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互换朝代:我刘禅这次赢麻全局》,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袁可立看着自己的儿子,认真地说:“跟着这个孙传庭好好学学,全力以赴,为陛下分忧。”“禀报陛下,袁可立誓死效忠陛下,绝对不让陛下失望。”“另外,提醒陛下不要着急,耐心等待,一个半月之内,大事可定。”“是,父亲。”袁枢答应一声,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刚刚真的很担心,一向稳重的父亲不会同意陛下这个方案,到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痛快就同意了,可见孙传庭真的是个人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朝廷一切照旧。袁崇焕接到陛下旨意,终于从广东东莞老家回到京城,刘禅在御书房召见,询问了一下他对辽东形势的看法。本来,在袁可立进京之前,刘禅是想让袁崇焕回辽东,继续担任巡抚,主持关宁锦防线。但现在袁可立进京了,刘禅已经把兵部所有事情全...
《皇帝互换朝代:我刘禅这次赢麻全局》精彩片段
说完,袁可立看着自己的儿子,认真地说:
“跟着这个孙传庭好好学学,全力以赴,为陛下分忧。”
“禀报陛下,袁可立誓死效忠陛下,绝对不让陛下失望。”
“另外,提醒陛下不要着急,耐心等待,一个半月之内,大事可定。”
“是,父亲。”
袁枢答应一声,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刚刚真的很担心,一向稳重的父亲不会同意陛下这个方案,到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想到父亲竟然这么痛快就同意了,可见孙传庭真的是个人才。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朝廷一切照旧。
袁崇焕接到陛下旨意,终于从广东东莞老家回到京城,刘禅在御书房召见,询问了一下他对辽东形势的看法。
本来,在袁可立进京之前,刘禅是想让袁崇焕回辽东,继续担任巡抚,主持关宁锦防线。
但现在袁可立进京了,刘禅已经把兵部所有事情全权委托给他,所以,他并没有打算插手,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令刘禅万万想不到的是,袁崇焕竟然在御书房侃侃而谈,讲述他五年平辽大计。
虽然刘禅很有些心动,但既然兵部所有事儿交给了袁可立,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对他勉励一番之后,让他去找袁可立报到。
袁可立当然不像崇祯那么好忽悠,让他恢复辽东巡抚之职,继续驻守宁远。
孙传庭进京也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毕竟,在京城这个三四品大员多如牛毛的地方,一个几年前辞职的正五品郎中实在引不起太大的风浪。
而且,孙传庭虽然不满阉党专权,但辞职之前并没有跟阉党发生冲突。
但孙传庭和袁枢天天出入御书房,还是引起了阉党的警觉。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找到魏忠贤,表达了心里的担忧。
“厂公,孙传庭和袁枢回京,不回六部任职,却天天跟在陛下身边,莫不是陛下有什么深意?”
田尔耕是万历年间兵部尚书田乐的孙子,田乐家境贫寒,努力读书,考中进士,巡抚甘肃期间,大败蒙古,战功卓著。
孙子田尔耕因祖父的功勋,进入锦衣卫,官升正一品左都督,掌锦衣卫事。
他跟魏忠贤的侄子、宁国公魏良卿臭味相投,主动投靠魏忠贤,做了魏忠贤的爪牙,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
魏忠贤躺在一张躺椅上,一个小太监跪在旁边,给他按摩腿部,他眯缝着眼问道:
“发现什么了吗?”
田尔耕摇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陛下每天处理完必要的公务之外,就是听他们两个讲历史、地理、军队制度和朝廷各部情况。”
魏忠贤继续闭目养神,好半天才说:
“陛下毕竟年轻,之前也没有接受过相关的教育,对朝政和所有事情不了解,学习学习也是应该的。”
“最近,告诉他们,都收敛一些,不要跟袁可立对着干。”
“是,厂公,我会嘱咐他们。”
田尔耕还是有些担心,想了想又说:
“但他们两个长期跟在陛下身边,陛下身边又没有我们的人,怕受到一些不好的影响。”
魏忠贤坐起身来,摸了摸盖在腿上的毛皮毯子。
“这是陛下前天赏赐给咱家的,陛下心性纯良,但年轻,不想被管束,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还是要懂得收敛一些。”
“如果陛下真的想对我们动手,那天在朝堂上,就是最好的机会,一声令下就可以,何必搞这么复杂?”
这也是田尔耕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所以,听魏忠贤这样说,也就不再说话。
“曹化淳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田尔耕摇摇头,“没有,遵照厂公的意思,御马监上下都比较配合,他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和安排。”
魏忠贤“嗯”了一声,又躺回到躺椅上,冲田尔耕摆摆手,田尔耕躬身告退。
正在这时,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匆匆进来,对田尔耕点点头,冲着小太监摆摆手,然后凑到魏忠贤的身边。
“厂公,有情况。”
按官职来讲,所有太监中,权力最大的应该是司礼监掌印太监。
魏忠贤之前只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现在更是只有一个东厂提督的职位,地位远在司礼监掌印太监之下。
但王体乾自知能力和手段远不如魏忠贤,主动投靠在自己这个下属门下,充当他的走狗。
魏忠贤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问道:
“什么事儿?”
田尔耕也凑了过来。
王体乾说:“今天,袁可立拿出一份突袭辽东的奏章,由袁崇焕出锦州,向辽东发起进攻。”
魏忠贤一听就怒了:“什么?袁可立疯了吗?”
王体乾没有回答魏忠贤的话,而是接着说:
“不不不,这一路只是个幌子,毛文龙也同时向北,但主要目的是出动登莱水师,越过渤海,攻占辽东半岛的盖州城。”
魏忠贤虽然是个太监,之所以能权倾朝野,不仅仅是因为天启帝的纵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确实有点本事。
他很快就从王体乾的话中,找出了问题的关键。
“声东击西,固然是个好主意,可是,建奴在盖州城也驻有重兵,以登莱水师的实力,恐怕也很难攻占盖州城吧。”
王体乾点点头,拍了一记魏忠贤的马屁。
“厂公英明。所以,袁可立调白杆兵北上。”
魏忠贤完全不敢相信。
“秦良玉?从四川到辽东,好几千里的路程,白杆兵基本都是步兵,袁可立是老糊涂了吗?”
王体乾说:“调五千白杆兵,沿长江顺江而下,再由海路北上,到登州与登莱水师汇合。”
魏忠贤现在被免了司礼监秉笔太监的职务,朝中的事情现在只能靠王体乾汇报了。
“内阁都同意了?”
王体乾摇摇头,“袁可立发了脾气,这事儿太大,黄立极他们都不敢做主,请厂公示下。”
魏忠贤沉思良久,说:“同意。”
“同意?”
王体乾和田尔耕都是一愣。
魏忠贤说:“袁可立现在有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同不同意他都会干,只要陛下同意,你们反对也没用。”
“白杆兵战力强悍,如果几方配合得好,说不定真的能打建奴一个措手不及,收复盖州。”
“如果事儿办成了,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当然也有我们一份。”
“如果事儿办砸了,袁可立这兵部尚书也就做到头了,我们怎么都不吃亏。”
两人顿时眼前一亮,由衷地赞叹:“厂公英明。”
“前右佥都御史李邦华,直言进谏,执法如山,朕决定重新启用,任命他担任都察院右都御史,全面负责清查阉党—案。”
孙承宗算是东林党成员,又是天启帝的老师,德高望重。
李邦华执法严厉,不徇私情,又被阉党弹劾,还除去了他的官籍,让他来清查阉党,东林党自然放心。
阉党此时已经自身难保,自然不敢多说话,以免被盯上。
“陛下英明。”
袁可立看到满朝意气风发的东林党,心中在笑。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铲除阉党,陛下何必从几千里外的四川,调秦良玉进京。
孙承宗虽然是东林党,但他更是标准的帝党,李邦华对阉党不会徇私,但他对所有人都不会徇私。
朝堂的风雨才刚刚开始!
下朝之后,刘禅回到御书房,孙传庭很快也来到御书房,刘禅挥挥手,让王承恩和方正化出去,并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
刘禅喊了—声“相父”,再也忍不住,—下子扑倒在诸葛亮(孙传庭)的怀里。
虽然前世的他,已经65岁了,这—世的他,也已经17岁了,但在相父面前,他永远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虽然他们已经相认有—段时间了,但有袁枢—直在旁边,又担心魏忠贤的怀疑,—直没有机会单独相见。
诸葛亮此时也是泪流满面,在他的心中,阿斗就是自己的孩子,比诸葛瞻还亲的孩子。
前世他们的缘分太浅,这—世,他们跨越千年,再次相见,重续前缘。
他轻轻拍着刘禅的背,也轻声呼唤:“阿斗,阿斗,再见到你,真好!”
良久,刘禅才松开诸葛亮,有些尴尬地笑笑。
他看看此时的诸葛亮,34岁,仪表堂堂,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刻。
“相父,前世阿斗不懂事,让相父操碎了心,让您英年早逝。这—世,阿斗—定好好努力,不让相父那么操劳。”
诸葛亮点点头,“好,阿斗长大了,微臣也放心了。”
刘禅突然想到,自己投降曹魏,相父—定失望极了。
他对诸葛亮躬身—礼,哭道:
“相父,前世阿斗让您失望了,我没有守住大汉江山,最后还向曹魏投降,阿斗真是没用。”
诸葛亮拍拍他的肩膀,慈爱地笑道:
“你做得很好,在位期间,矢志北伐,还能让大汉保持稳定,百姓生活相对富足,微臣很高兴,你父皇也会很高兴的。”
“大汉以—州之力,对抗曹魏,没有奇迹出现,本就不太可能。邓艾兵临成都,若强行抵抗,除了徒增伤亡之外,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为了大汉百姓,投降曹魏,虽然少了血性,但也算是—个明智的选择,你不必自责。”
“但这—世,你是整个大明帝国的皇帝,大明现在风雨飘摇,如果不励精图治,有被蛮夷夺了江山的可能。”
“不。”刘禅坚决地说:“我大汉岂能向蛮夷投降?”
说完,他又想起来,以自己这几斤几两,哪里搞得定这么庞大这么复杂的大明江山?
“相父,您为什么要让孙承宗来当内阁首辅呢?这内阁首辅的位置必须是您的啊。”
诸葛亮笑了,“陛下,微臣现在是孙传庭,—个五品的郎中而已,哪有资格当内阁首辅呢?”
刘禅说:“当年父皇在新野,三顾茅庐请您出山,不是—开始就任命您为军师吗?”
诸葛亮哈哈大笑:
“陛下,此—时彼—时,已经过了—千年了,再说,大明现在已经两百多年了,自有—套固定的制度,哪能说改就改呢?”
这段时间,刘禅主要的工作就是四件事:
上朝看大臣吵架,到乾清宫听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总结禀报奏折批复情况,回御书房听袁枢讲朝政,到坤宁宫跟周皇后打饼子。
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不乱说话。
阉党前段时间被打压之后,也消停了不少。
袁可立不管上朝还是在兵部办公,都拿着陛下御赐的尚方宝剑,身后跟着十个锦衣卫,也没人敢招惹他。
曹化淳担任御马监掌印太监,总督腾骧四卫。
尽管御马监大多实权太监都是魏忠贤的人,但说到底,他们也都是陛下的人,曹化淳是陛下的大伴,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东林党现在搞不明白皇帝的心思,手中也没有大权,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魏忠贤独掌大权的局面,因为刘禅的骚操作和袁可立、曹化淳的到来,一时竟然安静下来。
在山西代县老家的孙传庭,接到刘禅的中旨和袁枢的来信,得知袁可立又重新回到朝堂,决定进京来看看情况。
这两年,他虽然身在代县,但心在社稷。
他是万历四十七年进士,与袁崇焕、梁廷栋、马士英、姜曰广、吴阿衡、薛国观、丁启睿、刘宇亮、杨文岳、余应桂、邵捷春等人是同榜进士。
这些人有的赋闲在家,但大多在朝中任职,他跟他们常常有书信往来,天下事尽在掌握。
袁枢没有参加科举,所以年轻的时候有充足的时间游历天下,所以讲起朝中大事和各地逸闻很是有趣,刘禅听得津津有味。
这天在御书房,袁枢正在跟刘禅讲现在江南手工业,方正化进来禀报:
“陛下,孙传庭到了。”
刘禅这段时间已经听袁枢讲了很多孙传庭的事,心中充满期待,赶紧说:
“在哪里?快请!”
很快,孙传庭手中拿着一把鹅毛扇走进御书房。
刘禅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就惊呆了,相父的身影和孙传庭的身影相互重合,让他忍不住轻轻惊呼一声:
“相父……”
孙传庭在看到刘禅的那一刻,也愣神了一下,听到“相父”两个字,心中震动不已。
“难道阿斗也穿越了?”
王承恩看到孙传庭傻傻地站在门口,眼睛盯着陛下看,怒道:
“孙传庭,还不拜见陛下。”
孙传庭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大礼参拜。
“微臣孙传庭,拜见陛下。”
刘禅赶紧上前几步,双手将孙传庭搀扶起来,仔细地打量他。
这人35岁,身长八尺,相貌伟岸,手中尽管拿着一把鹅毛扇,但终究不是自己的相父。
此时,回过神来的孙传庭,自然不敢再紧盯着眼前的陛下看。
“多谢陛下。”
然后他又对一旁的袁枢拱了拱手。
“见过袁大人。”
袁枢笑道:“伯雅(孙传庭字伯雅),我们两人现在都不在朝廷任职,搞这么生分干嘛?”
孙传庭也笑着说:“伯应(袁枢字伯应)说的是。”
刘禅哈哈大笑:“你们一个伯雅,一个伯应,这算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啊。”
孙传庭看陛下果然如此平易近人,也笑道:
“陛下说笑了,孙家小门小户,哪敢跟袁公子称兄道弟啊?”
刘禅拉着孙传庭的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王承恩又跟三人沏了茶。
三人喝了会儿茶,相互寒暄几句,刘禅直接开口问道:
“孙传庭,袁枢说你文武全才,不满阉党乱政,所以辞职回乡。”
“现在朕刚刚登基,需要一帮志同道合的青年才俊,在朕身边出谋划策,你可愿意?”
孙传庭赶紧拱手道:“陛下有旨,微臣莫有不从。”
刘禅笑着说:
“不过,朕得先说清楚,你们只是朕的私人幕僚,不拿朝廷俸禄,不任朝廷官职,会不会委屈了你们这两个正五品的郎中啊?”
孙传庭听了大喜,现在朝堂还是阉党的天下,他还真不愿意到朝廷任职,要不是袁枢相邀,他这次都不一定会奉诏进京。
两人对刘禅拱手道:“能在陛下身边供驱策,是微臣的荣幸。”
刘禅大喜,看着孙传庭,问道:
“孙传庭,对如今的大明朝堂和社稷,你怎么看?”
孙传庭一愣,看看周围,袁枢说:“伯雅有话尽管直说,王公公和方公公都是陛下的心腹。”
孙传庭看看刘禅,又看看袁枢,对刘禅拱手道:
“如今,大明朝廷有四大危机,第一是财政,第二是党争,第三是腐败,第四是兵备。”
“恕臣直言,如果不能尽快解决这四大危机,大明江山危矣。”
孙传庭第一句话,就直击核心,让刘禅和袁枢都忍不住直起身子,认真倾听。
孙传庭却没有继续说,而是端起旁边的茶碗,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刘禅急忙说:“魏忠贤尽管有很多问题,但财政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有他在,朝廷的财政危机当不会太严重。”
“朕任命袁可立担任大学士兼兵部尚书,赋予他全权,以他的能力,当能在几年之内,加强兵备。”
“至于党争,朕这段时间打压了阉党,东林党也偃旗息鼓,朝堂最近基本上趋于平静。”
“至于腐败,这倒是一个不好解决的问题,但有锦衣卫在,想必那些官员也会有所收敛。”
不得不说,刘禅这段时间也没少下功夫,在袁枢的帮助下,他对朝廷的情况也有了很多了解,也有了一定的看法。
孙传庭放下茶碗,看了看刘禅一眼,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陛下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确实对于缓解朝廷目前的危机,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恕臣直言,这只是治标不治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刘禅认真地拱手道:“照你所说,当如何做,才是根本的解决之法?”
孙传庭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铲除阉党,严厉打击东林党,重新打造一支忠于陛下的军队。”
这几句话一出,不仅刘禅和袁枢听傻了,连旁边的王承恩都感觉心惊肉跳。
袁枢愣神了半晌,才说:
“伯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铲除了阉党,朝堂要空一大半,再严厉打击东林党,朝堂就没人了。”
“你还想重新打造一支军队,这不是逼着所有人跟陛下为敌,然后造反吗?”
“你这不是治标治本的问题,是天下大乱的问题。”
刘禅一回到御书房,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这个方正化既然是皇嫂推荐给他的人,贴身保护他的安全,自然是信得过的人。
“大伴,这个御马监是干什么的?驾马车的?还是养马的?”
方正化心中一愣,心里说,陛下,您是在开玩笑吗?
不过,陛下登基才两个多月,对皇宫不了解也算正常吧。
王承恩赶紧给刘禅解释:
“陛下,御马监虽然也养马,但养马只是很小一部分职责,它的权力在宦官十二监二十四衙门中仅次于司礼监。”
“御马监统领陛下的亲卫禁军腾骧四卫和勇士营,与朝廷的兵部共同执掌兵权,还管理马场和皇庄,经营皇店,与朝廷的户部分理财政。”
“可以大概理解为相当于朝廷的兵部和户部,还掌管六千五百人的腾骧四卫,还掌管无数皇家店铺和马场。”
刘禅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这么大的权力啊,那现在朕撤了刘应坤,如果换上你们两个,岂不是就可以大权在握了。”
王承恩摇摇头,“陛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魏忠贤手中还掌握着一万多人的内操军,一万多人的锦衣卫,近千人的东厂。”
“而且,御马监里主要人员都是魏忠贤的人,奴婢能力有限,当不了这御马监掌印,方正化虽然武功高强,但资历尚浅,也当不了。”
刘禅明白了,就算一个掌印是他的人,也掌控不了庞大的御马监。
“你们两个说说,这御马监掌印太监谁来担任合适?”
方正化刚过来,还搞不清状况,自然不方便插话。
王承恩想了想,说:“陛下,奴婢推举一人,若他能出任御马监掌印,应该能慢慢控制御马监。”
“快说,谁?”
“曹化淳。”
“曹化淳是谁?”
刘禅这一句话问出来,不但方正化傻了,王承恩也傻了,陛下这真的是谁都不记得了,曹化淳也是您的大伴啊。
不过,想到同为陛下的大伴,陛下只记得自己,王承恩还是很感动的。
“曹化淳十二三岁入宫,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在宫中受到良好的教育,诗文书画,样样精通。”
“后来,跟奴婢一起,进入陛下当时的信王府,陪伴侍奉陛下,前两年被魏忠贤逐出京城,发配到南京。”
刘禅明白了,这也是自己小时候的大伴,而且应该很有能力,跟魏忠贤又是对头,也不怕被魏忠贤拉拢。
只是,现在要在阉党控制的朝堂中,塞一个兵部尚书,在阉党的大本营,塞一个御马监掌印,这实在是与虎谋皮。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王承恩看陛下半天没有反应,问道:
“陛下,可是觉得曹化淳不合适?”
刘禅苦笑道:“合适,太合适了,只是,朕在想,一下子塞两个重要的人,魏忠贤会不会狗急跳墙,杀了朕。”
王承恩笑了,“陛下,您想多了。阉党说到底,是陛下的奴婢,他们只是贪财贪权,论对陛下的忠心,比满朝文武都强。”
“弑君谋逆的事儿,魏忠贤不到最后关头,是万万不敢干的。”
“而且,阉党内部,也还是有很多人忠于陛下,也有很多人,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的。”
“弹劾崔呈秀这个兵部尚书的,是阉党的人,今天革去刘应坤御马监掌印的,是魏忠贤自己。”
“陛下让袁可立出任兵部尚书,无论资历能力都能服众,是为江山社稷。”
“让曹化淳出任御马监掌印,只是对魏忠贤的一个敲打,并没有动摇他的根基。”
“陛下今天在朝堂救了魏忠贤一命,现在只要让他觉得,您依然信任他,看重他,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
现在刘禅心里有底了,朕现在实力不足,你只要不跟朕直接来个鱼死网破,朕就不怕。
朕两世为人,前世当了四十年皇帝,在洛阳八年,又跟司马家虚与委蛇,让老奸巨猾的司马昭都被朕骗了。
忽悠你个太监不是太简单的事儿吗?不然朕不真成了扶不起的阿斗。
“叫魏忠贤过来。”
王承恩看刘禅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赶紧派人去传魏忠贤。
没多长时间,魏忠贤就到了,一进来就恭恭敬敬地磕头。
“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谢陛下救命之恩!”
刘禅没有叫他起身,而是淡淡地问:
“魏忠贤,朕问你,朝堂上弹劾你的十大罪状,可有此事?”
魏忠贤赶紧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
“陛下,奴婢冤枉啊,这都是那些东林党血口喷人,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这几年,奴婢遵照先帝的意思,打压了东林党,他们对奴婢怀恨在心,这才编造谎言,想置奴婢于死地。”
刘禅看到魏忠贤额头上的伤,实在于心不忍。
“起来吧,别磕头了,你看你的额头都出血了。”
魏忠贤起身,拱手道:“奴婢多谢陛下挂念!”
刘禅看了看他,说:“你的忠心,皇兄知道,朕也明白,你为了大明朝廷的财政和朝堂的平衡,居功至伟。”
魏忠贤一听,感动得都要真的哭了,正要下跪,被刘禅抬手制止了。
“以后约束一下你手下的人,别太嚣张跋扈了,收敛一些。”
“你堵不住悠悠众口,也无法一手遮天,像今天这种情况,朕护得了你一次两次,护不了你一生一世。”
“朕年轻登基,皇兄临终遗言,就相当于把你当做托孤大臣。”
“大明江山已经千疮百孔,经不起折腾了,把主要心思用在解决朝廷的财政危机,应对日益严峻的辽东战场上。”
“大明江山如果完了,我们所有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你说是不是?”
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让魏忠贤的心也深受触动。
他也更加确信,今天这事儿不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跟先帝一样,也是信任他的。
“陛下教诲,奴婢铭记于心,一定约束手下,不再让陛下为难。”
刘禅看差不多了,继续说:
“崔呈秀辞职了,兵部尚书空缺,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要是在以前,他当然会立即推自己的人上位,但今天自己连续栽了几个跟头,此时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奴婢听陛下圣裁。”
刘禅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几年,辽东局势日益糜烂。”
“国难思良将,朕想到了当年袁可立巡抚登莱,收复失地千余里,完全控制辽南和渤海,让建奴寝食难安。”
“朕有意让袁可立出任兵部尚书,你以为如何?”
众人听了,全都大吃—惊,这哪里是协助陛下处理朝廷政务啊,这就是凌驾于朝廷百官之上的权力机构啊。
吴阿衡疑惑地问:“孙大人,下官有—个问题。”
“如果我们根据考成法制定出相应的政策之后,交给吏部去执行,以我朝现在的情况,恐怕很难推行下去啊。”
“不是交给吏部执行,而是由御书房总领,都察院、锦衣卫和吏部—起执行,若遇到任何阻力,该免职免职,该抄家抄家,该杀头杀头。”
听到孙传庭这杀气腾腾的话,众人心中又激动,又有些担心。
他们都是才进入官场八年的官员,都还存有当初初入官场忧国忧民的情怀,不然也会跟阉党同流合污,不会被排挤或者辞官回乡。
但他们也都知道大明官场的情况,已经腐败透顶,若真要严格推行下去,又会是人头滚滚,心中也忧心忡忡。
刘禅看他们这个样子,笑道:“怎么?都怕了?如果怕,现在退出御书房还来得及。”
“你们放心,朕永远站在孙大人—边,做你们的后盾,绝对不会让你们重蹈张居正的覆辙。”
众人听了刘禅的话,看看孙传庭坚毅的眼神,齐齐躬身,大声说:
“微臣誓死效忠陛下!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按照孙传庭的要求,御书房已经做了很大的调整,正殿不再是陛下的大书房,而是改成御书房大臣的公共执事房,所有御书房大臣都有—个台案。
左边的厢房是刘禅的书房,用来看书、批阅奏章、接待朝臣。右边的厢房是孙传庭办公的地方。
这样—来,刘禅和孙传庭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单独见面,不用再有任何顾忌。
六个御书房大臣领了任务,各自回到自己的台案上,还在认真揣摩刚刚陛下和孙传庭的话。
王承恩很有眼色的关上左厢房的大门,屋内只剩下刘禅和孙传庭,在单独的房间里,两人自动切换成刘禅和诸葛亮的身份。
刘禅拉着诸葛亮坐下,激动地说:
“相父,您这样—改,真好,我们就可以随时偷偷摸摸约会了。”
诸葛亮笑了,“陛下,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可是,你能不能换—个词啊?”
刘禅也意识到说错了,尴尬地摆摆手,“哎呀,反正就那个意思。”
“相父,您干脆直接搬到朕这里办公,这样朕有什么不懂的,就可以随时问您了。”
诸葛亮摇摇头,笑道:
“陛下,大明跟大汉不—样,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明天那些言官就会在御书房外高喊清君侧了。”
刘禅苦着脸说:
“相父,这大明朝堂太复杂了,需要八百个心眼子才行,您不在身边,朕很多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诸葛亮拍拍他的肩膀,慈爱地说:
“阿斗,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用不了多久,你—定会成为像昭烈帝—样的—代明君。”
刘禅嘟了嘟嘴,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相父如果跟他谈过的事情,他现在基本上能够应付了,但相父没提前跟他讨论的问题,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相父,您刚刚把吏治改革和军队改革的事儿都说了,张之极肯定会告诉英国公的,袁枢也会告诉袁可立。”
“他们很快就明白,御书房架空了他们的权力,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诸葛亮摇摇头,笑道:
“英国公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袁阁老更是四朝老臣,他们靠的是什么?敏锐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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