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不安又无措。
吃早餐的时候，我试探着问他：“昨天你进书房了？”
他正低头看手机，听到我的问题后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嗯，找点资料。”
“只是找资料吗？”我继续问，语气尽量显得漫不经心。
“对啊。”他放下手机，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表情依旧平静。
如果他在撒谎，那他的演技真是无懈可击。
可我了解宋川，他在撒谎的时候，眼神总会有一瞬间的游离。
而刚才，他的目光一直很坦然。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文件夹？红色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他微微皱眉，像是在认真思考：“没有啊。你是放在哪里的？”
“没什么，可能是我自己记错了。”我迅速打消了话题，但心里却翻起了更大的疑问。
一整天，我都无法平静下来。
那个协议书对我来说，意味着一个我从未真正面对过的出口。
而现在，它消失了，就像我的勇气被一同拿走了一样。
晚上，宋川提前回了家。他带了一束花，说是路过花店时顺手买的。
我接过花，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
“谢谢。”我挤出一个微笑，但这个微笑维持得很勉强。
回到房间后，我又开始翻找协议书，甚至连不可能的地方都仔细检查了一遍，但依旧一无所获。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最近的一切。
宋川的反常、他的关心、还有那份协议书的失踪……我忽然觉得，也许，我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19.
自从那天我坦白了病情，宋川的态度就变得奇怪起来。
他开始频繁早下班，甚至主动帮我做一些琐碎的家务。
“我来做饭吧，你休息一会儿。”宋川站在厨房门口，穿着围裙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笨拙，完全不像以前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