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接到报案，一个外卖员说有人两次高空抛物，后面一次差点砸到他的脑袋上。
赶到现场，通过录像排查锁定了小区六号楼2单元801室。
敲了半天门，有个老太太才满脸怒气地将门打开。
不出意外的拒认，外卖员气到直接跟老太太吵起来。
警员不由分说进入，勘察现场。
房间不大，一个女孩儿脑袋朝外趴在钢琴上睡着了。
靠近阳台的窗户边上有一排花盆，靠右边空了两只，留下两个新鲜的盆土印，跟落到地面上的那两只外形吻合。
房间里再无他人，女孩儿跟老太太都有行凶动机。
我快步走到女孩儿跟前，想叫醒她。
没想到，老太太先我一步，拽住了我的衣服：“不要吵醒我孙女睡觉。”
“老人家，请配合调查。”
“不要吵醒我孙女睡觉，她一会醒了还需要练琴来。”老太太固执地说。
声音很大，很刺耳。
但是女孩儿始终一动不动。
我觉得不对劲，挣脱了老太太的束缚，上前一步，这才看清了女孩儿的脸。
面色惨白，面容扭曲，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小女孩四肢僵硬，早已没了呼吸。
而旁边的老人，说不出来的古怪。
像刚发现我们一样，开始质问：“你们是谁？怎么到我家里来的？”
一会儿又说：“别吵醒我孙女，她一会还要练琴来。”
然后又看了看外面说：“奇怪，天怎么这么暗呢？不是才刚吃过午饭么？”
我不禁疑惑起来，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怎么会刚吃过午饭呢?
见我们不吱声，她又看到女孩儿一动不动，慌慌张张地冲过去，抱着她的*体，拍打着她的脸：
“灵灵，你睡着了吗？”
“灵灵，你快醒醒，不要吓唬奶奶。”
一面又看向我们，救助到：“警察同志，快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