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没想到还没等我们打电话请陈强再来一次，他自己来了。
8.
陈强说他想见见林佳，谈一下赔偿问题。
为什么不是李国明？
“李国明现在还因为**被关着呢，没法跟他谈呀。”
言之有理。
但是我拒绝了他，我不能随便泄露别人的信息。
陈强耸了耸肩膀表示理解。
然后他又问：
“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是真的没救了吗？”
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好像意识到自己多言了，他立马解释道：
“那个孩子我看着太可怜了，受不了，问问。”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进了问询室，我问他当晚是否确定将外卖给人送到客户那里了。
陈强立马表示确定，还将那晚订餐电话查出来记在了纸上，交给了我。
我把两家说的情况给他说了下。
他睁大眼睛表示不可思议。
然后从口袋里开始往外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一百元，递给我。
是那晚收的餐费。
订餐电话里说不用找了，半夜送餐不容易，当小费了。
于是，我们转去电脑房重新回看当晚的监控。
监控里能看到陈强提着餐袋进入八号楼，空手走出八号楼的画面。
监控里也发现了何秀华第一次试探性的推花盆，缩回手后重新推出的画面。
第二次几乎是计算好距离然后对着陈强推下去的，要是陈强走慢一步，则就是头开脑花。
我们全部倒吸一口冷气。
陈强还是坚持他不认识何秀华。
不同于上一次的斩钉截铁，我感觉到他的眼神躲闪。
9.
我来到审讯室，再次问询了何秀华。
我把那两段音频摆在她眼前，不客气地问她：
“你孙女不是你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