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避障碍物玩儿球吗,怎么就还他妈计上时了?!?
还有一个重点是——这男人,不就是跟他老板一起拍过封面的那位吗?
思维相当跳脱活跃的魏宇鸣终于大脑当机,机械似的扭头看岑阮:“老板?”
岑阮:“……”
她半天没说话。
被弄笑了。
她费尽心思帮他赚钱,他转手就给人把钱锁死。
岑阮似笑非笑的:“可以。”
她从魏宇鸣手里接过球杆。
桌上球局已经重新摆好。
她用粉擦擦了下球杆,随便找了个位置弯腰开始。
她动作又快又精准,刹那间只听见球跟球的碰撞声跟落袋声。
岑阮身上这条裙子有点儿像制服款,完美的勾勒出曲线。
领口原本不低的,但她这么一俯身弯腰,里头风景立马就若隐若现起来。
陆迟野咬紧了腮帮,太阳穴突突直跳。
操。
她是真他妈想玩儿死他。
从她叫魏宇鸣那句阿鸣上涌压着的情绪开始,还说不要他这个人,现在终于没忍住的狠狠崩裂。
陆迟野用力拽着岑阮手腕,直接单手把人抱进了里头的洗手间,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掐着她下巴狠狠吻咬了下去。
陆迟野用那仅剩的理智死死控制着自己那发了疯似的想要撕碎她的裙子狠狠捏住她的那双手。
“岑阮。”
“不要我。”
“却那么护着他是吧?”
他说这话几乎是字字都透着拼命克制的狠。
岑阮下巴被他掐的生疼。
两人贴的极近,又穿的薄,岑阮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层衬衣底下滚烫的肌肤在焦灼着她的。
呼吸都是交织冲撞的。
那种无法言喻的暧昧拉扯感瞬间被激荡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