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安安卢阅言的美文同人小说《夫君到我碗里来》,由网络作家“何安安卢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说生生世世爱她吗?怎么真的重来一世就不爱了?金陵城的人都知道卢四爷爱何安安爱到了骨子里,护她宠她为她解决一切麻烦,可却唯独不娶她。何安安也知道卢阅言爱她,可再爱也没敌过“天煞孤星”四个字,他至死也不敢娶她。她不甘心,打破天命,重生归来,可那个爱她如命的人却不爱了。何安安看着男人端方雅正疏离的笑,冷笑:不急,咱们来日方长。
《夫君到我碗里来》精彩片段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金陵城的微风很是怡人。
何安安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卢阅言病重的消息。
“四爷说了,这是他在金陵南城的一处房产,留给您的。这处院子,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四爷亲手添置的,他说这院子还差个女主人。”卢阅言的副手陈朔悲痛地站在她面前:“四爷说你总是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给你一个家,可他命犯天煞孤星,死过五个夫人,怎么敢娶你,他把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着,又怎么敢拿你的性命去赌?何小姐,四爷未有一日不想娶你,就未有一日不痛苦啊!”
何安安紧紧攥着那张房契,手指都攥没了血色,她倔强的把眼泪留在眼眶里,脑中却一片空白。
终究是她害了他啊……
这么些年,她被前夫所算计,要不是他一路护着,她又怎么能好好地站在这?
等她到卢家时,卢阅言的房内已经站满了人。
何安安没名没分,只能算个外人站在人群后头,见到床上那个苍白荏弱的男人,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掉下来。
卢阅言似乎也发现了她,哆嗦着手摸出琉璃镜来,颤颤巍巍架到眼睛上,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这动作对他来说大抵太困难,他又偏头吐了一口血。
何安安的心脏紧跟着一抽,她死死抓住陈朔的胳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郎中呢?郎中呢?卢氏什么郎中请不起?快救他啊!”
“救不了。老一辈的人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像他这般……”陈朔抿了抿嘴,“他殚精竭虑让顾家在金陵除名,你前夫顾海潮再也不能欺负你了。他本害怕你见到他死的样子,可我想,他迟迟不肯闭眼,是在想你。”
这个传奇一样的男人,一手领导了金陵城家族商号的改革,搭建了金陵与海外的贸易网。可惜煞星照命,连个喜欢的人都不敢拥有,他只能以全部智慧和生命,给她一个没有他的未来。
何安安嘴唇哆嗦着,使劲把眼泪抹干净,想把卢阅言看得更清楚一点。
卢阅言也看着她,镜片后的目光又是克制,又是贪恋。
良久,他才费力的攒出一抹笑来。
“安安……”
这是卢阅言说的最后两个字,何安安呆呆的站在那,脑子里昏天黑地的想,他死了?死这个字眼又刺激了她,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他怎么会死呢?他为什么会死呢?人怎么会死呢?
身边的哭声此起彼伏,她泪流满面,却成了一座无声的孤岛。
卢阅言,你怎么敢死呢?我们还没在一起,你怎么舍得死?你怎么能抛下我?
“何小姐!何小姐!”身边有人在叫她,那声音在她脑海中忽远忽近,刺眼的光明和深沉的黑暗同时在脑海中炸裂,她再也听不见什么。
……
“安安!安安!你醒醒啊安安!”哭声还在,还有人在叫她。
还叫她干嘛,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关心她的人,她醒着与睡着,活着或死去,又有什么分别?
然而她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不可思议的三张脸。
父亲?母亲?哥哥?
“我的傻女儿啊,你不想嫁去卢氏就不嫁,上吊做什么啊!”何夫人哭喊着抱着她,又转头死死瞪着何老爷,“死老头子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还逼着她嫁给卢阅言那个天煞孤星,我就带着女儿儿子回娘家!你这何氏商号,爱谁管谁管!”
何老爷一向板正严肃的脸上也出现悔之莫及的神情:“安安,是爹糊涂,你不想嫁就不嫁,爹都依你,可别再想不开啊!”
何安阳道:“妹,别哭了,何氏还没到靠你联姻才能走下去的地步,有哥呢,不想嫁就不嫁,哥已经遣人去卢氏退婚了。”
何安安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仨,前些年父兄被顾海潮害死,母亲悲痛过度也没了,整个何氏就靠她一个人撑着,现在,他们都还在……
卢阅言,联姻……
她竟然回到了十五年前和卢阅言定下婚约那天,只不过她此时满心满眼都是顾海潮,为了不想和卢阅言结婚自尽未遂,逼爹娘和卢家退婚,然后就是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既然她要和卢阅言在一起,这婚自然是不能退的。
“哥!你刚才说什么,已经遣人去退婚了?”何安安猛然想起来这桩事,急急地抓住亲哥的袖子。
何安阳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已经派人去了,别担心,就算卢氏不同意,也有我和父亲出面,定然替你把婚退干净了。”
“退什么退呀!人走到哪了?快给我追回来呀!”何安安又快哭了,她万万没想到会重生到这个节点上,这是老天给她的机会,让她重新选一次。
“哥,我不要退婚,你快把人追回来,我不要退婚!”何安安眼见哥哥愣住,急忙就要跑下去。
“别动别动,哥去给你追。”何安阳总算确定了妹妹的话,一脸狐疑的追出去了。
何安安松了口气,卢阅言,她在心底默默将这三个字念了一遍,生死离别的悲痛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但她知道,这一辈子,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了。
什么天煞孤星都见鬼去吧!她都能重生,还怕区区一个煞星吗?
“安安,怎么又不退婚了?你想清楚了?”何夫人小心翼翼的问女儿。
“娘,我清楚,我要嫁给卢阅言。”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这白绫勒的还挺疼,“我不会做傻事了。”
“安安,你不用为了何家牺牲自己的幸福,不用委屈自己,你不是喜欢顾海潮吗?”
何老爷原本对于自己差点逼死宝贝女儿这件事羞愧得紧,一张板正严肃的脸挂满了悔恨之色,但此刻听见顾海潮这三个字,还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娘,我没委屈,我是心甘情愿,我很欢喜。至于顾海潮,并非良配,娘以后也不必再提了。”何安安知道自己一时转变这么大母亲也许接受不了,但顾海潮,她是一定不会嫁的。
前世爹娘倒是听了她的,把她嫁给顾海潮,可那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成婚之后就开始蚕食何家,父兄拼死示警,才堪堪保住她和一个残破的何家。后来她自请下堂,苦苦支撑残破的何家,顾海潮还极尽打压,若不是卢阅言帮她,只怕何家连个渣渣都剩不下。
何老爷板着脸说道:“你知道顾海潮并非良配就好,此人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爹早就告诫你离他远一点。”
何夫人瞪了他一眼:“就你安排的卢阅言好,刚下了聘礼就险些把我们安安克死,你想你女儿死吗!”
何老爷绷着嘴不说话了。
卢家四爷为人倒是风光霁月,打理生意也是颇有两把刷子,其手段就算是他们这些生意场上的老油条都比不了,乃是年轻一辈里顶尖的人。只可惜带着眼疾,命格又太硬,卢老家主给他讨了五个媳妇儿,都被他克死了。
“娘,爹爹不会害我的,卢阅言确实是个好人。”何安安有些紧张,她这一上吊,爹娘怕是真怕了卢阅言克妻的名声,她得抓紧把他的形象往回捞捞。
何老爷闻言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了点:“乖女儿,就你能体会爹的心思……”
何安安扑到父亲怀里,撒娇道:“女儿当然明白您,那这婚不退了好不好?”
“此事从长计议吧,你还没进卢家门就险些被克死,爹怎么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何老爷严肃板正道。
何安安:“!!”
事态好像有点不大对……
“老爷,夫人,顾少爷来了。”丫鬟在外通报,何安安的头顿时又大了一圈。
“伯父、伯母、安安。”顾海潮极为彬彬有礼,又适时地露出了一点疼惜之色,“幸好安安没事,不然我……”他顿了顿,转而道:“伯父,卢阅言并非良人,眼疾且不论,他那么个命格,怎么能让安安嫁过去?我顾家虽不如卢家,但海潮也是真心实意的想对安安好,求伯父成全我们。”
他躬了个九十度的身,来时便听说何安安不想嫁都悬梁了,他便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何安安喜欢他,只可惜何家这老头一直不待见他,如今他女儿性命攸关,顾海潮就不信,这老头还不松口!
等何安安变成了他的人,整个何家到时候也会变成他的!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回拒绝他的竟然是一向黏他的何安安。
“顾公子,如今我与卢公子已有婚约,我们有缘无分罢了。”
“安安,别这么说,只要伯父伯母点头,顾家马上便可下聘礼。你不是也不愿意嫁去卢家吗?为了退婚,你竟悬梁,你可知我有多心疼?”
何夫人轻咳一声,何老爷面色更加板正。
何安安面无表情道:“顾公子,女子怎可收两家的聘礼?你要金陵人日后如何看我?至于悬梁?何家布坊新出的布料出了点问题,我亲自试试这布料结不结实罢了。”
她话音一落,在场的人全都风中凌乱了。
人们的目光不自在的落在罪魁祸首白绫上,心道:确实结实,挂了一个人都没断。
饶是顾海潮如何八面玲珑,此时也有点不太会说话:“安安,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顾公子,你走吧,我身体不大舒服,就不送了。”何安安说着恹恹的缩回母亲怀里。
何老爷听到女儿如此说,一双长眉差点没在那张板正严肃的脸上飞起来,肃然道:“顾公子,请。”
打发走了顾海潮,何安安立刻从蔫巴的状态转为神采飞扬,连个过渡都没有。
“娘,娘你说哥哥能不能把人追回来啊,卢阅言要是知道我悬梁了会不会不愿意娶我了?”
“安安,你告诉娘,你怎么会想嫁给卢阅言了?你的心思,娘是最清楚的,别拿你堵顾海潮那一套来对付娘。”
何安安郁郁的说:“顾海潮不是什么好人。”
何夫人叹了口气:“我也听你父亲说过,顾海潮这个人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确实算不上个君子。不过卢阅言,他那命格,你嫁给他还不如嫁给顾海潮呢。”
“娘,日后你就懂了,父亲绝对是给我寻了门好亲事。”
不多时,何安阳就领着俩人回府了,一个是他们何府去退婚的,另一个是现在还是卢阅言贴身小厮的陈朔。
“何小姐,我家四爷派我来给您带个话。”
何安安一颗小心脏陡然拎了起来。
算说她也算是活了三十几岁的人了,生意场里也摸爬滚打了几个来回,但遇到卢阅言的事,还是没来由的紧张。
“四爷说与您的婚事是老爷的意思,不是四爷的本意,他知道自己的状况,也无意耽误其他女子的好年华,也请您……”陈朔说到这下意识瞟了眼何安安脖子上狰狞的勒痕,“请您珍重自己,何家只要派个人退婚即可,他这边会同意的。”
何安安哭笑不得,这男人还真是周到的让人心痒痒,怕于她声名有碍,还叫她去退婚?
她紧了紧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烦请告诉四爷,明日未时请他拨冗醉仙居一叙,这桩事,我亲自与他谈。”
陈朔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道:“这我要回去问过四爷。”
卢家。
卢阅言正埋头看一本册子,他视物不清,一张脸几乎贴到了纸上才看得清楚。
“你说她要见我?”听到陈朔的回话,他才略有些愕然地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清隽的脸,他整个人也像浸淫书海多年的人一样,浑身上下透着端方雅正的味道,一丝铜臭味也没。
只不过因为视物不清,目光始终有些散淡的蒙昧。
陈朔点头。
“她真悬梁了?”卢阅言又问。
陈朔这回倒是颇有些唏嘘:“四爷,您还别说,那么柔柔弱弱的姑娘,对自己可真狠,那勒痕哟,看着都怕人。”
卢阅言蹙了蹙眉:“罢了,她既想当面了结,就去见她吧。总归是我险些害了人家。”
第二日,何安安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倒腾,还把她哥也抓了过来。
“哥,你瞧我穿哪件好啊?我第一次见他,务必得给他留下个深刻的印象!”
何安阳倚在门上,斜睨着她:“我可是听说卢阅言眼睛不好,你这一番打扮怕是要做给瞎子看。”
“胡说,他才不是瞎子!他会好的!”何安安反驳道,“你觉得这件怎么样,颜色好像太艳了一些?”
她紧接着又自言自语的倒腾了好几件,折腾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行了,我的安安怎样都是好看的。”
“嘴甜没用,快帮我选选!”
“这件。”何安阳指了一件白裙子。
“这也太嫩了吧。”何安安瞪大眼睛。
其实也不怪她,她现在心理年龄三十多岁,自然觉得这十几岁小女孩的衣服嫩了些。
“你才刚及笄,充什么大人!听哥的,你穿这个,保证他能看上你。男人是什么东西,最喜欢一腔英雄心泛滥,看见小白花就能萌生保护之情。”何安阳振振有词。
这件白裙还是何安阳专门嘱咐店里给何安安订做的,更能衬得她肤色如雪,娇柔可人。
何安安换上之后竟也觉得有些道理,她自己都想保护镜子里的小姑娘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揶揄道:“可是哥,你的那些红颜知己不是都个个腰细腿长前凸后翘风情万种吗?怎么看也不像小白花啊?”
何安阳;“……”我走了,再见。
何安阳濒临绝望之际,何安安终于出发了。
她特意掐着时间去,见到他活生生的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心脏陡然要蹦出胸口,一股酸涩的感觉直冲眼眶。
幸好他眼睛不好,才看不出她此时的失态。
见了礼之后,她迅速调整情绪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卢阅言的身边。
她进门时卢阅言还是毫无波澜的样子,毕竟她就算穿成花来在他眼里也是一团色彩,但她坐在他身边就不一样了。
女子的面容清晰起来,若有若无的馨香都飘进了他的鼻子。
年纪轻轻便纵横商场的卢四爷略有些不自在,他恍然明白了“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是什么意思,也明白陈朔昨天说的柔柔弱弱的姑娘,原来竟是这般样子。
于是他颇君子的说:“姑娘坐的离我太近了,这不妥。”
何安安露出一个端庄的笑来:“卢公子别介意,听闻公子眼睛不大好,我若是坐远了,怕公子看不清我。何况,我又没碰公子,没什么妥不妥当的。”
卢阅言噎了一噎,没想到娇柔小白花还这么伶牙俐齿,这个距离倒也不能硬说不妥。不过她不是来退婚的吗?坐这么近干嘛?
像是明了他心中所想,何安安紧跟着开门见山道:“再者说,我家已经收了聘礼,我早晚是公子的人,管这些虚礼做什么?”
“何小姐玩笑了,我昨日已说过,何家可以退婚,聘礼什么的自然不作数。”卢阅言不急不缓道。
“可我不想退婚。”何安安深知他的性子,力求一下子把他那层厚厚的窗户纸捅个窟窿。
卢阅言愈发端正,嘴角竟然微有笑意:“某听闻何小姐昨日悬梁。”
她脖子上那勒痕,衣服都挡不住,今天又来说不退婚?当他卢阅言真是纸人没脾气吗?
何安安倏地笑了,他生气还是这个样子。
“那也是思君成疾啊。”她支着下巴,笑盈盈道。
陈朔添茶的手一抖,差点没把茶添到卢阅言手背上去。
那罪魁祸首还笑盈盈指责:“紧着点,别把公子烫坏了。”
“卢某不知为何短短一天小姐就变了心意,不过这心意还是不变的好。想来我的事,小姐也听过一些,委实没必要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这桩婚事退掉,你我桥归桥路归路罢。”卢阅言认认真真的说。
什么思君成疾,他自然知道她在鬼扯。
不过鬼扯归鬼扯,他也不想害了人家。
“听过,既然你前头已经娶了五个,还在乎多我一个吗?”何安安也认真的问,桥归桥路归路个屁,前世她倒是退了婚,他俩不还是搅合到了一起?
卢阅言沉声道:“因为我不想再送第六位夫人出殡!”那双清隽散淡的眸子忽然盯住了她,那一片沉郁的黑像是深海,在看不见的海底翻滚着无言的情绪:“我自小便得慧明大师批命,是命定的天煞孤星,注定无妻无子,无论你来与不来,我的结局都是如此,何必搭上你一条命。”
他这话竟然严厉起来,他以前从没对她摆出这种严厉的架子。
何安安看着他略显青涩的轮廓,如果说前世的卢阅言是沉稳老练的狼王,现在的他就像一匹幼狼,偶尔还会露出锋锐的爪尖。
“我命硬。”她看着青涩的他,有心调侃了一句。
“我看姑娘是胆子硬。”他连嘲讽人都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何安安压下笑,好不容易摆出个一本正经的样子来:“好了,卢公子,不与你玩笑了。小女子这里有桩生意,想和你谈谈。”
卢阅言眯起了眼睛。
他想要看清什么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眯眼,这次,他在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脸上看到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何安安:“请这位到别处坐坐?”
陈朔立在一边:“我家公子不方便。”
何安安挑眉:“有我在有什么不方便的,放心,我会对你家公子的清誉负责的。”
陈朔一张脸很是精彩,卢阅言面色也有些不自然,不过他还是摆了摆手。
“姑娘请说。”他坐姿笔直,嘴角挂了一点恰到好处的弧度。
何安安心道,居然在她面前搬出这套谈生意专用脸,她不会按常理出牌的好么!
“我有办法让你的眼睛能看清。”她一上来便气势汹汹:“我需要你拿等价的东西换!”
卢阅言很好的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但却知道,她上来便先声夺人,又拿住他无法拒绝的筹码,这场谈判,他已经落于下风。
何家小姐,年纪不大,也没什么名头,居然如此老练!
“不过我怕公子给不起。”她又加了一句。
“请说。”
何安安看着他那八风不动的样儿,心中不禁叹服,她这一手还是卢阅言当年教她的,谈判最忌讳虚礼,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拿出对方无法拒绝的筹码,然后在气势上压倒他。
她当年靠这一招也是无往不利,没想到卢阅言现在还如此年轻,已经能抗住了。
何安安端端正正坐着,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惊人的话:“我要你喜欢我。”就见不得他八风不动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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