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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宋令仪以商女身份成为侯府当家主母,她五年无所出,丈夫爱她如命,宁愿收养嗣子也不纳妾。直到被丈夫亲手杀死前才知道,五年婚姻都是骗局!一朝重生,竟然回到二十岁这年。既然身边全是骗局,那她就为自己杀出个朗朗乾坤。世人笑她出身商贾,她便用满身铜臭买一个新出身。只是说好了钱货两清,那位冷面王爷怎么缠了上来?男人笑得殷勤:你出钱我出力,咱们合伙打下的江山,没道理让我一个人扛着.........
主角:宋令仪霍景云 更新:2025-01-15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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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令仪霍景云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由网络作家“满月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渣男吃绝户?主母重生后灭他全府》,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宋令仪以商女身份成为侯府当家主母,她五年无所出,丈夫爱她如命,宁愿收养嗣子也不纳妾。直到被丈夫亲手杀死前才知道,五年婚姻都是骗局!一朝重生,竟然回到二十岁这年。既然身边全是骗局,那她就为自己杀出个朗朗乾坤。世人笑她出身商贾,她便用满身铜臭买一个新出身。只是说好了钱货两清,那位冷面王爷怎么缠了上来?男人笑得殷勤:你出钱我出力,咱们合伙打下的江山,没道理让我一个人扛着.........
接圣旨的当晚,宋令仪突发高热,一直到第二天辰时才起床。
锦心听见动静,进来伺候宋令仪洗漱:“夫人,您可算是醒了,昨晚真是将奴婢吓得不轻。”
宋令仪虚弱笑着:“我这病断断续续,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倒是辛苦你了。”
“伺候夫人本就是奴婢分内之事,何来辛苦?奴婢是心疼您,您是最厌烦吃汤药的。”
说完这话,锦心犹豫一瞬,继续道:“夫人,昨天老夫人发了好大的火,让侯爷去祠堂罚跪,还特意叮嘱不准送火盆进去,侯爷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这样冷的天,侯爷在祠堂跪了整晚,如何能受得住?”
宋令仪闻言低下头,掩去眼底嘲讽。
霍景云这是跟她玩苦肉计呢。
以前也这样,因为霍景云不肯纳妾,因为霍景云不肯用她的嫁妆补贴霍家姐妹,因为霍景云为她顶撞长辈,因为她无子,霍老夫人都会罚霍景云去祠堂罚跪。
事情因她而起,自然也得从她这里结束。
她要主动捧着钱财送给霍家人,要带着珍宝向霍老夫人请罪,然后劝霍景云,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为这种俗物影响感情。
如今再回头看,她既羞愧于自己的天真,也为霍景云的无耻感到恶心。
分明是吃软饭,还得要求有尊严,得别人求着他吃。
可便宜怎么能都叫他一个人给占了?
昨天捐了嫁妆之后,她就猜到霍景云肯定会使些手段让她服软,于是故意吹了会儿冷风,晚上果然发起高热。
霍景云想跪,自然得成全他!
锦月见宋令仪没说话,又道:“夫人,说来侯爷也是代您受过,咱们是不是去祠堂走一趟?”
“代我受过?”
宋令仪冷了脸:“锦月,你这么挂心侯爷,要不要我跟他说一声,将你抬做姨娘?”
锦月赶紧跪下请罪:“夫人,是奴婢说错了话,奴婢该死,但奴婢对您从无二心,也从未想过服侍侯爷,还请夫人明鉴。”
宋令仪沉沉看了她一眼,收拾一番,去了祠堂。
大约是为了让她心疼,霍景云这回算是下了血本,当真在祠堂跪了一个晚上,脸色惨白,嘴唇冻得乌青,再配着下巴上新冒出来的青色胡渣,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惨。
可惜现在还不能撕破脸皮,不然她恨不得叉腰仰头大笑。
她眉头微蹙,装作一脸心疼的模样:“侯爷,侯爷你没事吧?”
霍景云终于等到宋令仪过来,艰难转过头,就见宋令仪身着翟服,头戴翟冠,打扮隆重。
跪了大半夜,霍景云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直到宋令仪跪在他身边,他才想起宋令仪今天还有要事:进宫谢恩。
这是天塌下来都不能拖延的事情。
他暗道自己找错了时机,不能在这时候逼宋令仪松口找宋家求援,等傍晚时,能从宋家拿到什么东西就不好说了。
宋令仪跪在霍景云旁边,一脸心疼与懊恼:“侯爷,捐嫁妆的事情是我太冲动,让你夹在中间为难了。”
“咱们是夫妻,理应甘苦与共,如何能让你一人承担这结果?等我从宫中谢恩回来,便与你一同给祖宗请罪。”
原以为会被搀扶起来的霍景云:“......”
说完话的宋令仪,给祖先磕了三个头过后,急匆匆的走了。
到门口,她还不忘回头叮嘱:“侯爷,等我回来。”
*
进宫谢恩有固定流程,宋令仪按照礼官指引,分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各磕了几个头,得了一堆辞藻华丽的褒奖后就出了宫。
回府的马车上,锦心时不时瞥向宋令仪,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假寐的宋令仪感受到灼灼目光,索性睁开眼:“说吧,什么事?”
锦心看了眼车外,凑到宋令仪耳边小声问:“夫人是不是不想跟侯爷过下去了?”
宋令仪吃惊:“你怎么会这样想?”
“奴婢觉得您看侯爷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有时候甚至带着些嫌弃。”
宋令仪闻言心口一紧,没想到锦心竟然看了出来。
一贯粗心的锦心都看了出来,其他人呢?
霍家人还没有把她和宋家吃干抹净,倘若发现她的反常,和离之路只会变得更难。
“夫人?”锦心见宋令仪久久没说话,喊了她一声。
宋令仪犹豫几瞬,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没有到过不下去的程度,不过心里确实有些生气。表小姐几次三番说些难听的话,他却是那个态度,有些失望罢了。”
虽然上辈子锦心为护她而死,可她经历了那样惨烈的背叛,除了至亲之外,眼下谁都不敢再相信。
毕竟没人知道锦心是真死还是假死。
就算真死,未尝不是苦肉计。
她得把身边的人仔细查一遍才能放心。
年前奶娘已经去了庆阳,希望能带些好消息回来......
说起向若雪,锦心也是一脸愤慨:“表小姐守着望门寡,常年寄居侯府本就不妥,结果她对您这个主母根本没有应有的尊重,老夫人和侯爷竟然也不管。”
“我平日里冷眼瞧着,侯爷是个重规矩的,不知为何对表小姐的失礼之处却格外纵容。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小姐救了侯府的命呢。”
锦心说完这话,小心看了眼宋令仪,见她面色如常,便又继续道:“夫人,奴婢见识短浅,爱财如命,就算奴婢有您这么多钱,也是舍不得给老夫人和表小姐那样花的。”
“她们拿了您的东西却一点也不念您的好,简直就跟白眼狼一样。”
“有这些钱,奴婢宁愿拿去打发叫花子,好歹能得个心善的名声,给了她们,她们兴许还觉得您......”
后面几个的声音太小,宋令仪追问:“觉得我如何?”
锦心飞速抬头看了眼主子,觉得今天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于是鼓起勇气道:“觉得您人傻钱多!兴许还会私下议论您的出身,说您出身商贾,所以才习惯拿钱砸人。”
说完,她低着头等待责骂。
议论主家,以下犯上,夫人便是要拖她出去打板子,她也认。
她只希望夫人能警醒些!
却不成想,等来的是夫人轻抚她发髻:“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对侯府有这样大的意见。”
锦心疑惑,她悄悄掀起眼睛瞄了眼夫人,见夫人好像真的不生气,她的胆子又大起来。
“奴婢一直有意见,只是锦月不让奴婢说。”
“锦月说人无十全十美,夫人您高嫁侯府,又与侯爷恩爱和睦,老夫人虽挑剔一些,却也没搓磨您。”
“与常人比起来,您的日子已经十分好过,如果奴婢跟您抱怨,影响了您跟侯爷的感情,罪过就大了。”
“她还说不哑不聋,不做家翁,一家人过日子不能算计的太清楚,不然伤感情,所以奴婢就不敢跟您提。”
“不过表小姐说话越来越难听,老夫人竟也跟着应和,奴婢实在忍不了了。”
宋令仪想起她刚嫁入侯府前两年,锦心确实生过抱怨,但是后来锦心的话越来越少。
这一年,锦心和锦月两人更是有了明确分工,锦心主要负责打理她名下生意,与外面联系,锦月主要负责院内的事情,在她身边伺候的主要也是锦月。
想来这也是锦月故意安排,不想让她听到真话罢了。
那么,锦心是值得信任的吗?
回府之后,宋令仪先去了祠堂,霍景云已经不在那里,据说被老夫人院里的嬷嬷叫走了。
宋令仪低声吩咐:“锦心,去打听一下碧云居和祠堂的动静,有结果之后直接去找我,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回了朝阳院,锦月上前请安,态度比之前恭敬不少。
宋令仪装作心有芥蒂的模样,并没有给她好脸色,只沉默更衣卸妆,待外头传来小丫头跟锦心打招呼的声音,她才低声叮嘱锦月去打听消息。
锦心锦月两人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串供的机会。
“夫人,奴婢打听到一个好消息!”
锦心难掩激动,说话的声音甚至发抖:“据老夫人院里的洒扫丫头说,昨天傍晚侯爷发了好大的火,表小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表小姐从老夫人房里出来时左边脸肿得老高,手指印清晰可见,十有八九是被侯爷打了。”
听闻向若雪挨打,宋令仪有些意外。
前世那两人合谋算计她全家,向若雪更是甘为外室,为霍景云生下儿子,她还以为两人的感情有多么坚不可摧,结果却因为她的一句话翻脸。
这么看来,霍景云可比她想象中还要寡情......
两刻钟后,锦月回来,说了霍景云是被霍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从祠堂请出来,并且具体描述霍景云出来时有多惨。
至于向若雪挨打的事情,没有任何提及。
宋令仪没有揭穿,带着小厨房刚炖好的汤去碧云居探视霍景云。
不过她却是连门也没能进。
婆子进去一趟,出来说老夫人身子不适,刚喝了药躺下,侯爷熬了一夜,这会儿也已经睡下。
宋令仪让人把食盒交给婆子,转身回了朝阳院。
锦月有些意外,这实在不像宋令仪平日里的做法。
想到早上的情况,她斟酌用词,小心开口:“夫人,要不想办法给侯爷递个话,他一定会见您的。”
“罢了,我也没什么要紧事,让他歇着吧。”
锦月听了这话,心中疑惑顿消。
是了,夫人心疼侯爷,所以才不舍得打扰。
主仆回了院子,锦心寻了宋令仪独处的空档小声禀告:“夫人,如意坊传话过来,他们东家约您明天巳时见面。”
宋令仪没想到如意坊这么快就回了消息,心里多少有些开心。
如意坊越重视,她提的要求就越可能办成......
翌日。
宋令仪找了理由出门,特意将锦月遣去碧云居照顾霍景云。
刚到如意坊,便有伙计迎上来:“给宋夫人请安,我们东家已经在三楼雅间等着,请随我来。”
宋令仪跟着伙计往楼上走。
这十二年来,每逢节日和她生辰,晏琛都会送礼,可她再未见过晏琛。
时隔多年故人重逢,她心中难掩忐忑。
“宋夫人,里面请。”
门推开,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回头,宋令仪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如湖水般平静又深邃的眼睛。
她忽然想起跟晏琛第一次见面,那时他们都被绑架,绑匪为掩人耳目,将他们藏在地窖中。
昏暗的环境,四处游窜的老鼠,以及脾气暴躁的绑匪都让她害怕,晏琛便用这样平静的眼神安慰她,让她别害怕,说绑匪只是求财,不会要命。
在地窖的日子,是晏琛笨拙的护着她,替她赶老鼠,替她挨打。
所以在得知无人替晏琛交赎金时,她让她爹出了钱......
收回思绪,她欠身行礼:“晏公子。”
晏琛听到这个称呼,眼眸闪过一丝意外与错愕,但很快又释然。
到底是经年未见,曾经拽着他衣袖喊他晏哥哥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喊宋夫人。
“不知夫人需要晏某做些什么。”
宋令仪看了眼锦心,锦心乖觉走到门外,并且将门带上。
待屋里只剩两人,宋令仪轻声开口:“晏公子,我需要你制造一场意外,帮忙抓个人,最好能是活口。”
晏琛应得毫不犹豫:“没问题,那人是谁?”
“我的贴身婢女,锦月。”宋令仪道,“明天她会出府采购一些药材,晏公子可在那时动手。”
晏琛闻言下意识攥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先是捐嫁妆,接着抓婢女,宋令仪究竟遇到什么麻烦了,是霍景云对她不好吗?
他忽然庆幸自己回了京城,能在这时候略尽绵薄之力。
“你......”
晏琛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疑问藏下,改口问:“除此之外,我还能帮你做些什么?”
担心宋令仪不好意思开口,他又补充:“我猜你目前处境艰难,不然不会寻我帮忙。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实在无需客气。”
宋令仪深知周围危险重重,既然对方开口,她也不再犹豫:“晏公子,我要买几个丫鬟婆子,不知您能否帮忙安排几个会武且能信得过的人。”
“好。”
“另外,帮我弄些毒药,最好是前期难以察觉的那种。”
“可以。”
对面的人太爽快,宋令仪都有些不好意思再开口。
沉默几瞬后面,晏琛突然开口:“宋夫人,有件事情我需要告知你,晏琛是我少年时在外行走的别名,我姓周,名怀瑾。”
周怀瑾?
宋令仪心口一紧,下意识瞪大了双眼。
当初拿不出五千两赎金的小哥哥竟然是当今的二皇子,安王殿下!
她不合时宜的想,那一年的五千两花得可真值......
周怀瑾冲她微微一笑,继续道:“你捐献的嫁妆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也救了边关众多将士,仅凭这一点,我帮你再多都是应该的。”
宋令仪后知后觉地屈膝行礼:“妾身拜见安王殿下。”
周怀瑾下意识想要将人扶起,手伸了出去又觉得不妥,只得不甘地抬了抬手:“免礼,我此番乃是私自回京,还请宋夫人帮我保守秘密。”
宋令仪莫名觉得,安王这话仿佛是凭白送了一个把柄出来,好叫她放心开口提需求。
她挥去脑中杂乱的想法:“待出了这道门,妾身会忘记今日所见之人。”
从如意坊出来,宋令仪绕道去逸仙楼买了霍景云爱吃的荷花酥。
如今他们还是众人眼里有名的恩爱夫妻,她自然要扮演好一个合格的妻子。
即便这段感情最终的归宿是走向毁灭,罪魁祸首也只能是霍景云。
回府后,她直奔碧云居。
霍老夫人这次并没有将她拦在门外,但进门后也没给她好脸色。
“景云为你病得起不来身,你竟还有心情跑出去聊生意?我霍家真是家门不幸,才娶了你这样的媳妇进门。”
宋令仪再不忍气吞声,她冷笑一声,反唇相讥:“老夫人这话有失偏颇,分明是您叫侯爷去祠堂罚跪,还不准任何人进去伺候,如何能赖到我身上来。”
霍老夫人被这话气得拍桌子:“混账,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宋令仪神色淡淡,脸上甚至还挂着笑,显然是一点不将霍老夫人怒气看在眼里:“我不过是说了实话,怎么就成了混账,如今府里竟然连实话都不准说了吗?”
“还是说,老夫人因怨恨我捐了嫁妆才迁怒于侯爷,让侯爷去祠堂罚跪?”
“如果是这样,侯爷的病倒是与我有些关系,毕竟只要我不捐嫁妆,自然就没有罚跪之事,侯爷也不会生病。”
霍老夫人自然不敢认下这话,哪怕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很快找了个合适的理由:“你嫁进侯府三年未有所出,景云受了你的挑拨,宁愿去祠堂向祖宗请罪也不肯纳妾,你敢说不是你的错?”
宋令仪柔柔一拜,姿态放得端正:“一会儿出去我便寻两个良家子给侯爷做妾,老夫人若有看好的人选,亦可抬做姨娘,多纳几个妾室,侯爷也养得起,只要能绵延子嗣就成。”
“若老夫人还不满意,不妨给我一封和离书呢?”
霍景云的小厮在院子里听了全程,见宋令仪出来,正想上前帮主子解释,锦心却率先将他拦住。
“夫人今日出门去处理铺子上的麻烦事,回来还不忘特意给侯爷买荷花酥,结果侯府就是这样欺负人的?”
“当初侯爷为求娶夫人,自个儿发誓终身不纳妾,这可没人逼他。他发了誓抱得美人归,又赢得好名声,到头来连累夫人被骂,这是什么理?”
“传宗接代的东西长在侯爷身上,他要想跟别人生孩子,我们夫人拦不住。他要不想生,我家夫人也无法强逼,做决定的分明是侯爷,凭什么为难我们夫人?”
“侯府的人捡软柿子捏,如今连你也敢来为难夫人是吧?”
“要想欺负夫人,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观庆几次开口,都被锦心的声音压下去,等锦心的话说完,宋令仪已经疾步出了院子,他就是想劝也没了机会。
“我们夫人亲自排队去买的荷花酥,某些人根本就不配吃!”
锦心把食盒砸在地上,又在荷花酥上狠狠踩了几下,这才昂首去追宋令仪。
要换做往常,锦心也不敢这么大胆,但霍家欺人太甚,夫人看着也不想忍,她自然更没有忍的道理。
这霍家简直就是虎狼窝,三年时间便把明媚又娇气的夫人磨成了个没有脾气的贤德大妇。
碧云居针锋相对的那一幕让她看到了嫁人之前的夫人,她多么希望夫人能够一直保持保持棱角。
就算被骂泼妇又如何,最起码不受气!
“夫人,奴婢回来啦!”
锦心追上宋令仪后并未提及刚才的事情,但一双亮闪闪的眼眸却透露出她的开心。
宋令仪听着她神清气爽的声音,对她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主仆二人回了朝阳院,锦月迎上来,有些焦急道:“夫人,奴婢上午给侯爷把脉,发现侯爷寒气入体,病得严重,您看......”
昨天被训斥后,锦月不敢直接说让宋令仪去服软,只能试图引。
宋令仪还没说话,锦心抢先道:“你别提了,夫人回来就去了碧云居,结果根本没见到侯爷,还被老夫人骂了一通。”
“侯爷那么大的人了,生病不送回夫人院里,却留宿老夫人那儿,传出去真笑死个人。就他们还敢挑夫人的刺,说夫人高攀?”
“宋家确实门第不显,但也干不出这种事来。”
“锦心!”
锦月简直恨死了她的拆台,走到她身边小声道:“你还想不想让夫人跟侯爷和好?”
锦心哼道:“不想!”
“糊涂,你这不是摆明了给老夫人机会吗,万一碧云居抓着机会往侯爷身边塞人怎么办?”
“不怎么办,夫人都说了要给侯爷纳妾,那边塞人正好给夫人省事。”
宋令仪被锦心的话逗笑,但还得装作生气的模样:“锦心,锦月,让人把花园子西边的两个院子收拾出来,准备纳妾。”
“不可能,我绝不纳妾!”
霍景云一脸憔悴走进来,打断了宋令仪的话。
锦月看到霍景云,立刻拉着锦心退了出去。
霍景云蹲在宋令仪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歉:“令仪,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别闷在心里。”
“年后我就将表妹送走,娘那边我也会跟她沟通,是我不愿纳妾,叫她别再为难你......”
霍景云身为侯爷,能够如此伏低做小与妻子道歉,诚意可谓十足。
以前宋令仪便是被这样的假象蒙蔽,于是一次次妥协退让,以至于最终被逼上悬崖,再无生路。
“侯爷,你表妹不是第一次挑衅我,老夫人也不是第一次给我摆脸色,你这话我实在不敢信。”
“我的嫁妆已经捐了,手里再没有好东西去哄老夫人,她怕是难以对我消气。为了避免你夹在中间为难,也为了让我以后少挨些骂,我决定为你纳妾。”
“你放心,这是我主动张罗给你纳妾,我爹娘怪不着你,外头的人也不会说你背信弃义,你一样是京中人人钦佩的真君子。”
“令仪!”
霍景云猛地站起,声音中也带了些怒气,似乎真的生气了。
宋令仪也站起来,瞧着比霍景云更生气:“侯爷,从我嫁进侯府开始,老夫人就看我不顺眼,甚至不准我喊她做娘,说什么不习惯,你说她是这样的性子,为了你,我忍了。”
“你几个姐姐妹妹瞧不起我出身商贾,时不时对我出言嘲讽,你说她们为你牺牲众多,为了你,我也忍了。”
“向若雪从入府初始对我便无半分恭敬,你说她对霍家有恩,为了你,我还得忍!”
“我宋令仪自小也是被家里捧着长大,嫁到你家三年,却比我前十七年受的委屈都多!”
“可我忍气吞声,换来的是什么?是她们得寸进尺,恨不能将我踩进泥里,给你们全家伏低做小。”
“今儿我便正式通知你,我不忍了!你管好她们,少来我面前招摇,不然威远侯府后院不宁,女眷大打出手的消息怕是要传得人尽皆知。”
霍景云听了这话,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知道宋令仪脾气算不得温和,所以相处时以哄为主,时不时诉苦两句引得宋令仪心疼。
时光流逝,宋令仪逐渐变得好相处,对家里人也睁只眼闭只眼,能让则让。
他实在没想到,因为向若雪的几句话,宋令仪不仅捐了嫁妆,还彻底翻脸了,多年筹谋几乎毁于一旦。
向若雪肯定不能再留,但是要如何将宋令仪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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