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福香雅狼轩的美文同人小说《狼王的新娘不好当》,由网络作家“福香雅狼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呜呜,听说要嫁的狼王是个大坏蛋。喝水噎死,跌倒摔死……狼王的前九位新娘皆离奇死亡,听说他还喜欢折磨新娘子,打人打得很惨烈。她不要嫁啊!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她的后福就是被爹娘嫁给这位传说中的嗜血狼王?她,被强迫塞进花轿,狼王夫君就黑脸进洞房……纳尼?要罚她受冷冻死吗?哼,大坏蛋!
《狼王的新娘不好当》精彩片段
云淡风轻,晴空当照,虽说今日是福家的女儿福香雅出嫁的日子,可是福家门前除了那顶花轿外,连个送亲的人都没有,只因为她嫁的乃是素有克妻之称的狼王。
福香雅拜别了爹娘,上了花轿,坐在花轿上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牢牢的,还在,不由的松一口气。
她既没有喝水噎死,也没有摔死,没有重蹈那两位新娘子的覆辙。
路上安安稳稳,也没有遇到强盗,还好,她就说嘛,她的命大着呢。
下轿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抱起她,一股淡淡的药香透过喜帕传进她的鼻翼,她的夫君是个药罐子?
平平安安的拜了堂,福香雅被喜娘搀进新房,坐在床上,喜娘退了出去,周围一片寂静。
肚子开始咕咕叫,福香雅把喜帕挑开,见桌子上放着一盘点心,便悄悄的伸出手去抓了一块,还未来得及伸手,便被人摁住了,“没有人告诉过你,成亲的时候不可以吃东西吗?”
额?福香雅抬头,便见到一个戴着狼头面具的人站在自己跟前,“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是狼王?”传言狼王戴着狼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狼轩答道:“我本来就在房间里。”
惭愧呀,她怎么就没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个人呢,“我饿了,吃点东西不行啊。”
狼轩淡淡道:“你知道前面九位新娘是怎么死的吗?”
福香雅点点头,“知道啊,第一个新娘在成亲前夕喝水噎死了,第二个上轿时跌倒摔死了,第三个在成亲的路上被强盗杀了,第四个在下轿时暴毙,第五个在跨火盆时被烧死,第六个踩瓦盆时被自己的裙子绊倒撞在了柱子上,第七个在拜天地时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第八个在入洞房时被突然窜出来的狗咬死了,第九个喝了交杯酒后就长眠不醒。”狼王的新娘从婚礼前夕到喝交杯酒,每一位都离修成正果进了一步,却是一步死一个人。
香雅如数家珍,掰着手指头一一道来,她指着自己,“我就是那第十个,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啊,你说你都死了那么多新娘子了,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嫁给你呢?难道她们不怕死吗?”
这话问的,面具后的薄唇扯出一丝微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福香雅连忙摇了摇手指,“我跟她们不同,我是被卖来的,可我听说你之前的新娘子都是自愿的,而且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
狼轩颔首,也微微的惊愕,似是没想到她竟然了解的这么详细,竟还敢嫁给他,竟还敢谈论生死,他忽然道:“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
福香雅一愣,旋即道:“虽然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但我还是怕死的,你也别告诉我,你想饿死我啊,我本来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再饿死那岂不是冤枉啊,恐怕阎王爷也不会收的。”
狼轩又问道:“你不怕吗?”
福香雅哀求道:“可不可以让我吃点东西再说话,我实在饿的没力气说话了,你都不知道,成亲好麻烦哦,先要饿一天,说是旺夫,我都搞不明白了,饿一天跟旺夫有什么关系嘛,都饿的人前胸贴肚皮了,还怎么旺嘛。”
狼轩明显的一怔,此时眼前的女子神态表情活脱脱一个纯真无邪的孩子,跟前面的九个藏在阴谋诡计之下的脸庞完全不一样,他心里疑惑,魔君的脑子生锈了吗?怎么会派一个这样一个人来?想着,摁着她的手不由的松开了。
福香雅得了解脱,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道:“我爹娘告诉我,只要我嫁给你,我们家就可以得到纹银百两,这样就可以把我们的房子修一下,买头牛,再买几亩良田,我的爹娘还有我弟弟就可以过上好日子喽。”
从她上花轿的那刻起,她就想明白了,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不值得,可现在她觉得她死的很值,所以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福香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由的问道:“你抱我下轿的时候我闻到有药香味,你生病了吗?”
说着,竟是凑近了狼轩,用鼻子去闻,“奇怪了,这会怎么没了啊?”
狼轩站在那里,身体有些僵硬,那样的药味不是一般人能闻得出来的,难道是天意吗?
福香雅自顾自的说着,“生病了就要吃药,可别学我爹爹,每次生了病,不愿意看大夫,不愿意吃药,就像一个小孩子,每次呀都是我娘逼着他喝药他才肯的。我好想我的爹娘啊,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在干什么呢?”
狼轩看着,隐在狼头面具后的脸再没有什么表情,那双眼睛幽深的像是一口井。如果她真是魔君派来的,那么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乔装的技巧太好了,可是不管多么好的乔装,他也会让她露出破绽来的。
一盘子点心都进了福香雅的肚子,她扬起头,摸着仍是瘪瘪的肚囊,问狼轩,“不好意思,还有没有,我还没吃饱。”
面具后面的唇角终于微微上扬,这个女人有意思,临死了还有兴趣吃东西,他挥了挥手,立刻便有人将点心送过来。
“谢谢啦,点心做的不错,很好吃的。”香雅还不忘赞美,“我吃饱了,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怎么死了。”
狼轩突然道:“点心里有毒。”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底里某个深处竟是叫嚣着想捉弄这么一个小丫头。
福香雅嘴里塞的满满的点心,两腮鼓鼓的,两个眼珠子一转不转,嘴里呜呜的不知说些什么。
狼轩卡住她的脖子,微一使劲,福香雅嘴里的点心都吐了出来,“你的第十个新娘我是被毒死的啊,不好吧,听说被毒死的人都是七孔流血,死相恐怖,换个死法行吗?”她都忘了自己已经吃了点心了,还怎么换个死法?
可是没想到狼轩竟然点点头,一本正经道:“行,那就等死吧。”
等死?福香雅还没回味过来是什么意思,便觉得身上一轻,束衣的腰带已被狼轩扯了去。
福香雅连忙抓住滑落的衣服,“等等,我还没吃饱呢,你要干什么?”
狼轩的手却不曾停下,三五下,香雅身上的衣服寸寸裂开,露出不着寸缕的身子。
狼轩捉住她的身子,嗅着,“恩,味道不错。”
香雅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从未在男子面前光着身子,从未跟男子靠的这么近,脑子里顿时懵懵的一片,更何况还是大白天的,她感觉自己的肌肤到处起了小疙瘩,正要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便觉得身子一痛。
“从此你就是狼轩的人了,来,让我为你烙上狼轩的印记。”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的压在香雅的左肩上。
“啊……”狼王说的什么话,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狼王说的什么,她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痛入骨髓,痛的快要死掉了。
火红的烙铁跟肌肉接触,发出吱吱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肉味,一个狼头标记印在了香雅的左肩上。
“记着,狼轩的女人不许别的男人看,不许别的男人碰,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
香雅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什么话,她痛的昏了过去,临昏迷前还在想她没有被饿死,没有被毒死,可千万别被一块烙铁给折磨死了才好。
狼轩看着昏过去的人,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张脸,“怪就怪你嗅到了那种味道,那不是药味,那是狼轩特有的味道,嗅到了就只能成为狼轩的人。”
香雅不是自然醒来的,她是被憋醒的。醒来的时候仍然是身无寸缕,身上盖着大红的锦被,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而屋内的大红蜡烛已经燃尽了,烛泪堆积在桌上。
香雅一动,顿时疼的她呲牙咧嘴的,脸上的冷汗直流。左肩上的伤似乎是被人上了药,但却没有裹起来。
屋子里除了她,再无其他人,这就是她的新房啊,而且,而且她居然活过了洞房花烛夜,太好了,她就说嘛,她怎么能死呢?
可是,可是现在她内急,她想上茅房啊,怎么办啊?
香雅将塌单裹在身上,光着脚下了塌。
一件衣服都没有,可恶的,香雅暗骂,是怕她逃跑吗?他以为光着身子她就不敢逃吗?也太小看她了。哎呦喂,谁来救救她啊。
裹着塌单香雅就打开了门,一股凉风袭来,身子前多了一柄剑,“王有令,夫人任何地方都不能去,请夫人回去。”
香雅急道:“我不是要逃跑,我是内急啊,我要上茅房啊。”
那守卫还是一句话,“王有令,夫人不能离开凝香阁,请夫人回去。”
我的天呢,怎么能这么顽固不化呢,难道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吗?“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吗?”
“王有令,请夫人回去。”
香雅顿时无语了,还派了这么个笨蛋看着她,真是气死她了,香雅碰的关上门,又在门上跺了几脚,还不解气,可是肚子已经憋的很痛了。
可是,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吧?门走不得,那么窗户呢?
香雅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拉窗户,可是却没有一扇窗能打开的,都从外面订的死死的。
门不能,窗子不能,那她就只好走屋顶了。
香雅把桌子摞在塌上,然后踩上去,一手拉紧裹身子的塌单,一手拿起手中挑喜帕的秤杆就砸了上去。
屋顶没砸破,倒把一个人砸了进来。
“还有力气逃跑?”
香雅被这个声音一惊,手一抖索,塌单便脱离了身子,秤杆也掉了下去。
香雅简直想去撞墙了,“什么逃跑,我是内急,我要上茅房,难道你们都没有听到吗?哎呦,急死我呀,竟然活活的要被尿憋死了呀。”
“这是引诱吗?”狼轩像是没听到一样,飞身跃上桌子,“那就补一下洞房花烛夜吧。”
“我说我内急,你没听到吗?”香雅想要晕倒了,桌子太小,太高,她无处可躲,被狼轩死死的圈在身下。
“这好办。”狼轩抓着她飞身落下,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马桶,放在她面前,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
“你,你出去。”香雅羞的满脸通红,哪里会有这么不知羞耻没有眼色的人呢,她要方便,他都不知道要回避一下吗?
“怎么?不想方便了?”狼轩说着就要把马桶拿走。
香雅一把抓住马桶,一脸的痛苦之色,“别,想。可是,你非要看着吗?”
狼轩不说话,却没有松开马桶。
香雅心一横,“好吧,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也管不着,但是请您转过身去,可以吗?”
狼轩还是没松手。
香雅终于铁了心了,她总不能被尿憋死吧,“你想看就看吧,反正也死不了人。”可是,被人看着,要怎么方便嘛。
香雅东找西找,还是躲到屏风后面。肚子一阵轻松,好舒服啊。
可这口气还未舒完,身子一轻,已经被狼轩抓着压在了桌子上。
香雅轻呼,脸色有些发白,“你,你要干什么?”
狼轩不语,撬开她的嘴,一粒药丸落入香雅的腹中。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她只觉得难受,浑身跟有无数的小虫子在钻,钻进她的骨头,啃噬着。
“媚药。”
香雅心惊,身体内就像是有一把火再烧,越烧越旺,她把嘴唇咬出血来,死也不发出声音。
只听见身下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们身子底下的楠木桌子轰然倒下,两个人颇为狼狈的跌落在塌上。
香雅只觉得背部生疼,是尖尖的木块刺入脊背了吧。她连忙拉过褥子裹住身子,“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我警告你,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从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不怕死吗?”狼轩皱眉,难道她真的不是魔君派来的间隙?
“我当然怕死,但是我宁愿死,也不会要你救我。但是中了媚药不治而死?这种死法也太有辱面子啦,我可不可以换一种死法啊?”
狼轩看着香雅被媚药折磨的面颊通红,却死死的抵在床柱之间,将自己裹的跟个粽子似的,便挥了挥手,“取冷水来。”
大桶的冷水,香雅将自己沉在冷水里,降温,神智一点一点的模糊,似乎是有人在她耳边不断的说话,至于具体说的什么她哪里听得到。
不知道泡了多久,也不知道泡了多少桶冷水,等媚药的劲头过去,她浑身白的像是腐烂的尸体,手一抠便是一层白白的东西剥落。
屋子里安静的很,狼王已经不在了。
“阿嚏,阿嚏。”才刚一出水桶,香雅便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泡了那么久的冷水,不感冒才怪呢。
“可恶的,竟然给我下媚药……阿嚏……你等着……此仇…..阿嚏……此仇不报非……阿嚏……君子。”
方才在水里还不觉得,此时只觉得左肩也疼的厉害。
香雅的手摸过去,才触到那个狼头的印记,便疼的呲牙咧嘴,“什么印记啊,我是个人,又不是个物件,不会冠上谁的名字,是谁的专属物品,阿嚏,阿嚏……”
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裹在身上,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冷,冻死她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女孩探头探脑的进来,“你是狼轩哥哥新娶的娘子吗?”
香雅看过去,小女孩大概只有十岁,长的粉雕玉琢的,又穿着粉色的衣服,很是好看,“狼轩?原来狼王的名字是狼轩哦。”只不过这名字,隐隐约约好像听到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是全然记不起来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让她觉得大半辈子都过去了。
小女孩又道:“我告诉你哦,我叫孟巧君,再过三年,我就可以嫁给狼轩哥哥了,所以你不可以跟琅轩哥哥圆房,因为他是我的。”
哦,香雅想要摸一把汗,她被一个十岁的孩子威胁了,不过这么个残暴的人也有人要,真是见了鬼了,“你放心,等你长大了你就嫁给他吧,我不会反对的。”
孟巧君道:“我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了,你也要记住。还有哦,不许跟琅轩哥哥圆房。”
孩子话,香雅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但是难得见到一个跟她说话的人,她可不想把她吓跑了,香雅想要点头,想要问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是圆房啊,一口一个圆房的,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床上。
孟巧君看着,精致的脸庞上竟是显出一抹微笑,“你死了吗?死了最好,省的跟我抢狼轩哥哥。”那样残忍的话跟她小孩子的身份实在是不相称。
香雅病了,发烧,说胡话,昏迷不醒,做着各种各样的怪梦。
任是谁遭受了这样的事情也会承受不住,会倒下的。
狼轩丢下一句话,“把她治好了。”
李浪看着紧紧关上的门,愁肠百结,他要怎么治?第一不让看人,第二不让把脉,第三还得治好了,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不见病人神医也会束手无策吧?
狼轩从不近女色,之前的九个新娘都是魔君设下的诡计,这九个新娘死的也是莫名其妙,但他知道这样的杰作都是出自狼轩之手。这第十个总算是活着洞房了,可是怎么也病倒了呢?
门口的守卫低声道:“李大神医,也有您治不了的病啊。”话语里有隐藏不住的揶揄。
李浪瞪了他一眼,“去,去,一边去,望闻问切是治病的根本,现在根本就用不上了,怎么治?我得问问狼轩这小子去。”
守卫一揽他,“你就不怕王发火?”
李浪道:“治不好我还怕我脑袋不保了呢。”
守卫悄声道:“五十两银子,我告诉您是怎么回事儿。”
李浪疑惑的看着他,摆摆手道:“算了吧,我还是去问狼轩。”
那守卫还要说什么,便觉得喉头一紧,“王,王……”
“我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口风不严,背叛我的人。”狼轩手下用力,便扭断了守卫的脖子。
李浪暗道,好险啊,要是他给了守卫银子,这会恐怕也没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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