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着了,门打开了,我被拽了进去。
屋内灯是关的,窗帘也拉了起来,漆黑一片。
我被按在门上,视野全黑,左手被人攥着,只能听到对面有些沉重的呼吸。
“是谁?”
我脖子被他手弄的发疼,偏头躲避他的手:“人都认不出来还摸我?”
“……”房间内凌乱的信息素安分了一瞬,像没反应过来我的话,我挣脱开他的手。
“嘶。”我有点生气,不止脖子火辣辣的疼,腺体也被他的信息素弄红。
更气的是这货竟然认不出我。
我想去开灯,没想到又被易桥按着了,房间一点光亮没有,不知道他怎么准确无误抓到我的。
他指尖安抚的碰了碰我破皮的旁边:“认出是阿京了,想问的是阿京脖子上Omega的信息素是誰的,所以刚刚有点失控。”
“对不起,阿京。”他话语一转,神情复杂,“那个Omega是誰?”
“哈?你觉得是誰?”我气依旧没消完,推开他摸索开了灯。
房间瞬间亮堂,床上堆着我的衣服,我看了一眼把饭盒丢到床头柜就去了厕所。
镜子里脖子左侧果然破皮了。
易桥拿着药膏跟进来,洗完手烘干后才沾上棉签替我涂药。
我任由他伺候,谁让这祸是他干的。
镜子里,易桥心疼的看着我脖子,涂药的动作很轻。
我:“现在知道心疼了。”
“对不起……”
易桥好像除了对不起就不会说其他了,一直低喃重复着这句话。
刚脾气大的要死,现在整个人又情绪低落起来了,易感期真的变化无常。
“别对不起了,你去吃饭。”
6
他吃饭也不安生,非得盯着我脖子看。
我坐一旁玩手机,被盯得忍无可忍:“我脖子好下饭?”
“Omega信息素……”易桥眼皮耷拉着,嗓音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