣不少,但也只是灾难的前夕,风雪一天比一天更甚,再过几天,便可滴水成冰,成为极寒天气。

庄稼和鸡鸭通通活不了。

林书棠靠着马车边,摸着手里的小手枪,心里痒痒,好想找个地方试一试,

段砚洲眼尖,不小心瞧见了她手里的东西,问道:“这个是?”

林书棠从怀里将那小东西拿出来,并不介意和他分享。

只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便说道:“这个和你们的刀剑一样都是兵器,不过你别看它小,它威力极大。”

段砚洲一脸认真看着,思索了片刻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林书棠疑惑地问:“你真的懂了?”

段砚洲认真回,“瞧着的确看着奇怪,但娘子说是兵器,那便是兵器。”

他这声娘子说得十分自然,自然到林书棠险些没察觉,等发现时,马车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好了,山匪来了!”

“快跑!快跑!”

段砚洲眉头一皱,立马拉开马车帘子,朝路上的百姓问:“出了何事?”

一个农夫跌跌撞撞一路小跑,“这位官爷,山匪来了,快跑吧!不然再等会儿,就晚了。”

“此处是县城,山匪如此大胆,县令不管吗?!”他问。

农夫朝身后看了一眼,长叹口气道:“官匪勾结,县令和山匪是一伙儿的!”


段砚洲见她愁眉深锁不说话,以为她要反悔:“你放心,你若是不愿嫁给我,我也不会强求,明日一早,我就去找祖父,证明你清白,让他替你做主。”

“毕竟我这身子骨,也不知能坚持多久。”他说着说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许是因为弯着腰,他衣襟微敞,露出白皙的脖颈,清瘦的锁骨,只是一眼便惹人怜。

林书棠连忙道:“我没有不愿意,不过是病罢了,我给你瞧瞧。”说着夺过他的手,想要替他诊脉。

谁知,他忽然迅速将手夺回来,“你会医术?”

林书棠点了点头,“会一些。”

段砚洲将手放下,停下咳嗽,站直身子,“不过是老毛病罢了,不用诊治,你今日也忙活了一天,饿不饿?我去让下人煮碗热元宵来。”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元宵,短暂思考后,神色凝重道:“砚洲,你信我吗?”

段砚洲未多加犹豫,目光柔和地点了点头:“你是我的妻,我当然信你。”

林书棠搜罗了原主记忆,正色道:“砚洲,皇上对崇国公起了疑心,明日就要将整个国公府抄家,不日之后将流放岐南。”

段砚洲剑眉轻皱,眸光露出些许阴翳凌厉,让原本还暖和的新房瞬间冷凝。

林书棠倒吸一口凉气,不等他发问,继续道:“你放心,我所言属实,你若我问是如何知晓,就当是我偷听来的,绝非胡言乱语。”

“你若不信,方可派人去一趟安王府,明日抄家,他们此刻早已守在各个城门,以防你们连夜出逃。”

“不,你不是胡说。”段砚洲双眸微凝,正色道:“祖父和大伯父素来张扬,早就惹得皇上不悦,抄家是迟早的事。”

“今日国公府大婚,来的宾客却寥寥无几,我就猜到不对劲,只是没想到明日就抄家。”

他说着,语重心长道:“书棠,谢谢你告知我,今晚怕是不能与你洞房了,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

林书棠点了点头。

段砚洲未多迟疑,转身迅速离开,“你且先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房门被推开,离开之人生怕风雪灌进房内,匆匆打开又匆匆关上。

林书棠抬头望向窗外,冷风呼啸,今夜的雪更大了一些。

但这才是开始,不用半个月,整片大地将被冰雪覆盖,气温骤降,山川冰封,粮食颗粒无收。

林书棠眉皱了皱,要是这个时候能多囤一些粮食和保暖之物就好了。

她正想着,眼前的大红床突然消失,抬头只见原本古色古香的房子,变成一个现代化的大型商场。

玻璃的观光电梯,从天花板垂下的巨大水晶吊灯,各式各样的商铺.......

她揉了揉眼睛,差点以为是错觉:“这是怎么回事?”

商场内聚光灯照着刺目的光,一楼里有各种金银首饰珠宝化妆品店,蛋糕奶茶零食铺,还有手机电脑家电区。

里面商品齐全,却没有店员和顾客。

她转了一圈朝四周看去,灯光通明偌大的商场,只有她一个人。

林书棠转身迅速朝身后的商场大门跑去,只见没有门,更没有窗。

这难道就是小说里写的空间?!

她又惊又喜,立马来到扶手电梯上前往二楼,只见二楼是各式各样的服饰,围着一圈几十个门店,有春夏装,也有冬天的羽绒服。

她继续前往三楼,三楼是家居区除了一些厨房用品,家具家电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被褥毯子床上用品等。

再继续往四楼,四楼是超市区,里面柴米油盐,零食饮料,瓜果蔬菜,满目琳琅。

第五楼则是各类餐饮商铺和一家电影院,只不过里面没有服务生。

林书棠继续往前走,发现观光电梯还能往上。

她坐上电梯,在一扇大门前停下,推开门,只见里面一片空旷,放眼望去看不到头。

这时,门上出现一道荧光色的字:“六楼:储存空间,宿主凭意念可以将需要储存的东西放进空间内。”

“不需要自己亲手搬?”林书棠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操作。

她很快冷静下来,试了试,闭上眼睛,想着今日新房桌上的一盘花生枣子。

仅是顷刻,她睁开眼,便发现这盘花生枣子出现在空间里。

这也太好了,她高兴不已。

只听一道机械音传来:“宿主可凭意念随意进出空间,可以随空间随意瞬移,但时间有限,仅有半小时,请宿主注意时间。”

这时,一个计时器出现在半空,还有十几分钟。

她转身再次坐上观光电梯到达七楼,只见七楼又是一扇门。

林书棠伸手去推门,只见手触碰门的那一刻,上面出现了一排字以及进度条:“七楼空间升级中,剩下三小时升级完成。”

林书棠连忙将手收回,她这个商场空间不仅可以囤货和瞬移,还能随着时间不断升级。

也就是说,这商场到底有几层谁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十几层,也有可能是无限层。

她缓缓走到电梯口,抬头朝上方看去,原本挂着水晶灯的天花板在一瞬迅速向上无限延伸,整个商场像是一栋看不到尽头的高楼。


林书棠这才松开了她,

杨夫人连忙将那扳指拿下来,递给她,“给。”

林书棠接在手中,转身将其交给姜氏。

姜氏捧在手心,感激不已。

杨夫人心疼地看着那些东西,朝林书棠道:“你现在可以替我治病了?”

“当然。”林书棠点头,“去拿笔墨来,我给你写一个方子,你日后按照方子来服药便可。”

杨夫人一喜,忙去拿来笔墨。

林书棠接在手中,大笔一挥,在上面写下几味药,除了可解毒了药之外,她还另外加了几味其他的东西。

杨夫人接在手中,欣喜不已,连连道谢。

姜夫人的遗物拿到后,姜氏和段枫也没有久留,带着大嫂和林书棠离开了杨府。

此时,三妹和段砚洲已经将马儿喂好,还特地在街上买了一些在路上的吃食,以及一辆马车和两匹好马。

这样,他们一家不用再挤在一起,林书棠还能和段砚洲单独乘坐一辆马车方便行事。

林书棠在上马车之前,大嫂朝她问:“方才那杨夫人当真得了重病?”

林书棠笑着摇了摇头。

大嫂小声问:“那你给她的药方?”

林书棠笑,“药方自然是有用的,不过我多添了一些新鲜的童子尿和童子便,让她吃够三个月。”

大嫂听着,噗嗤一下笑出声。

林书棠坐上马车,段砚洲已经在里面等着她。

一家人继续上路,不过在姜氏他们未留意的时候,她拉段砚洲从空间来到了杨府库房。

杨府的库房藏得极其隐蔽,在后院的地窖里。

这个姨父果真是大贪官。

小小的县丞库房里最少有两万两黄金。

在这小县城可不是小数目,林书棠将这些一锅全部端走。

除了黄金之外,里面还有大量的米粮和红螺碳。

真够奢侈。

她一个不留,全部带走。

走之前,顺便去了后厨和后院。

有空间的瞬移功能,他们几乎只要快速出入,就可以将所见之物全部囤入空间。

这不,杨夫人只不过带着下人去买个药的功夫,府邸就这么空了。

林书棠从空间出来时,发现段砚洲手里拿了一本册子。

她问道:“这个是?”

段砚洲低头认真看着,翻了一页道:“是杨县丞,贪污受贿中饱私囊的账本,方才在库房时,我顺带一同拿出来。”

林书棠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这时,段砚洲又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

他将其递给她。

林书棠一愣,接在手中,“这是给我的?”

段砚洲点了点头,微微侧过头,好似有意遮挡自己微红的耳尖,正色道:“嗯,方才在集市买马车时,顺带给你买的。”

什么顺带,是寻了几条街才买的。

是一个小小的方盒铜镜。

类似随身携带的小镜子。

虽然空间里也囤有,但是段砚洲还是去买了一个,仅仅只是想送她东西。

林书棠拿在手中仔细看着,是纯银雕花里面镶嵌着铜镜,十分好看,

而且做工精致小巧,平时放在身上,随时可以拿出来用。

她笑道:“多谢你,夫君。”

段砚洲听到夫君二字,眸一颤,这回不是耳尖红了,而是脖子红。

但很快红晕消失,只剩下他嘴角偷偷扬起的笑。

马车继续前行,前面马车里的姜氏和大嫂他们还不知这两人又去了一趟杨府。

不过他们也没闲着,先是从空间出来拿出方才在杨家寻到的一部分金子,往那些穿不了鞋的百姓家里,一户丢了一块。

随后又去了万和县上级的知府大人府上,将那账本偷偷放在他的桌上。

两人做好这一切,已是傍晚时分。

他们今晚没有逗留,而是快马加鞭前行。

夜里,林书棠累得睡着了,她缩在厚厚的被窝里睡得极香。

可同样是被窝里的段砚洲并不好受。

他是个健康的成年男子,身边躺着的是他的新婚妻子。

这不,一路颠簸下,他只觉得闷热异常。

林书棠睡得却是极香,她侧过身,搂住他的腰间,将脸埋进他怀里。

段砚洲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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