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徐散的其他类型小说《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 全集》,由网络作家“聿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在叶清提到首富的时候,景文帝就坐直了身体。钱嘛,谁也不嫌多。要是这首富的手段不光彩,那岂不是又有机会抄家了吗?接连两日的抄家活动,让国库迅速充盈了起来,就连他的私库都进了不少宝贝。这如此轻松地捞钱方式,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白白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景文帝不禁想到这些年放过的贪官们,顿时不免觉得捶胸顿足,恨不得时光倒流,亲手将他们一一揪出。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这两条潜在的金矿,无疑是苍天赐予的瑰宝!有了它,国库丰盈,他做事也不用畏手畏脚,连个赏赐都抠抠搜搜的。银子那是一个没有,全是盖着宫印的稀罕玩意。虽说同样珍贵,但这东西中看不中用啊,又不能变卖,还不能有所损耗,万一官员们哪天犯事,这些可都是要收回来的,只能供起来当个吉祥物。这些...
《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 全集》精彩片段
早在叶清提到首富的时候,景文帝就坐直了身体。
钱嘛,谁也不嫌多。
要是这首富的手段不光彩,那岂不是又有机会抄家了吗?
接连两日的抄家活动,让国库迅速充盈了起来,就连他的私库都进了不少宝贝。
这如此轻松地捞钱方式,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白白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
景文帝不禁想到这些年放过的贪官们,顿时不免觉得捶胸顿足,恨不得时光倒流,亲手将他们一一揪出。
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这两条潜在的金矿,无疑是苍天赐予的瑰宝!
有了它,国库丰盈,他做事也不用畏手畏脚,连个赏赐都抠抠搜搜的。
银子那是一个没有,全是盖着宫印的稀罕玩意。
虽说同样珍贵,但这东西中看不中用啊,又不能变卖,还不能有所损耗,万一官员们哪天犯事,这些可都是要收回来的,只能供起来当个吉祥物。
这些年大臣们在私底下蛐蛐他,抠抠搜搜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只不过全当做没听见,反正他们也不敢在他面前说。
这两条金矿,一条充公,一条进他的私库。
他想象着,自己私库里那些字画也该找人修葺修葺,那年下大雨淋湿不少,可把他心疼坏了。
还有他住的宫殿都掉漆了,也该找人修修。
皇后这些年也跟着他受苦了,也该好好赏赐一番……
就在景文帝陷入无限美好想象中时,就听见0783说那金矿埋在人家祖坟下面。
脸上荡漾的笑容瞬间凝固。
金矿,竟在人家的祖坟之下……
本朝素有铁律,规定凡于祖坟之下发掘出的矿脉,无一例外,皆归属其家族所有。
这条案例还是源于先帝时期,一富商在祖坟下发现银矿,走漏了风声,被当地官员知道,直接把人家祖坟刨了。
手段之凶残,一时间激起滔天民怨,几近酿成动乱。
主要还是钱帛动人心,谁都想喝一口汤,把人家祖坟霍霍得不成样子,事后还没有一丝补偿,态度极其嚣张。
景文帝登基后,深谙民心所向,遂颁布此项法令。
但他也不怕有人作假,规定了时间,便足以杜绝弄虚作假之辈。
毕竟,祖坟之称,若无百年沧桑积淀,何谈传承?
而历经百年风雨而不倒的家族,哪个不是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造假之嫌自是无从谈起。
他特意加上去时间限制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举措,没想过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至于0783说的祖坟有没有一百年以上,景文帝觉得这没什么可期待的。
身为神物之选,掌控世间万物,它怎会不知自己亲手制定的法令?
这显然不可能!
这样想着,景文帝在心中流下两条宽面条。
果不其然,0783的机械之音再次响起,浇灭了景文帝心中仅存的侥幸:
大乾律例,明文规定,凡百年以上之祖坟,其下发掘之矿脉,皆归于家族。
叶清的双眼瞬间睁大,幸灾乐祸道:没想到这大乾还挺人性化,就是断送了两条金矿,不知道景文帝后不后悔,哈哈哈哈。
叶清的笑声,在景文帝耳中,犹如利刃割心
别说了,别说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谁能想到,不到百年间,又有一个家族在其祖坟下发现矿脉,还是金矿呢!
百官们闻言,无不扼腕叹息,竟被这贼子躲了过去,可恨!
0783疑惑道:宿主,我可没说这两条金矿都是在她祖坟下发现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震,有戏!
宋天翔一听,完了,吾命休矣!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叶清那纤瘦的身影。
不负众望,叶清问出了众人心中最为关切的问题:那另一条矿脉在哪发现的?
众人闻言不皆前倾着身子,仿佛这样就能离那即将揭晓的秘密更近一些。
就连景文帝都不由自主地探出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叶清。
0783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另一条矿脉嘛,说来也是奇妙,竟是在她家的一处偏远田庄下被无意间发现的。
十五日前,一贫农想开辟荒山种些作物,养家糊口,奈何那山坡贫瘠,他便萌生了深挖一层的念头。谁料,这一挖竟挖出了金子!
原本那农户想私吞,趁着夜色的掩护,他举家出动,准备将金子悄悄运走。
可谁知,正当他们忙着搬运时,一名半夜出恭的佃民恰巧经过,目睹了这一幕,当即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去向主家报信。
那主家就这样收下了第二条金矿。
叶清闻言,满是羡慕,这等好事,怎么就偏偏落不到我的头上呢?真是可惜啊!
自己的苦难自是难捱,但旁人白捡的成功固然可恨!
她,叶清,平等的鄙视每一个白捡钱财的人!
大家都在勤勤恳恳,脚踏实地,结果你一下抽中飞机,一飞冲天了!
这种落差,谁能忍受!
还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叶清嫉妒道:是谁?到底是谁有这逆天的运气?!
0783:就是那站在队伍后排,满头冷汗那位,工部员外郎——宋天翔。
唰!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宋天翔身上。
宋天翔只觉周身的空气仿佛骤然凝固,他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周围同僚们那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
吓得他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
站在宋天翔周围的官员们,一个个咬牙切齿,仿佛要将牙齿磨碎。
好你个宋天翔!
真是深藏不露啊!
家中明明富得流油,拥有两条闪闪发光的金矿,还天天穿着那破烂衣裳,装出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
害得他们还以为他家中困难,同情心泛滥,纷纷伸出援手,私下借了不少银子给他。
如今这残忍的现实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他们外焦里嫩,心如刀割。
结果现实告诉他们,这货家中拥有两条金矿,更是这大乾的首富!
宋天翔望着那些平日里和蔼可亲、处处关照他的同僚们,此刻却个个怒目圆睁,目光如炬,恨不得扑上来喝他的血、啖他的肉一般。
宋天翔竭力牵动嘴角,试图勾勒出一抹笑,以期抚平同僚们心中的愤懑。
这件事真不能怪他啊!
同僚们怒火中烧,目光犹如两把炽热的利剑,仿佛要将他刺穿。
他们咬牙切齿,示以眼神:“不怪你怪谁?我们好心好意私下救济你,你身为大乾首富,竟还贪图我们牙缝里挤出、背着婆娘藏匿的那点微薄的私房钱!
我们省吃俭用,到头来竟是这等结果?
宋天翔,你简直该死!
宋天翔的目光中流露出无辜与委屈,他试图辩解:我当初曾百般推拒,是你们执意要给的
看着他还委屈上了,工部的同僚们,个个脸黑得跟炭似的!
他们哪里肯信,只以为他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收受而已,谁知道事情真相是这样的!
其余官员可没功夫关心他们的眉眼官司,个个嫉妒得很。
叶清看着衣着朴素、毫不起眼的宋天翔,满眼好奇,这就是首富?咋看着挺穷啊?
工部众官员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他们纷纷附和:就是他,用这朴素的外表欺骗了我们!
0783在旁默默插了一句:这宋天翔的妻族梅氏向来低调,否则也不会下嫁给一无是处的宋天翔了。
听到这话,宋天翔不乐意了。
他怎么就一无是处了,工部员外郎,堂堂五品官员,不低了好嘛!
那他家新发现的那条金矿,是不是得上交朝廷啊?
叶清这句话,犹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层层波澜。
他的发丝被精致的玉带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颊边,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韵味。
然而,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即便是被锦衣华服紧紧包裹,也依旧难以遮掩,显得虎背熊腰,虽然稍微破坏了那份飘逸的美感,却也别有一番雄壮的韵味。
待人走近,他躬身屈膝,向景文帝行了一礼,声音坚定而响亮:“儿臣拜见父皇!”
景文帝淡淡地吐出一句:“起身……吧。”
只是那最后一个字带着些波澜,显然内心不太平静。
原来,此刻叶清的心声正在耳边轰鸣,犹如惊雷炸响,险些让景文帝失态。
哇塞!这人简直太帅了!那优越的下颚线,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那傲人的身高和健硕的身材,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可惜啊,不是我的菜!
叶清在心中偷偷吹了一声口哨,那股子流氓气简直溢于言表。
众人闻言,皆是一片愕然,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叹。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小神使,他竟然好男色!
景文帝微微蹙眉,喉咙深处溢出两声略显不自在的轻咳,目光在大皇子身上游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审视。
从左至右,从上至下,他细细打量着,心中暗自嘀咕:这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也未见得有他年轻时的一半风采,何以引得那小神使发出那般惊叹?真是奇了怪了。
回想起叶清初见自己时,不过是淡淡一句“见到活皇帝了”,让他既哭笑不得又无奈。
可若与大皇子相较,那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
老男人的胜负欲被激起了,还莫名地执着起来。
跪在地上的大皇子李承源神色恍惚了一刹,心中疑惑丛生:方才是何人发声?那是赞誉之词吗?“不是我的菜”又是何意?是不喜之意?
景文帝敏锐地捕捉到大皇子脸上一抹转瞬即逝的茫然,心念一动,推测叶清的那句心声或许也被大皇子听见了。
暗道:看来这心声还真是有官职的人才能听见。
“起来吧,朕闻你府中一名小妾失踪月余,近日方归?”景文帝缓缓开口,打断了大皇子的思绪。
大皇子闻言,动作利落地掀起衣摆,身姿挺拔地站起,正欲回话,又被叶清的心声打断——
连起身的动作都这般帅气,嘻嘻,我这运气可真不错。
我就说嘛,偌大一个皇宫,怎么可能全是些歪瓜裂枣,这这不,就让我撞见了嘛,哈哈哈。
“歪瓜”?“裂枣”?景文帝与在场的文武百官皆是一愣,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自认相貌堂堂,怎料在这小丫头心中竟成了这般模样?众人不约而同地投向大皇子责备的目光,仿佛在无声抗议:瞧瞧,这都是你惹的祸!
其实,七皇子亦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宛如古代书生,若是放在现代,定是那被众人追着唤作“可爱弟弟”的存在。
奈何他一上来就得罪了叶清,在叶清心中直接被判了死刑,再好的容颜也拯救不了那恶劣的性子。
大皇子的身躯陡然间仿佛被寒冰侵袭,僵立当场,一股莫名的恶寒自心底升起,如同被某种阴暗角落里的污秽之物悄然盯上。
他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微却刺耳的窃窃私语源自于一侧卑微的小太监。
于是,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直射向那声音的源头。
随后又目送着两位公公离开。
不是她不想给小费,只是囊中羞涩,她自己就剩下一角碎银,几个铜板。
总不能给人家铜板吧,那未免太过寒酸,还不如不给呢。
这皇帝也是,房子都想到了怎么就想不到送自己一点银子呢,真是抠门。
叶清心中暗自腹诽,对景文帝的印象,已从最初的慷慨大方,悄然转变为了抠门小气。
正当叶清在心中腹诽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你就是叶公公吧?我是御前太监张德胜,今日恰逢我轮值,没想到正巧碰到叶公公你搬迁,咱俩可谓是天定的缘分呐。”
来者身着一袭翠绿的锦袍,腰间束以一条镶嵌着银色边饰的绸缎腰带,中央点缀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银质腰带扣。
其上还悬挂着一块晶莹透亮的玉石,葫芦模样,配上他那胖乎乎的身子,显得憨态可掬。
但其脸上挂着的笑,无不彰显着“爷有地位”、“不好惹”几个字。
叶清看人来者不善,连忙在脑中呼叫0783,小三,小三,这人是谁?什么地位啊?
0783自此人踏入小院中时,便已将他的背景查个一清二楚,它知道宿主想问什么,开口道:此人在金銮殿中,仅次于曹公公之下,你也归他管。
闻言,叶清心慌了一瞬,怪不得她觉得此人身上满满的压迫感,原来是顶头上司啊。
不过宿主你身上有牡丹令,他不敢对你做什么。
那他来找我做什么?叶清有些疑惑。
你如今归他管,可你晋升、搬迁之时却未曾经过他的首肯,可能心中好奇,想亲眼目睹你是‘何方神圣’吧?0783分析得头头是道。
听到0783的解释后,叶清心更慌了。
她连忙收敛心神,扬起职业假笑,大声道:“原来是张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您寻我何事?”
张德胜努力将眼睛瞪大,只是他那双眯缝眼,让他做这个动作显得尤为艰难。
他将叶清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在她的牡丹令上稍作停留,旋即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并无他事,只是见这边有动静,便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前来探望,不料竟是叶公公你。”
叶清没问这人是怎么知道她的。
这明摆着的事实,没必要问。
整个宫中也就她一个太监有牡丹令,她可注意到了这位赵公公刚才盯着她的牡丹令瞧了好一会儿。
只是没想到,刚在这院中安顿下来,就遇上事了。
虽然叶清很清楚,这人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但自己好好一个人在院子里待着,这人不请自来,径直就走了进来,也太自来熟了吧。
“忙碌一了上午,叶公公想必还未用午膳吧?”张德胜笑吟吟地道。
“恰好,我那儿备有一碗珍珠翡翠白玉汤,清新爽口,乃是夏日的绝妙之选,叶公公可愿屈尊共赴午膳?”
叶清本欲婉拒的话,刚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碍于比脸还干净的荷包,叶清自穿越来,吃的就是清粥小菜,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财另点膳食。
如今听见一道自己连名字都没听过的膳食,唇齿间不由自主地泛起涎水,她暗暗吞了一口唾沫。
这不能怪她嘴馋,她已经三天没有沾荤腥了!
张德胜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意,又不失时机地抛出诱饵:
“午时已过,你今日初来乍到,恐怕无人能记得为你送饭,除非你愿意自掏腰包前往御膳房点菜。”
还有那金矿?
自父皇登基以来,大乾境内便再无金矿现世,而他手中竟握有不止一条金矿?
这怎么可能?!
“你是否觉得此事难以置信,犹如天方夜谭?”
景文帝目光如炬,一眼便窥破了李承源心中的疑惑与不信。
“那我且告诉你,他上朝不过短短三日,却已如秋风扫落叶般,将两大贪官拉下马,更有无数作奸犯科之徒随之落网,其中不乏科举舞弊的宵小之辈!这些被他一一揭露,无所遁形!”
“还有,你可知晓,昨日,我手中刚收到一条金矿的消息,全新,尚未被人开采。”
“这三日来,国库中新增的钱财,已远远超出了这些年积累的总和,这些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你不得不信!”
大皇子闻言,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微张,仿佛见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景文帝见状,再次抛出一枚重弹:
“更何况,今日你已亲耳所闻,那人的神奇之处。他未开口便能吐露人言,且只有手持官印之人方能听见。”
“这一切都在昭示,此人乃天上降临的祥瑞,是大乾未来的希望所在!”
“朕不管你们兄弟之间如何勾心斗角,如何明争暗斗,但此人,朕绝不允许你们伤他分毫!”
景文帝声音愈发严厉,到最后已化作满满的警告。
“若是被朕发现你们胆敢私底下搞小动作,欲取他性命,休怪朕不顾念父子之情,严惩不贷!”
大皇子闻言,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景文帝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如同寒冰刺骨,让他深切体会到了父皇的决绝。
若他们真的不长眼犯到那人眼前,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
这一瞬间,老七那一身伤痕累累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他原先以为那是因老七愚蠢至极,诬陷兄长,且在朝堂之上令皇家颜面扫地,父皇才会怒而发指,略施惩戒。
然而此刻仔细思量,那伤痕或许正是老七冒犯了那小公公,从而引来的父皇严厉责罚。
想透了这一层利害关系,大皇子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重重点头,声音坚定而有力:“儿臣谨遵教诲,必定铭记在心!”
景文帝扫视了两眼跪在下方的李承源,见他眼中闪一丝光芒,知道他已经深谙此中的利害关系,便微微颔首,示意他退下。
大皇子躬身行礼,缓缓退出金銮殿,步伐沉重。
当他走到金銮殿的门口,抬头望向那刺眼的阳光,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上京城的天,怕是真的要变了。
*
大皇子大步流星地回到府邸,却未多作停留,便又匆匆赶往了三皇子府。
他踏入门槛,脸上带着一抹复杂难辨的笑容,寒暄道:“三弟,别来无恙啊。”
三皇子李承玄闻声抬头,一脸玩味的笑容看向来势汹汹的大皇子,悠然说道:“哦?大哥怎么有空光临我这简陋的宅邸?”
“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不成?”大皇子皮笑肉不笑盯着他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三弟。
三皇子仍旧是一脸的无所谓,他轻轻啜了一口茶,仿佛根本不把大皇子那充满压迫气息的话语放在心上。
慢条斯理地说道:“哦?大哥这话我可真不明白,还请明示。”
“是吗?”大皇子冷笑一声。
“我怎么听说,七弟身边的那个瘸腿幕僚是你的人?”
叶清满脸洋溢着喜悦,欢天喜地地告别了太和殿。
曹公公目送着她那轻盈跳跃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等一踏入太和殿,曹公公的视线便落在了景文帝那张难以言喻的脸上,他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向殿外明媚的阳光,心中暗自揣测:难道陛下是觉得时间太快,意犹未尽?
作为陛下的第一总管,他有责任为陛下排忧解难,于是心中一盘算,看来他精心搜刮来的十全大补汤可以派上用场了。
这些年来,陛下勤勉不辍,对男女之事似乎并不热衷,他曾误以为陛下对此类事缺乏兴趣,却未曾料到原来是自己误解了方向。
也怪自己未能早日察觉陛下隐藏的偏好,实在是有负总管之责。
不过,好在为时不完。
既然陛下如今对叶清青睐有加,他身为大内总管,自当确保陛下毫无后顾之忧。
就这样,美妙的误会就这样朝着错误方向,狂奔而去。
另一边,叶清带着两位公公,赶到她的住处。
她指着昨日栖身的狭小房间,笑道:“就是这儿了,麻烦两位公公帮忙了。”
两位公公闻言,吓得连忙摆手,诚惶诚恐地说道:“叶公公真是折煞奴才们了,能为贵人办事,乃是奴才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说罢,两位公公便手脚麻利地行动了起来。
一盏茶功夫,那两位公公就把房间收拾得焕然一新,干净得仿佛从未有人踏足。
叶清扫视一圈,十分佩服。“那就劳烦两位公公带路了。”
“叶公公言重了,能为公公效劳,乃是我等荣幸。”
两位公公谦卑地低语,随即小心翼翼地拎起叶清那简朴的包袱,领着她向新的宫殿宫殿走去。
沿途,几抹窃窃私语在暗处悄然蔓延。
“这叶公公究竟什么来头?这才搬过来一晚上就换了个更大的住所。”一人酸溜溜地说道。
“可不是嘛,我看他们走的方向好像是太和殿,可不得了呢。”另一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艳羡。
“哼,也不知道那人走了什么狗屎运!竟有这么好的运道。”有人嫉妒地哼了一声。
“就是,我听说他之前还在辛者库劳作,转眼间就飞黄腾达到了金銮殿,没背景?谁信呢!”
说话这几位太监,话语间满是酸气,像是打翻了几十年的酸坛子,恨不得那破天的富贵落到自个头上。
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一个洒扫的太监紧握着手中的扫帚,眼神阴鸷地看着他们。
随后那人收敛了脸上所有表情,愣愣地看着叶清离去的方向。
对于这些太监的私下议论,叶清自然是浑然不知。
毕竟只在放饭时见过一面,叶清估计连他们的脸都没记住。
“叶公公,到了。”
两位太监在一处小院子前停住,恭敬地给叶清解释道:
“此处乃太和殿管事姑姑太监的居所,离太和殿不过一炷香的脚程,极为便利。”
闻言,叶清眼前一亮,心中暗自盘算,一炷香,约莫半小时,这意味着她晚上可以多睡一会儿了。
这景文帝可真厚道,说换房间就换房间,还给了一处如此近便的住所。
叶清率先跨进去。
身后的太监急促地解释道:“这里许久没有住人,难免显得几分萧瑟与荒凉,但请公公稍安勿躁,待奴才细细打扫,定能使之重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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