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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

紫薯小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苏玉瑶萧恒,是作者“紫薯小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前世被庶妹算计换亲,下嫁给侯府嫡次子,而庶妹得以高嫁,成了王府的世子妃。而庶妹凭借着世子妃的身份多次陷害,使得苏玉瑶遭世人嘲笑、与夫家不和、与娘家断亲、承受丧子之痛、被欺辱而死,最后还连累了侯府被满门抄斩。一朝重生,苏玉瑶依旧成了侯府二少夫人,原以为仅靠她自己复仇希望渺茫,可谁知她的纨绔夫君竟然藏拙。那她今生便携夫权谋天下,另立高门,力挽狂澜改前世死局!随着两人共同奋进,前世对她爱搭不理的夫君今生却满心满眼都是她?更令人震惊的是,纯情小狼狗夫君竟红着眼又红着脸恳求苏玉瑶再多宠爱他一点!...

主角:苏玉瑶萧恒   更新:2025-01-18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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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瑶萧恒的现代都市小说《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由网络作家“紫薯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苏玉瑶萧恒,是作者“紫薯小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前世被庶妹算计换亲,下嫁给侯府嫡次子,而庶妹得以高嫁,成了王府的世子妃。而庶妹凭借着世子妃的身份多次陷害,使得苏玉瑶遭世人嘲笑、与夫家不和、与娘家断亲、承受丧子之痛、被欺辱而死,最后还连累了侯府被满门抄斩。一朝重生,苏玉瑶依旧成了侯府二少夫人,原以为仅靠她自己复仇希望渺茫,可谁知她的纨绔夫君竟然藏拙。那她今生便携夫权谋天下,另立高门,力挽狂澜改前世死局!随着两人共同奋进,前世对她爱搭不理的夫君今生却满心满眼都是她?更令人震惊的是,纯情小狼狗夫君竟红着眼又红着脸恳求苏玉瑶再多宠爱他一点!...

《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精彩片段

他赶紧安抚道:“白矾早就将人救出来了,你放心。你别再乱动了,一会你就要摔下来。”
苏玉瑶一听立马冷静下来。可一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这样的姿势十分不雅,她就算是前世多活了十几年,也遭不住这样的丢脸呀。
“萧恒,放我下来!”
苏玉瑶咬牙切齿,脸色涨红。
偏生萧恒根本没察觉这有什么不妥,若不是迎面碰上安平侯夫人,遭安平侯夫人骂了一通,他还真会一直将人扛下去。
苏玉瑶觉得真的没脸见人了,气得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萧恒。
萧恒跟个做错事的小孩般被安平侯夫人揪着耳朵骂,时不时用那心虚的眼神瞄向苏玉瑶。
“二少夫人,朱嬷嬷想见您。”
白矾见怪不怪了,根本没给萧恒留面子,直接越过他到了苏玉瑶面前禀报。
朱嬷嬷想见她?苏玉瑶心中隐隐猜测朱嬷嬷是不是要叛变了。
白矾早已经将朱嬷嬷带至下人的住处,在给苏玉瑶带路的期间,跟苏玉瑶禀报了事情经过。
原先今夜并不是白矾值守,他只是惯例巡视一遍柴房附近,却意外发现有个家丁鬼鬼祟祟的,他立即提高警惕跟了上去。
谁知,这家丁直接放火烧了柴房,吓得白矾根本顾不上别的,立马冲进去将朱嬷嬷救出来。
而朱嬷嬷得知今夜有人放火要弄死她,被吓得跪在地上说想见苏玉瑶。
当苏玉瑶出现在朱嬷嬷房间时,突然发现躺在床上的朱嬷嬷脸色不对劲,像是被人勒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苏玉瑶心中一惊,这是中毒了?
她赶紧让白矾把府上的大夫喊来,这若是再晚一步,朱嬷嬷真的就得死在这里了。
“二少夫人,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丁抓到了。”
白矾早就让人抓住那个纵火的家丁,此刻正堵住嘴捆绑着丢到苏玉瑶面前。
苏玉瑶吩咐翠云去请安平侯夫人过来一起商量,便转身去了另一间厢房。
当安平侯夫人到的时候,意外发现她身后还跟这个萧恒。
知道这场火是有人蓄意纵火,还是府内的家丁干的,安平侯夫人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府内上下,安平侯夫人都不曾假手于人,这还能有别人的眼线混进来,看来是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些欺瞒主子的混账事。
“玉瑶,这家丁交给母亲处置,至于那个嬷嬷,让恒儿派人照看好就行。”
安平侯夫人让其他家丁将人带走,屋内就留下了苏玉瑶和萧恒。
“玉瑶,母亲且问你,能猜到背后之人是谁吗?”
苏玉瑶一开始真以为苏如清真的这么心狠要杀死朱嬷嬷,但后来仔细一想,苏如清还没那么大本事将眼线安插到安平侯府。况且,照前世苏如清对朱嬷嬷的重视程度看,苏如清肯定是不会让朱嬷嬷死的。
那既然不是苏如清,又没其他人想用一个嬷嬷来对付苏如清,那只能是永安王妃。
苏玉瑶猜想,苏如清八成是猜到她想用朱嬷嬷换回嫁妆,便将此事透露给永安王妃,想要永安王妃看在这么多嫁妆的份上护住这个嫁妆。
永安王妃自然是想要将这嫁妆充公的,好用来提升他们永安王府的实力,而永安王妃又不想被一个朱嬷嬷牵制住,只能是将人杀了,一劳永逸。
苏如清估计还不知道永安王妃想杀了朱嬷嬷吧。
苏玉瑶委婉的跟安平侯夫人说出自己的猜想。
安平侯夫人面露震惊,她惊叹于苏玉瑶小小年纪就能看透这么多,也震惊于永安王妃的心狠手辣,为了私吞这嫁妆不惜动用手段将人杀了。
安平侯夫人又问了苏玉瑶现如今打算,今日朱嬷嬷没死,那明日或者后日很可能还会有刺杀。
“母亲,我想报官。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苏玉瑶眼神中透露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这场火说不定就是换回嫁妆的筹码,永安王妃想平息安平侯府的怒火,那就将那嫁妆拿来。
萧恒也是气得很,永安王府敢私吞苏玉瑶的嫁妆,还将手伸进安平侯府,真是欺人太甚!
“母亲,我也觉得这可行,既能让她们暂时不敢再出手,还能让她们将玉瑶的嫁妆还回来!”
安平侯夫人瞥了一眼这个爱捣乱的儿子,平日里府内的事情,他样样不管,现下却厚着脸皮跟过来听,还插嘴府里的事情,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平侯夫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萧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揶揄。
“母亲不反对你报官,将此事闹出去也好,只是往后永安王府定不会善罢甘休。”
或许安平侯夫人也没想到,她这话应验的这般快。
安平侯府报官抓纵火犯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之后,不少人已经将此事跟永安王府扯上关系,都在声讨永安王府。
“不好了,不好了!二少夫人,二少爷被禁军抓啦!”翠云急匆匆的跑来禀报,她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苏玉瑶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找安平侯夫人。
她有种预感,这次萧恒被抓捕,很可能是跟她报官抓纵火犯的事情有关系。
安平侯夫人知道此事也是心下一沉,立马派人去打听。
禁军协助维护京城治安,能让禁军出动来抓捕,也不知萧恒到底犯了什么大事。
当苏玉瑶赶到栖云院时,安平侯夫人派出去的人也刚好回来。
“二少爷打了吕太傅家的小少爷,下手还挺重的。”
安平侯夫人一听,整个人顿时感觉眩晕起来。
这多事之秋,萧恒还要去惹永安王府,这永安王妃就是吕太傅的女儿,吕家小少爷的亲姑姑。
苏玉瑶知道萧恒不会这么糊涂,定是还发生了什么,她着急的询问刚去打听的丫鬟那萧恒打架的原因。
可那丫鬟也只知道这么多,听人说,萧恒跟吕家小少爷就是突然打起来的,本来听旁人说是两人互殴的,可也不知为何禁军来的都头说是萧恒主动打人的那一方,而吕家小少爷是被打的那个,所以禁军就只抓了萧恒。
苏玉瑶突然感觉手脚有些冰冷,这样的圈套前世她就见到过。
前世永安王府想要扫清自己的政敌,就下了这么一个圈套,最后被关进地牢的人因刑罚过重,留了内伤,出来后不久就没了。
“母亲,我要去地牢见见萧恒。”
安平侯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苏玉瑶,有些担心,但除了她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安平侯夫人吩咐厨房做了两个菜让苏玉瑶带上,或许能用得上。
苏玉瑶有前世的经验,她让翠云拿了些碎银分给关押的狱卒,还将安平侯夫人准备的饭菜分给了狱卒,他们才让苏玉瑶进去探望。
地牢跟天牢不一样,这里阴暗、恶臭,还允许私刑。
苏玉瑶站在地牢入口,前世临死前的回忆汹涌而至,那些不堪入耳的欺辱声似乎就是在耳边。
“二少夫人。您没事吧?是不是着凉了?”
翠云扶着苏玉瑶,她能感觉到苏玉瑶的身子在抖,不禁有些担心。
守门的狱卒看到苏玉瑶那被吓惨的模样,各个笑得开怀,都以为苏玉瑶这样的高门贵女没来过这样的地方被吓得不行。
苏玉瑶还是有些意识的,她拍了拍翠云的手让翠云搀扶着她缓缓走进去。
可她每走一步,脸色就惨白一分。
看着昏暗的地牢,苏玉瑶忍不住闭上了眼,她不敢再看一次前世被欺辱的地方。
“二少夫人,我们到了,二少爷在这。”
翠云知道苏玉瑶闭上了眼,便在苏玉瑶耳边小声提醒着。


萧恒一看苏玉瑶出现在地牢,脸上立马露出欣喜之色,快步走近苏玉瑶。
可当看到苏玉瑶苍白的脸和颤抖的身子,萧恒心里忍不住懊悔。
“你不该来的,我没事。他们关不了我多久,好歹我也是安平侯府的二少爷。”
萧恒放轻了声音,试图安抚着苏玉瑶。
苏玉瑶的手掌已经被指甲戳出了几个血洞,才让她稍微保持清醒。
“萧恒,你跟吕家小少爷为何打架?”
看着状态不对劲的苏玉瑶,萧恒微微皱眉,面露心疼之色,是他连累了苏玉瑶。
“玉瑶,吕家小少爷骂了我两句,我气不过,就上手了。”
其实吕家小少爷骂的人是苏玉瑶,他说苏玉瑶有眼无珠、人丑多作怪,自己后悔没嫁成永安王府就死命诋毁,害得他姑姑都病倒了。
萧恒听不下去,就上手了,将吕家小少爷往死里揍,可人家吕家小少爷带了人,他的那些随从齐齐上手群殴了萧恒。
其实这点人是根本伤不了萧恒的,他保留了实力,用的也是些市井混混常用的手段。他和那些随从还没分出胜负,禁军的将虞候就带人来把他抓了。
苏玉瑶看着萧恒身上的伤,心中的害怕更甚,她怕萧恒熬不过私刑死在了牢里。
她稳了稳身形,低声嘱咐萧恒:“地牢私刑严重,你保留些体力。这事只要吕家小少爷改口,说你们只是有些争执,并不是打架斗殴,你定能出去。你放心,我跟母亲一定救你出来。”
萧恒有些不在意道:“你和母亲别担心我,这顶多也就关我两三日。往常我揍那些世家子弟,不也是关个两三日嘛。”
苏玉瑶气得用手拍在栅栏上,憔悴的双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得吓人,吓得萧恒瞳孔微震。
“萧恒,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跟母亲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还这么无所畏惧吗?你知不知道吕家小少爷是谁?他是永安王府的表少爷。他永安王府就是想要你死在这地牢里,也都能神不知鬼不觉。”
苏玉瑶气得眼眶通红,她是真的怕了,她怕萧恒和安平侯府跟前世那般被永安王府和苏如清一步步折磨死。
若不是她执意报官,永安王府就不会对萧恒下手。永安王府是在用萧恒威胁她呀!
都是她害的!
萧恒内心有些触动,他并不知道他的反应让苏玉瑶这么伤心,他只是想让苏玉瑶不要那么担心他。
“玉瑶,我错了。你别生气。是我冲动了,连累你跟母亲。”
苏玉瑶摇了摇头,让萧恒别这么说。她知道,只要永安王妃想要用这方式威胁她,不管她们再怎么小心,永安王妃也定能找到理由抓捕萧恒。
苏玉瑶知道了打架的原因,没过多停留就离开了地牢,她让翠云去约见永安王妃,顺道将这件事告知安平侯夫人。
永安王妃似乎早就料到苏玉瑶会找她,但是她并不回应苏玉瑶的邀请,她就想让苏玉瑶和萧恒吃些苦头。
翠云将永安王妃的话传了回来,说受伤的是她的侄儿,赔礼道歉也该是去跟她侄儿道歉。
苏玉瑶无奈,只好将永安王妃的话复述给安平侯夫人,看看是不是去给吕家小少爷赔礼道歉。
安平侯夫人早就猜到会如此,在苏玉瑶还没回府前就准备好了赔礼。
两人一同到太傅府门前递拜帖,也不知是不是就是那般凑巧还是人家故意为之,门房小厮说太傅跟太傅夫人为了小少爷的伤进宫找太医了,若安平侯夫人跟二少夫人愿意等,那就等等吧。
安平侯夫人原想问问吕家大老爷和大夫人在不在,结果人家门房直接转身走了。
这太傅一家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磋磨磋磨安平侯府的。
两人没办法,只好在太傅府门前站着,等太傅和太傅夫人回府。
虽说早就料想到他们会让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等很久,可谁知竟然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直到苏玉瑶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没了知觉,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准备要晕过去的时候,门房才慢悠悠的走到她们面前。
“两位请回吧,皇上已恩准太傅和老夫人在宫中歇下了。”
苏玉瑶和安平侯夫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疲惫和了然。
两人回府后,苏玉瑶就派人去官府将纵火案给撤回了,只说是找到那纵火的小厮,且已经发卖掉了。
这事一出,有些不明事理的,直说安平侯府太小题大做了。可有些人联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却也能猜出一二。
而这事因太傅夫妇的进宫也直接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原以为皇上会从中调和,谁知皇上只说了句:伤人者需得受害者宽恕,不然其余之人不得争相效仿?
因着皇上这句话,萧恒又挨关了几日。
而苏玉瑶和安平侯夫人也在太傅门前站了几日。
可不管苏玉瑶她们如何求见太傅夫妇,太傅一家都不曾接见她们。
苏玉瑶知道,想要太傅准许她们入府,关键还是在永安王妃那。
而永安王妃似乎还在等,等着苏玉瑶再退一步。
苏玉瑶知道永安王妃想要什么,只要她交出朱嬷嬷。
而朱嬷嬷还愿不愿意回苏如清身边,这可不好说了。
“大姑娘,求您可怜可怜奴婢,求您放奴婢回老家吧。”朱嬷嬷跪在苏玉瑶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玉瑶定定的看着朱嬷嬷,眼神冰冷。
“朱嬷嬷,永安王妃用我夫君来威胁我将你送回永安王府。你现有机会回到你二姑娘身边了,你可愿意?”
朱嬷嬷脸色煞白,她可是记得永安王妃是想要她死的,若是她到了永安王府,不出一日可就没命了。
“求大姑娘绕了奴婢,奴婢只想留在大姑娘身边伺候。”
苏玉瑶听着朱嬷嬷的求饶,忍不住嗤笑一声。朱嬷嬷在献计弄死范嬷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姿态呀。
但想要救出萧恒,又要保住朱嬷嬷,这顿时让苏玉瑶感到有些头疼。
安平侯夫人一收到太傅夫妇见客的消息,赶紧派人来知会苏玉瑶。
为了逮住太傅和太傅夫人,这段时间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都憔悴了不少。
太傅府内,只有太傅夫人一人接见了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
太傅夫人端着一品诰命夫人的架子,神情轻蔑。她看不起安平侯夫人,也同样看不起苏玉瑶,更别说,苏玉瑶与永安王府之间还有这么深的纠葛。
“安平侯夫人,老身的孙儿被你们府的二少爷打得那么惨,你们打算给我们个什么交代?”
安平侯夫人向太傅夫人恭敬的行了一礼,让身后的丫鬟将赔礼送上。
“太傅夫人,这是安平侯府的赔礼,都是些治伤药材。不知太傅府小少爷如今恢复得如何?”
太傅夫人撇了一眼一旁被丫鬟捧着的大大小小的匣子,眉头一皱,满脸的嫌弃,看样子是对这赔礼很不满意了。
“安平侯夫人,你也知,老身那孙儿平时乖巧的很,从不主动招惹谁,你们侯府二少爷打伤了老身孙儿,太医说他这伤势得卧床一月,你们这小小的赔礼就能弥补他受到的伤害?”
太傅夫人气得一掌拍在桌上,眼神犀利,浑身上下迸发着骇人的气势。
安平侯夫人抿了抿嘴,微微低头避开太傅夫人的视线,眼神晦暗不明。
太傅夫人眼看着安平侯夫人并不接她的话,气得她脸都青了。
“萧家杨氏,你好大的胆子!小小侯夫人也敢这般欺负我们太傅府,老身真不该让你们进府。既然你如此硬气,那你就继续在太傅府门前求着吧。我们太傅府不会同意释放萧家二少爷的!来人,送客!”


安平侯夫人一听,立马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恭敬道:“太傅夫人,妾身并非有意冒犯,既然太医说了贵府小少爷需要卧床一月,那我们安平侯府便担了这一月的药钱。若是太傅府能松口让我儿出来,妾身定押着他来给贵府小少爷磕头认错。若是太傅夫人觉着这还不够,还请夫人明示。”
安平侯夫人说的情真意切,说的条件也不是不行,但太傅夫人想到自家女儿交代的事情,便缓了口气提出她的要求。
“既然你已经开口,那老身便不为难你。老身那女儿就想要一个下人,你们不给就算了,还传出永安王府要对一个下人下死手这流言,你们是何居心?永安王府找你们要人都是抬举你们了,你们回去后就速速将那下人送来,老身便去劝劝老身那孙儿松口。”
太傅夫人说得真是妙呀,硬是将永安王妃想杀人灭口说成是流言,还让她们先将朱嬷嬷送来,便去劝说吕家小少爷松口,不愧是深宅大院的老太太,这算盘打得叮当响。
苏玉瑶这脾气是真忍不了,这老虔婆说的一套一套的,可不就是逮着她们吸血?
“太傅夫人,妾身乃安平侯府二少夫人,妾身替自家夫君赔个不是,另妾身想跟太傅夫人解释一二,这个下人是从靖国公府出来随着妾身到安平侯府的嬷嬷,卖身契也在妾身那。既然永安王妃想要这个嬷嬷,大可派人传话来,咱们就按市价,将嬷嬷卖给永安王妃即可,不劳烦太傅夫人这般特地当个中间人。”
苏玉瑶话刚说完,太傅夫人就气得朝着她砸了个杯子。
杯子被摔在地上,溅起碎片划过苏玉瑶的额头,瞬间破了口子,鲜血直流。
“放肆,长辈说话也是你能插嘴的?安平侯夫人,你怎么当的婆母,连个新妇都管教不好。老身今日就放话,若不送来,那你们休想让你们府的二少爷出来!”
额头的血已经顺着脸颊流到嘴边,苏玉瑶用手帕捂着伤口。
谁知这一动作又刺激到了太傅夫人。
“不就是破个口子,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靖国公府出来的嫡女也就这样的货色,就冲你这目无尊长的态度,你们安平侯府若不再赔个五千两白银,我们太傅府就让你们侯府二少爷在地牢住上个半年!”
好一个狮子大开口,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都震惊了,五千两白银,这是想要安平侯府掏空家底吗?
安平侯夫人脸色有些沉,府里的钱就那么多,都要维持整个府邸的运转,还要养二房和三房,哪能一下子拿出五千两白银?
太傅夫人高傲的看着安平侯夫人,似乎笃定了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不会拒绝。
而安平侯夫人就算再气又如何,为了救出萧恒,最后还是应下这事。
苏玉瑶顶着个血窟窿从太傅府走出,她反而不着急上马车,而是在府门前停了许久。
暗中的白矾瞬间明白了苏玉瑶的意思,悄悄离去。
不久,安平侯府二少夫人进了一趟太傅府就顶着血窟窿出来一事传遍了京城。
此事也传进了狱中,听到消息的萧恒,担心之余开始内疚他怎么就冲动对吕家小少爷动了手。
苏玉瑶一回到侯府,安平侯夫人就急着让大夫来给苏玉瑶止血治伤。
“母亲,此事还有转机。”苏玉瑶很镇定,似乎是没感觉到疼,眼神都没变过一下。
安平侯夫人微微一笑,她明白苏玉瑶的心思,她多少有些庆幸她的儿媳是苏玉瑶而不是苏如清。想起上次那场面,安平侯夫人直叹当初看走了眼。
回想安平侯夫人跟着靖国公夫妇到永安王府赔罪的那夜,一进门便看到苏如清血溅当场到画面。
不得不说,这苏如清真对自己下得去手,额头渗出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满脸是血。
好在有婆子及时拉住了她,这伤口才不至于致命。
苏如清哭哭啼啼的倒在丫鬟身上,柔柔弱弱,凄凄惨惨。
她嘴里还念叨着:“妾身已经入了永安王世子的卧房,若是再换回去,恐怕会遭人质疑妾身的清白,那妾身还不如死了算了。”
安平侯夫人当时看着寻死觅活的苏如清,忍不住倒胃口。
这话不就是摆明了说,若是将人换了回来,她安平侯夫人会嫌弃这位儿媳非清白之身,会为难她?
更别说后来永安王妃下令要杖毙苏如清时,她又缩了回去不敢再提自尽一事。
在场都是眼尖的人,谁不知她根本没想死,演这戏就是为了威胁永安王府。
也就靖国公这眼瞎的亲家公心疼苏如清。
回过神的安平侯夫人特地叮嘱苏玉瑶。
“放心,儿媳受到如此伤害,母亲怎能不进宫呢。这期间,你好好休息,恒儿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苏玉瑶摸着额头的伤口,会心一笑。在太傅府时,她原本下意识是想躲开那碎片的,可那刹那间她停住了身形,还特意靠近些好让块碎片划到自己。
安平侯府二少爷打了太傅府的小少爷,当时围观的人众多,都知道这太傅府的二少爷可没怎么伤着。而这次,太傅夫人竟出手这么狠毒,将人砸的满脸是血,扯平之余,太傅府最好还是赔点东西安抚安抚她这个受伤之人。
皇上大抵是没想到,他原本说的那话,这么快就应验了。
太傅府原就因皇上那话,理直气壮的对付安平侯府,现下,太傅府只好灰头土脸的让人把萧恒从地牢里放出来,还得让她们府的大夫人带着赔礼来道歉。
太傅府大夫人心里是窝着火的,凭什么伤她儿子的人没付出代价,转而要她替婆母来给伤人者的家眷道歉,气得她忍不住摆起了臭脸,冲着家丁泄愤。
不少人看到了开始小声议论,两府都要道歉,而两厢一对比,就看出了安平侯府的气度在哪了。
太傅府大夫人没听见还好,一听外头百姓这么议论,气得她过门槛时因太激动都被绊了一跤。
苏玉瑶还卧床躺着,安平侯夫人还在宫中未归,招待之事虽说要落到二房头上,但苏玉瑶不相信二房夫人,只好收拾收拾到前堂招待太傅府大夫人。
“安平侯府二少夫人,这是太傅府的赔礼,还望二少夫人不要心里怪罪太傅夫人,毕竟那也只是无心之失。”
太傅府大夫人话说的好听,其实也只是想把太傅夫人故意为之说成是无心之失。
苏玉瑶并不买账,她直言:“此事也是妾身不对,在太傅府前停留了许久,才让人瞧见了,还让人传得全京城都是。只是,这血窟窿一般人瞧着也不像是无心之失,说起来,妾身这伤口又隐隐作痛了。哎呀,也不知此前太傅夫人提到的那些条件,我们安平侯府还需要兑现吗?”
苏玉瑶虽说是道歉,但其实就是想讽刺太傅府想粉饰太平。苏玉瑶可不答应,她受伤一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太傅府大夫人一听,笑容都有些僵硬,她敢说还需要安平侯府兑现吗?只好说安平侯府已经送去了赔礼,其余的都是玩笑话。
“大夫人,妾身母亲已经进宫,太傅府的赔礼如何处置还得母亲说了算。若是询问妾身的意思,那妾身是想这赔礼还需要加上妾身出嫁时被永安王世子妃带走的那些嫁妆。”
苏玉瑶天真无邪的双眸眨巴眨巴的看着太傅府的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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