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夜承宴云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拯救的男二,始终只爱白月光女主夜承宴云枝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橄榄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枝心中担忧,若自己稍有不慎惹怒了人家,岂不是徒增麻烦。“我恐怕不能帮你这个忙了。”她的表情很是尴尬愧疚,甚至不敢去看程书砚的眼睛。程书砚一眼就看出了云枝的顾及,轻声安慰着:“放轻松,老爷子会喜欢你的。”“可是……”云枝的话还没说完,程书砚就握住了她的手,带他走入了院子。外面刚下完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云枝跟着程书砚穿过嵌着青石瓦的月洞门,庭院内的树木舒,滑下的水珠落在了池塘里,惊了池中的锦鲤。周遭都是古朴典雅的装饰,云枝却无心欣赏,反而是越走越紧张。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云枝转头就对上了程书砚的笑脸。“你笑什么?”云枝的声音也略显紧绷。自己都要紧张死了,程书砚怎么笑得出来?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今天的事了。“我笑还能在你的脸上...
《我拯救的男二,始终只爱白月光女主夜承宴云枝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云枝心中担忧,若自己稍有不慎惹怒了人家,岂不是徒增麻烦。
“我恐怕不能帮你这个忙了。”
她的表情很是尴尬愧疚,甚至不敢去看程书砚的眼睛。
程书砚一眼就看出了云枝的顾及,轻声安慰着:“放轻松,老爷子会喜欢你的。”
“可是……”云枝的话还没说完,程书砚就握住了她的手,带他走入了院子。
外面刚下完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云枝跟着程书砚穿过嵌着青石瓦的月洞门,庭院内的树木舒,滑下的水珠落在了池塘里,惊了池中的锦鲤。
周遭都是古朴典雅的装饰,云枝却无心欣赏,反而是越走越紧张。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云枝转头就对上了程书砚的笑脸。
“你笑什么?”云枝的声音也略显紧绷。
自己都要紧张死了,程书砚怎么笑得出来?
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今天的事了。
“我笑还能在你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我认识的云枝,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志在必得。”
程书砚的声音温柔。
他贪恋着握住云枝手掌的每一分每一秒,目光都舍不得从她的身上移开。
“这可不一样。”云枝摇头。
她已经猜测到程书砚的身份背景不俗,万一今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连累了程书砚,岂不是自己的罪过了。
程书砚俯身靠近了几分:“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了?”
云枝被程书砚的话绕得脑袋发晕,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偷偷摸摸的走过来。
“大少爷,您回来了。”
管家多看了一眼程书砚身边的云枝,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让开了道路。
“老爷子在正厅等着你呢。”
程书砚在云枝耳边轻语:“别怕,有我在。”
二人在管家的带路之下走入了正厅,云枝抬眼就看到正厅侧的多宝阁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老人他手中正捧着一个瓷瓶,认真打量着。
管家走到身边汇报了一声:“老爷子,大少爷回来了。”
但老人却不为所动,像是没听见一样。
程书砚主动打了招呼:“老爷子,我回来了。”
只是还未等老人有什么反应,倒是楼梯处传来了一道带着讽刺的笑声。
“哎呀,这不是大哥吗,这么久不见,还以为你心里早没有咱们这个家了呢。”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走了下来,他身形略显清瘦,眉宇间和程书砚有几分相像,透着几分精明刻薄,他一眼就看到了程书砚身边的云枝,仔细打量着:“这位不会是大嫂吧?”
在来的路上,程书砚简单的为云枝介绍了一下他家中的成员,要是没猜错的话,眼前的这位肯定就是程书砚的堂弟,二房家的。
程淮佑的眼神在云枝身上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摸了摸下颚,啧啧称奇:“还以为大哥你会一辈子孤独终老呢,没想到现在都有女朋友了,不过你不会是找了什么人来假扮的吧?”
没想到程淮佑一下子就说到了重点,云枝眉心沉了沉。
程书砚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却没有半点尽入眼底:“能在老宅看见你,那就说明你最近又惹麻烦了吧。”
程淮佑从小就被宠坏了,如今成了一个纨绔子弟,只有早老爷子这里他才能消停一些。
程淮佑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冷笑一声,刚要为自己辩驳,就听门口处传来了嫌弃的惊呼。
程书砚一直以为云枝是因为引产而伤了身子,人也变得愈发憔悴。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她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见程书砚一直盯着自己,云枝有些局促,急忙转移了话题:“不是我身上的衣服太奇怪了吗?我好像不太适合这种风格。”
云枝身上穿着一条杏色的改良旗袍,很温柔恬静的颜色。
程书砚目光温柔地看着云枝:“不,我觉得很美。”
如此直白的夸奖,让云枝有些不好意思,程书砚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去车上等我吧。”
云枝点了点头,离开前,还对一旁的服务员露出了感激的眼神。
刚才若不是服务员帮忙,自己可能就在程书砚面前露馅了。
然而云枝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离开店铺,后脚程书砚就询问起了服务员。
“刚才更衣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云枝只是不小心划伤,服务员又怎么会露出这样惊恐的表情?
服务员战战兢兢,心中纠结万分之后,如实回答着。
“云小姐好像生病了,她刚才鼻子出了很多血。”
“什么!”
程书砚面色大变。
云枝生病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一开始搬到云枝隔壁去找她代文那天,云枝好像也流了鼻血,用了一个借口随便搪塞了过去。
一种恐慌与危机的感觉在程书砚的心中翻涌。
可是医院中云枝体检报告是没有问题的。
……
云枝坐在车上,低头看着怀中的花。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夜承宴的来电。
云枝犹豫着,最后还是接通了。
“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冷静淡漠。
“云枝,你现在在哪儿?”
听夜承宴这不善的语气,云枝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都不等他说什么,就直接回绝。
“我没空见你。”
果然,云枝的话瞬间激怒了夜承宴:“云枝,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夜承宴的声音愤怒刺耳,让云枝不由将手机拉远了几分。
“夜承宴,我不是你的奴隶。”
他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吗?
夜承宴有极强的占有欲,云枝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夜承宴对她的掌控几乎已经到达了病态。
但那时她一心完成系统的攻略任务,自然就将这些恶劣的情绪全都忍耐了下来。
现在回看曾经,真是恐怖的经历。
“承宴?你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虞白苏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不偏不移地落入了云枝耳中。
云枝抿唇:“夜承宴,你现在和虞白苏在一起?”
夜承宴不予理会,只命令道:“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算了吧,我不去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云枝冷笑了一声。
把自己找过去,难道是又要用什么可笑的借口来折磨她吗?
云枝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程书砚故意对着手机说道。
“我们走吧。”
夜承宴瞬间愤怒:“云枝?你和谁在一起?你这个……”
云枝直接挂断了电话,瞬间得到了清静。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云枝更是不再犹豫,直接拉入黑名单。
“怎么了?”程书砚看了过来。
“没什么,骚扰电话而已。”
云枝笑了笑。
程书砚眼神微动,他没有多问,只发动了车子,前往老宅。
另一边,被挂断拉黑电话的夜承宴愤怒至极。
“她好大的胆子!”
虞白苏在一旁看着,小心翼翼地说道:“云小姐不会又和那个叫程书砚的人在一起吧?”
“看来是她是春风得意了,真以为可以拿孩子来威胁我?”
但想到那天在云枝的出租屋中,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有关于孩子的踪迹。
云枝到底把女儿藏在哪儿了?
虞白苏沉默着没说话,心里却思索万千。
明明夜承宴对云枝的厌恶已经溢于言表,为什么他还是不同意和云枝离婚?
云枝到底握着夜承宴什么把柄,自己真是小看这个女人了。
此时的云枝并不知道她在别人的心中已经成为了顶级的阴谋家。
她正拿着证件在办理注销。
服务人员在听到云枝的诉求时,有些惊讶:“这位小姐,您确定要将所有的信息都注销吗?注销后,有关于您的一切身份信息将无处查询,就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严重的影响。”
他打量着眼前的云枝,不明白她年纪轻轻为何会动这样的念头。
云枝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我确定,注销吧。”
服务人员也没再多嘴去问,将文件递给云枝示意她签字。
“注销需要三天时间,三天后您的这些证件将变为无效。”
“谢谢。”
云枝淡然的勾起了嘴角。
三天后,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云枝这个人了。
至于自己和夜承宴之间的婚姻,就算他不愿意离婚又怎么样。
自己的身份注销后,夜承宴的妻子就会变成一个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
走出办事大厅时,外面的阳光正好,落在云枝身上照的她暖洋洋的,她突然有一种压在胸口的大石碎掉的感觉。
“最后三天了。”
云枝深吸一口气。
“系统,一个月的时间到达后,我是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中吗?连遗体都没有?”
[是的宿主,您的肉身会被这个世界清除,不会留下任何尸体和遗产。]
听到系统的话,云枝的眼神变得有些落寞。
就在这时,她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眼一看,是程书砚那边打来的。
云枝接通了电话。
“枝枝,你今天方便吗?可以和我一起回老宅吗?”
“可以。”
“你现在在哪?我来接你。”
云枝看了一眼周围,见不远处有一个花店,便将店的名字告诉给了程书砚。
挂断电话后,云枝走向了那间花店,正好看见店员在处理着一些快要枯萎的花。
它们已经绽放到了极致,轻轻一碰,便有花瓣落了下来
云枝看着这些花朵,轻声的询问道:“我可以把这些花买走吗?”
她指着这些花,让店员都愣了一下。
“这些?小姐,这些都是我们花店不要的花了,里面还有更新新鲜的。”
“不用,我只想要这些。”
店员打量着眼前的云枝,像她这种又年轻又漂亮的顾客,向来都是精挑细选。
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要买这种花的人。
不过店员的首要目的还是做生意,给了云枝一个折扣价,将这些花卖给了她,还帮她打包好。
云枝抱着怀中的一大束花,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可以用它们来记录自己最后的时间。
“枝枝。”
程书砚的声音传来,云枝抬头的时候就见他朝自己走了过来。
他扫了一眼云枝怀中的话花束,却发现并不新鲜,这让他的眉头皱紧了几分。
“怎么是些不新鲜的花?”
“我是故意买这些花的。”
云枝的回答让程书砚愣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难道她是将这些花看作自己吗?
云枝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倒是打量起面前的程书砚。
云枝脸上表情十分凝重,她翻找了好久,乃至寻遍了整个房子,仍然是一无所获。
她的身体支撑不住劳累,最后跌坐在了床上。
“难道……”云枝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件事,这让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证件肯定在夜承宴手中。”
自己刚怀孕的那段时间,夜承宴计划带自己和夜泽一起去国外旅游,那时候虞白苏还没有出现,他们仍旧恩爱,夜承宴不舍得她操劳,所有的事情都派人安排妥当,自己部分证件也在那时候交给了夜承宴。
自己从夜家搬出来的速度很快,只是简单收拾了些必备物品并拿走了身份证,其他证件恐怕还在夜承宴那里。
“居然还得回夜家一趟。”
身份证件这些东西自己必须拿回来。
尽管心中无比抗拒,但云枝只能拖着油尽灯枯的身子回到夜家。
门锁还是夜泽的生日没有变,云枝推门进去的时候,屋子内漆黑一片,像是一张深渊大口,要将她吞噬其中。
这是夜承宴和她在一起后,重新买的房子,里面的一切自己都参与布置,最后自己却成了那个局外人。
云枝定了定心神,向楼上走去。
也不知道自己搬出去的这段时日,客房里的东西有没有被清出走。
不过夜承宴不喜欢私人场合出现外人,所以结婚后家务都是由自己一手承包,每次自己辛苦的时候,夜承宴就会从后面拥抱着她说一些安慰的情话,那时云枝满心满眼都是甜蜜,现在想来,这不就是当人家的免费保姆吗?
她自己累得不行,夜承宴什么都不损失,只是动动嘴皮子。
原来不爱了,曾经以爱为名所包装的一切,揭开外衣都是腐烂恶心的。
云枝不想在这个令她讨厌的地方浪费时间,她快速地来到客房,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的证件。
仔细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这时,抽屉底的一张纸吸引了云枝的注意力,纸上五个大字刺得她眼睛疼。
——离婚协议书。
她从来不知道夜承宴居然准备了这种东西。
甚至上面早就已经签好了夜承宴的大名,那是他的字迹。
云枝苍凉一笑,心口上的那个洞在不断地被撕裂着,犹如寒冬降临。
她仔细地读着离婚协议书,发现上面的条件更是恶劣。夜承宴让她净身出户,不仅没有一点赔偿,夜泽的抚养权也自动归到夜承宴的手中。
她什么都没有,夜承宴甚至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最后一点价值都压榨的干净。
“真是个恶心的男人。”
云枝回想起曾经夜承宴还对自己山盟海誓,说为了自己甚至愿意抛走自己的身家性命。
这份离婚协议书让她气急攻心,云枝咳嗽了两声,口腔中又弥漫着浓重的血味,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离婚协议书上。
白纸上的红点明显得吓人。
就在云枝痛苦难耐的喘息时,门口却传来了一声大叫。
“你怎么会在这儿!”
云枝一转头,发现夜泽居然站在门口,那张漂亮俊俏的小脸上满是厌恶。
有朝一日,她居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这样的眼神看待。
走廊中又有脚步声传来云枝的心头一沉,原以为是夜承宴回来了,没想到走出来的人居然是虞白苏。
“小泽,你怎么跑得这么快,我都跟不上你了。”
虞白苏停下了脚步,她的手边还有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虞白苏这是要搬进来吗?
那自己的离开还真是碰巧,给她腾地方了。
虞白苏看到云枝时微微一愣:“云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小泽不是说云枝已经搬走了吗?
她好不容易才暗示夜承宴,令他主动提出让自己搬进夜家,怎么回来就看见了云枝?
如今见到虞白苏,云枝的心中已经掀不起半分波澜:“回来拿一些东西。”
虞白苏看着云枝将几张白纸放入了包中,她眼神微动,并没有开口询问。
反正是夜泽眼睛一瞪:“你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云枝不想和这个小白眼狼浪费口舌。
她现在已经看透了夜泽,不过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烂肉罢了。
可惜云枝想谋个清静,虞白苏却不愿意放过她,待云枝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虞白苏追了上来。
“云小姐,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你是不是觉得是我破坏了你和承宴之间的关系?”
虞白苏楚楚可怜,柔弱得就像是烟雨朦胧中的柳枝,似乎只要风稍稍大一些,就可以将其折断。
这样的表情,哪个男人看到了不怜爱呢?
可惜云枝不是夜承宴。
云枝的眼神落在了虞白苏的行李箱上:“虞小姐觉得自己坦坦荡荡?”
虞白苏却有说辞反驳:“云小姐,你早就已经和那个叫程书砚的人在一起了,是你先背叛承宴的,承宴那么好的人,你怎么忍心伤害他!”
云枝被虞白苏这振振有词的样子给逗笑了。
她怎么能如此正大光明地说出这样的话?
也是,虞白苏是原书的主角,光环笼罩。
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云枝的眼神薄凉,一双眸子就像是枯井般,阴冷的干涸的,看着就渗人。
“我敢说我和程书砚之间清清白白,你敢说和夜承宴也是如此吗?难道我身上泼脏水就能反证明你不是那个……”
还未等虞白苏说什么,夜泽就叫嚷了起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闭嘴!”
他一双眼珠子瞪得溜圆。
这个坏女人就会欺负善良的苏苏阿姨!
虞白苏看着夜泽发火的样子,轻声说道:“小泽,你不能这么说,你这样会伤了云小姐的。”
伤?
夜泽看了一眼旁边的楼梯。
那个在医院时浮现在脑海深处的念头愈发清晰,如果这个女人消失了,那苏苏阿姨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妈妈了!
夜泽急火攻心,居然直接伸手推向了云枝。
“你这个坏女人!你怎么不去死呢!”
他铆足了力气,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他要这个坏女人死!
云枝见状,脸色大变。
云枝眼神冰冷:“夜承宴,童童是我的女儿,你不配当她的父亲,更不配提起她!”
“配不配不是由你说的算,云枝,你最好识相一点,告诉我她在哪儿。”
就在这时,夜承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原本不想理会,可没想到铃声不断,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夜承宴不得已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了焦急的呼喊。
“不好了夜总,少爷失踪了!”
走廊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电话那头的话语一字不落地传入了云枝耳中。
小泽失踪了?这怎么可能!
夜承宴的声音如坠冰窖:“你说什么!”
“我本来按照您的吩咐去医院接少爷,但是并没有在虞小姐的病房找到少爷,又询问了整个医院的医护人员,他们都没有看到少爷,监控也没有找到……”
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件事的后果已经难以想象。
手机背景音中还有虞白苏啜泣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夜承宴烦躁不已。
“你们这帮废物!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吗!”
云枝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
小泽是她的亲生骨肉,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云枝真的不敢去想。
血脉的相连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切断的。
小泽是不是跑去了什么地方才没被找到?
就在云枝思索的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她低头一看,是墓园那边打来的电话。
自己前段时间再次联系了墓园,关于如何处理童童的后事。
云枝想了想,最后挂断了。
先处理小泽的事情。
然而当她抬头时,对上了却是夜承宴冰冷的注视。
像是藏在角落中的毒蛇,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一股冷意从脊背蹿升,让云枝浑身上下的血液几近凝固。
“谁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夜承宴不放过云枝脸上一点表情的变化。
他一步步逼近。
云枝喉咙发紧,低声说道:“是我的私事,小泽现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承宴打断。
“我问你,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夜承宴的双眼中泛起了血色,最近接连的事情让他疲惫不堪。
他脑中有一根紧绷的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断开。
夜承宴扣住云枝的肩膀,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冰冷的墙面几乎要把云枝的脊背撞碎,她脸色难看无比,力量的悬殊让她无法挣脱。
“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事!夜承宴,现在重要的时小泽!”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泽最后出现是在哪儿?医院吗?”
如果是在医院里,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云枝不愿意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
夜承宴看着眼前的云枝,她刻意的隐瞒如同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了心里。
一个念头从他脑中生出。
“云枝,难道是你安排人将小泽带走的!”
她害得苏苏受伤进了医院,对小泽更是恶语相加。
云枝是想通过伤害他们来报复自己!
她怎么能如此恶毒!
听到夜承宴的话,云枝惊愕无比。
“什么?”
他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疯了吗!”
云枝卖力地想要挣脱开夜承宴的禁锢,可越是这样,越让夜承宴觉得她是心虚使然。
“究竟是胡说八道还是我说中了?你故意派人带走了小泽对吧,云枝你就这么恨我,想要报复我?要不是我今天来找你,恐怕还发现不了!”
她的话音刚落,额头就被程书砚弹了一下。
云枝捂着头,疑惑的看着他。
程书砚声音温和的解释:“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是答应程老爷子会经常回来而已。”
云枝没再说话,她若有所思,就没注意到程书砚望向自己时有些复杂的目光。
……
另一边,离开程家的程褚玉气愤不已。
“气死我了,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就那么喜欢程书砚!”
就算程书砚当初已经和程家闹翻,直接离家出走了,程老爷子也能够轻轻松松的原谅他。
程褚玉越想越不服气,口袋中的手机还在不断的响着,看到上面一条条发来的短信,她的眼神更显烦躁。
全都是要债的。
她的丈夫在外面炒楼买股票,亏进去了不少钱,最后甚至骗程褚玉把她的嫁妆都搬空了,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如今这些讨债的找上门来,程褚玉还得帮忙解决。
本来她今天回程家就是为了要钱,结果却碰上了钉子。
思索再三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好久都没联系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呀?”
“医院?你怎么了?”
“地址在哪?我马上就去看你!”
……
程书砚将云枝送回家,原本他想请云枝吃顿饭以表感谢,结果公司那边出了些问题,需要马上去处理。
云枝刚下电梯,就闻到走廊中弥漫着一股烟味儿。
他不喜欢这些味道。
云枝的眉头皱了起来,准备马上回家的时候,却听到一声笑。
“你现在的日子过得是真滋润啊。”
云枝愣了一下,他转过头去最近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正是夜承宴!
云枝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她倒是忘了,夜承宴已经知道自己的住址。
夜承宴的指尖还夹着香烟,漂浮而起的烟气朦胧了他小半张脸。
他朝着云枝走了过去,程亮的皮鞋踩在地面,脚步声愈发靠近。
“刚和程书砚约会完?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早就住在一起了呢。”
他从公司离开之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云枝,所以来出租屋这边找他,结果等了半天都不见人。
刚想离开的时候,却在走廊的阳台上发现云枝从程书砚的车上下来了。
夜承宴怒火中烧。
云枝想要与夜承宴拉开距离,但夜承宴却步步紧逼,根本不给云枝离开的机会。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如今云枝望向夜承宴的眼神只剩下了冷漠。
如今自己的面对他时,心中已经掀不起分毫波澜了。
云枝这样的态度显然让夜承宴不满:“与我无关?云枝,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
“夜承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云枝想不明白,“你既然已经和程曦荛在一起了,为什么不放过我?我累了,我也不想破坏你和程曦荛之间的感情。”
夜承宴讽刺地勾起嘴角:“云枝,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想用这样的办法来挽留我?”
云枝猜不透夜承宴的想法:“夜承宴,折磨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他到底想做什么?
自己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折磨你?”夜承宴掐住了云枝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云枝,你想离开,也可以。”
云枝看着眼前的夜承宴知道他这话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果然不出云枝所料,只听夜承宴继续说道,“但是我要得到童童的抚养权,孩子到底被你藏在哪儿了?”
感受到云枝浑身颤抖,程书砚赶紧让随行的医生给云枝看一下。
夜承宴匆匆忙忙的想要抱着虞白苏去医院。
听见夜泽的哭声,抱着虞白苏往回走。
见到夜承宴回来,夜泽赶紧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指着云枝跟他告状。
“爸爸,那个坏女人,她打我,她还说要打死我,爸爸,我好怕。”
听到夜泽的话,再看到云枝和程书砚卿卿我我的样子。
夜承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云枝,你真的好意思吗?趁我不在,你连个小孩子也欺负。”
听到夜承宴的话,云枝什么都不想说。
算了,夜承宴的心里只有一个虞白苏,她说什么也没用。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说了有什么用呢。
被无视,夜承宴怒火丛生,刚想上前。
怀里的虞白苏动了动。
她闻着刺鼻的味道,只觉得头晕眼花。
“承宴,我们在哪里,我头好痛啊,我好难受。”
她抬眸,眉头拧起。
伸出手拽了拽夜承宴的衣服,声音柔弱。
听到虞白苏的话,夜泽也停止了哭泣。
“爸爸,我们还是先送苏苏阿姨去医院吧。”
他用手擦了擦眼泪,拽了拽夜承宴的衣服。
听到这两个人的话,夜承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也只好作罢了。
“好,我们先回去,苏苏,你再撑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看着虞白苏,轻声安慰。
看着对面父子两个离开了,云枝心里只觉得冷得厉害。
夜承宴的心里就只顾及虞白苏,也不会多问一句她为什么会打夜泽。
如果没有什么原因的话,她会平白无故的打夜泽吗?
再怎么说,夜泽也是她自己的孩子。
一如当初不顾她怀孕八个月,一心担心只是手臂划伤的虞白苏。
夜泽年纪小,一心只想着要送虞苏白离开。
难道夜承宴会不知道,她怀胎八个月是有多敏感吗?
他们两个人抛下自己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感的吗?
云枝冷笑,深吸一口气。
既然他们这么绝情的话,就不要怪她无情了。
现在就算告诉夜泽,玻璃瓶里面的人是童童,是他的妹妹。
可是夜泽还是说她是怪物。
夜承宴没有心不在乎她肚子里孩子的死活,现在连儿子也跟着被忽视。
这一大一小的,都不是好东西。
好,很好,既然这样的话。
从此以后,童童就是她云枝一个人的孩子。
就只是她云枝的孩子。
跟夜家,跟夜承宴,跟夜泽,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云枝两眼无神的看着夜承宴抱着虞白苏。
带着夜泽上了车,程书砚也为云枝感到心疼。
夜承宴没有礼貌,一个劲的就知道伤云枝的心就算了。
这下怎么连夜泽都这么没礼貌。
他明明都知道云枝是自己的亲妈妈,怎么还能那样说云枝。
为什么要说童童是怪物?
不知道云枝现在最难受的就是童童。
这夜家人,到底有没有点心!
“好了,你不要难过了,逝者已矣,我们也要向前看。”
云枝回神,点点头,“哥,我知道的。”
她抬手去擦眼睛,才发现眼睛干涩疼。
依旧没有泪水。
真好,现在眼睛刺痛得都哭不出来眼泪了。
“程先生,东西已经装好了。”
医生拿出一个新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童童。
看着瓶子里的童童,就算瓶子处理的还是完好无损。
云枝还是觉得自己的童童已经不完整了。
她已经哭不出来了,一滴眼泪也哭不出来。
“哥,我想回去了。”云枝的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疲惫。
程书砚愣了一下:“可你不是想……”
云枝摇了摇头,打断了他:“没必要了。”
一想到童童要孤零零的被埋在地下,云枝的心都要碎了。她不禁想,或许方才的意外就是童童在天之灵的暗示,暗示她不想离开自己。
她好恨,恨自己居然无法为孩子报仇。
云枝垂下眼睛:“童童,是妈妈对不起你,求你帮妈妈一次吧。”
程书砚看着云枝削瘦的,还在颤抖的肩膀,伸手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可以伸到半空的手还是犹豫了。
“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云枝点头,在程书砚的搀扶下上了车。
程书砚将云枝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睡一会儿吧,到了哥哥叫你。”
云枝顺从地闭上眼。
一滴迟到的泪水顺着脸颊浸入程书砚肩头的布料,消失不见。
慢慢的,她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程书砚感觉到了,心疼地抚了抚云枝的发丝。
“枝枝,我说过,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他顿了顿,用尽所有的力气给予承诺。
“倾尽全力。”
云枝眼睫颤了颤,再度滑下一滴泪。
我不值得。
……
医院病房中,虞白苏看着床边的夜承宴,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对不起,都怪我身子不好,又麻烦你把我送到医院。”
夜承宴看着虞白苏憔悴的小脸,只觉得心中一痛,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夜泽也在一旁嚷嚷着:“是啊,苏苏阿姨,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坏女人故意气你的!也不知道她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他还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被恶心的样子。
黏黏糊糊的,还散发着臭气。
夜承宴皱着眉,十分不耐:“我看那个女人就是疯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他心中厌弃,想到以前的云枝根本就不是现在这幅模样。
夜承宴却没注意到病床上的虞白苏眼底掠过了一丝微妙的情绪。
突然,她捂着脸低泣了起来,这吓了夜家父子一跳。
“怎么了,苏苏?难道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夜承宴马上从床边站了起来,“我去找医生!”
虞白苏抓住了夜承宴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承宴,对不起,都还因为我,让你和云小姐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柔弱无比,像是一阵风吹来就会随之飘散。
“你们是夫妻,怎么能因为我吵架闹脾气呢?我,我还是出国吧,这样你们就不会再因为我吵架了。”
“什么!”
不过他马上就平复了下来。
云枝根本不可能和他离婚。
“你想用离婚来威胁我,这样的招数你不觉得太幼稚了吗!”
云枝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自己。
女人的手段罢了。
“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吧。”云枝不想和夜承宴多废话什么,“明天我会把离婚协议书寄到夜家,你记得签字。”
终于,云枝淡漠的表情让夜承宴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甚至心跳加速,看着云枝欲要转身的身影,下意识地想要挽留。
“云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夜承宴紧盯着云枝。
虞白苏被这些话气得简直要尖叫。
为什么夜承宴和云枝都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夜承宴还是不愿意离婚?
她心中思索,难不成夜承宴有什么把柄在云枝的手上?
只是现在她也插不进去话,只能干着急。
夜承宴将自己的后槽牙咬得直作响:“云枝,你别后悔!”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还和你生儿育女。”云枝见夜承宴这个态度,觉得他是同意离婚了。
毕竟有虞白苏在等他。
自己也算是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云枝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夜承宴冷飕飕的声音。
“离婚可以,但是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云枝不觉得意外。
毕竟这个条件她早就已经在夜承宴私藏的那张离婚协议书上看过了。
一旁的夜泽听到这话马上站了出来,狠狠地瞪着云枝:“我要跟着爸爸,我才不要和你一个坏女人在一起!”
“那正好。”云枝欣然接受。
反正自己现在对夜泽已经彻底失望了。
可让云枝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她低估了夜承宴的无耻。
突然,夜承宴笑了出来,这样的表情突然让云枝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枝,我说的孩子不仅是小泽,还有你刚生下来的女儿。”
云枝的瞳孔骤然紧缩。
夜承宴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童童的身上!
她的身子颤抖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怒吼道:“你无耻!”
“无耻?”夜承宴冷笑了一声,与云枝拉近了距离,“还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云枝我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离婚?”
说到这里时,他顿了顿,朝着身旁的程书砚瞥了一眼。
“想和其他人双宿双飞?做梦。”他的唇瓣轻启,对云枝来说就像是勾魂索命的诅咒,“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的面前。”
“我不会将童童交给你的!”云枝反驳。
童童是她的一切,是她还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
云枝心中愤怒,抬手想要打夜承宴,但夜承宴早就已经有了防备,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
骨头细的,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
他向下一扯,与云枝近在咫尺。
夜承宴掐住了云枝的下颚。他这张可以迷倒万千人的英俊面庞落在云枝的眼中,却与修罗恶鬼没有任何的区别。
“云枝,我也不怕和你打官司找律师,不过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要怎么抚养孩子?”
他俯下身,唇瓣紧贴着云枝的耳廓,源源不断的热气擦过了云枝的脖颈。
他们两个人的姿态优美又暧昧,云枝却感觉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搅得血肉模糊。
夜承宴强行转动着云枝的脸,二人共同看向了程书砚。
“枝枝,我有一件事情想摆托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云枝欣然点头:“哥,你帮我那么多次,我回报你也是应该的,说吧,什么事?”
程书砚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你可不可以当我女朋友?”
听到程书砚的话,云枝直接愣住了,她对上了程书砚的目光,这个在自己面前向来温柔的男人竟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丝略带强势的眼神,让云枝无处遁形。
云枝荒唐地皱起了眉。
一直以来,程书砚默默地陪在自己的身边,他有什么心思云枝清楚,但她始终没有接受。
因为她的目标一直都是夜承宴。
现在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停留在这个时空里了,那又何必去浪费这些感情呢。
这些本就不属于她。
云枝现在才明白,对于这个世界她始终是一个异类。
她游离于规则之外,所以当真正的女主角回来时,她所经营的一切都归到原点。
“对不起。”云枝垂下眼,甚至不敢去看程书砚的表情。
房间中沉默了片刻后,云枝听到耳边传来了程书砚的一声轻笑。
“枝枝,你误会了。”
程书砚脸上仍是那抹温和的笑容,让云枝有些愕然地抬头。
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问你能不能假装一下我的女朋友,并不是……”他顿了顿,喉咙滑动着,像是将某些情绪咽了下去。
“并不是真的和我在一起。”
话虽这样说着,但是他搭在腿上的手却微微收紧。
尽管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回答,可是程书砚还是选择以这样的方式询问了出来。
万一,万一有半点可能呢。
这下云枝是真的不明白了:“什么?”
程书砚握拳抵在了唇边,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是有些不好意思。
“刚才你也听到了,老爷子一直想让我回去,其实我当初离开家就是因为家里逼婚逼得太紧了。”
这些是云枝从来都没有听程书砚说过的。
程书砚继续说道。
“只是老爷子的年纪实在是大了,又快到他的寿辰了,我想趁这个机会回去,只是还不想被家里逼婚,所以就想找一个人假扮我的女朋友回去应付一下家长。”
他的声音很轻,眉目间带有一些无奈。
“找来找去,最后还是想麻烦你,毕竟在你身边,我觉得能自在一些,咱们也算互相了解,不至于到时候露馅了。”
见云枝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程书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也是我唐突了,其实这件事……”
“可以。”云枝直接点头,倒是让程书砚没反应过来。
云枝笑了出来:“我可以帮你应付一下,你帮了我那么多次,我也应该报答你。”
这是最后一次。
或许从此以后,自己和程书砚便再无瓜葛了。
程书砚面露惊喜,他温柔地笑着,俊朗的眉眼舒展开,如春风羲和。
云枝情绪平淡。
“我们什么时候去?我是不是需要准备什么?”
这和系统派给自己的任务一样,她早就熟能生巧了。
突然回想到自己当初为了攻略程书砚而做的一切,云枝挑了挑嘴角。
真是浪费她的青春和热情。
“你怎么比我还积极啊。”虽然面上不显,但程书砚的气场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甚至还打趣起了云枝,“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不着急。”
云枝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转头看了过去,发现上面竟然是夜承宴的号码。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甚至于我将虞白苏推倒这件事,是个意外,我向她道歉,但前提是我已经……”
不过云枝的话还没说完,虞白苏就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云小姐,没关系的,是我太笨了不小心才会受伤,我不怪你。”
她轻轻牵住夜承宴的手,柔声细语,“承宴,你也不要责怪云小姐,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虞白苏看似在为云枝说话,可三言两语又在提醒旁人自己身上的伤。
夜承宴原本满心的火气,又因为云枝提出结婚的事情,让他思绪乱糟糟的,一听云枝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把事情揭过,一时怒目圆瞪。
“云枝!”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谁?”夜承宴语气中都带着火。
偏偏电话那头的传话更是在火上浇油:“不好了夜总,公司的项目出现了大问题,您现在能来公司一趟吗?”
病房中很安静,便突出了电话中的声音。
云枝的眉心微动。
公司出问题了?
“怎么回事?”夜承宴面色不悦,助理那边却完全慌了阵脚,夜承宴无能为力,只好答应下来,表示自己会马上赶过去。
虞白苏却有些慌了,要是夜承宴走了,谁能为自己处理云枝啊!
她刚要开口说什么,云枝却抢先一步。
“虞小姐。”
云枝的声音清冷,像是冬日里的冰雪令人清醒。
虞白苏正对上她的目光。
“虞小姐可真是医院的常客,连急救室的大夫都认识你,帮你想办法了,虞小姐还是多养养身子,毕竟医院这种地方常来可不好啊。”
云枝看似说了一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可虞白苏突然脊背发凉。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就在虞白苏心神不安的时候,云枝已经转身,连多一个眼神都不给夜承宴。
程书砚推开面前的保镖,和云枝一起离开了。
夜承宴心系公司,就放任云枝离去,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虞白苏,轻声说道:“苏苏,你在医院好好养伤,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我回去看看。”
虞白苏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今天折腾了这么一遭,最后除了她受伤在床,其他的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云枝就这么离开了。
虞白苏不甘心地咬着唇瓣,竟然第一次忽略了夜承宴的话,甚至暴露了眼神中的阴冷与不甘,倒是让夜承宴愣住了。
“苏苏?”夜承宴没想到自己会在虞白苏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这令他十分陌生,“你怎么了?”
虞白苏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咳嗽了一声,又恢复了柔弱可怜的模样:“一切以工作为重,快去吧,我没事的。”
看着虞白苏还是这样体贴温柔,夜承宴只当自己刚才还被云枝气得出幻觉了。
“就让小泽留在这里陪你。”
“不用!”
虞白苏直接拒绝。
见夜承宴面色疑惑,虞白苏马上解释道:“我现在受伤了,也照顾不了小泽,你还是将他带走吧。”
夜承宴颔首,便招呼了夜泽,发现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泽?”夜承宴又叫了一声。
夜泽大声说道:“不是我!”
虞白苏眼神一变,着实紧张起来,好在夜承宴没觉得古怪,只朝他招了招手。
“说什么呢,走吧,别打扰苏苏阿姨休息。”
夜泽吞咽口水,低头走向了夜承宴,和他一起离开。
如今病房中只剩下的虞白苏一个人,她终于控制不住心里不甘,狠狠地捶着床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