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秀兰温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还是他,得调教好了再嫁梁秀兰温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星辰沐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桂芝看向梁秀兰,不信薛淑珍的话。“你说,咋回事?”梁秀兰道:“我就说让她吃完饭顺便把碗给洗了,她不洗,还说的理直气壮,说那是我们家的碗,她凭啥洗!”听到这话,刘桂芝也来气了。“你说凭啥洗?你没用啊?”“怪不得我闺女不愿意嫁到你家去,原来真是个没有人情味儿的,爱洗不洗,不洗你别用!”“闺女,走!”说完,拉着梁秀兰就出了屋。刘桂芝心善,就算再生气,也说不出赶人走的话。平日里,薛淑珍有什么事,她也会去屋里照顾。她不计较这对母女之前骂过她的事,她只觉得大人的恩怨,没必要落在孩子身上。没想到这母女俩,竟还蹬鼻子上脸了。一时头脑发热救了人,竟还是一对冤家,真是冤家路窄。两人回屋收拾收拾,将面和红薯装上板车。昨晚带回来的橘子,都分吃完了,她也早...
《重活一世还是他,得调教好了再嫁梁秀兰温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刘桂芝看向梁秀兰,不信薛淑珍的话。
“你说,咋回事?”
梁秀兰道:“我就说让她吃完饭顺便把碗给洗了,她不洗,还说的理直气壮,说那是我们家的碗,她凭啥洗!”
听到这话,刘桂芝也来气了。
“你说凭啥洗?你没用啊?”
“怪不得我闺女不愿意嫁到你家去,原来真是个没有人情味儿的,爱洗不洗,不洗你别用!”
“闺女,走!”
说完,拉着梁秀兰就出了屋。
刘桂芝心善,就算再生气,也说不出赶人走的话。
平日里,薛淑珍有什么事,她也会去屋里照顾。
她不计较这对母女之前骂过她的事,她只觉得大人的恩怨,没必要落在孩子身上。
没想到这母女俩,竟还蹬鼻子上脸了。
一时头脑发热救了人,竟还是一对冤家,真是冤家路窄。
两人回屋收拾收拾,将面和红薯装上板车。
昨晚带回来的橘子,都分吃完了,她也早已将橘皮装好了。
又从厨房拿了些早上刚烙好的饼,夹了一碗咸菜,灌了一壶温水放在车上,便推着板车出了门。
先去地里找梁建国。
“中午别回去了,我们不做饭,吃的喝的都给你送来了,加油干哈!”
她们不回去,让那母女两人折腾去吧,不不洗碗,有本事就别用!
母女两人推着板车步行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出租屋,简单休息一下就开始卸货。
“兰兰,你带这么些红薯是干嘛用的?”
刘桂芝扒拉了一下,没几个,不过都是红心儿的。
梁秀兰一脸神秘道:“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说着,将橘皮拿出来,晾晒在窗台上。
“这橘皮又是干啥的?”
“调料!”
“这玩意儿能当调料?”
“你就别管了,过两天我这特殊的调料做成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刘桂芝也不知道她脑袋瓜里想的什么,当下还是卖面最重要。
拿出煤火,就开始燃煤炉。
梁秀兰将橘皮洗好晾晒,开始切肉,准备所需食材。
很快,煤炉燃起,煤球也烧好了,刘桂芝又开始和面。
担心面条现做现卖跟不上,就先做了一些出来,撒上厚厚的面,保证面条不会粘在一起。
忙忙碌碌两个多小时,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快十一点了。
两人赶紧收拾收拾,推着厢式小推车,去了印刷厂门口。
两人找了个好位置停下,开始摆摊儿,架锅。
不一会儿,又一个小推车过来了,是卖凉皮儿的。
见到她们两个,狐疑又好奇。
“你俩……做的是什么生意啊?”
他没支摊儿,先过来看。
梁秀兰大方回应:“卖肉丝面!”
“肉丝面?多少钱一碗?”
梁秀兰没回应他,反问道:“你那凉皮多少钱一碗?”
“三毛!”他的价格就在台面上摆着,他随手拿起来给梁秀兰看。
梁秀兰之前去做过市场调查,一碗肉丝面大多都是要五毛,也有四毛五的,不过那都是店里的。
在这个地方要是卖四毛五的话,可能不太好卖,毕竟旁边还有个三毛的在呢。
她的肉丝面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心里一合计,直接降到四毛。
“我这肉丝面四毛一碗!”
“四毛?这么贵?”他一脸惊讶,然后咂嘴摇头。
“在这里,四毛钱的肉丝面可不好卖啊。”
说完,将凉皮摊位又往梁秀兰这里挪了挪。
梁秀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个大男人,心眼儿还这么多。
不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吗?她可不上当。
好歹她肉丝面里还有肉呢,四毛已经很便宜了,还是纯手工的呢。
一出门,就看到刘桂芝跟一个中年妇女在那小声嘀咕着什么,时不时还听见堂屋传来梁秀兰的阵阵笑声。
好奇的问:“兰兰是在跟谁聊呢?笑这么开心?”
刘大娘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没谁,我表侄子。”
“哦……那啥,我回家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亲家帮忙招呼这点儿哈。”
这几天她一直喊亲家,刘桂芝也拿她没办法,闭口不言,不想理。
薛淑珍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大步出了门。
刘大娘见她离开,又拉着刘桂芝小声嘀咕起来。
“她们娘儿俩啥时候走?”
“过了这几天吧,她闺女下面撕烂一个大口子,缝了几针,等长好了再走。”
“那他们家给钱了吗?”
“给了,昨儿晚上都带着红包,去给刘医生,还有张婶子送了,送完还给我们家封了个红包,这都是该给的,她敢不给。”
“就是!她敢不给,扣她闺女掉下来的那块儿肉!”
她口中的那块儿肉,就是胎盘。
村里的习俗,胎盘要埋在自家树下,树长的旺盛,家里就会人丁兴旺,事业亨通。
要是胎盘被种到别人家,就有将种留在别人家的说法,自己家里会人丁淡薄,甚至会绝嗣。
所以,就算再舍不得钱,也不敢在这上面抠嗦。
薛淑珍骑着车吭哧吭哧回到家,把梁秀兰相亲的消息以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周云。
周云第一反应就是,这母子俩,难道就真的非梁秀兰不可了吗?
那万一梁秀兰嫁过来,她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发出一声轻啧,提起浇花的水壶,心事重重道:“妈你先歇会儿,我想想哈。”
装模作样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其实吧,我觉得,好女怕缠郎,这事儿还得锦舟亲自去。”
“他们两个人的事,还得他们两个解决,您在旁边使劲儿没啥用的。”
昨天晚上她看见两个人聊的不欢而散,一定是谈崩了,所以,这两人怕是没可能了。
昨晚和今天早上,她都看到了江锦舟那张黑着的脸。
以江锦舟的性子,一定不会去找那个女人服软,去了也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薛淑珍此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要她去讨好,她可拉不下面子,能缓和关系的,只有江锦舟本人了。
于是她在村子里买了好些鸡蛋,大肉,还有一只老母鸡。
老母鸡是用来给江丹月炖汤喝的,至于鸡蛋和肉,大家一起吃。
梁家太穷了,她今天中午去烧开水的时候,就看到鸡蛋篮子都空了,为了自己女儿的营养能跟上,只能自己带食材了。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江锦舟下班回来了。
“你咋回来了?不去伺候我姐了?”
“去啊,这就是去呢嘛,回来拿点东西。”
“哦……”
江锦舟停好自行车,打水洗脸洗手。
薛淑珍将东西放好,凑过来道:“等会儿你和我一起去呗。”
昨天才在梁秀兰那里吃了瘪,心里正难受着呢,当即回绝:“不去!”
“去呗,我一个人忙不开,你去帮帮忙。”
“我一个大男人,啥都不会,能帮什么忙,我不去!你叫我嫂子去!”
江锦舟洗好脸,将毛巾甩在绳子上,要往房间走,薛淑珍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
“你嫂子得接磊磊放学呢,我拿可多东西了,一个人拿不住,你送我去!我腿也跑累了,蹬不动自行车!”
她说着,弯腰捏了捏自己的小腿。
“嘶……酸疼酸疼的。”
江锦舟无奈,只能答应:“等我回去把这工作服换了。”
“诶,好!”
江锦舟回房间,她也跟着进去。
“诶?我都多大了,我换衣服你出去!”
“多大了也是妈的儿子,我不看你,我看衣服,找身好看的换上。”
她在梁家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过崔宁,那孩子长的可白净着呢,看着也很有气质。
自己的儿子虽然长的也不丑,可看着痞里痞气的,和人家一比,气质上差那么点儿意思。
她直接打开江锦舟的衣柜,在里面翻翻找找,三两件老头背心,一件花衬衫和一件鹅黄色衬衫,其余的全是工作服。
衣服少的可怜,薛淑珍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眼下,也只有鹅黄色净面儿衬衫能穿得出去。
在他脸上比了比,脸立刻白了一个度。
“好,这件好!”
紧接着,又从另外一个柜子里翻出一件酱色皮夹克,直接扔到了江锦舟脸上。
“我不看你,现在换上!”
说完,又埋头找裤子。
江锦舟将脑袋上的衣服拿下来,一脸抗拒。
“我又不是去相亲,穿什么皮夹克,你到底在干什么?”
平时,他妈绝对不会管自己的穿衣自由,今天主动给他打扮,一定是有目的的。
薛淑珍一头扎在衣柜里,头也不回的道:“我能干什么?你穿的气派,我出门也有面子不是,我就是不想你给我丢人!”
扒拉了好半天,都没扒拉出一条好看的裤子。
不由开始惭愧,对小儿子的关注太少了。
凭着这一柜子的工作服,能自己谈个姑娘,还一谈就是一年多,全靠个人魅力和这张脸撑着,真不容易。
突然想到之前周云给江毅舟买了一条牛仔裤,两人身量差不多,应该能穿的。
江锦舟刚脱下上衣,薛淑珍就从衣柜里出来了,吓的他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两块儿胸肌。
“你干嘛?说好不看的。”
薛淑珍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多稀罕你啊我看你,我去给你找条合适的裤子!”
说完,风风火火的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拿了一条三成新牛仔裤过来。
“穿上!”
“哪儿来的?”
“你哥的。”
“我不穿!”
“穿上!快点!我数一二三!你不穿我给你穿!”
“不用数了,我穿!”
牛仔裤配皮夹克,再梳个三七分的头,气质整体提升两个档。
薛淑珍的嘴角都压不住了。
“我儿子真帅!这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啊……走走走,出门去。”
推着江锦舟刚要出门,她又停下了。
“之前不是给了你一套擦脸油吗?你说送人,送出去了没有?”
江锦舟伸手整理着额前落下来的碎发,有些怅然:“没有。”
他送不出去啊,梁秀兰连他都不要了,更别说他的擦脸油。
薛淑珍再次跑回了江锦舟的屋。
翻开柜子,将擦脸油拿出来装进袋子,母子两人这才出门。
江锦舟的父亲江槐,拉石子儿拉到十点多,终于回来了。
一进门,薛淑珍就赶忙伺候饭菜,端水给他洗手洗脸。
江槐坐下来的第一件事,自然也是问江锦舟的婚事。
一听到因为二百多彩礼没定下,江槐当即就不高兴了。
“是要两百,又不是两千,孩子结婚是大事,平时抠抠索索就算了,你怎么能在这件事上节省?”
薛淑珍将馒头直接扔在桌子上,梗着脖子道:“我那不是想着能省一点省一点嘛。”
“你赚钱也不容易啊,哪能她说多少就多少啊!”
江槐坐在椅子上拍着桌子道:“二百多咱又不是拿不起,前两天那谁结婚,都要了四百多,二百多你嫌多?你咋想的?”
“你当这是街上买菜,要砍价?真是个蠢妇。”
“彩礼年年涨,今日错过了梁家,下一家就是四百多的,我看你一辈子别想给锦舟娶媳妇儿!”
江槐气呼呼的吃饭,不想薛淑珍直接掀了桌子。
“你骂谁蠢呢你?你再说一遍?”
“哦,你大气,你有钱,你直接把钱送到梁家去啊!”
“诅咒我儿子娶不上媳妇儿,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我告诉你!我明天就给我儿子找个比梁秀珍更好的!”
“一个没文化的乡野丫头,一家子都是种地的,咋在你眼里就成香饽饽了?”
“摊上这么个穷亲戚,咱们家一辈子都要帮扶,他们家还俩闺女,一个儿子都没有,到时候老了还得锦舟养老,我才不要跟这样的一家子做亲戚!”
她在江槐面前撒泼,把江槐压制的死死的。
江槐无奈,也和她说不通,直接摔凳子走人,去了拖拉机棚睡觉。
可薛淑珍的话,却被江锦舟听的清清楚楚。
原来,她妈一直在嫌弃梁秀兰,嫌弃她没文化,嫌弃她家里穷,怪不得梁秀兰之前要说那些话。
他当时还听的莫名其妙,原来根儿在这里。
躺在床上,看着梁秀兰之前送给他的定情手帕发呆,眼眶泛红。
早上,梁秀兰刚睡醒,就听见院子里有拉锯的声音。
她穿好衣服出去看。
只见梁建国脚踩木板手拉锯,在做木工活,看这块儿板子的规格,应该是在做桌面儿。
梁秀兰顿时欣喜,也不知道昨晚她妈是怎么说通她爸的。
梁秀兰扎好辫子欢快的跑过去。
“爸!需要帮忙吗?”
梁建国白了她一眼:“吃你的饭去!”
他说话从来都是这么呛人,梁秀兰撇了撇嘴去了厨房。
妹妹梁秀娟已经跟着隔壁奶奶去卖豆腐了。
她等会儿还要和母亲刘桂芝下地。
因为梁秀娟是个不爱干活的,所以带她到地里,不出活不说,还总是听她哼哼唧唧的抱怨。
一会儿渴了一会儿饿了,胳膊疼腿疼肚子疼,太晒太累太瞌睡。
所以,从梁秀娟学会算账开始,就一直跟着隔壁斜对门儿的祝奶奶卖豆腐,地里的活,都是家里其他三位成员干的。
母女两人边吃饭边聊今天的工作内容,却见村里的王大娘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院子。
“建国?桂枝和秀兰在家吗?”
梁建国朝厨房昂了昂下巴:“在厨房。”
说完,低头继续拉锯。
他这个话少的冷性子,村里人都知道,所以王大娘也没计较,直接掀开帘子就进了厨房。
刘桂芝:“婶子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锅里还有,我给你盛。”
王大娘摆摆手,拉了个小凳子坐下,一脸严肃的问:“之前不是听说你们去江家认门儿了吗?这是咋回事?没谈拢吗?”
刘桂芝舀了一碗汤,递到王大娘面前,挑了下眉。
“你咋知道的?”
王大娘把汤碗往里推了推道:“我真不喝,在家喝完汤才来的。”
“现在不止我知道,咱村里好些人都知道,江家虽然是隔壁村的,但江家那不论理的来咱们村找媒婆了。”
“那冯媒婆就是个大喇叭,到处宣扬你们家和隔壁村子江家小子彩礼没谈拢的事呢。”
“说是你家要太多了,他们娶不起你们梁家的闺女,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要二百八十八吗?咋滴,你多要了?”
之前刘桂芝就担心要多要少不合适,所以特意问了娶过三房媳妇的王大娘,以及几个常来常往的人精们。
大家凭着阅历告诉刘桂芝,要二百八十八,不多也不少,刘桂芝怎可能胡要。
“我可是一分没多要。”
“是江家女掌柜,说彩礼太多,暂时拿不出那些钱,咱家兰兰说不是拿不出钱,是觉得自己在她眼里不值这个价!”
“不想娶就换人,娶个她觉得值的人当儿媳妇吧。”
王大娘不可置信的看着梁秀兰,感觉这么小的闺女能说出这种话,实在是了不得。
“这话真是兰兰说的?”
刘桂芝笑着帮梁秀兰整理了下鬓间碎发。
“那是,当时可硬气了,拉着我就走,整的我和她二婶儿都不会了,江家那小子也是一愣,后来才追上来说软话,可咱家兰兰不上套!”
王大娘佩服的连连咂嘴,要知道,像她这么大的姑娘,一般可都是躲在后面连羞带怯的不好说话。
更别说对上江家那个出了名的泼辣。
“啧啧啧……咱家兰兰能挡事儿了,行,比你爸强!这家将来可是要你当家了呢。”
刘桂芝是个好说话的,梁建国是个不说话的,俩人凑成一对软柿子。
如今,可终于有个硬骨头了,可惜啊,女娃太强硬,容易嫁不出去啊。
王大娘看了看碗里的汤,终究是没忍住,端起来喝了一口。
“现在村子里到处都在传,梁家闺女要高价彩礼的事,将来兰兰可不好说亲了啊。”
刘桂芝叨了口咸菜放进嘴里,狠狠咬了口馍。
“一定是江家人搞的鬼,简直太不是东西,不行,吃完饭我得找上去!”
找上去又怎样?梁家人多,不仅说不出个一二三,还有可能和对方撕破脸,万一打起来,吃亏的只能是他们。
梁秀兰咽下嘴里的馍,淡淡道:“不用,清者自清,找上去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我觉得,还是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人全都愣愣的看着梁秀兰。
“啥玩意儿?”
两人都是没读过书的庄稼人,这种话她们听都没听过。
梁秀兰咽下嘴里的咸菜道:“就是说,她用什么办法毁我的名声,我就用什么办法还回去。”
“麻烦王大娘闲聊的时候给宣传宣传,就说江家娶亲,只拿得出六十六块钱,她大儿媳都是六十六块钱娶的,多一分他们都不会拿。”
这话虽然对江家造不成什么太严重的伤害,却能落得个小气的名声,谁愿意跟这种小气的人做亲家?
最主要的是,能澄清他们梁家要的真不多。
娶媳妇儿只舍得拿六十六块钱的人家,可不是嫌那一二百的多嘛。
两个大人仔细一琢磨,年轻人脑子就是转的快。
梁秀兰:“我看见你就烦!”
江锦舟无奈:“又开始烦了,那为啥啊?”
梁秀兰:“因为你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烦你。”
江锦舟满身汗,搂了一把头发,开始思考她刚刚问的问题。
“如果我妈不管你,我指定管你,我哪怕不上班,也把你的月子伺候好。
如果你嫌我伺候的不好,我把你妈请过去,我俩一起伺候你,这个回答满意吗?”
梁秀兰舔了下唇,佯装思考,三秒钟后点头:“还行!”
上辈子梁秀兰跟江锦舟说过他妈伺候月子不尽心。
江锦舟就跟她提过要让刘桂芝过去伺候的。
可薛淑珍太强势了,梁秀兰担心她妈受委屈,也担心自己被区别对待,让她妈心里难受。
也担心娘家人过来伺候月子,让婆家人面子上不好看,邻居们说三道四,所以就拒绝了。
现在想想,当时还是太年轻太傻,想的太多说的太少,所以才会受那么多委屈。
这辈子,她一定要为了自己活一回,想干啥就干啥,怎么舒服怎么来!
早上
刘桂芝送走了梁秀娟去卖豆腐,又送走了梁建国下地,回来又拿起扫把扫院子。
梁秀兰吃过饭将碗放在灶台上,大步去了江丹月的屋子。
一进门,就对依然在吃饭的薛淑珍道:“今天我和我妈有事要出去,你们吃完饭记得把灶台上的碗洗了!灶台打扫一下。”
薛淑珍被整的一愣,昨晚让她儿子洗碗,今天又让她洗,这死妮子是咋?
“你们家的碗,为啥是我洗?”
嘿……你个香蕉大扒拉!这人是被伺候上瘾了吗?
如果今天梁秀兰要是忍了,她就是狗!
“我们家的碗你没用吗?”
“我们家做饭,你们家刷碗,相互合作,有啥不对吗?你是皇太后还是啥?得我们一家人伺候着?”
薛淑珍蠕动了下嘴唇,脑子里也没词儿了,好半天才说一句。
“刷就刷!”
江丹月的火爆脾气,怎能看的了她妈受委屈?
指着梁秀兰就说道:“你这小丫头咋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长辈呢?”
“那是我妈,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儿?”
“我们家给你们家送了多少好东西?又是鸡又是鱼的,你没吃吗?人都说吃人家嘴短,你倒好,还使唤上人干活了!”
这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极了当家女主的做派。
也就欺负她年龄小,在她面前耍耍威风,昨晚对上她婆婆那个笑面虎,是一句话也没插上。
梁秀兰也不惯着她,直接掐腰怼了回去。
“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我有啥可尊重的?当初你们骂我妈的时候,有尊重过我妈吗?”
“让你们住在这里,我妈还时不时的来帮忙,那是我们心地善良,但不代表我们好欺负!”
“嫌我们吃你的,你们就没吃我家的东西吗?”
“你还委屈上了,你倒是连人带东西一块儿走啊,住这里干啥?”
江丹月的火爆脾气,就听不得这话的,当即掀了被子要下床。
“走就走!你以为我愿意待在你们这狗窝一样的家吗?”
她一激动,扯着伤口又疼了,但动作只顿了一下,便立即恢复,艰难的挪动着屁股要往床边去。
薛淑珍赶紧拦下。
“别动别动,走什么走啊,安生点吧!”
刘桂芝听到屋里的动静,赶紧过来看。
“咋了?吵吵啥?”
薛淑珍一看到刘桂芝,便开口告状。
“你闺女要赶我们走啊,你看看她那掐着腰的气势,做人哪有这么寸的啊?”
孩子的经济能力还是太差啊。
很多孩子放学后就直接回家了,但还有一些,却是守在印刷厂门口不走。
很显然,是在等父母下班。
学校的孩子都走了,可那几个摊位却没走。
梁秀兰也不走,就看看最后他们能等来什么。
五点半,印刷厂的员工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很多孩子高兴的又蹦又跳。
梁秀兰还在感慨,孩子有多爱父母,蹦的就有多高。
可下一刻,却看到人群都朝着棉花糖和糖葫芦去了。
孩子拉到大人的那一刻,就是往糖葫芦摊儿上拽。
原来如此……
所以,甘梅薯条可以直接摆在印刷厂门口,也省得来回挪。
印刷厂门口还停着一个卖烧饼的,一个卖馒头的,卖汤面的。
很多职工都会在这里买了烧饼或者馒头再走。
也有坐在汤面摊上吃饭的。
梁秀兰觉得,将摊子摆在这里,绝对可行!
她又看了许久,直到六点多才起身回家。
天越来越冷了,黑的也越来越快。
六点半,天已经半黑了。
梁秀兰晃晃悠悠走在路上,时不时的吃个橘子。
迎面过来一辆自行车,身影看着有些熟悉。
仔细一看,是江锦舟。
车子来到她身旁,吱呀一声停下,霸气说出两个字:“上车!”
梁秀兰掀起眼皮问他:“干啥?”
“我是来接你回家啊!还能干啥?天都黑了还不回去,你爸妈都担心坏了!”
其实不是他爸妈担心坏了,是他担心坏了,看梁秀兰这么晚还不回来,以为她又找哪个男人相亲去了。
梁秀兰淡淡的回了声:“哦……”
然后踮起脚尖,撅着屁股坐了上去,伸手抓着座儿。
江锦舟回头:“抓紧!”
“我抓紧了啊!”梁秀兰说着,手又用力了些。
江锦舟直接伸手拉住她的手,挽在自己腰间。
“这才叫抓紧!”
梁秀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这人真是,处处都要占她便宜。
走到半路,江锦舟问梁秀兰:“真的要卖面吗?”
梁秀兰靠在他背上,慵懒的回应:“也不一定非要卖面,卖其他的也可以。”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真的要摆摊出去卖?”
此话一出,梁秀兰立即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啥摆摊出去卖?我那是做生意!卖吃食!”
江锦舟被自己的话也逗的忍不住笑,刚刚说话确实没过脑子,该打!
“那个,你为啥非要出去卖东西呢?在厂子里干活不行吗?生意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做的,起早贪黑的,很累的。”
上辈子,江锦舟就是梁秀兰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她说什么他都能否决,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听他的了。
晃着腿哼了一声:“我爱咋咋,你管不着,我累我高兴!凭啥要听你的!”
江锦舟:“……”
这女人现在说话咋这么硬气啊?以前多温柔可爱,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清风徐徐,夜色渐浓,两人一路无话,全都在享受此刻的甜蜜。
熟悉的肩膀,让梁秀兰很安心。
只要不结婚,在谈恋爱这方面,江锦舟这个人没啥大毛病。
结了婚过日子他可不行,尤其的是在薛淑珍的挑拨下,各种规矩各种损,想想都扎心。
走着走着,江锦舟突然停了。
“嗯?怎么了?”梁秀兰问。
江锦舟沉声道:“先下来,我想跟你聊聊。”
“哦……”
梁秀兰听话的下车,江锦舟也下车,将车子扎好,看着梁秀兰欲言又止。
梁秀兰剥完橘子,掰开一瓣,塞进了江锦舟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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