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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叫我去和亲,反虐敌国大将军大夏舒朗 番外

云小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件极为残忍且揪心的事,只是若是受刑之人是仇人,那此事便变得十分惬意且舒适了。惨叫与鞭声连绵起伏,来楚国两年,我头一次这样惬意。差不多了,我起身,那酷吏识趣的缓缓退开,我将手中的茶水泼在哥舒朗露出的一半脸上。“清……清清~”他的唇开裂,头疲惫的抬起,望我。我望见他的身体在抽搐,胸口的血深浅不一。我将头上的蝉簪取下,簪尖划在哥舒朗的血衫上,一点一点,又至他的十字,对准了他无名指的指缝。“若是这簪子进入,将军这手便废了,即便能饮茶,却再不能拿枪使剑,如贱婢一般。”他的手在发颤,口里却仍旧是那一句:“只要公主开心,别说这十指,即便是命,我也甘愿奉上。”“好啊!”簪子猛然插入,“啊~”,惨叫,他的惨叫,十分惬意。指甲之中横然多了异物,指甲盖...

主角:大夏舒朗   更新:2025-01-14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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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叫我去和亲,反虐敌国大将军大夏舒朗 番外》精彩片段

一件极为残忍且揪心的事,只是若是受刑之人是仇人,那此事便变得十分惬意且舒适了。

惨叫与鞭声连绵起伏,来楚国两年,我头一次这样惬意。

差不多了,我起身,那酷吏识趣的缓缓退开,我将手中的茶水泼在哥舒朗露出的一半脸上。

“清……清清~”

他的唇开裂,头疲惫的抬起,望我。我望见他的身体在抽搐,胸口的血深浅不一。

我将头上的蝉簪取下,簪尖划在哥舒朗的血衫上,一点一点,又至他的十字,对准了他无名指的指缝。

“若是这簪子进入,将军这手便废了,即便能饮茶,却再不能拿枪使剑,如贱婢一般。”

他的手在发颤,口里却仍旧是那一句:“只要公主开心,别说这十指,即便是命,我也甘愿奉上。”

“好啊!”

簪子猛然插入,“啊~”,惨叫,他的惨叫,十分惬意。

指甲之中横然多了异物,指甲盖被翻起,血顺着滴落。如今只是插入,并不深入,他所受的还远远不够。

我的手受过刑,用不上太多的力气,如今只能凭借外力。

在案几上寻见一块生铁,正可做凿物。

未动手,一旁的酷吏便扯着我求情:

“公主,公主手下留情,将军的手不可废啊!”

“公主,将军对您一片真心,这才应允受刑,您真的要……”

“你们都……退下!”

我听得哥舒朗的命令,声小却威慑十足。

“将军!”

“退下,否则以军法处置。”

他咬着唇,我便用那生铁垂在簪子上,一点一点,直至簪子全然被砸进手指。

头上只戴了一根簪子,不足以对他十根手指都加刑,我就拔他以及几位狱卒头上束发的簪子,一根一根的砸进去。

他痛得满头大汗,惨叫又死死忍着,期间昏过去几次。

那右手指头之上,一根根的簪子闪着金色的光。
紧张:“清清,可是昨天夜里我说了什么?”

封面遮掩的双眸子之中,是慌乱、是期许、是小心翼翼:“我所言的,全是真心话,清清,你答应吗?”

我道:“昨天说了什么我不记得,我记得将军曾言,大夏公主,不配和亲,只配为奴。”

他沉默,不知是在懊悔还是什么,嘴里嘀咕着:“将军之言也并非一言九鼎的。”

“清清,原谅我好吗?”他跪在地上,几近是哀求,“我会补偿你的,往后余生,我会尽我所能的补偿你?”

“补偿?”

我冷冷的,随后将身上的青衣脱去,后背显露在他眼前。

“清清~”

他贴在我的后背,凤面触及肌肤冰冰凉凉,手抚摸着疤痕,我察觉他的手在抖,想是落泪了,湿润打在皮肤上。

“将军说要补偿我?难道将军会亲自拉车鞭挞受辱?会将自己的十指插上簪子,尽皆毁去?会将自己吊在城楼之上,任人观赏?会置自己于地牢,受尽酷刑吗!”

“会!我会!”

我听得他的回应,他转在我身前,双手捧着我的脸,炽热:“清清,只要你肯,我会的。”

会?不过是搪塞而已。

他说的对,将军又不是君王,何必一言九鼎,何必言出必行!

半月后,炎热刚去,黄昏落日,忽然有一丫鬟前来,说是封了哥舒朗之令,带我去地牢一观。

意识到了什么,我点了点头。

地牢又潮又热,昏暗摇曳着微弱的光。

我听得鞭声,听得喘息,于那昏暗之中,只见到一个男子着血衣,双手带镣铐被吊起。

一旁的酷吏停了鞭子,道:“将军,白衣已染成血色,还要……还要继续吗?”

他急促的咳嗽,抬头,疲惫着:“继续!”

此刻他想必是望见了我,抬头望我,又被疼痛湮灭垂下去。

我没有理会,在一旁的椅上坐下,抿了口茶,静望着。

望人受刑是
不该万不该,不该杀阿文。

楚君软弱出城投降:

“长公主,不不不,女帝,当初是哥舒朗,哥舒朗他执意要攻打夏国,要女帝您和亲……与朕无关,与朕无关,朕……朕是要永结盟好,朕本是想要与夏国永结盟好的啊!”

我不杀他,非但不杀,还要留他王位,让他永享富贵。不过要委屈他,迁至我夏京居住。

骑马进京,如今坐在这龙椅之上,我才敢去想当初之事。

那夜哥舒朗醉酒,说的是胡话,却也是我的真心话。

我想要天下,那是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

诸位大臣猜的不错。我夏清水是居心叵测,是想干涉前朝国事,是想带兵出征执掌兵权。

皇弟他昏庸无能,不配为君。父皇有十八位公主,各个强势,唯有这一个皇子,暗弱无能。

即便再怎样的无能,但因为他是皇子,依旧得了皇位。

若我为男子,我敢肯定,这皇位必定是我的。

其实和亲,我是有自己打算的。

满朝文武都对我不满,哥舒朗点名要我,若不和亲必定群起而攻之,若和亲,笼络人心,待得归国之后,恐怕还有一线生机。

我打了一个赌,我赌赢了。

这个欲望,我只开玩笑时与阿文说过。阿文不在,再也没人知道了,却是那日无意中被哥舒朗讲了出来。

他懂我,虽是敌人,却是个懂我的敌人。

“女帝,人带到了。”

宫殿空旷,门大开着,阳光暖暖映进来,此刻哥舒朗就跪在眼前。

他穿着一件薄衫,是曾经那件用血染红的薄衫。

“清清~”

他抬头,一张脸脸显得颓唐,已然没了三年前的意气风发。

“久违了,大将军!”

我亦是起身,在这位曾经同床共枕的将军身前,低头俯视。

“现在,哥舒将军有一炷香的时间,求朕留你一条生路。”

“我别无解释,女
闭眼,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别说话,别说话!

他沦陷,溺死在我的温柔里。我翻动着身子,将他扑倒在龙椅上,手拨动他身上的薄衫。

阿文,我知道,你就是阿文~

哥舒朗不会爱我,但阿文会;哥舒朗不会放我自由,但阿文会;哥舒朗不会赠我江山,但阿文会……

日光回转,他衣衫不整自龙椅上将我抱起。

“阿文,我要你的解释~”

他没有反驳,没有否认。

我望见他的惆怅,那不展的眉角,随后吐出的字:“哥哥说,他要渡我。所以他成了我,我成了他。”

轻飘飘的两句话。

阿文说他要渡哥舒朗,哥舒朗说他要渡阿文。

阿文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哥舒朗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所以,当年被凌迟的是哥舒朗?哥舒朗他凌迟了自己?

阿文道:“哥哥要向我证明人心叵测,我们打了个赌,他放了我,又悬赏抓我。我果然被出卖,哥哥赢了。”

“我说三局两胜。三局,哥哥都赢了。最后一局,哥哥以身试局。哥哥成了我,被凌迟,我成了哥哥,望着他被凌迟。”

阿文抱住了我,缩在我怀里,此刻他无助,像是雨夜中淋得湿透的狸奴。

“清清你说佛有什么用?他渡人,又渡了何人?你我分居两地,不能长相厮守,哥哥被凌迟处死,不得善终,九族被屠,无一幸免!”

“佛?”

我望见他苦笑,声音在大殿之中回响:“可笑?佛!”

我很难想象,阿文他经历了怎样的挣扎,在从一个仁慈济世的释者变做了满手鲜血的将军。

他抚着他的后背,安慰:“阿文,我们不做佛,再也不做佛了。风浪都过去了,我在呢,我还在你身边。我们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

他泪眼婆娑将我望着,那双明眸落地生根。

“清清,我为你活,自三年前将你从牢中抱出时,我就发誓
着让我以血染红。

“听闻长公主善舞,末将府中还缺歌姬。这白裙以丝绡为成,轻薄却难破。到时以血染成,正做舞裙。”

百鞭过后,我痛得昏过去,又被凉水泼醒。此刻夜深,哥舒朗一袭狐裘站在我眼前,捏着我的下巴将我抬起来。

“你真的太不乖了?”

他这般说,只是因着今日拉车回来之时,我故意碰上石头,车顷倒,他险些坠下去。

这鞭子是惩罚。

鞭子还不够,一旁的小将将篝火中烧的通红的烙铁呈上来。

哥舒朗接过,一把扯开我肩头的薄衫。

“既要为府中舞姬,却需烙上凰瑰印才对。”

哥舒朗好色,听闻他当年灭去燕国,掳去不少公主皇孙,一个个都为她们打上凰瑰烙印,玷污享用。如今,我也是其中之一了。

“啊!”

烙铁贴在我皮肤上,滚滚的白烟而起,一股灼烧在肩头,痛得身体打颤。

他望着我的模样,将我衣服覆好:“乖一点儿,别再惹我生气!”

随后吩咐小兵:“把她放下来,十日后归京!”

十日后归京,哥舒朗驾车,我拉车。

赤足、薄衫、冷风、泥泞……

我的脚行进在泥潭、进沼泽、在冰雪中、在碎石下,在荆棘中……

缰绳深陷进腰间,勒出红印,血便顺着勒痕泻出。

裙子已然完全成了红色,红色,至深红。

哥舒朗一面捏着我的脚心疼:“好一双美足,公主这模样可真让人心疼。”

一面又残忍的将鞭子抽打在我的后背。

自边境到他楚京有百里之遥,他抽我的鞭子有上千。

白日行路鞭打,夜间他又命人为我上药包扎。我后背已然成了肉泥,结痂,脱落,又结痂。

到楚京时已是来年春天。

春城无处不飞花,花飞花谢花满天。

楚京百姓夹道欢迎,他们望我,以一种胜利者骄傲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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