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宿宿我啊,靠生子系统好孕独宠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等茶玖反应过来,刀身寒光一闪,芷柔将一把匕首送进了墨连骁羽腹中。“你!”墨连骁羽不敢相信地看着芷柔,捂着伤口跪下。匕首有毒,瞬间使人肢体麻痹。他再也开不了口说话,倒地昏了过去。菀河尖叫出声,抱着怀里的包裹想要往外跑去,却被芷柔反手抹了脖子。茶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不过好在芷柔并不想杀她,留着她似乎还有用处。芷柔下了马车,后面的黑衣人已经追了上来。“墨连骁羽解决了?”黑衣人问。芷柔踹了一脚墨连骁羽没有动静的身体,示意回答。黑衣人很满意:“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昭妃呢?”芷柔看向马车,终于开口说话了:“下车吧,昭妃娘娘。”再听她的声音,茶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还是那把声线,但是陌生的,却是里面如杀手般冷漠的语气。(可恶,23章审核被...
《宿宿我啊,靠生子系统好孕独宠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没等茶玖反应过来,刀身寒光一闪,芷柔将一把匕首送进了墨连骁羽腹中。
“你!”
墨连骁羽不敢相信地看着芷柔,捂着伤口跪下。
匕首有毒,瞬间使人肢体麻痹。
他再也开不了口说话,倒地昏了过去。
菀河尖叫出声,抱着怀里的包裹想要往外跑去,却被芷柔反手抹了脖子。
茶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不过好在芷柔并不想杀她,留着她似乎还有用处。
芷柔下了马车,后面的黑衣人已经追了上来。
“墨连骁羽解决了?”黑衣人问。
芷柔踹了一脚墨连骁羽没有动静的身体,示意回答。
黑衣人很满意:“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昭妃呢?”
芷柔看向马车,终于开口说话了:“下车吧,昭妃娘娘。”
再听她的声音,茶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还是那把声线,但是陌生的,却是里面如杀手般冷漠的语气。
(可恶,23章审核被卡住了,大家等等再来看噢)
形势比人强,茶玖不做多余的挣扎,乖乖地跟着下了车。
黑衣人确认完毕之后,对芷柔下令:“你把她带回秘密地点,看好她。一切行动等主子命令。”
芷柔点头。
茶玖隐约猜测,他们背后的主子不是太后,就是张家。
天底下没有人会这么恨她了,也不会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势力。
张家虽然被贬斥至朝廷边缘,但是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但是他们捉了她又不当场杀了她,难道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阴谋吗?
茶玖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另一边,皇宫内。
暗卫发现昭妃被掳后马上回禀,宇文渊迅速下旨封了皇宫和京城,全城彻查。
皇宫内被禁卫军翻了个底朝天,愣是不见昭妃一点踪影。
宇文渊怒急,眸底血丝蔓延,一双猩红的眼睛犹如失去理智的困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冷静得可怕的说话声。
“查,掘地三尺,都要把人找出来。”
他抬起血红的眼睛,里面酝酿着杀戮的风暴,环视在场所有军队头领:“否则你们就一同陪葬。”
众人背脊发凉,连忙应是。
“皇城内部已经搜寻多遍了,没有踪迹。”
“郊外发现马车踪迹,是否增派人手追踪?”
宇文渊:“调遣三队禁卫军去追,一定要把人安全带回来。”
禁卫军头领犹豫:“可是如此一来,皇宫内部的人手不够,陛下身边……”
“朕不要紧。”宇文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定要把昭妃安全带回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是!”
墨连铮知道这件事和墨连骁羽这个蠢儿子脱不了干系。
于是他卸了发冠,脱了外衣,痛心疾首地请罪。
宇文渊淡淡看了他一眼,只说道:“你现在求死,尚且还早。”
昭妃若是平安无事还好。
若是她和孩子任何一方有差池,宇文渊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人。
包括墨连铮。
暗卫将一个小宫女押到圣驾面前。
小宫女瑟瑟发抖,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
“回,回陛下,奴婢前几日出宫采买时,在驿站附近见过芷柔姑娘和墨连世子有过会面。”
前几日?驿站?
看来无声无息掳茶玖,果然是有宫中内应帮忙所为。
芷柔一直在永乐宫蛰伏着,她会是谁的人?
这点还需再想吗?
宇文渊站起身,利落抽出挂在架子上的龙吟长刀。
这把刀上次出鞘的时候,还是在清剿叛王。
他亲手用这把刀,割下了他的叔叔,以及十一个兄长的头颅。
茶玖就搞不懂了,明明太子和璟公主是双生胎,她和宇文渊对两个孩子的爱和教导也是一视同仁的。
结果这两孩子的性格就是天南地北。
太子年纪小小便稳重自持,自律刻苦,每天不到寅时便自己起床看书。
璟公主倒好,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皮猴子,一点公主的姿态都没有。
宇文渊一开始还为她辩解:“太子持重不理她,在宫里没了同龄的玩伴,自然是跳脱些的,等将来弟弟妹妹出生了便好。”
谁知道弟弟妹妹出生了,璟公主不仅自己没有安静下来,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跳脱。
这不,傻呵呵跟着姐姐爬山的嫣公主摔了下来,额头肿了个大包,哭得天崩地裂的。
“母妃,这不怪璟姐姐,本来说好是我和璟姐姐比赛爬山的,是妹妹非要掺和……”
二皇子宇文皓本想为姐姐说两句好话,结果引火烧身。
茶玖看了他一眼,直接灵魂拷问:“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和哥哥一起在上书房读书么?”
宇文皓顿时蔫了。
茶玖接过嬷嬷手里的嫣公主好好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是摔了额头。
她转头关心两个孩子:“璟儿,皓儿,你们有没有受伤?”
宇文皓皮糙肉厚的,朗声说没有。
璟公主把擦破皮的手往身后藏了,也说没有。
茶玖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语气也严厉起来:“皓儿即刻去上书房,璟儿,你去永乐宫门口罚站一个时辰。”
璟公主瞥了眼趴在母妃身上吃着手指啜泣的妹妹,嘟起嘴巴,不情不愿地回去罚站。
她站了一会儿,碰巧撞见终于结束了永乐宫茶话会的一群后妃。
大家对璟公主罚站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了。
云美人也听说过,她看着满脸不高兴的璟公主,心思一转。
“公主,这日头这么毒辣,皇贵妃娘娘怎么舍得您站在这里晒着呢?”
璟公主抬头看看被大片云挡着的日光,又看看自己脚下阴凉的阴影,皱了皱眉,把目光放在眼前这个满脸写着“不怀好意”的女人身上。
璟公主语气毫不客气,开门见山:“你谁?”
云美人露出亲近的笑容:“我是您的新娘娘,云美人。”
璟公主:“哦,原来又是一个进宫来吃白饭的。”
云美人被噎了一下。
这娘俩,都是这么不给人留情面的吗?
“公主,话不能这么说……”
“我说的不对吗?”璟公主挑眉看她:“你们只吃饭不干活,我父皇免费养着你们这么多人,塞进宫里的人还一年比一年丑。”
云美人:“……”
真想转身就走。
不过不行,陛下最疼爱的便是璟公主,说不定可以利用她来获得圣宠。
云美人相信,只要陛下碰过她,就一定忘不了她的滋味。
“璟公主,您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受罚嘛?”云美人无视掉那番难听的话,继续进攻。
璟公主倒是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后给出答案:“因为我调皮。”
“哪有孩子是不调皮的?难道二皇子和嫣公主不调皮吗?”云美人捂着嘴轻笑。
“他们也调皮。”被她手把手带坏的,璟公主骄傲地想。
“那便是了。”云美人循循善诱:“既然都闯祸,为什么总是单单罚您一个人?这都是因为皇贵妃娘娘偏心的缘故。”
璟公主皱眉不语,云美人以为自己的离间计谋得逞,说得更加起劲。
“您是陛下最疼爱的公主,原本应该享受所有的宠爱。不过这宫里唯有您的母妃得宠,她自然不需要对您多加关怀来笼络圣心了。”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菀河突然积极起来,主动说道:“不如奴婢去瞧瞧。”
茶玖瞥了她一眼,假装看不出她的心思:“那你去看看吧。”
“小心,别着了道。”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菀河只顾着心急地出去了,根本没留神听。
菀星觉得她很不对劲,迟疑地回视主子:“娘娘……”
茶玖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既然她选了,那就随她吧。”
菀河这一去,几乎等到茶玖中午用膳的时候才回来。
她一进门,茶玖就看出她的发髻是重新梳过的,衣领处也有些皱褶的痕迹,面带春色,唇角有些红肿
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专门用来解释出去那么久的缘故。
“娘娘,奴婢出去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想来应该是猫狗的影子罢了。”
说罢,她又扯出一个笑容,举着手里的食盒:“奴婢还去泰华殿的厨房里寻了些斋菜,拿回来给娘娘尝尝。”
茶玖也不拆穿她,吃着芷柔布的菜,道:“放那儿吧。”
泰华殿的斋菜都是定好了份量,提前送到各个厢房中,哪里需要亲自去拿?
菀河连找借口都如此敷衍。
眼看着茶玖身边够人服侍了,菀河看着空荡荡的内室,又生了别的心思。
她假意过去收拾,却趁着没人的时候,摸出了主子的首饰匣子。
虽然来到这泰华殿,也不太需要隆重,不过主子娘娘们带的各类首饰用具可不少,箱子匣子一个接着一个,里面的东西就连主子们自己都数不清。
那她偷拿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菀河偷偷瞥了外室一眼,没有人往这边看来。
她便做出收拾的模样,实际上将一些主子少用的,应该没什么印象的金簪子拢入自己袖中。
躲在暗处观察的暗卫面面相觑。
陛下让他们保护昭容华的安全,那这个手脚不干净,偷吃完男人又偷东西的宫婢要管吗?
用过午膳,茶玖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
菀星特意将那岫玉香炉从宫里带出来了,点上安神香,好让茶玖好好睡上一觉。
太后和惠贵妃那边没有一点消息,整个泰华殿安静得可怕。
菀河走了进来,望了眼专心看书的茶玖,小声道:“这里我来吧,你去休息好了。”
菀星迟疑地看着她:“这香炉你会用吗?过小半个时辰就得添一次香……”
菀河有些不耐烦:“我自然会,你当我是个蠢的么?”
菀星在心里暗自腹诽,你敢背叛主子,可不就是个蠢的么?
不过主子既然下令要引蛇出洞,菀星也只能给菀河留下这个下手的空缺,叫上内室里的宫人们,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了。
四下无人,菀河一边盯着茶玖,一边暗暗将指甲里的药粉倒入香炉中。
很快,茶玖便连连打着哈欠,眼睛慢慢合上,昏睡了过去。
“成了!”菀河窃喜,赶紧打开了厢房的小窗。
那里通往后山小门,有心人能够避开侍卫从那里进来。
一个尼姑装扮的男子从窗户中翻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美人深眠,大喜过望。
上次在宫宴上,他就对这跳着鼓舞的绝世美人念念不忘,如今再见,似乎美人娇容更甚,隐隐还透着不可亵渎的仙气。
不可亵渎的美人亵渎起来,才更加带劲。
张柏峰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要过去一亲美人芳泽。
菀河却拉住了他,急切求证:“大公子,您说事成之后,会光明正大娶了我,这话作不作数?”
张柏峰有些不耐,却也知道这颗棋子还有用处,只能虚与委蛇:“自然,等我和你家主子欢好之后,我便能以此要挟她,收你为义妹,风风光光嫁给我做张府的大夫人,如何?”
菀河欣喜,面上却还要吃醋:“我家主子那是玉体冰肌,连陛下都日日流连,我怕你一试滋味后,便看不上我了。”
殊不知菀河这番话,更让张柏峰对茶玖生出无限遐想,他口干舌燥,更没有耐心应付这个啰嗦的宫婢了。
他粗鲁地抓了一把菀河胸前的傲然山峦,惹得她娇呼一声,才随口道:“小东西,待我弄完你主子,再来收拾你,你就知道我看不看得上你。”
菀河这才娇羞放手,张柏峰急哄哄地朝着茶玖床榻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十步,房梁上便跳下来一个暗卫,将他当头打晕。
菀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也被另一个暗卫打晕了。
“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暗卫出声,是女子的声线。
她嫌弃地将张柏峰的身子往旁边踹了一脚。
这种色狼,还想玷污陛下的心尖人,真是死伤一百次都不足惜。
另一边的暗卫头领态度漠然:“陛下有令,威胁娘娘安危者,处以剐刑。”
女暗卫似乎有些迟疑:“张柏峰是惠贵妃的亲哥哥,张家的大公子……”
“照杀。”
暗卫头领将张柏峰捆成粽子,跳窗走了。
而菀河则被女暗卫捆在柱子上,等着茶玖醒来后处置。
暗卫背对着床榻捆人时,没能看见茶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
不过很快,她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了。
三伏天,人要多睡觉身体才会好。
……
傍晚将至,夕阳西斜。
泰华殿各处一片祥和安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惠贵妃陪着太后说了小半天的话,都不见春兰过来传消息。
怎么回事?
她明明安排了哥哥身边的死士,去和昭容华身边的宫婢里应外合,来个抓奸在床。
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惠贵妃蹙了眉,手上煮茶的动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太后瞧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满腹心事的样子。”
惠贵妃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祈福罢了。”
“祈福一向按照往常规矩,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后不以为然。
惠贵妃正想开口附和,门外却传来春兰惊慌失措的声音。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惠贵妃眼中闪过欣喜的暗芒,连忙道:“快传!”
太后见她这般急躁,不由得皱了皱眉。
春兰进来后,满脸惊恐之色,她身后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太监,也浑身哆嗦。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厢房之中。
“没什么。”
……
侯府,松鹤堂。
侯府祖母,宁老太太抄写着经书,一边听着下人汇报祠堂的消息。
听完茶玖驳斥沈尺素那番话后,老太太深呼了一口浊气。
“雁书这孩子,倒是个知道感恩的。”
也不枉侯府锦衣玉食,千好万好地养了她们一场。
宁侯夫人坐在下位,愁眉不展:“雁书知道感恩有什么用?我看上的是尺素。”
其实当年收养两姐妹的时候,宁侯夫人确实没什么其他心思。
不过两人十岁那年,碰巧侯府来了位神算子,断言沈尺素是百年难遇的易孕之命,可以为长亭诞下子嗣。
宁侯夫人从此便认定了沈尺素是她未来的儿媳妇。
也是侯府嫡系一派延续的唯一希望。
老太太轻叹:“我们是清流世家,你再怎么看中尺素,也断然不能做出那种强娶强嫁之事。否则凑了一对怨偶不说,还无端污了侯府门楣。”
宁侯夫人有些羞愧:“母亲说的是。”
老太太接着说:“长亭已经二十有七,婚事再拖下去便要成为笑柄了,我劝你也别把目光放在一人身上。雁书既然对长亭有意,人也是侯府悉心养大的,不若考虑考虑她。”
宁侯夫人犹豫:“雁书这孩子平日总是沉静木讷,不比尺素讨人喜欢。而且……”
“而且,她的相貌生得实在太过昳丽出众,我担心她将来会不安于室,给长亭闹笑话。”
沈雁书和沈尺素虽然是双生姐妹,但是两人的相貌却大相庭径。
沈尺素的形貌偏向于小家碧玉,五官寡淡,看着清雅,但是却无特别之处。
沈雁书的容貌却堪称绝色,偏向于明媚张扬的那一挂。
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蓦然一笑,直直叫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被勾住了心神。
侯爷宠妾邹娘子便是因为美貌获宠,还生下了侯府庶子宁长文。
宁侯夫人自然多恨这些美艳妖异之人。
老太太听了直摇头:“看人不能看长相,要看内在心性。这么多年来你在京城贵女中为长亭挑选那些其貌不扬的女子,她们倒是长得平凡,但哪个又摒弃世俗偏见,不对长亭看低?”
宁侯夫人还是迟疑:“还是再看看吧。”
老太太也不逼她,只说:“过几日女师来府上教学,你且派人偷偷看着,也好掂量掂量尺素和雁书的心性。”
“是,母亲。”
婆媳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见天色已晚,才就此散去。
另一边,翠和轩。
丫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今日宁侯夫人在沈尺素面前是如何吃瘪,脸色如何难看。
邹娘子一边磕着瓜子听着,一边笑得开怀。
“畅快啊,真是畅快。”邹娘子喝了口热茶润润嗓子,继续对着儿子宁长文调侃。
“嫡出有什么用?连中三元又有什么用?
“满京的女眷都不愿意嫁给他,还要去逼迫一个收养的孤女,真是难看得很。”
宁长文坐没坐姿,手里的书卷翻看了没一会儿,便不耐烦地扔开。
“这些什么圣贤经典文绉绉的,看得我头都疼了,不看了。”
邹娘子起身过去给他按揉着脑袋,安抚道:“不看便不看了,功名不考也罢,等宁长亭三十岁了还没有孩子,侯爷自然就会把这世子之位给你了。”
宁长文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他读书虽然不好,考了七八年了,连个乡试都没有过。
但是他孩子多呀。
这些年他妻妾生下来的孩子,总共加起来有六女一子。
那些日子里,她看着心爱的陛下每日宿在永乐宫,而自己只能任由其他男人在身体上耕耘。
那肥胖的身躯,那令人恶心的喘息声,那粘臭的汗液……
她强迫自己去承受这些羞辱,就是为了陛下能够像从前一样宠爱她。
宇文渊后退了一步,对张妃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真让朕恶心。”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张妃。
太后身边的兰嬷嬷瞧出了不对劲,连忙道:“娘娘羊水破了!”
张妃身下的裙摆都湿了,透明的水里还掺了一些血迹。
情况不妙。
“传太医!”兰嬷嬷推着小宫女出去。
一枚烟花信号在寿安宫上方发射,这是约定好的宫变信号。
宇文渊突然说:“把昭妃一起带进宫来。”
太后顿了顿,冷笑:“现在你没有资格和哀家谈条件。”
“见不到她,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写诏书。”
太后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吩咐下去:“让大人把昭妃一起带进宫。”
茶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失踪竟然引发了一场宫变。
芷柔一手拿着匕首,另一只手抓着茶玖的手臂,把她押到了寿安宫。
“陛下!”茶玖远远叫了一声。
不知道为何,再次见到宇文渊时,茶玖原本坚强冷静的心却涌出了一丝酸楚。
宇文渊看见她完好无损的样子,冷若冰霜的面容终于柔和了几分,眼底的血色也褪去。
他怕这种场景吓坏了她,还柔着声音安慰道:“月华,别怕。”
茶玖瞬间红了眼眶。
张远山的军队已经将寿安宫包围起来。
他身穿铠甲,迈着大步走进来,看着宇文渊身边只剩余的十几人禁卫军,眼神闪过不屑。
杀子之仇,今日尽可报了!
“你用右手写诏书,那左手可以废了。”张远山冷笑道:“来吧,用你弑兄的龙吟刀亲手割断你的左手手筋。”
张禄跪地劝谏:“陛下!万万不可啊!”
张远山见宇文渊不为所动,便把手里的刀指向茶玖脖子。
“还不动手吗?那就别怪我先杀了你的女人和孩子了!”
然而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就算宇文渊照做了,茶玖和腹中的龙嗣最终也难免一死。
可是宇文渊手里的刀还是缓缓举了起来。
茶玖惊惧地看向他,疯狂摇头:“陛下不要!”
宇文渊还是那副冷静到极点的表情,投向茶玖的目光里带着温柔的安抚:“月华,闭上眼。”
泪水迅速涌上茶玖的眼眶,她被芷柔牢牢抓住,只能拼命摇头阻止。
龙吟落下,血液飞溅。
“不要——”茶玖哭着嘶吼,用力挣扎。
芷柔没想到她突然迸发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一个失手,让她逃脱了。
张远山畅快大笑着,随即举刀朝着茶玖肚子刺去!
宇文渊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想要用身体抵挡张远山的致命一刀。
然而此时,茶玖身上居然迸发出淡金色的光芒,随即结出一张屏障,将她包裹其中。
张远山的刀像是劈在了坚硬的巨石上,震得他虎口一麻。
而茶玖毫发无损!
怎么会这样?
见证了这场异象的在场众人纷纷瞠目结舌。
“陛下!”茶玖扑到宇文渊怀里,心疼地捧着他流血不止的左手。
看见茶玖没有损伤,宇文渊高悬的心才放下,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太好了,月华,太好了。”宇文渊一直重复,“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滴灼热的泪水无声滑落进了茶玖衣领里。
茶玖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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