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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东宫:娇娇逃跑后,太子发疯啦宣姝三德结局+番外

让我喝瓶冰阔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看你的伤势而已,宣姝,孤让你出去不是让你去受伤的。”“谁愿受伤?可我受伤的事与王炳他们何干?你快让他们停手。”“主子受伤就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尽心。”裴珩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惩罚一定是要有的,有了惩罚,他们才能记住以后该怎么伺候你。”宣姝冷笑。说的好听,看似是惩罚他们,实则也是在警告她,警告她日后行事一定要注意小心,省得别因为她,牵连到无辜的人身上。而裴珩所做确实也成功了。这也让她意识到,下次再逃跑,她得计划的更加周密。这次逃跑失败,一是她小瞧了裴珩对她的感情。二是也小瞧了裴珩的实力。再下一次,她一定成功。宣姝还在想事,裴珩突然道:“把伤露出来。”宣姝怔愣一瞬,看见他手里拿着一瓶通身呈幽碧之色的琉璃小扁瓶。“这是专治活血化瘀的...

主角:宣姝三德   更新:2025-01-09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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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宣姝三德的其他类型小说《惑东宫:娇娇逃跑后,太子发疯啦宣姝三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让我喝瓶冰阔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看你的伤势而已,宣姝,孤让你出去不是让你去受伤的。”“谁愿受伤?可我受伤的事与王炳他们何干?你快让他们停手。”“主子受伤就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尽心。”裴珩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惩罚一定是要有的,有了惩罚,他们才能记住以后该怎么伺候你。”宣姝冷笑。说的好听,看似是惩罚他们,实则也是在警告她,警告她日后行事一定要注意小心,省得别因为她,牵连到无辜的人身上。而裴珩所做确实也成功了。这也让她意识到,下次再逃跑,她得计划的更加周密。这次逃跑失败,一是她小瞧了裴珩对她的感情。二是也小瞧了裴珩的实力。再下一次,她一定成功。宣姝还在想事,裴珩突然道:“把伤露出来。”宣姝怔愣一瞬,看见他手里拿着一瓶通身呈幽碧之色的琉璃小扁瓶。“这是专治活血化瘀的...

《惑东宫:娇娇逃跑后,太子发疯啦宣姝三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看你的伤势而已,宣姝,孤让你出去不是让你去受伤的。”

“谁愿受伤?可我受伤的事与王炳他们何干?你快让他们停手。”

“主子受伤就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尽心。”裴珩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惩罚一定是要有的,有了惩罚,他们才能记住以后该怎么伺候你。”

宣姝冷笑。

说的好听,看似是惩罚他们,实则也是在警告她,警告她日后行事一定要注意小心,省得别因为她,牵连到无辜的人身上。

而裴珩所做确实也成功了。

这也让她意识到,下次再逃跑,她得计划的更加周密。

这次逃跑失败,一是她小瞧了裴珩对她的感情。二是也小瞧了裴珩的实力。

再下一次,她一定成功。

宣姝还在想事,裴珩突然道:“把伤露出来。”

宣姝怔愣一瞬,看见他手里拿着一瓶通身呈幽碧之色的琉璃小扁瓶。

“这是专治活血化瘀的药膏,过来,孤给你擦擦。”

“不劳殿下,殿下把药给我,我自己擦就行。”

裴珩面上带上笑意,却没有多少温度,他虽然不说话,但态度很明显。

宣姝抓住衣领的手渐渐松下来。

“好姑娘,早些配合不就好了。”

宣姝撇撇嘴懒得跟他多说什么。

美人娇嗔,形似桃花,看得裴珩心痒难耐,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爱搭不理的娇俏样。

一阵冰凉从肩头传来,指尖却带着温热,痒痒的,他的动作很轻,似是在对待珍宝一般。

宣姝有些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肩膀。

裴珩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宣姝,“弄疼你了?”

其实就扫把打的那一下算不上什么伤,她觉得裴珩这样太夸张,想收拢衣领,却被他拦住,“等一下,还没擦完呢。”

宣姝瞟了眼自己肩膀上的伤,范围明明不大,按理说三两下就能擦完,这人倒好,磨磨蹭蹭半天。简直是司马昭之心,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

她索性往后一靠,破罐子破摔般的随他去了。

该说不说,至少擦得很舒服,只是不知碧荷她们受了伤,会用什么药?

“你放心,孤会请太医帮他们看看。”

宣姝讶异看了眼裴珩。这厮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裴珩看她,收了药瓶,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手,眼中带着笑意:“你这满脸的担心,就差没直接告诉孤了。”

宣姝沉默片刻,说道:“还请太子殿下,日后不要因我的原因惩处他们,我会良心不安。”

裴珩微眯着眼眸:“那这全看你怎么做。”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吴拾的声音响起:“殿下,碧园已经收拾妥当了。”

听到碧园二字,宣姝猛地一震,呼吸都停了一瞬。

所有的一切,皆从碧园而起。

若不是碧园,而今她也不会在这里成为他人禁脔。

却不知她这副样子被身边的裴珩全看了去,“你不愿?”

他的感觉太敏锐,宣姝迎上那双微凉的眸子,仿佛她只要说一声不愿意,他便会弄死她。

可让她直接说谎说愿意,怕是裴珩也不相信。

“没有不愿,只是恍惚时间过得真快,从前是工匠,如今就成了你的人。”

裴珩还是第一次听她说你的人,不可否认,这三个字是愉悦到他了。刚升起的不悦也消散了大半。

他将她揽入怀中,咬着她的耳垂道:“只要你乖乖的,将来,孤一定许你皇贵妃之位。”

皇贵妃,位同副后,像她这样“出身”的平民,这已经是最高的殊荣了。


宣姝深吸口气,难堪得她觉得这一分一秒都太难过、

裴珩虽然不动,但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侵略她每一寸肌肤,欣赏她怯懦又带有点奉献意味的主动。比起青楼里那些明晃晃的勾引,她的“勾引”带着女儿家的羞涩,又带着对他的不屑意味,两者相杂,别有一番趣味。

当那一片柔软又带着颤抖的唇附上来时,像蜻蜓点水,很快撤开。

他知道,这是宣姝能够主动的最大限度了。

但……

“不够。”

宣姝呼吸微窒,抬眸看他,无声抗议他过分了,可对方就是似笑不笑的看着她,仍旧等着她的主动。

宣姝抿了抿唇,然后再次凑上前去。

这一回吻上之后比预料的时间长,等她想再次退开,突然被裴珩箍住后腰和后脑,用舌撬开她的防地,尽力向她传递温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宣姝都要呼吸不上来了,同时小腹开始一阵一阵的疼起来。

裴珩敏锐察觉出她的异常,这才离了唇,见她脸色又白起来,叹了口气,“躺下吧,孤给你揉揉。”

宣姝也不记得后面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小腹的疼痛显然好多了。

按理来说,第二天一般是她最疼的时候,也不知是那药有效果,还是……

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暖洋洋的,可很快意识到不对,她掀开被子一角低头看去,小腹上面覆盖着一只大手。

宣姝瞪大了眼,所有记忆回潮。在她小腹绞疼的的时候,那只手就一直替她揉着捏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身旁的男人动了动,一瞬间,宣姝跟炸毛似的,身体紧绷着想把那只手扔回去。

“这么早就醒了?”刚起床,男人的声音带着慵懒,他一把抱住准备溜走的宣姝,吻上她的发丝,“刚醒就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

宣姝一僵,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不是……我是想去处理一下那个……”

裴珩虽然不太懂那些事,但听出她语气中的尴尬,便松开了桎梏她腰际的手,让她去解决。

等宣姝换好衣裳回去,床榻上已经没有人。

正在收拾的碧荷道:“姑娘回来啦,太子殿下去上早朝了,出去前太子殿下说晚上会过来用膳。”

宣姝轻嗯一声,小腹还在不舒服,她也没精力说话,碧荷也看出她的不适,忙道:“姑娘不舒服,还是赶紧躺下休息吧,汤婆子奴婢昨日已经买来,现在奴婢去灌些热水给姑娘。”

宣姝点头,在碧荷的搀扶下上榻。

碧荷掖掖被角,然后出门烧水灌汤婆子,等她回来宣姝已经睡着了,碧荷小心翼翼的将汤婆子放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皇宫内,早朝散后,景耀帝将裴珩喊去文德殿。

“不知父皇唤儿臣有何事?”

景耀帝坐在上首,看着这个看似温和的太子,“朕听闻你将婚宴取消了?”

“是。”

“为何?虽说不是正经太子妃,但好歹也是个良娣,也该举行仪式,否则于理不合。”

裴珩眼尾下敛,“儿臣不打算纳侧妃,所以仪式已经取消。”

景耀帝闻言,蹙眉道:“你不打算娶人家,又何必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带走那叫宣姝的姑娘?更何况,朕听闻那姑娘不愿嫁你?”

昨日城门口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入景耀帝的耳中,事实上,此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弹劾的奏折一封接一封的递上来,都说太子强抢民女,但都是被景耀帝压下去。


然,走得近了,这时候宣姝才发现七娘身侧还跟着三德,轿子后还有数十位端着锦盒的仆役。

周围已经开始围了不少人。

宣姝秀眉轻拧,一缕烦躁爬上眉头。

“阿姝!”

七娘下了轿子,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宣姝。

宣姝也迎了上去。

二人一阵寒暄后,七娘睨了眼三德,若有所思的小声问道:“阿姝,我听说你要嫁给太子做良娣?”

宣姝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点了头。

见她这副表情,哪里是愿意的样子?七娘瞬间明白。

诚然,嫁给太子的确是极好的姻缘,甚至比做一些官员的正妻还要好,但宣姝若是不愿,这段姻缘就算不得什么好姻缘!

相处的这三年,七娘已经把宣姝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七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三德上前两步,恭敬唤了宣姝一声,“宣姑娘,殿下让小的带句话,‘人已送到,还请宣姑娘安心待嫁。’”

宣姝心中冷哼一声,安心待嫁?他也知道她不愿,还非要强迫!

“宣姑娘,殿下心里记挂您,特意吩咐小的给您送来一些珍宝。”说着,三德拍手示意,跟在轿子后的十几人纷纷端着锦盒上前。

手一挥,那些小厮将锦盒打开,都是一些奇珍异宝以及华美非凡的衣裳。

周围看戏的人顿时炸开了锅,“我嘞个乖乖呀,这……这也太奢华了吧!”

“天呐,这么多的宝贝,这宣姑娘当真是好福气啊!”

“这宣姝到底哪点好了?我女儿生得可比她好看多了,这太子殿下的眼光不会是……有什么疾病吧?”

七娘闻言,狠瞪了一眼说这话的男子。

宣姝脸色冷冷,看也没看那些珍宝,“那就送进去吧。”

事成定局,宣姝也懒得再跟那人周旋,索性干脆就不拒绝,送呗,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银子。

习惯了宣姝往日的客气,三德头回听她冷言冷语的,不免愣了下,不禁又想起府里的传言。

这宣姑娘好像真不愿嫁给太子殿下?

不是,她一个丑女,竟还先嫌弃上了太子殿下?

三德清了下嗓,语气不如先前那样喜庆,“这些东西就是让宣姑娘打发玩的,等过几日殿下会送上聘礼,迎娶宣姑娘,还请宣姑娘莫要……着急。”

着急两字,怎么听都有些心虚。

宣姝不接茬,语气冷硬,“还有事吗?”

“……没事了。”

“没事就请各位慢走不送。”

话音刚落,宣姝直接带着七娘进了屋,“砰”的一声,把门也带上了。

三德望了望紧闭的大门,摸了摸鼻子上的灰。

刚回到屋里,杨七娘就迫不及待的问起宣姝与太子之事。

宣姝给自己倒了杯水,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没什么,就是被他不小心看到了真容,见色起意,就想将我强娶了。”

这个回答,七娘不意外,但她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联想三德所说,她隐隐觉得这事还有自己的原因。

“阿姝,你告诉我,那太子是不是拿我威胁你了?”

宣姝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说‘怎么会’,却看到杨七娘的眼神十分坚定。

她叹了口气,“七娘,他是太子,即便没有你的事,我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早已被裴珩盯上,无论有没有七娘的事,裴珩对她势在必得。

杨七娘生气拆下头上的珠钗,“这算什么事?真没想到外表风光霁月的太子,竟就是个只会强抢民女的恶霸!”

“阿姝,你既然不愿意嫁,我们就不嫁!我就不信了,太子还能绑着你强逼着你嫁他吗?!”


宣姝有点懵。

毕竟被人当着面说短命,换谁都懵。

裴珩神色瞬间阴郁下来,如墨的黑眸里蕴着寒光,“胡言乱语!”

许半仙对裴珩的反应毫不意外,“公子莫恼,命理之学传承千年,公子不信,我亦不强求,只是我许半仙算命,从不妄言。”

裴珩是不信这些的,可此刻心里总有种道不明的意味。

“算了。”宣姝敏锐感受到男人的怒意,轻轻拽住他的袖口,“我们走吧。”

裴珩垂头看着她的手拽着他的袖口,嗅着她发间的清香,眼眸里映着一点微光,“好。”

也是奇了,就那么一句话,竟让他的心情很快平复下来。

他牵起宣姝的手离开,眼眸在某处轻轻扫过。

王炳暗暗颔首。

许半仙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悠悠地摇头叹气,“孽缘啊……孽缘啊。”

宣姝靠着椅背,盯着书里的画发呆,想起裴珩的话。

“孤有事要出去一趟,大概半个月后回来,姝儿,等孤回来。”

等他回来……

她一个好好的现代人,接受了二十四年的现代教育,怎么可能留在古代,又怎么可能做个小妾,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光是想象,宣姝已经恶心到了。

幸而老天有眼,给了她十几日的时间。

不过,按裴珩那个性子,她的身边一定有人时刻盯着她。

宣姝捏着书的手里满是津津的汗。

逃跑成功,就是自由,不成,就是禁锢。

“笃笃”的叩门声把宣姝从深思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七娘在屋外道:“阿姝,太子府的人来了。”

宣姝微蹙眉头,放下已经被捏皱的书,起身出门。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三德恭敬的行礼,“小的拜见宣姑娘。”

宣姝冷眸看着三德,及他身后的那些大箱子们,周遭艳羡的目光自从得知宣姝要嫁与太子后,就一直没有停过。不过,自她露出真容,也再没听到什么贬低的话。

三德已经习惯宣姝的冷淡,他知道对方的冷淡针对的其实是太子,但正因如此,他反而不能理解宣姝。

被太子殿下看上,那是多大的殊荣!有多少人想着嫁给他们太子殿下,偏偏她还避如蛇蝎。也偏偏太子殿下就看中她,不知道日后太子殿下又有了别的女人,她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拿乔。

“宣姑娘,太子殿下这几日有公事外出,为表歉意,特意命小的过来送上珍宝。”他说着,示意身后的人解开箱子,露出里面的奇珍异宝,他自己也打开了手上精致的小箱子,一颗圆润丰硕的白色珍珠展于人前,令众人惊叹不已。

“这旁的倒也无所谓,就是这颗东海明珠是只有皇室才能拥有,太子殿下破格将这颗东海明珠相赠,可见太子殿下对姑娘足以用心至极。”

宣姝讨厌裴珩这么高调的做法,可见到那颗东海明珠,竟也一时错不开眼,别的不说,她知道东海明珠的珍贵,没想到裴珩竟然这么大手笔,还没成婚呢,就送了那么珍贵的东西。

却在这时,又来了几个小厮打扮的男人,领头的约莫是个管事,恍然一眼看到宣姝,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但也很快回过神来,敷衍着行了礼,“这位就是宣姑娘吧,我们丞相府李姑娘有请。”

宣姝疑惑打量着他们,问道:“李姑娘寻我有何事?”

三德似乎深知李沅淑的秉性,靠近宣姝小声道:“这位丞相府李姑娘尤为爱慕太子殿下,宣姑娘同她还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那顿饭过后,宣姝连着几日没去太子府,成日就在家中赶稿。

灵感迸发,加上太子府的建造给她无数灵感。在交稿前十天就把图画出来了。

很好,这十天,也足够让她做些事。

宣姝装扮好出了房,七娘刚好端着早点从庖厨里出来,见她化了妆,问道:“阿姝,你这一早要去哪?”

“去买些颜料。”宣姝坐下喝了点豆浆,拿了个馒头吃,便与七娘告别出了门。

又戴上帷帽,去了临近的一家赌坊。

她原以为自己的行踪无人知晓,却不曾想自己的行踪被某人掌握的清清楚楚。

烈日炎炎,在刺眼的阳光下,王炳微眯着眼睛。

运来赌坊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宣姝走进赌坊,宛如置身于混沌喧嚣的世界。踏入其中,一股沉闷的热气扑面而来,混杂着浓烈的汗臭和劣质的脂粉香气。

角落里,几个身材瘦小的伙计贼眉鼠眼地窥视着,宣姝路过时,目光紧紧跟随。她面上不显,实则内心有些打鼓。

赌坊内人头攒动,嘈杂之声不绝于耳,赌客们的叫喊声、兴奋的呦呵声、绝望的哭嚎声交织在一起,将萎靡的生活展现的淋漓尽致。

赌坊里也有一两个女人,却只有宣姝戴帷帽。

很快有打手注意到她,“你是什么人?”

宣姝虽然害怕,但还是故作镇定道:“我要找你们主事的。”

打手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们主事的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宣姝不卑不亢道:“我要找你们主事的谈个生意。”

或许是因为宣姝语气太平静,不见一点波澜,竟令打手心中一时犯了嘀咕。

赌坊里很少有女人来,更别说是这种第一次来就要求见主事的女子。

这万一真有生意要谈呢?

打手思考了一下,很快有了答案,“你且在这候着。”

宣姝一愣,袖中的银两甚至还没有用上。她以为想见主事的,还得再贿赂贿赂这打手呢。

打手去了片刻,很快又回来了,“跟我走吧。”

宣姝跟着他,穿过喧闹的赌桌,终于在后堂,见到了正在喝茶的主事。

主事者是个中年男子,眼神犀利,透着世故与精明。

“姑娘要与我谈什么生意?”

***

半个时辰后,宣姝从赌坊里出来。

她一走,打手进来了,“那女人还真是有钱啊。”

“确实不简单。”

“那要不要事成之后……”打手面露阴险,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毫无征兆地,一道寒光划过,打手尚未来得及反应,只觉脖颈处一阵凉意袭来,他愣住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圆,下一瞬,身躯倒地……

打手死死的摁住自己的脖子,却挡不住鲜血滋滋往外冒。

主事一怔,不知何时,眼前多了一个男人,他手持长剑。那男子剑眉斜飞,星眸璀璨却暗含冷冽。

主事的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谁?”

王炳举起手中玉牌。

主事凝神一看,下一秒,他双膝跪地,眼神中满是敬畏与惶恐。

“你……你是太子…太子府的人?”

突然反应过来,立时从凳子那边屁滚尿流的滚过来,“不知…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王炳收好玉牌,走到桌前,面上摆着三块银锭和一幅画,画上的男人正是李单,“刚刚你与那个女子做了什么交易?”

“啊?”主事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王炳又重复了一遍,主事的忙道:“那姑娘拿着银锭过来,想让我们为画上的男人做个足以让他债台高筑的局。”

主事将宣姝的计划交代了个底朝天。

王炳沉吟片刻道:“那她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

“是。”

直到男人吩咐完一切走了,片刻后,主事才反应过来,瘫坐在地。他的目光却无法从旁边那具被抹了脖子的尸体上移开。

尸体鲜血还在汩汩流淌,汇聚成一片暗红的血泊,粘腻的血液已经浸湿他的鞋边。

主事的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股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令他浑身一哆嗦。

幸好……幸好自己没有乱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主事的才从地上起来,吩咐了手底下的人将这一切处理干净,才堪堪坐在椅上。

怪不得那女子敢只身一人闯赌坊,背后有那样的大树,什么赌坊,连皇宫都能闯得……

*

阳光倾洒,天地间一片明丽。

宣姝向人家租了牛车,载着她往山上而去,沿着蜿蜒的山路而上,从山顶往外看去,上京城镇清晰可见。

可若往悬崖下看去,只见薄雾一片,深不见底。

她就是从这个地方掉下去的。

再过半年,就是她穿越过来的日期了。

这三年来,她一直在寻找回家的办法,但不知道这回去的契机究竟是什么。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册子,上面记了穿越之前所发生的事,甚至连周围出现了几只蝴蝶都记录在册。

索性坐在崖边,结合小册子上的内容,细细推理那日掉下去的契机。

“阿娘,这是哪呀。”

牛车上,两三岁的小孩揉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抱住了妇人。

妇人面上慈爱,语气温柔的呢喃着,“小阿苏睡醒啦,今天送宣姨上山呢,小乖乖要不要再睡会?”

身后,母慈子孝、其乐融融,宣姝纤细如柳的身形蓦地一顿。

心里顿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想回家。

她想爸爸妈妈哥哥,不知道她失踪后,家里人该会有多着急,尤其是妈妈。

宣姝是早产儿,所以妈妈对她付诸的心血是最多的,平日里就怕她累着饿着没钱花,妈妈要是知道她从山上失踪,不知生死,不知道该有有多崩溃。

她必须找到回家的路。

必须,要回家。

宣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上牛车下山了。

行至人家,宣姝喊停。

“宣姑娘,今日不用送你进城吗?”

宣姝摇头,从牛车上下来,“今天我想自己走走。”

前方还有人家,虽在城外,也不算太荒凉,更何况青天白日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妇人如是这么想着的,也顺势应下了,“那姑娘路上小心。”

宣姝颔首,刚走两步,又想起什么,折身回来,从小包里掏出五两银子,“春红姐,这银子你拿着吧。”

妇人刚将牛身上的板子拆下,面前就多了块白灿灿的银子,“哎哟,你这,你这银子太多了,我送你一趟上去用不了那么多,更何况你先前已经付过钱了。”

“这银子不是把我送上山的酬劳。”宣姝把银子塞到人家怀里,“我是想请你,日后要是有人问你送我去哪,还请你随意胡诌一个地方。”

春红虽然不解,但也没有细问,怀里的五两银子沉甸甸的,足以让一家人吃饱穿暖好久了。

“宣姑娘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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