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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

左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是作者“左柚”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芳菊安长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安长宁当了冲喜丫鬟后,虽然得世子宠爱,却还是死在世子夫人手上。一生谨小慎微、处处忍让的她重生后认清现实,开始直起腰板,替自己和世子打脸。人面蛇心的世子夫人?不急,且看她智斗蛇蝎正妻;老夫人嫌弃她的身世?不急,世子直接扶正她,给个清白的身份。世子被公主看上后变心?不急,且看她直接带娃跑路、日子风生水起。安长宁唉声叹气,还是要果断出击才能好吃好喝啊。盛君书眼巴巴瞧她:娘子,为夫何时才能再进门?安长宁抱着孩子头也不回:世子还是且跪着吧。...

主角:芳菊安长宁   更新:2025-01-15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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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菊安长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由网络作家“左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是作者“左柚”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芳菊安长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安长宁当了冲喜丫鬟后,虽然得世子宠爱,却还是死在世子夫人手上。一生谨小慎微、处处忍让的她重生后认清现实,开始直起腰板,替自己和世子打脸。人面蛇心的世子夫人?不急,且看她智斗蛇蝎正妻;老夫人嫌弃她的身世?不急,世子直接扶正她,给个清白的身份。世子被公主看上后变心?不急,且看她直接带娃跑路、日子风生水起。安长宁唉声叹气,还是要果断出击才能好吃好喝啊。盛君书眼巴巴瞧她:娘子,为夫何时才能再进门?安长宁抱着孩子头也不回:世子还是且跪着吧。...

《我都是宠妾了,嚣张点怎么了!》精彩片段

安长宁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世子爷,奴婢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只求能留在世子爷身边,哪怕只是端茶倒水,奴婢也心甘情愿。”她抬起头,眼含泪光地看着他,声音柔弱却坚定。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给你贵妾的身份,就一定会做到。”盛君书捧起她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等我处理好府里的事情,就风风光光地把你抬进门。”
夜深人静,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安置在偏房的安长宁却毫无睡意,她睁着眼睛,借着昏暗的烛光,静静地看着床顶上雕刻着的繁复花纹。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窗户的方向传来,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撬动着窗棂。
安长宁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吱呀——”
一声轻响,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一个黑影闪身而入,动作轻盈而迅速。
借着微弱的月光,安长宁看清了来人,竟然是钱洵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长宁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呼救,却被钱洵杉一把捂住了嘴巴。
“唔唔......”安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钱洵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别喊,你要是敢喊,我就杀了你!”
安长宁被迫停止了挣扎,惊恐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钱洵杉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贱人,你敢打我,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安长宁拼命反抗,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救命啊!救命啊!”安长宁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却像是被困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仿佛一座死城,没有一个人回应她的求救。
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安长宁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别喊了!”钱洵杉淫笑着,一把扯开安长宁的衣襟,“整个院子都被我下了迷药,没人会来救你的!”
安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竟然......”
“竟然什么?”钱洵杉邪笑着,伸手去捏她的下巴,“你不是很能耐吗?还敢打我?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安长宁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难道,她真的要被他玷污了吗?
不,她不甘心!
“钱洵杉,你住手!”安长宁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他,怒吼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世子吗?”
钱洵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告诉他?你以为他会相信你吗?你一个卑贱的丫鬟,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你......”安长宁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是啊,她只是一个丫鬟,而他是盛君书的表兄,身份尊贵,就算她真的说了,盛君书会相信她吗?
“别白费力气了!”钱洵杉说着,再次扑了上来,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安长宁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她的手无意间摸到了一旁的花瓶。
“去死吧!”安长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抓起花瓶,狠狠地朝钱洵杉的头上砸去。
“砰!”
一声脆响,花瓶应声而碎,钱洵杉发出一声惨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安长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钱洵杉,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你......你竟然敢......”钱洵杉捂着伤口,痛苦地呻吟着,眼中满是怨毒和不可置信。
安长宁这才回过神来,惊恐地丢掉手中的碎瓷片,连滚带爬地躲到角落里。
“来人啊!救命啊!”安长宁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钱洵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安长宁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钱洵杉,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该怎么办?这要是真出了人命,她自己也活不了。
安长宁踉跄着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也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
“救命啊!来人啊!”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整个院子仿佛都陷入了沉睡,没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呼救。
安长宁绝望地瘫软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难道,她真的要被钱洵杉那个畜生给......
不,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要活下去!
她要让钱洵杉付出代价!
安长宁咬紧牙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盛君书的院子跑去。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摔倒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不能停下来,她要见到盛君书,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终于她看到了盛君书院子里的灯光,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世子,救命啊!”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着院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
就在安长宁绝望之际,院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谁啊?大半夜的,鬼叫什么......”吴和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不耐烦地问道。
看到来人竟然是吴和雅,安长宁顿时愣住了。
“怎么是你?”吴和雅也看清了来人,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这副模样?发生什么事了?”
安长宁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抓住吴和雅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夫人,救救我!钱洵杉......钱洵杉他......”
“钱洵杉怎么了?”吴和雅看着安长宁慌乱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他要......轻薄我......”安长宁泣不成声地说道。


“他轻薄你?”吴和雅扫过四周,见门外并无其他人,一把拉着安长宁进了院子,冷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
安长宁抽泣着,想起钱洵杉的话,哽咽道:“院子里的人,都被他迷晕了。”
走,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胆子。”吴和雅佯装薄怒道。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安长宁并没有注意到吴和雅眼神里的算计,随着她回到院子,空旷的房间里哪还有钱洵杉的身影。
只留地面上一滩还未干涸的血迹,这一幕,让安长宁瞬间慌了神。
“怎么会呢?刚刚明明在这里啊!”
吴和雅紧张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
“你莫不是仗着世子爷的宠爱,在这逗弄我呢?”吴和雅的声音带着不屑,反倒开始质问起来。
安长宁连连摇头,“没,奴婢怎敢戏弄夫人,钱洵杉刚刚被我打了一下,真的就倒在这了。”
安长宁还指着地面的血迹解释。
而此时,吴和雅眼角余光刚好瞥见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影。
浑身戾气,脸上挂着还未擦去的血迹,血珠顺着脸颊落在地面,样子犹如厉鬼。
她语气突然缓和下来,贴心的拉着安长宁柔声安慰:“好了,你怕是近日没睡好,乱了心神吧?好好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吴和雅哄着安长宁放松警惕,而下一秒,门口的钱洵杉一步步慢慢靠近。
直到两人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沾染了他鲜血的棍子,狠狠朝着安长宁后脑砸下。
似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安长宁猛地转过头,钱洵杉手中的棍子已经近在咫尺。
太想活着的欲望占据顶峰,安长宁几乎是用尽全力,将身子歪向一侧,木棍刚好砸在吴和雅的头上。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吴和雅口中传出,下一秒,人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见再次失手,钱洵杉像疯了一般,举起棍子再次朝着安长宁挥舞。
“小贱蹄子,屡次三番和我作对,今天我就要你死!”钱洵杉已经疯了,毫无顾忌的追着安长宁跑。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安长宁不断求饶,不断躲闪。
可此时的钱洵杉已经失去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哪里顾得上安长宁求饶。
安长宁眼见再也没有人能救她,慌乱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老太太身上,大半夜敲门声,吵醒了院里所有人。
静初打着哈欠,略带不满,指责道:“你怎么总有事?”
“静初姐姐,求你救救我,救救夫人吧!”安长宁越过静初,就要往院内闯入。
静初心中不满,愈要阻拦,“你怎么回事啊!老太太睡着呢!”
“老太太,求您救救奴婢吧!救救夫人吧!”
安长宁直接跪在院子正中,红肿的双眼,脸上是未干的泪痕,身上是钱洵杉的血迹,模样格外凄惨的朝着正房呐喊。
屋内有人影晃动,随即便是趿趿的脚步声,显然动静太大,惊醒了老太太。
静初也怕连累自己,想要拉着安长宁站起身。
“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惊了老太太,你有几条命够赔的?”
安长宁纹丝不动,瞧着房门打开,珠帘挑起,便一个头磕了下去。
“求老太太做主,救救奴婢吧,表少爷要杀了奴婢。”安长宁眼泪簌簌而落,抽泣着道:“夫人为救奴婢,被表少爷打晕了,求老太太赶紧请大夫救夫人吧!”
随即脑袋再次重重磕在地上。
静初连忙上前搀扶着老太太,解释道:“奴婢没拦住她,让她硬闯进来惊了老太太,您责罚奴婢吧!”
老太太盯着安长宁狼狈的模样,被惊扰的烦躁消失殆尽。
走上前搀扶起安长宁,心疼道:“你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夜里凉,不要跪着了。”
安长宁哽咽着,任由老太太搀扶着起身。
“老太太,快派人去看看吧,表少爷他······”
闻言,老太太怎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转而给身边静初使了个眼色。
静初立马心领神会,下去带人去了安长宁的院子。
“已经派人去了,你随我进屋暖暖身子吧!”老太太拉着安长宁入了屋。
着人伺候安长宁换了一身干净衣衫,都煮了安神茶。
片刻之后,静初带着一众人等返回内院,身后几名家丁带着一人,正是捆绑结实的钱洵杉。
对方衣着凌乱,额头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已经听闻安长宁讲述大概,老太太狠狠拍打桌面。
“去请太太过来!让她瞧瞧,她的好侄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钱洵杉一双眼睛赤红,被捆绑着身子剧烈挣扎着,嘴巴被抹布堵着,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为自己辩解。
“等一会你姑妈来了,你再解释吧!”老太太厌烦的转过头,耐着性子安慰安长宁。
没一会的功夫,钱氏急匆匆赶来,老太爷也被请到了正堂。
“今日之事,你还有何解释?”老太爷威严凝视着跪在地上的钱洵杉。
钱氏立马替侄儿解释道:“老太爷,您莫要听这小蹄子一人之词,洵杉......”
“闭嘴!”钱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爷怒斥打断,“让他说。”
钱氏立马闭上嘴巴,心里已经紧张到了顶点,双手紧紧搅动着帕子,恨铁不成钢的给钱洵杉使眼色。
钱洵杉抬头祈求的看着钱氏,见对方摇头,无能为力的样子,瞬间心如死灰。
半晌后,才被人拿掉了嘴里的抹布。
“老太爷,您要相信我,这贱人勾引我到她院子里,竟还倒打一耙!”钱洵杉又装作他受了委屈的样子,反过来诬陷安长宁。
“见事情败露,恼羞成怒,又动手将我打成这样!您要为我做主啊!”
安长宁红着眼眶,反驳道:“你胡说!明明......”
“住嘴。”老太爷威严的眼神扫过去,安长宁也及时闭了嘴。
老太太见安长宁一时气愤,没了礼数,给身旁静初使了个眼色,静初连忙上前为老太爷倒了一杯清茶。
“老太爷您喝茶。”
盛鸿书端着茶杯轻抿一口,语气也缓和些许。
询问安长宁道:“你说他对你不轨,又要杀了你泄愤,可有证据?”


安长宁起身,欠礼道:“回老太爷话,我院里的人都被他下了药,没有证人,不过夫人能为奴婢作证,他动手打我的时候误伤了夫人。”
“吴氏醒了吗?”老太爷头也没抬,低头轻撇茶盏。
老太太努努嘴,静初立马心领神会,迈着小碎步去吴氏的院子,没一会的功夫又匆匆返回。
“回老太爷话,夫人已经醒了,只是头重脚轻,不方便前来回话,让奴婢转达。”
老太爷阖着眼,从鼻腔淡淡嗯了一声。
老太太在旁应道:“说了什么?”
“夫人说,表少爷确实图谋不轨,意图伤害安姑娘,夫人为了保护安姑娘被表少爷所伤。”
安长宁表面点头附和,心中却早有预料。
钱洵杉的举动不管是不是吴氏主使,事情已经败露,在老太爷和老太太面前,吴氏最好的回答都是承认。
这样不仅能获得老太太的好感,还能让盛君书高兴。
老太太心疼的朝着安长宁招招手。
“来,坐到我身边来。”
安长宁起身,坐到老太太身旁,身子仍旧忍不住颤抖。
钱洵杉瞪大了眸子,没想到吴氏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不是的,夫人在胡说!”钱洵杉怒吼着为自己辩解。
钱氏也忍不住抽噎着跪在了侄儿身边。
“老太爷,老太太,吴氏不来,定是心虚,你们可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我侄儿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呢!都是胡说的。”
老太爷微抬眼眸,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
刚好静初又躬身说道:“老太爷,夫人身边的丫头芳菊能作证,就在屋外等候呢。”
老太爷摆摆手,不耐烦的打发众人。
“人证无证俱在,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钱氏纵容侄儿在府中作乱,即日起闭门思过。”
“老太爷!”钱氏惊诧万分,没想到老太爷都不在听她辩解就做了处罚。
老太太怒喝:“没规矩的东西,还不知足!”
钱氏硬是被几位婆子拉着离开了院子。
钱洵杉知道彻底没了依傍,身子软软瘫在地上等候发落。
就见老太爷站起身,冷冷扫了他一眼。
“你平日在我府中作威作福也就罢了,万不该将府中搅得不得安宁。”老太爷闭上眼,拂袖道:“打你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自此赶出盛府,从此再不得踏入一步。”
说罢,老太爷回了内屋。
身后钱洵杉知道,离开盛府,他便是失去了所有。
此刻,顾不得任何尊严,跪在地上咣咣磕头。
“老太爷,我错了,您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知错了啊!”
老太太站起身,无奈叹息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又嘱咐安长宁道:“回去好好泡个热水澡,休息一番。”
安长宁点点头,起身离去。
剩下跪在地上仍旧磕头求饶的钱洵杉,还有站着等候的几个小厮。
这夜,院子里钱洵杉的嚎叫响了半宿,直到天边亮起微光,盛家的偏门敞开,浑身是血的钱洵杉被扔出府门。
随后小厮又扔出一个包裹,和一声唾弃。
“该!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不知感恩!”
大门关闭的刹那,钱洵杉眼里淬了毒的目光闪过。
“盛家......安长宁......吴和雅·......你们给我等着!”
卯时初,盛家大门,脚门全部敞开,一辆辆马车停在前门。
老太太在丫鬟婆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安长宁跟在盛君书身侧侍奉。
“安姑娘,后面那辆车才是你该坐的位置。”吴和雅额头包裹着一块纱布,讽刺的朝后面那辆车努努嘴。
安长宁刚好抬起的上车的脚步一顿,略显失落的转头看向后面那辆灰布马车。
“奴婢冒失了。”话落,转身朝着后车走过去。
车帘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掀开,盛君书清雅的俊颜看向安长宁。
“过来一起坐吧,也不差她一个人了,多个人说说话,也不至于无聊。”盛君书挑起眉眼,语气不容拒绝。
吴和雅的气愤哽在喉咙里,只能率先一步上了车,不去理会两人。
前后四辆马车,两侧不少家丁护送。
马车里气氛十分尴尬,吴和雅铁青着脸,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对面情意绵绵的两人。
盛君书紧握着安长宁的手,放在袖下摸索。
安长宁红着脸,只觉这一刻幸福的不太真实。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到达了东山青岩寺。
香火在庙内缓缓升起,让人心旷神怡。
众人在大殿上香,老太太和老太爷去了主持的禅室。
盛君书一个头磕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安长宁瞬间想起在前世,盛君书在寺庙里受伤,回去昏迷了好几日,老太太气急攻心病了一通。
盛府上下乱作一团。
应该就是在这里受伤的,安长宁警惕的环顾四周,生怕前世的事情再次发生。
正想着,突然从暗处传来一道影子,直奔盛君书而来。
安长宁猛地扑过去,将盛君书撞到一旁,迎面而来的影子只能撞到他身上。
“啊!快来人啊!”吴和雅尖叫一声,慌乱的冲出殿外。
盛君书揉了揉手臂,立马转身去查看安长宁。
“长宁······你怎样了?”盛君书一脸担忧,身子忍不住颤抖。
安长宁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别担心,我没事,你怎样?”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这么傻?”盛君书红了眼眶,心疼的紧紧抱着怀中人儿。
再看那道扑来的黑影,竟是一只死猫,黑色猫毛湿润的黏在一起,似乎是血。
外面小厮一哄而上。
“来人!去查查是谁在作乱!”
外面随之而来几位一直守在店外的小和尚。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和尚双手合十,开始诵经超度。
紧接着,老太爷和老太太也闻讯赶来。
“发生了何事?”
“书哥怎么样?”
盛君书抱起安长宁走到殿外,吴氏瑟缩在大鼎之后。
“有人故意捣乱,意图害我。”盛君书脸上少有的威严,因安长宁替他受过而心疼。
老太爷看向主持:“这寺里该好好整治一番了,佛门圣地还有人敢作乱。”
主持看了看地上那一团血迹,道了一声佛号。
“老衲观盛少爷额头泛有红光,身边似有贵人加持,一切灾祸都必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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