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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异闻

王云姚雪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年轻时候有个外号叫鬼眼,现在知道这个外号的人不多了。年纪大了,因为口罩的原因不想出去,闲来无事喜欢回忆一下年轻时候的事情。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每个人都能过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主角:王云姚雪   更新:2023-08-08 0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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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云姚雪的美文同人小说《鬼眼异闻》,由网络作家“王云姚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年轻时候有个外号叫鬼眼,现在知道这个外号的人不多了。年纪大了,因为口罩的原因不想出去,闲来无事喜欢回忆一下年轻时候的事情。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每个人都能过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鬼眼异闻》精彩片段

我年轻时候有个外号叫鬼眼,现在知道这个外号的人不多了。
年纪大了,因为口罩的原因不想出去,闲来无事喜欢回忆一下年轻时候的事情。
这一闲下来突然觉得有些累了,不想再折腾了。
很多圈儿内的朋友打电话让我去给一些老板看事儿,大多是云南的玉老板,山西的煤老板,香港的地产大亨,还有澳门的赌王,……。我都给推了。
这几年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有再多的钱不如有个好身体。人这一辈子,花多少钱,吃多少饭,论命!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他们有事那是他们的事,也是他们的命。
每个人都能过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
不同的,是过程。
我叫王云,小名大力。老家在兴安岭深处,世代打猎为生。
我少年时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扛着猎枪和爷爷一起在山林里追野猪;喜欢用荆棵子去打漫天密密麻麻的红蜻蜓;喜欢在蚊子包上掐一个十字花。
我打猎是把好手,但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考试一般都考个位数,用现在的话说,我有阅读障碍。这是一种病,文字和数字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幅图画,抽象又难懂。期间我却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桂花表姑她那八十多岁的老娘死后,我看到停在外屋排子的尸体不停地往外冒丝丝黑气,就像是长了一身黑毛。
从那时候开始,我再也不敢去看白事。
二零零二年在电子厂上班那段时间,我活得麻木不仁,像是一条野狗。
和我一样的“野狗”在这个厂子里有两万多,每天都是两点一线,排队坐着厂里的大巴车从“监区”到厂区,再从厂区回到“监区”。
这里的保安不论男女都非常凶,经常会对职工大打出手。
有一次起来晚了没吃早饭,排着队上车的时候觉得饿了,告诉我的小伙伴我去买了个煎饼果子,再回来保安就觉得我插队了,我只是理论了两句,就被两个保安拎出来用橡胶棍子打了一顿。一边打我,还一边骂我是小比崽子!
我不想惹事,没还手。只能忍着气从后面重新排。
在这里我感觉不到一点快乐。
每个周日,我都会跑去外面的镇上网吧上网,只要往南走过两个街口,一直往西走三里路就到了。
我也看到过很多人走小路过去,只不过走小路要路过一片坟地。我不愿意走坟地这种地方,因为我经常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会吓到自己。这是我的秘密,我从来没对别人提起过,包括我爷都不知道。
那是腊月十五,月亮特别圆,我在镇上的网吧办了包夜,打算第二天早上回来直接上班。到了十点钟的时候,海涛呼我,说宿舍被盗了,警察让我回去就是看看丢什么东西没有。
我唯一值得被偷的就是一个笔记本电脑。
我着急,所以从小路往回跑,当我跑过那片坟地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了我一声名字:“大力!”
我下意识哎了一声。这是个女的叫我。
我认识的女的不多,在流水线上,我负责打螺丝,我旁边的女的是四川人,她负责用扫码枪,啾啾啾啾地扫主板上一个个码。我俩还算是能说上几句话。
我停下脚步顺着声音往旁边一看,借着月光看到一座老宅子,门口挂着俩大灯笼,灯笼下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旁边有停了一辆红色轿车,车里坐着一个女的,正趴在窗户上看着我。
我没听说过这里有人家啊!
我大声说:“叫我呢?”
车里的那女的对着我招手,她的手在月光下显得很白。
我走了过去,她却不开车门,还把车玻璃给摇了上去。
她指了指车前面的挡风玻璃。
我走到前面看到的是一个挪车的手机号码。
这号码挺好记的,9003478。
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意思是要我打电话联系她。我怕记不住,又找不到笔。
她把车窗摇下来,递给我一支圆珠笔,我在手心里写完了看看这女的,确实漂亮,又加了“美女”二字。这才把圆珠笔还给了她。
我站在车窗外,伸着手展示着说:“这是你电话?”
就在这时候,我就觉得肩膀一沉,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但是他长得魁梧,一米八的大个儿,骨头架子大,有二百来斤的样子。
“你怎么走这里来了?”
他的声音很响亮,就像是洪钟一般。
“我是电子厂的,这是什么地方?”
“快回去吧,顺着这条路一直走,看到岔路往右走。”
这时候我的呼机又响了,警察那边着急了。我抬腿跑了出去。
到了宿舍我一看,果不其然,这可是我爷打猎攒了一年的钱买的笔记本。就这么被我给搞丢了。
一着急我就病了,第二天高烧不退。
……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上铺的小龙回来问我好点没有,他一摸我的头,喊着说你还烧得厉害,我去给你抓点药吧。
我嗯了一声,掏钱给他。他拿钱的时候看到我手里的电话号码了,说:“这是谁的QQ号?你对象的?”
“这是手机号。”说完我就闭上眼,又迷糊了过去。
小龙回来叫醒了我,给我药,还有一瓶矿泉水和剩下的钱。
小龙急着出去耍,有人等他。我看到小龙走路一踮一踮的,脚后跟不着地,身体轻飘飘的,看着挺瘆人的。我揉揉眼睛,小龙已经出了门。
我应该是烧糊涂出现幻觉了吧。
吃了药之后,我又难受了一阵子,总算是退烧了,这才真正睡着了。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噩耗,小龙昨晚上吊死了。
他吊死在了院子里体育场的篮球框上。
据说小龙死状异常恐怖,舌头伸出来很长,眼珠子瞪得像是牛,屎和尿都顺着腿流了下来。
我伸手抓床上的钢管想坐起来,这一抓,手心火辣辣的疼。
我哎呦一声,松开手一看,我这手心里竟然有了纹身,正是那个电话号码和美女俩字——9003478美女。
我看着手心,开始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明明那美女给我一支圆珠笔,我在手心里写了这个号码,怎么就变成纹身了呢?
对面床下铺的海涛递给我一杯水,他说:“你手心里纹得是手机号吗还是QQ号?那美女是谁呀?还纹手心里攥着,怕跑了咋的?”
我接过水点点头,一笑,没回答。
我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开始用右手去搓左手的手心,心说,好奇怪。
我这时候一下想起了那个健壮的家伙,他又是谁啊?!这几天把我烧得糊里糊涂的,我算是彻底懵了。
小龙年纪轻轻,二十出头,没什么烦心事,怎么可能上吊自杀呢?大家其实都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都不说这件事。警员调查了一下,也就结案了。
没有他杀的证据,结论是小龙可能得了急性的抑郁症。
烧退了就得赶紧上班,干几天就要放假回家过年了。
就在上班的时候,我旁边的赵大勇看到我手心里的纹身了。
他说:“不是说有纹身不让进厂吗?你咋进来的。”
我说:“关你屁事!”
赵大勇这人很讨厌,爱占小便宜,干活也不好好干,整条生产线,经常在他那里卡住。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非要看看我手心里的纹身,说:“不让看我就告诉组长你有纹身。”
我不得不把手心伸开给他看了。
他看后笑了,说:“幼稚不,你纹的这什么呀!”
我把手拽回来,继续干活。
下班之后回了宿舍,去食堂吃了饭之后我就躺床上了。心烦意乱,一想起丢了的笔记本我就难受,开始诅咒这个贼不得好死,我盼着警察赶快破案,把我的笔记本找回来。
也是累了一天,看了一会儿书就困了,一翻身就睡了。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对面铺的海涛就把我喊醒了,说赵大勇也在篮球场里上吊自杀了,也吊在了篮球框上。
我一听就穿鞋跑着去了篮球场,到了的时候,警察已经把这里给围了起来。我看到赵大勇挂在绳子里,舌头伸出来半尺来长。
我慢慢地展开了左手,看着手心里的纹身。然后又慢慢地攥紧了拳头,心说这是怎么了?
小龙先死了,他会不会是因为看了我手心里的号码呢?接着,赵大勇又死了,他也是看了这个号码。
赵大勇和小龙认都不认识,他俩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看过我手心里这个美女的手机号码。难道他们的死和这个号码有关?
我这时候看向了公用电话亭,那是个插卡的电话亭。
海涛说:“也没有凳子啊,这是怎么上吊的呢?”
我伸出双手向上,我说:“引体向上,把脖子伸进去,一松手。勒死狗的扣儿,后悔都出不来。”
“怎么觉得不对劲啊!小龙急性抑郁症,难道这赵大勇也是急性抑郁症?他可是爱占小便宜的人,说他抑郁,不可能啊!”
“难道还是谋杀啊!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说着,又攥紧了左手。
海涛伸着脖子看着远处说:“法医来了。”
来了一群警官开始勘察现场。
厂里的保安过来驱赶我们,像是赶羊一样,把我们赶回了宿舍里。
回到宿舍,海涛我俩对着坐着。
海涛看着我说:“大力,不太对啊!我怎么觉得心里发慌啊!这地方不能继续干下去了,我得辞职回去。我就说我姥爷死了,我得请假。”
“你这不是咒你姥爷呢吗?”
“我姥爷早死了。”
“怕是厂里不同意啊,最近订单多,正缺人呢。你走了,咱这条线就得停下。年前招不到工,不可能放你走。”
“但是这一直死人,我怎么觉得有点怕啊!”
“不会一直死人吧,难道还会死吗?”
“那可说不准,你没听说吗?咱这里,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九点过,尸体被拉走了,我们也被放了出来。
海涛去请假,果不其然,厂里根本就不听他那些,不让他走。
海涛挺丧气的,他说:“真他妈没人性,我说我姥爷死了,他说姥爷不是直系亲属,不给假,我真服气了。”
不过保安不让大家聚在一起瞎议论这件事,不让造谣生事,更不让提宿舍区有鬼。谁要是敢胡说八道,不仅要被扣工资,还要抓起来蹲拘留。
但还是传得沸沸扬扬,明里暗里都说我们的宿舍区闹鬼。
这时候我开始把小龙和赵大勇的死联系到了我手心里的纹身,我开始怀疑他俩都是因为打了这个电话才死的。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把他俩结合起来。
白天赵大勇刚看了我的纹身,结果第二天就吊死在篮球框上了。这难道只是巧合?
到时间上班,也容不得我多想。赵大勇的位置组长顶了上来。看来是真的很缺人手,招不到人。
而且今天三班倒都做不到了,只能两班倒。这就太累了,从上午来的,一直干到了晚上十点钟。下班之后回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去上夜班走了。
宿舍里只有我和海涛。
我俩累了一天,也没说啥,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海涛把我晃醒了。
“大力,又死人了。”
我猛地坐了起来,说:“谁呀?”
海涛用手一指说:“挨着你床的,李刚!”
“李刚?”我一下想起来,李刚是从四川来的小伙子,个子不高,也就是九十多斤吧,但是人挺机灵的,说一口正宗的川普口音!
“死了,还是吊死在了篮球框上。”
“他昨晚上没上班吗?”
“听说他没上班,不知道他去干嘛了,反正是出去了。”海涛说,“大力,这地方不干净,这活儿不能干了!”
不仅海涛要走,辞职的人多了去了。这些要辞职走人的竟然史无前例的凝聚在了一起,喊着要辞职,要命!
没办法,厂里接二连三的死人,也算是有过错,只能同意这些人辞职,一下走了三分之一。
我很顺利办好了辞职手续,收拾好了行李,就要走的时候,警官上了门。
一个男警官说:“你叫王云?”
我点点头说:“我是。”
“跟我走一趟吧。”
“我得回家。”
“你暂时不能回去了,三位死者都和你有关系,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我没杀人。”
“没说你杀人,我是说请你提供线索,配合调查。”
我被他们带回了警队,进了审讯室。
坐在我对面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我坐下之后,那女的递给我一杯水,她看起来倒是挺和善的。
她说:“三天之内,死了三个人,全都吊死在了篮球场。第一个,于小龙,是你上铺的兄弟;第二个,赵大勇,是流水线上挨着你装内存条的兄弟;第三个,李刚,是和你头对着头睡觉的兄弟。你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我说:“我一直上班,下班,睡觉。我一直和海涛在一起,他能给我作证。”
这女的坐在了椅子里,看着我说:“我没说是你杀人,我只是问你,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吗?”
男警官说:“我们调查过你了,你没有作案时间。而且我们也没找到他杀的一丝证据和线索。他们都是自杀。但是未免太匪夷所思,怎么就赶在年前都自杀了呢?主要是,这些人都和你关系密切。”
我摇着头说:“我和于小龙、赵大勇、李刚没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很熟。”
“但是他们都挨着你,你别告诉我,他们是被你妨死的。”
我这时候攥紧了左手,手心里全是汗。我不敢让他们看到我手心里的电话号码。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上班,下班都和海涛一起,他能给我作证。”
这女的问我:“他们有什么反常的吗?”
我摇着头说:“我真不知道。”
女警官拿出来了一些照片,举着说:“他们每人都有电话IC卡,而且有人看到,他们在死前夜里都在电话亭里打电话。到底打给谁呢?”
“你们去电话局查一下就知道了嘛!”
“怪就怪在这里,查不到。”那男的说,“你和他们三个都有联系,而且都很近。一个是上班的时候挨着你,另外两个,一个是你上铺,一个是你邻铺。你就一点都没察觉到他们反常吗?”
女的说:“王云,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必须告诉我们。”
“不是说自杀吗?”
女的摇摇头说:“连续三个自杀,这太匪夷所思了。现在搞得人心惶惶。所以,也请你帮助我们一下,争取早日搞清楚这件事,给死者和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也给社会一个交代。”
我这时候小声说:“我的笔记本电脑找到了吗?”
“什么?”女的愣了一下。
“我们报案了,你们也立案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丢了。”
这女的看着我说:“哦,那个案子啊!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只是想找回我的笔记本。”
女的看着我说:“你帮我破案,我帮你找回笔记本,怎么样?王云,那个笔记本电脑对你很重要吧!”
我猛地抬起头来,我说:“真的?”
女的点点头说:“真的,找不回来的话,我买一台笔记本送给你。”
我舔了舔嘴唇,这时候我浑身颤抖了起来,额头上开始冒汗,我不停地用袖子去擦。
女的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这才慢慢地张开手,把手心展现给他们看,我说:“大概和我手里这个纹身有关!”
他俩快速地从桌子后面出来,一起看着我的手心,然后用数码相机给我手心拍了照。
之后俩人坐了回去,这女的问我:“这是个手机号码!”
我点头说:“大概是吧,我没打过。”
“那你为什么把这个号码纹在手心里,这又和三位死者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我把那天晚上从镇上抄小路回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说:“本来我就是用圆珠笔在手心里写了这个号码,第二天就发高烧,高烧三天之后,我醒了就听说小龙死了。”
“王云,你精神方面没问题吧!”
“我精神正常的很,我只是有阅读障碍。但是我认识字,但是我容易写不出字来。”
“你说有个壮小伙儿拍了你肩膀,你认识他吗?”
我摇摇头,我猛地抬起头说:“我见到就能认出来。”
女的把电话号码写在了纸上,递给男的,让男的去打。
男的出去,很快回来了,小声在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女的看着我说:“是空号!”
我说:“你晚上再试试,也许晚上打就不空了。他们三个不都是晚上去电话亭打的电话吗?”
女的伸着脖子看着我说:“你确定你精神方面没问题吗?”
“我没问题,不信可以去查一下嘛!对了,我被你们带这里来了,算上班还是算什么?”
女的深呼吸一下,他说:“这样,你先回去。有事我们再找你。”
我回到了宿舍的时候,发现宿舍一个人都没有了。大家都走了,整个宿舍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这三个家伙是怎么死的问题。
一直想到了半夜,我才睡去。反正离职手续都办好了,我想着明天早上干脆就睡个懒觉。
结果天刚亮,我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我一开门,看到那女警官出现在了门口,她直接就给我戴上了手铐,拽着我出去,塞进了车里。
我大声说:“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再次坐进审讯室的板凳里的时候,这女的看着我说:“我同事昨天晚上上吊死了,又死在了你们宿舍区的篮球场!”
我一听也呆住了,我伸出左手,看着手心里的这个纹身,脑袋嗡嗡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抬起头,很肯定地说:“他昨晚去打电话了,他肯定昨晚打这个电话了!他百分百去电话亭里打这个电话了。”
女的死死地盯着我,她看着我说:“你昨晚在做什么?”
“你怀疑我?”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我在睡觉啊!前半夜辗转反侧睡不着,后半夜才睡着的。”
“谁能给你证明?”
她这么一问我愣住了,我摇着头说:“没人,海涛走了,大家都走了。没有人能证明。”
她用力一拍桌子大声说:“这么说,你有作案嫌疑!”
我皱着眉说:“你别吓我,你不能血口喷人啊!有人证明时候,你让我配合调查,我要走你不让我走。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别和我胡搅蛮缠,你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了?”
“我睡觉,我做梦了。”
“做什么梦了?”
“做什么梦你也管?梦,做了之后,醒了就忘了。我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我伸出手说,“我手心里这个号码才是你们要找的线索,你盯着我有什么用?我实话告诉你,宿舍区不干净。”
她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她说:“你少跟我装神弄鬼,你这个纹身到底怎么来的?”
我只能又把那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我看着她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真的就是这样。”
她歪着头看着我说:“圆珠笔写一下就变纹身了,你挺会编啊!”
“我有人证,那个壮小伙能给我证明。”
“他在哪里了?”
“你们去找啊,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体格健壮如牛,能有二百斤,但是一点不显得胖。这样的人在这里应该不多吧!”我看着她说:“你把我扣留在这里不合适吧,我没杀人。”
她看看表,然后指着我说:“今晚你去打这个电话,我倒是看看,能不能打得通。”
“你怎么不去打?”
她拿起我手心里的照片,举着说:“我打是空号!你以为我没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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