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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谌番外笔趣阁

向日葵啊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晚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他好像又梦到纪柔了,好像跟她坦白说了孩子的事?他不知多少次梦里有她,一时半会儿的分不清是梦是真。想到那朦胧画面里她惊慌失措的反应以及润湿的眼睛,贺谌的心又发紧扯着,他忙起身推门出去,就要去找她。“小谌醒啦,难不难受?昨天让你别喝那么多酒不听,你纪奶奶给你煮了醒酒汤,快来喝碗缓一缓吧。”纪爷爷对急匆匆从房里出来的贺谌招手,笑容和蔼。“爷爷,柔柔呢?”贺谌急问,现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醒酒汤,一猜测纪柔知道孩子的存在不想要它的事,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他方才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不早了,她根本不在家里。“柔柔一大早就出门去咯,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什么事也没跟我们说太细。”纪爷爷愣道。闻言,贺谌更紧张了,凝着脸急忙出...

主角:纪柔贺谌   更新:2025-01-15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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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柔贺谌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谌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向日葵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晚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他好像又梦到纪柔了,好像跟她坦白说了孩子的事?他不知多少次梦里有她,一时半会儿的分不清是梦是真。想到那朦胧画面里她惊慌失措的反应以及润湿的眼睛,贺谌的心又发紧扯着,他忙起身推门出去,就要去找她。“小谌醒啦,难不难受?昨天让你别喝那么多酒不听,你纪奶奶给你煮了醒酒汤,快来喝碗缓一缓吧。”纪爷爷对急匆匆从房里出来的贺谌招手,笑容和蔼。“爷爷,柔柔呢?”贺谌急问,现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醒酒汤,一猜测纪柔知道孩子的存在不想要它的事,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他方才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不早了,她根本不在家里。“柔柔一大早就出门去咯,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什么事也没跟我们说太细。”纪爷爷愣道。闻言,贺谌更紧张了,凝着脸急忙出...

《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谌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昨晚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他好像又梦到纪柔了,好像跟她坦白说了孩子的事?

他不知多少次梦里有她,一时半会儿的分不清是梦是真。

想到那朦胧画面里她惊慌失措的反应以及润湿的眼睛,贺谌的心又发紧扯着,他忙起身推门出去,就要去找她。

“小谌醒啦,难不难受?昨天让你别喝那么多酒不听,你纪奶奶给你煮了醒酒汤,快来喝碗缓一缓吧。”纪爷爷对急匆匆从房里出来的贺谌招手,笑容和蔼。

“爷爷,柔柔呢?”贺谌急问,现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醒酒汤,一猜测纪柔知道孩子的存在不想要它的事,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他方才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不早了,她根本不在家里。

“柔柔一大早就出门去咯,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什么事也没跟我们说太细。”纪爷爷愣道。

闻言,贺谌更紧张了,凝着脸急忙出门,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

纪爷爷奇怪看着他焦急消失的身影,一头雾水,只觉得今天他跟纪柔都有点奇怪。

纪柔确实一大早就出门了。

昨晚贺谌跟她说的那些话,让再也睡不着了,胡思乱想了一晚上,根本没怎么睡。

天不亮她就起床了,收拾好出门去看医生。

毕竟她还是没嫁人的姑娘,要真未婚先孕,对她对纪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她没去最近的医院,而是去了离家里很远的一个小诊所检查,给自己编了一个小媳妇的身份。

她是真的怀有差不多两个月的身孕了。

就她跟贺谌的那一晚有的孩子。

纪柔对于这个确诊的消息到底还是茫然无措。

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了,她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

贺谌应该是在她那次生病的时候就知道她怀孕了,所以后面许多警惕关怀她的行为都有迹可循。

他是不是因为发现她怀孕了,所以才又提起跟她结婚的事想对她负责?才说喜欢她?

纪柔眉间染上忧愁,脸色一片凝重。

似乎她跟贺谌结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一切名正言顺。

纪柔低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小腹,想到里面有个孩子,只觉得奇异又恍然。

下意识的她将脚步放得更慢更平稳。

……

另一边的贺谌找纪柔快找疯了,心急如焚。

他特意跑去附近的医院以及大大小小的诊所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她的身影。

他脸色沉重极了,还有说不出的心慌。

好几个小时过去,他又往纪家的方向往回赶,想着她会不会这时候回来了。

在路上他确实碰到了纪柔。

她在跟卢民浩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一起吃着冰棍。

她靠在卢民浩身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对卢民浩的神情以及动作是极其的自然和亲近。

这是对他没有的。

“柔柔、……你喜欢我吗?”卢民浩问。

“嗯,喜欢!你很好的。”纪柔点头,给予肯定。

她回来的时候看见卢民浩又被他喜欢的姑娘拒绝,神情难过极了,便安慰起他来。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朋友。

卢民浩心大又纯良,每次被他喜欢的姑娘拒绝,都要去找纪柔问一句找安慰,什么要是纪柔是那个姑娘的话,会不会喜欢他,不嫌弃他是个胖子。

流程都一样一样的,问完过后吃点东西他又好了。


贺谌直问,纪柔皱着眉也不跟他说,素白精致的脸绷着,红唇抿紧,已然有些生气。

看她这副模样,他心里发紧。

十几分钟后,他去问了孟思微。

孟思微也是皱着眉,倒是将事情告诉他知道:“不知道哪个混账皮子,偷了小柔的……贴身衣服。”

她说起这件事也气,姑娘家的清白最重要了,无缘无故被人偷了小衣,也不知道哪个变态做的,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也不知道。

孟思微早几年就下乡在荔枝村当知青,经历过不少腌臜事,先前见村支书这么护着纪柔,纪柔跟他们多少不太一样,原以为她不会跟他们一样。

可谁知道还是有下三滥的东西打上她主意了。

贺谌脸色一沉,听了孟思微的话牙差点咬碎。

是哪个人渣敢偷她的贴身衣服!

他眼里戾气翻涌,那瞬间周身阴鸷得吓人,孟思微愣了愣。

夜幕幽黑,繁星点点,村里人聚齐在村头宽敞的空地上,电影快要开始了。

纪柔几个老师也跟着一起去凑热闹了,贺谌前不久从镇上给纪柔在供销社买了些糕点,她拿出来分给几个老师吃了。

原本贺谌还在身旁的,现下也不知道去哪了。

纪柔在热闹的人群中左右张望找了找,还是没找着他的身影,便合起手心,将手里留给他的香瓜子暂时拿着。

这是一个跟纪柔关系不错的婶子给的,她自己现炒的瓜子,味道还不错。

……

漆黑幽暗的小树林里,哀嚎痛叫声一阵,烂醉如泥的刘大柱硬生生被打晕又打醒,刺骨断裂般的剧痛从身上传来,他醉意都清醒了大半。

贺谌从他身上找到那件柔软淡绿的小衣,脸上沉戾阴鸷的神色更为渗人,他掐住刘大柱的脖子,五指扣紧,手臂青筋沟壑鼓起,像看死人一般。

刘大柱涨紫了脸,脸色青白交加,嗬嗬声断续,哀嚎声转为濒死的急促挣扎,浑浊的眼翻白。

“你还真想弄死他呢!”秦九一惊,出声提醒。

贺谌面色冷邪,充耳不闻,不以为意。

他就算真弄死刘大柱,也算不上什么事。

这样的玩意儿,也敢打她主意,不知死活!

贺谌眸色阴沉发狠,此刻全然没有在纪柔跟前的温良,完全另一副模样,乖戾邪肆。

秦九都怕他真给弄出人命,劝说好几句总算是劝住了,留了刘大柱半条人命。

队里放的电影纪柔早前就跟卢民浩看过了,今天她起得早,一天过去觉得有些困倦了。

这几日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就总困得快。

四周吵吵闹闹的,人声涌动,耳畔的声音嘈杂得很,她涌起的倦意没因此消散多少。

电影看到一半,贺谌回来了。

他面色无异,还不知道上哪给她摘了几个野果子,酸酸甜甜的很可口。

纪柔将手里的香瓜子给他,随口问了句:“阿谌弟弟,你刚才去哪了?”

“秦九找我有事。”他回了句。

又是秦九,纪柔下意识皱了皱眉。

贺谌对这部电影也不怎么感兴趣,留意到她有些困倦,便说不想看了,有事要跟她回去谈。

纪柔点头,同孟思微说了句,起身拿上自己的小板凳跟他离开。

大家看电影多数都是带自家的小板凳来的。

她似乎真的很困,一路上抱着怀里的板凳,说话间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平日温婉柔和的面容染了几分迷蒙迟钝,有说不出的娇意。


“我也喜欢你柔柔!我等下买包子给你吃!”卢民浩心情又好了,开心道。

纪柔失笑,点了点头。

不远处的贺谌脸色阴沉难看,身侧的手攥紧,浓烈的嫉妒酸意骤起翻滚。

之前他还压根不把卢民浩当回事,直到现在听到她亲口说喜欢卢民浩!

卢民浩有什么好的!他哪里比得过他!凭什么她会喜欢卢民浩?

贺谌眼里阴翳黑沉,瞬间嫉妒气红了眼。

他阴戾难明地盯着他们相挨和谐的身影,只觉得呼吸都发疼。

全然不知道被误会了的纪柔跟卢民浩吃完冰棍,悠然的又一起顺路回家去了。

“柔柔你干嘛去了?”卢民浩闲聊问。

“跑了好几个书店买书去了,老板说后天才有货,我后天不在家了。”纪柔没说自己去看医生的事,说了别的。

她确实还去书店买书了。

“那我去帮你买好了,你把书籍的名字写给我。”卢民浩憨声道,他不是头一回帮纪柔买书了。

“好。”

两人边说边走,路上碰到相熟的邻居时,礼貌打招呼,快到各自的家才分别。

纪柔跟卢民浩都是街坊四邻看着长大的,都知道他们从小玩到大,现在都还跟亲的兄弟姐妹一样,两人又懂事礼貌,鲜少会有人说他们闲话。

贺谌一路僵冷着脸跟着,听到纪柔的话她是去买书,消了今早的猜疑,脸色却也没好多少。

他难受地看着她对卢民浩的笑容,觉得再也不同寻常了,嫉妒得心口都泛疼。

这是他快二十年来第一次有这么浓烈的冲击嫉恨感。

她为什么要对卢民浩笑得那么好看!她就那么喜欢卢民浩那个该死的胖子!

贺谌嫉愤极了,怎么也淡定不了。

“都回来啦,怎么去那么久,快吃饭了。”

纪柔前脚进家门,贺谌后脚跟着回来了。

纪奶奶看着他们,含笑唤声。

“嗯。”纪柔点头,余光看了眼身后的贺谌。

她确定怀孕这件事,还是乱的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跟他讨论。

她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纪柔不是个特别优柔寡断扭扭捏捏的人,只是有关孩子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还是会纠结茫然。

她回家的路上就想过了,她父母过些天就回来,如果真的决定要跟贺谌结婚的话,正好衬着他们在的时候商议。

纪柔留给自己考虑的时间,就是纪父纪母回来之前的这六天。

六天过后,正好是中秋节了,纪父纪母会直接从西北回云城拜祭外婆,纪柔原也是打算请两天假加上中秋假去云城跟他们团聚的。

纪柔在心中打算着,殊不知贺谌因为前不久撞见的一幕,也酸嫉升起了别的心思。

两人的生日过完,隔天天没亮纪柔就出发去荔枝村了。

贺谌仍跟随在她身边,默不作声地帮她拿东西。

纪柔总觉得他变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们回荔枝村这一趟,只待了一天又回家了。

因为贺谌拿了一大笔钱出来给修建学校,让十里八乡的孩子有更好的学习环境,还让想上学的孩子免费上学,但半个学期后还得考核。

他行动很快,第二天就有工人来学校动工了。

修建期间,孩子们暂时停课,纪柔他们这几个老师,自然也跟着停课。

修建扩大学校是大好的事,贺谌还资助孩子免费上学,更是天大的好消息,大家都喜乐开心得很。


纪柔也因为停课而多了好多时间,原本他们几个老师还想着在村里空阔的空地上暂时当做学堂教孩子们上课,但村支书说不差那么点时间。

稻谷丰收忙农的季节到了,那场地还得晒谷子,让几个老师也好好休息休息,当是放假了。

纪柔便又回家了,村民们更是热情高兴送了一堆东西给她跟贺谌带走,推都推不掉。

他们刚到家没两天,又突然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不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纪柔跟贺谌乱搞男女关系了。

调查的人很快就上门来了,个个严厉肃目。

跟来举报的人居然是刘寡妇。

她在一旁尖声指点,小人得志般仰着下巴,嗓门极大。

“我可是亲眼瞧见的!他们早不干不净了,在哪都黏一块儿,经常拉拉扯扯的!”

“谁没见到有一回大白天他们都抱在一块儿!”

“我儿子就是看见他们搞破鞋,才被他们报复成那样的!”刘寡妇说到这很气愤:“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全抓了就对了!”

她把纪柔生病贺谌抱她去医院的事也拿出来添油加醋地说,还说了许多莫须有的东西。

纪奶奶听着她满嘴难听的胡话,这样说他们家的姑娘,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你胡说八道!我们柔柔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再在这里撒泼,我们就不客气了!”

她一想到纪柔下乡教书会被这样的人辱说欺负,就心疼得不行,也后悔让答应纪柔去乡下地方了。

安城大学的校长是他们纪家的旧交好友,纪柔的实习安排开始根本就不是去荔枝村那样偏远的小村庄。

“你个老太婆说不是就不是,你孙女都不知道多放荡!勾了我们村一个又一个男人,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刘寡妇呸了一声,都闹到这里来了,根本就没带怕的,觉得身边调查严打的人员就是她的靠山。

贺谌冷冷抬眼,目光扫过去。

刘寡妇一颤,尖酸刻薄的表情僵了僵,随后又嚷声,让调查的人赶紧把贺谌跟纪柔抓走。

“我跟纪柔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我们两家是旧交,我这次来安城就是为了商量跟她的婚事!”

“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再过不久就结婚了,哪来的乱搞?”贺谌郑声,一脸正色。

调查人员拧眉,看了眼气势渐虚的刘寡妇,又看向纪奶奶,沉声复问:“纪老太太,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我们调查有出入,后果想必您是知道的。”

纪奶奶缓过神来,神色凝重,片刻后绷着脸点了点头:“是,小谌是我们柔柔的未婚夫。”

刘寡妇又插声:“他们说的屁话!谁会信,之前还说什么姐弟的,就是摆正经搞破鞋!看他们以后会不会真的结婚,他们就是诓人!别放过他们!”

纪奶奶脸色一沉:“柔柔的婚事我们当然是郑重对待,什么时候结什么时候办喜宴,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还编排我们柔柔的是非,我们还要告你诬告!”

“你、你告就告!谁怕谁!”纪奶奶沉重的话一出,刘寡妇脸色微变,还是嘴硬:“就怕到时候我说的是真的,谁进局子还不一定!”

调查人员凝了她一眼,看过贺谌,思忖几秒,对纪老太太道:“既然您老这么说,那就尽快办喜事吧,别让我们难做。”

他们也是够给纪老太太面子了,没有蛮横强行抓人调查。


此时快到饭点了,贺母照常在厨房里忙活,同贺父的说话声隐约断续传出来。

贺谌习以为然路过,先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厅里没有纪柔的身影,她不知道在哪。

他正打算不经意地询问纪柔在哪里的时候,突然听见贺母跟贺父说纪柔走了,什么要回家去舍不得什么的。

“她走了?什么时候?”贺谌惊讶急声,脚步不自知快速地走到贺母跟前。

“什么?”贺母被他猛然一打岔,再看他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贺母没好气拍他一把,反问:“你刚刚说什么?什么走了?”

贺谌憋声:“您刚刚说,阿柔…姐走了?”

他如今称呼纪柔,那一声姐,不知为何越发难以出口了。

“还没呢。”贺母莫名看他两眼,挺好奇:“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你阿柔姐了?还没走呢,明早再走,她要回安城去了。”

贺谌哦了一声,声音还是微紧:“那她现在在哪?我找她有点事。”

“你找阿柔什么事?她这会儿应该在楼上吧。”贺母还是奇怪看着他。

贺谌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转身大步走了。

“臭小子。”贺母嘀咕一声,又别了贺父一眼,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明晃晃写着看你的好儿子。

贺父择菜动作没停,别有深意看了眼贺谌。

“你别什么都管他,多大了什么事不会想,他心里门清,再犯浑就扔了!”他同贺母道。

“也是。”贺母点头。

……

楼上,纪柔在房里把贺母说她遗落的那几个小玩意拿上,关上房门就准备下楼了。

其实不过是两个书签和贺母早一阵子买给她发带。

她来贺家后贺母就很喜欢打扮她,总给她买姑娘的东西,心血来潮的时候还会想着帮她扎头发,回回都一脸期待地看着纪柔,让心软的纪柔难以拒绝,任由她捣鼓自己的头发。

她记得贺谌小时候,贺母也是有把他当小姑娘一样打扮过的。

小时候的贺谌还不太懂,顶着贺母给他扎的两根小头发就跑出去找她玩了,还跟她借发夹给自己别上,傻得很跟她说姐姐我们一样好看……

纪柔突然想到,温润柔亮的眼睛里染上点点笑意。

“你,明天要走了?”

贺谌的声音响起,早没有了小时候的稚嫩,是属于青年人的清冽低磁,朗然好听。

他站在纪柔身后,拧着眉问。

纪柔转过身来,微仰着头看他。

他真的很高。

“嗯,我明天就走了。”

“你不想跟我结婚吗?”贺谌不确定问,眼神定定看着她。

她就这么走了?是不打算跟他结婚了?那她该怎么办?以后要是跟别人说亲……

“我不用你负责,那件事既然是意外,那就算了吧,阿谌,我只把你看作弟弟,你也不喜欢我,你以后还是找你喜欢的姑娘结婚吧。”纪柔也坦然直说,声音平和柔软。

他平时跟沈月怡的嬉笑打闹她看在眼里,他应该还是喜欢沈月怡的,对她也宽容。

而沈月怡也喜欢他。

他们两人相互喜欢,在一起才是一段佳话。

她的话落下,贺谌久久不语,只沉静地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裙子是黄色的,很衬她的肌肤很好看,她的头发像平常一样只简单挽了一下,没有任何装饰,素净精致的脸巴掌大小,眉眼如黛。

她所有行为言语都是温温淡淡的,沉稳又文雅,就算那天晚上被杨家人欺负赶出来,他去接她的时候她也是沉着淡定,不见狼狈的。

面对着他的时候也是一样,她总是一副“姐姐”的模样!在长辈面前倒才会有点不一样。

“那我怎么办?”贺谌瓮声,语气发沉。

她真的不想跟他结婚,想就这么走了!还说算了!她怎么那么容易算了!

纪柔微愣,一时之间没有理解到他的话。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不是姑娘家比较吃亏么?这年头在道德品性上批判的,多数是女人,男人同样的错误对比之下,根本算不得什么,后果也不相等。

“我不是随便的人。”

“你不要听我妈乱讲。”他补充。

纪柔沉默。

“我知道。”她唇瓣微动,缓缓出声:“我也不想随便。”

贺谌呼吸一重,眼帘垂下来,看不清什么神色。

两人无声对峙间,贺母的声音在楼下传来了,说饭已经好了,让他们下去吃饭。

几分钟后,两人无言坐在餐桌前,气氛有几分古怪。

贺母察觉到了,笑着打趣:“你们谈什么了?吵架了?阿谌你是不是欺负你阿柔姐了?”

“没有,阿谌弟弟没有欺负我。”纪柔先声解释。

贺谌没有说话,神色淡淡。

这一顿饭忽略他的臭脸,吃得还是开怀的。

纪柔明天就走了,饭后贺母贺老太太还是依依不舍想留她久一点。

纪柔也舍不得,便顺意待久了些,直到杨逸俢回家顺路来接她。

“抱歉阿柔,舅舅明天可能不能送你回家了,杨景锐摔伤了,我得陪陪他。”杨逸俢歉意开口。

“舅舅找个人送你。”

纪柔一顿,立即关心询问:“表弟伤得严不严重?今天刚伤到吗?”

“都是我没注意,你舅母又该记仇了。”杨逸俢叹气,心里也是懊恼心疼。

杨景锐是被他带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在街上被车撞到的,还好不算严重,但也摔伤了,小手轻微骨折。

叶淳得知后对杨逸俢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小景锐现在还在医院,纪柔想去看看他,杨逸俢刚从医院离开,但还是想在儿子身边待着的,于是就又带纪柔去趟医院了。

这是纪柔第一次跟杨景锐见面,他长得很像叶淳,轮廓的影子也像杨逸俢,年纪小小板着小脸的。

他的小手被包得严严实实,半挂在脖子上,嫩白的小脸还有几道刮伤,他看杨逸俢进来,一脸的淡定。

杨逸俢这个爸爸,没一次靠谱的,杨景锐每次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会特别倒霉。

没有危险的时候,杨逸俢会给他制造危险,就比如今天,那车撞他压根不重,要不是杨逸俢一脚给他蹬飞,他还不至于伤成这样。

“儿子,爸爸又来了!”

杨景锐看他一眼,皱起小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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