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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林浅陆沉是古代言情《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升升火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先虐后爽真假千金绝不原谅】林浅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她,说她才是豪门真千金。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爸妈疼爱的幸福生活,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她的亲生父母偏心假千金,她的亲哥哥为了保护假千金做伪证诬陷她,就连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在法庭上给她定罪,为了林婉儿,他们逼着她顶罪入狱,让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闻不问。五年后,豪门爸妈哭着求到她面前,“浅浅,我们错了,跟我们回家吧。”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哥面无血色的走向她,“浅浅,原谅大哥好不好?”她的青梅竹马更是跪在她门前,“浅浅,我把...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3-22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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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现代都市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全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浅陆沉是古代言情《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升升火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先虐后爽真假千金绝不原谅】林浅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她,说她才是豪门真千金。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爸妈疼爱的幸福生活,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她的亲生父母偏心假千金,她的亲哥哥为了保护假千金做伪证诬陷她,就连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在法庭上给她定罪,为了林婉儿,他们逼着她顶罪入狱,让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闻不问。五年后,豪门爸妈哭着求到她面前,“浅浅,我们错了,跟我们回家吧。”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哥面无血色的走向她,“浅浅,原谅大哥好不好?”她的青梅竹马更是跪在她门前,“浅浅,我把...
“陆少爷如果愿意,你不仅可以把我当成聋子,还可以把我当成哑巴,只要陆少爷开心,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从此以后,不要搭理我,把我当成空气,好吗?”
“你......我又没得罪你,你对我发什么疯?”
“你就当我是个疯子。”林浅用力抽回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病吧你。”
“......”
陆瑾修怔在原地,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想到她腿上惨不忍睹的伤,心里十分不舒服。
......
海城第一人民医院。
林浅推开了顾依琳所在的vip病房,在病床前站定。
床上的女子,和记忆里大相径庭。
作为顾氏集团千金,顾依琳长相甜美,打扮时尚,好看的像个洋娃娃。
可如今的她,宛如一片凋零在秋风中的残叶,饱满的肌肉消失殆尽,只留下一层紧紧包裹着骨骼的苍白皮肤。
脸颊凹陷,颧骨高耸,四肢如同枯瘦的树枝,肌肉全部退化了。
这样的她,不禁让林浅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心开始一寸寸发疼。
事实上,顾依琳和她的关系并不好,是顾依琳单方面的讨厌她,针对她。
原因很简单,因为顾依琳和林婉儿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顾依琳对她的了解,全部基于林婉儿的口述。
她不清楚林婉儿到底对顾依琳说过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不然也不会让顾依琳坚定不移的觉得她欺负林婉儿。
到现在,她都想不通,明明她们两个是好朋友,林婉儿为什么要把顾依琳推下楼。
她更想不通,明明林父就在林婉儿身边,为什么要纵容林婉儿行凶,末了,还要栽赃到她的头上。
也是她倒霉,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见证了他们父女杀人未遂,还被第一时间赶到的林母看了个正着。
正因为顾依琳和林婉儿是好朋友,所以林彦书和顾北辰才不相信林婉儿会害顾依琳。
他们一致认为,是她在栽赃陷害林婉儿。
林浅定定地看着顾依琳,“顾依琳,我是林浅。”
“你那么讨厌我,应该能听出来我的声音吧?”
“我听说有一部分植物人存在一定的意识活动,不知道现在的你有没有意识呢?”
“如果有的话,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林浅絮絮叨叨了很多,可床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白色的墙壁和床单显得格外刺眼,衬得顾依琳那瘦骨嶙峋的身躯愈发孱弱。"
林浅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空洞而冰冷,那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的鲜血在她眼前晕染出一片血红。
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一家四口,此刻在她眼中,他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吞噬着她的灵魂,践踏着她的尊严。
“这下你们满意了?”
嗓音喑哑,没有歇斯底里,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向他们。
只是,林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毫不在意道,“不过是一点小伤,又死不了人,何必大惊小怪的。”
“......”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林浅双手死死抓着桌子,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大有将餐桌再次掀翻的架势。
有了之前被掀桌子的教训,林父心下一惊,双手赶忙摁在桌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浅的一举一动。
林母、林彦书和林婉儿也想到了她会发疯掀桌子,都赶忙将桌子压住。
林母的手颤抖着,眼神中满是紧张与不安,“浅浅,你先冷静,你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他其实是...... 是觉得你伤的不重,他是在关心你......” 连她自己都觉得给林父找的理由蹩脚,不好意思说下去。
林浅看着林母,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林母被她看的面色通红,眼神闪躲,不敢与她对视。
餐厅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额头鲜血依旧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滴落在餐桌上,那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如同她破碎的心。
“关心我?” 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好一个关心我!林先生,林夫人,我多谢你们的关心。”
林浅说完,不给林家人辩解的机会,转身就走。
林彦书只觉得烦躁,他没了吃早餐的心情,“爸,妈,我去公司了。”
说完,他也走了。
......
等上了车,林彦书的目光落在手里浸满血迹的纱布上。
一瞬间,密密麻麻的痛意从心底深处蔓延至全身,让他的心脏猛地揪紧。
他靠在椅背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浅昨天早上从家里离开时的情景。
那时她还好好的,可晚上回来时,头上却顶着纱布。
昨天一整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浅浅可是他亲妹妹,就算曾经犯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欺负的。
林彦书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好半天又松开。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顾北辰。”林彦书咬牙质问,“浅浅的头,是不是被你打伤的?”"
林家车库,林彦书坐在车里查看行车记录仪。
从监狱开车回到家的十五分钟时间里,林浅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身子紧贴着车窗,就这么保持了一路。
别说对礼服动手脚,她甚至都没有多看礼服一眼。
想到他们诬陷她,她神色冰冷的与他们对峙的画面。
林彦书心口闷闷的,愧疚和自责几乎将他淹没。
他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林浅那冷漠而又决然的眼神。
记忆中,她是很爱笑的。
每次回家,她都会对他笑脸相迎,亲切的叫哥哥,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的说,“哥哥上班辛苦了。”
可,现在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
林彦书只觉得头疼,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真皮座椅上。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林浅温柔的声音,“吴妈,不用送了,你快回去吧。”
“大小姐,你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林彦书猛地睁开双眼,一眼便看到站在别墅门前的林浅和吴妈。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林浅转身要走。
见此情景,林彦书赶忙下车,冲林浅大喊,“林浅,你要去哪?”
这一声吼,如同炸雷般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吴妈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大少爷,你怎么在这,你不是......”
林彦书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吴妈闭了嘴,随后他又对着林浅冷声命令道,“林浅,你给我站住。”
然而,林浅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
她不予理会的态度,令林彦书心中一紧。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念头:林浅要离开林家。
他心急如焚,大步流星地冲到林浅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聋了?我叫你站住你听不到吗?”
林浅回头,发现是林彦书,脸色变了变。
是,她确实没有听到。
入狱的第一年,她左边的耳朵就被打聋了,由于长期挨巴掌,连右耳的听力都不太好。
如果不是近距离面对面的跟她讲话,她很多时候都听不清。
林浅收回目光,倔强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放开我。”
见林浅如此倔强,林彦书心中的愧疚瞬间被一股无名之火取代,“你有完没完,今天是婉儿的生日,你刚才在宴会厅没闹够,现在又要闹离家出走,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说罢,他也不顾林浅的反抗,扯着林浅胳膊就生拉硬拽,“现在就跟我回去。”
林彦书的手如铁钳,那劲道越来越大,林浅只觉得手臂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她心中满是委屈,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再次喊道:“我不回去,放我离开。”
她的身体随着林彦书的拉扯而摇晃着,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受伤的腿更是不堪重负,一阵阵地发软。
吴妈在一旁焦急地劝说着:“大少爷你轻点,大小姐还受着伤呢。”
闻言,林彦书眼底划过疼惜,拉着林浅的力道放松了几分却并未松手。
他看着林浅,眉头紧皱,“跟我回家。”
“我就算死在外面,也比在林家强。” 林浅固执的甩开他。
林彦书被林浅彻底激怒,理智在一瞬间被怒火吞噬。
他一怒之下,抬脚就踢在了林浅的腿上,“回不回去!”
他只是想给林浅一点小小的惩罚,却没想到林浅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双手紧紧地捂住受伤的腿,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来,眼泪更是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林彦书心中钝痛蔓延,慌乱道:“我就只是轻轻踢了你一下,你少装可怜。”
可他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颤抖和心虚。
吴妈一脸惊骇,赶忙蹲下身子,“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
腿上蚀骨的疼痛,一下子把她拉回到三年前,也就是她入狱的第二年。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挨打了,可她清楚的记得那群人高高举起粗重的木棍,一下一下砸在她小腿上狰狞狠厉的样子。
她哭着求饶,她们依旧疯狂的打她,足足打断了六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把她的腿生生砸断,才停手。
带头的女人抓着她的头发,警告她,“别想着在狱警面前告状,不怕告诉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有人特意让我们关照你。”
林浅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
那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无助地哀号。
吴妈早已泪流满面,心急如焚地问,“大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疼,我好疼。”
短短的四个字,如钢针扎得林彦书心口生疼,“我没用力,你怎么会疼。”
吴妈顾不上林彦书,赶忙小心翼翼地撩起林浅的裤腿。
瞬间,那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呈现在眼前。
林浅的小腿处严重变形,曾经笔直的骨头如今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皮肤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新旧伤痕,有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泛着红肿,有的则已经结疤,留下了丑陋的痕迹。
整条腿因长期的伤痛折磨,肌肉有些萎缩,显得纤细而又脆弱,与正常的腿相比宛如枯枝。
林彦书的目光紧紧锁在林浅那惨不忍睹的腿上。
他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原地,大脑仿若遭受了一记沉重的当头棒喝,瞬间陷入了眩晕之中。
“怎么会这样?明明入狱时还是好好的,才五年怎么就......” 他喃喃自语。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里是监狱,是关押罪犯的地方,十八岁的林浅到了里面怎会有好日子过?
他的心一寸寸碎裂,眼眶迅速泛红。
他咬牙,强忍着内心剧痛,一个箭步上前,打横抱起林浅,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别墅。
脚步急促而慌乱,可到了客厅,他才惊觉,自己竟连林浅住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来,自己竟是对这个妹妹的关心如此的少。
林彦书闭了闭眼,“吴妈,浅浅的房间在哪里?”
“大少爷,这边。” 吴妈赶忙在前面带路。
林彦书紧紧跟在吴妈身后,然而,越走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他从不知道家里还有如此偏僻的房间。
等吴妈推开杂物间的房门,林彦书看到的就是一个逼仄、阴暗、潮湿、堆满杂物,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
他的瞳孔逐渐放大,眼中满是惊愕,“浅浅,住在这?”
“我要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敢对我林彦书的妹妹下手。”
陆瑾修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了。
林彦书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离开。
车里,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只有烟头那一点微弱的红光在闪烁,明明灭灭地映照着他那张冷峻且满是阴霾的脸。
他的脑海中闪过之前秦秘书给他查到的资料。
林浅一年前曾经去过一次医院,从那之后,林浅便被调离了原来的寝室。
倘若一年前那次是被强迫着挖肾,那么失去一颗肾后的她身体必定极度虚弱,再也经不起殴打,所以才会被调离,这一切似乎就能够说得通了。
想到这些,林彦书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着,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猛地坐直身子,快速拨通了秦秘书的电话。
“秦秘书,你之前给我查的关于林浅一年前那次去医院的资料,再仔仔细细地深挖一遍,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查出她那次去了哪家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带她去的,接触过哪些人,我要所有的细节!”
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
香烟在他指尖燃烧着,一根接着一根。
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几根,只知他在车里呆了很久才下车,再次进了医院。
站在林浅病房门前,他一时间不敢进去。
正在他犹豫间,病房里传来了陆瑾修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
“......”
里面好半天没有声音。
接着,就又听陆瑾修道:“怎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伤。”
陆瑾修话音落,病房内还是没有得到林浅的回答。
林彦书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
“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爱惜。”
本以为林浅还会如之前那般沉默,但这次林浅说话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冷,“林致远非要打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
陆瑾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道,“他打你,你可以躲啊,你站着不动,可不就被打的一身伤。”
林浅怔怔的看着他,把陆瑾修看的全身不舒服。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林浅沉默。
看似陆瑾修在关心她。
实际上并不是。"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不关心自己,可林父说的那些话,还是让林浅的心口一阵阵发疼。
不爱她这件事,他连装一下都不愿意装。
好在她隐藏的很好,从她倔强的外表,没人能看出她内心的受伤。
“好。”她淡淡道。
林父眉头一拧:“你说什么?”
抬眸,郑重的看着站在二楼的一家四口,林浅平静道:“好,我现在就离开林家,从今天起与林家断绝关系,林先生和林夫人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纠缠你们。”就是死在外面,都不会再回来,她在心里加了一句。
言罢,对这个家再也没有任何留恋。
那三年被伤害的体无完肤,她早已经长了教训,又怎么敢奢望不属于她的亲情。
这一次,她的脚步走的很快,紧绷着的断腿很疼,可她咬牙坚持着,晦暗的眸子终于有了光,那是即将褪去枷锁,拥抱自由的光。
不消片刻,她就拉开了客厅房门,走了出去。
她丝毫没有留恋,更不曾回头,背影决绝。
林彦书瞳孔骤缩,想要去追林浅,可胃绞痛疼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冲着缓缓闭合的大门嘶吼,“林浅,你给我回来——”
这一声吼,在偌大的客厅回荡,也耗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可林浅没有回头,她只隐约听到有人似乎在吼些什么。
具体是什么她没有听清,毕竟身后的房门已经关闭,她的右耳听力又不好。
不管吼的是什么,都和她无关了。
在踏出林家别墅的那一刻,压抑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
她的脚步很轻快,大约走了五分钟,对面出现一个人。
夜半时分,突然看到男人,林浅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她下意识躲开路灯,站到了黑漆漆的阴影里。
那人行色匆匆,距离近了,她一眼就认出了他。
陆瑾修。
林彦书的朋友。
她对陆瑾修最深的印象只有四个字:尖酸刻薄。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从上到下把她扫描了个遍,随口评价道,“这么穷酸,要不是长得和彦书有几分像,还真看不出是林家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林彦书就在旁边,他并没有制止陆瑾修对她的恶意,只是吐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息。
那个时候,她最在意的不是陆瑾修的故意刁难,而是亲哥哥不闻不问的冷漠态度。
那时她才十五岁,明明有了家,却在被人欺负时,一个家人都不曾站出来保护她。
她觉得,彼时的自己像条流浪狗。
好惨!
陆瑾修从她身边走过,并未注意到墙角阴影里的她。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进了林家别墅,她才意识到他很可能是给林彦书看病的。
从阴影里走出来,林浅加快了脚步。
原本她是打算先找个旅店住一晚,等明天天亮再找份工作。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要离开海城。
林家一家三口在书房说的话她听到了,林父很明显是想按照顾北辰的意思,让她去医院跪在顾依琳的病床前负荆请罪。
可是凭什么呢?
林父和林母分明知道顾依琳是被林婉儿推下楼摔成植物人的,却还是坚持让她代替林婉儿顶罪。
她向往父母亲情,为此付出五年牢狱之灾、断腿、耳聋、还有失去了一颗肾的代价。
她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不堪重负。
现如今,他们又想要让她为林彦书的冲动买单。
为了林氏企业,林浅确信,林家人还会再找她。
她怨恨林家人,更怕顾北辰。
顾北辰折磨人的手段,她在监狱里体验过了,那是她一生最黑暗的过往,她不想再体验一次,她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磨。
所以,她必须尽早离开海城,逃的远远的,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她数了数手里的钱,足足两千块,全都是吴妈给她的。
想到吴妈,林浅眼前湿润。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报答她。
她站在路边,好半天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师傅摇下车窗问。
“师傅,去南城火车站要多少钱?”
“要出海城啊?如果是白天的话三百就够了,可现在都这么晚了,肯定是要贵一点,五百五你能接受吗?”
林浅毫不犹豫的上了车。
她都想好了,尽快离开海城,等到了南城火车站,她再坐火车去华国东北部的岗城,据说那里的房子是全国最便宜的,一套只要几万块,最适合她这样的人居住。
只要不去发达城市,不去人多的地方,只龟缩在岗城这种偏远、寒冷、资源枯竭的城市,相信林家人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想象着自己一个人在岗城躺平的生活,她冰冷的心也不禁生出了希望。
靠着车窗,看向海城市中心美丽的夜景。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大厦的外墙被各种霓虹灯装点得五彩斑斓,有的闪烁着时尚的品牌标志,有的展示着精美的广告,为这座繁华的城市添彩。
路灯暖黄色的光晕在林浅脸上荡开,给她增添了一分柔和。
路上的车很少,出租车一路疾驰。
两个小时后,她终于出现在南城火车站。
林浅拿着身份证到售票口买票,非常幸运的买到了凌晨一点发车的票。
她只需再等待一个小时,就能踏上前往岗城的旅途。
火车站的候车室在晚上人比较少,她找了个安静无人的角落,坐下来休息。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站台似有播报声。
这个时候的她又累又困,加上右耳听力不佳,她一时间什么都没有听清。
大概过了五分钟,站台再次传来播报声。
旅客们,你们好!由南城开往岗城的XX次列车已经开始检票了,有乘坐XX次列车的旅客,请您整理好自己携带的行李物品,到XX检票口检票上车。
林浅猛地一惊,迅速睁开了眼睛。
她慌忙看向检票口,此时,已经有乘客排队检票了。
林浅压抑不住的激动。
只要检完票,一旦她登上火车,林家人就再也休想找到她了。
她不再耽搁,急忙起身走到检票口排队。
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前面的人,等轮到她时,她立刻把票递给检票员。
检票员刚要伸手拿票,旁边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把林浅纤细的手以及手里的车票死死包裹住。
林浅回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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