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完结文

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完结文

屠戮苍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书发布,做我书粉叭“镇西侯世子谢危楼,屠戮林家三十人、私放西楚重犯、偷看长公主洗澡,数罪并罚,按大夏律令,理当斩首,以儆效尤。”“然镇西侯为其求情,陛下开恩,免除谢危楼死罪,现打入天权司十八重天牢,三年内不得释放。”“谢危楼穷凶极恶,纨绔十足,就是一个废物,配不上我苏沐雪,我苏沐雪今日特来谢家退婚,解除与谢危楼的婚约。”“......”三年后,大夏皇朝。天启城内,寒冬已至,鹅毛大雪纷纷落下,冰封万里山河,天地一片素白,寒风吹拂,森冷刺骨。天权司。十八重天牢,一间牢房内。“哎!”一位衣衫褴褛、身材消瘦、脸色略显苍白病娇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脑袋,神色懒散的靠着墙壁。身下垫着的是稻草,他没有鞋子,只能自己亲手用稻草编织一双草鞋...

主角:谢危楼林清凰   更新:2025-01-19 15: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危楼林清凰的其他类型小说《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屠戮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书发布,做我书粉叭“镇西侯世子谢危楼,屠戮林家三十人、私放西楚重犯、偷看长公主洗澡,数罪并罚,按大夏律令,理当斩首,以儆效尤。”“然镇西侯为其求情,陛下开恩,免除谢危楼死罪,现打入天权司十八重天牢,三年内不得释放。”“谢危楼穷凶极恶,纨绔十足,就是一个废物,配不上我苏沐雪,我苏沐雪今日特来谢家退婚,解除与谢危楼的婚约。”“......”三年后,大夏皇朝。天启城内,寒冬已至,鹅毛大雪纷纷落下,冰封万里山河,天地一片素白,寒风吹拂,森冷刺骨。天权司。十八重天牢,一间牢房内。“哎!”一位衣衫褴褛、身材消瘦、脸色略显苍白病娇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脑袋,神色懒散的靠着墙壁。身下垫着的是稻草,他没有鞋子,只能自己亲手用稻草编织一双草鞋...

《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新书发布,做我书粉叭

“镇西侯世子谢危楼,屠戮林家三十人、私放西楚重犯、偷看长公主洗澡,数罪并罚,按大夏律令,理当斩首,以儆效尤。”

“然镇西侯为其求情,陛下开恩,免除谢危楼死罪,现打入天权司十八重天牢,三年内不得释放。”

“谢危楼穷凶极恶,纨绔十足,就是一个废物,配不上我苏沐雪,我苏沐雪今日特来谢家退婚,解除与谢危楼的婚约。”

“......”

三年后,大夏皇朝。

天启城内,寒冬已至,鹅毛大雪纷纷落下,冰封万里山河,天地一片素白,寒风吹拂,森冷刺骨。

天权司。

十八重天牢,一间牢房内。

“哎!”

一位衣衫褴褛、身材消瘦、脸色略显苍白病娇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脑袋,神色懒散的靠着墙壁。

身下垫着的是稻草,他没有鞋子,只能自己亲手用稻草编织一双草鞋。

这十八重天牢阴暗湿润,尤其是到了冬天,更为寒冷,寻常人进来,不死也得脱层皮,然而他好似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他叫谢危楼,三年前穿越到大夏皇朝,身份是镇西侯府的世子。

可惜原主遭人陷害,他这好日子还未享受过一天,就被打入大牢之中。

一转眼,都过去三年了。

三年时间,他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这方天地,浩瀚无边,强者为尊,有强大的修炼者可以飞天遁地、移山填海,也有嗜杀成性,凶残无比的妖物。

唯有拥有强大的实力,才能在这方神秘的天地掌握自己的命运。

“......”

谢危楼闭上眼睛,丹田之内,悬浮着一卷黑色天书,上面有神秘符文。

这卷天书,来自地球,是他从一个地摊购买之物,亦是他穿越的罪魁祸首。

进入黑水牢之后,他认真探查过这卷天书,后来发现这卷天书可推演功法,极为奇特,他还从上面得到了一门涅槃经、一门补天术。

涅槃经,属于心法,可炼骨、炼脉、开辟丹田、铸造神藏,能让他快速突破。

修炼之基,乃是灵骨,拥有灵骨,才能踏上修炼之路,大夏又将灵骨吸纳灵气的速度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四列。

可惜原主拥有的只是废骨,迟迟不能修炼,而涅槃经恰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至于补天术,则是禁术,可让他无条件提升一个境界,且无任何副作用。

大夏皇朝,熟悉的修炼境界划分为:

玄黄、枷锁、拓疆、道藏、玄相、化龙、神庭七大境界,每个境界又划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四个小境界。

三年时间,在没有任何资源的前提下,他硬是凭借涅槃经,将修为提升到了拓疆境后期。

好吧,其实相对于那些穿越就拿着系统满级的前辈而言,他还是只菜狗。

“谢危楼,你为何要灭我全家?”

一位身着青色长裙的女子冷着脸走了过来,

她身材高挑,曲线玲珑,婀娜多姿,一袭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腰间,十指如鲜葱,上面戴着一枚精美的鎏金戒指。

瓜子脸,肌肤雪白细腻,眉若青烟,凤眸潋滟,气质清冷,风华绝世,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好似是一朵净世青莲,与黑水牢污垢之地,格格不入。

谢危楼看向眼前的女子,神色有些复杂。

林清凰,天权司副统领,天启城林家大小姐,枷锁境巅峰,即将踏入拓疆境。

林家算不得官宦世家,而是商贾家族,手中掌握着庞大的财力,但是三年前,林家已经覆灭。

“回答我的问题。”

林清凰眼神森冷的盯着谢危楼。

林家三十人,尽数被灭,她回去的时候,只看看一地的血腥与尸骸,而这一切,明面上都与谢危楼脱不了干系!

因为在林家覆灭之前,谢危楼还调戏过她,结果被她教训了一顿,对方当时就发狠话,要让她好看。

当时林家还有一个丫鬟侥幸活了一下,指认这一切是谢危楼所为。

林清凰自己也去探查过一番,发现谢危楼及其护卫,均有在场的证据,甚至谢危楼名下还有林家的一些产业。

仅仅是因为自己教训了他一顿,他便灭了自己满门?

起初林清凰是这样认为的,觉得谢危楼就是一个凶残狠辣之人,但在天牢这三年,她对谢危楼的看法有些改观。

此人是有些口舌花花,却还未达到那种血腥狠辣的地步,这家伙极有可能是背锅侠。

林家覆灭背后,似乎还有一股神秘的势力。

所以林清凰认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藏着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你让我吃一次,我就告诉你。”

谢危楼神色认真的看着林清凰。

同样的问题,林清凰在这三年,问了不下一百次,而谢危楼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他还是那么馋林清凰的身子。

林家覆灭之事,他也只是背了一口锅,可惜他还未来得及探查,便被打入天牢,所以他给不了林清凰准确的答案!

咔嚓!

林清凰握紧拳头,骨骼作响。

她满眼寒意的看向谢危楼,深吸一口气,从衣袖里面取出一把钥匙,将牢门开启。

谢危楼诧异道:“你答应了?那我洗洗?”

林清凰冷声道:“陛下有旨,你可以出狱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可以出狱了?”

谢危楼眼睛一眯,不过他并未犹豫,直接起身走出牢房。

————

走出天牢。

一阵刺目白光袭来,谢危楼下意识遮住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温暖阳光,唯有冰封千里,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白雪,寒风吹拂,刺骨异常。

“嘶!”

谢危楼,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抱怀,身体抖嗦了一下。

入狱的时候满城冰霜,如今出狱,还是全城雪白。

缓了一会儿。

谢危楼适应了光芒,他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着,衣衫褴褛、脚上只有一双草鞋。

林清凰站在一旁,手持长剑,眼神森冷的看着他。

谢危楼看着满脸冷艳动人的林清凰,笑着伸出手道:“清凰与我相濡以沫三年,无话不谈,不是夫妻却也胜似夫妻,不如随我回镇西侯府,我许你一世繁华,带你看遍人间烟火?”

锵!

林清凰手中的长剑出鞘,直指谢危楼的脖子。

她声音冷厉的说道:“你虽然出狱了,但这件事还未结束,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

谢危楼笑容满面:“得了得了,知道你舍不得我!放心,待我回去之后,他日定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到时候你给我生百八十个孩子。”

咻!

林清凰脸色一沉,长剑一划,斩下谢危楼的一缕发丝,她冷着脸收回长剑:“快滚!”

谢危楼笑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他往前看去,神色不悦的说道:“今天本世子出狱,怎么不见镇西侯府的人来迎接?”

说完,他双手插在衣袖里面,低着头、顶着寒风往前走去。

草鞋踩在冰雪上,浮现一个个脚印,鹅毛大雪落下,冷厉的寒风摧着他的身体,让他略显单薄消瘦的身躯,看起来更为孤寂不堪。

林清凰看着谢危楼的背影,欲言又止。

这三年,她瞒了谢危楼一些事情。

如今的镇西侯府,与以往不同,此番谢危楼回去,不见得能像以往一般过得滋润......


他看向马管家道:“昨晚许攀被水鬼拉入池塘的时候,可有挣扎?”

“有!”

马管家下意识道。

谢危楼和林清凰闻言,瞬间看向马管家,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谢危楼检查着许攀的口鼻,摇头道:“口鼻并无溺液,说明人坠入池塘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盯着马管家:“既然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哪里来的挣扎?”

马管家神色一滞,立刻道:“可能是昨晚风雪大,天色黑,小人看错了。”

“哦!有可能。”

谢危楼点点头,又看向张芸道:“我很好奇,昨晚你夫君死亡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为何不在昨晚报案?”

“我......”

张芸顿时被问住了。

天权司的众人也纷纷盯着张芸。

张载之死,外人没有发现,今日报案也正常,但许攀之死,众人亲眼看到的,为何不在昨晚报案?

其他人没有报案,可以理解,但张芸作为许攀的妻子,没有及时报案,这就不对劲了。

马管家连忙道:“昨晚水鬼行凶,人心惶惶,大家都被吓住了,而且当时时间很晚了,想来各方府衙已经无人,今日我等反应过来之后,才连忙去报案。”

“这样啊!”

谢危楼伸出手,轻轻摸着许攀的后脑,伤口平整,问道:“马管家,你觉得你们家主后脑的这道伤痕是如何来的?”

马管家面露思索之色:“是磕碰到了石头,昨晚水鬼将家主从阁楼里面拉下来,遭遇护卫阻拦,它就把家主丢在池边,恰好池边有石头,家主的脑袋磕碰到了石头。”

护卫们道:“那个水鬼与我们打斗的时候,确实把家主丢在了水池旁边。”

谢危楼神色玩味的说道:“你适才说,昨晚风雪大,天色黑,那么你又如何能看清楚许攀的脑袋撞上了石头?你这眼力,一会儿好,一会儿又不好了?”

“我......”

马管家身体一颤,知道谢危楼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而他还不自觉的跳进去了。

众人意味深长的盯着马管家,此人有大问题!

谢危楼问道:“许攀是被水鬼从哪间屋子拉出来的?”

“是马管家的房间。”

有护卫立刻道。

谢危楼看向马管家,诧异的问道:“许攀去你的房间做什么?”

马管家连忙解释道:“家主是去问我一些账房的事情。”

谢危楼道:“去看看那个池子。”

没过多久。

众人来到院内一个的池子边,池子也不大,水倒是很深,淹死一个人,倒是没有问题。

谢危楼弯下腰,看向池边的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面有被冰冻的血迹。

马管家指着石头道:“昨晚家主就是撞上了这块石头。”

谢危楼往四周看了一眼,淡笑道:“昨晚冰雪覆盖,这块石头却没有被大雪盖住,倒是有趣,我怎么感觉这块石头周围的雪被人刨过,明显比周围的雪浅了一些......”

“好像还真的是。”

天权司的众人轻轻点头,周围也有一些石头,均被冰雪覆盖,但是这块石头却没有被盖住。

而且这块石头周围的雪相对其他地方,明显浅了一些,看样子是有人刻意刨了雪,让这块石头显露出来。

水池周围的脚印倒是不少,单纯的看脚印,看不出一个所以然。

“......”

马管家额头浮现一抹冷汗。

谢危楼盯着马管家的脸,笑着道:“马管家,这么冷的天,竟然也流汗了。”

众人也是满脸冷笑的盯着马管家,此案查到这里,他们已经有所猜测了。


谢危楼满不在乎的说道。

“也对。”

福伯轻轻一叹。

不过他也知道此事如谢危楼所言,本就避免不了,纵然谢危楼这边不叫板,谢苍玄都不会谢危楼好过。

只是谢危楼的行为,恰好给了谢苍玄出手的机会,也不知此事是好是坏。

谢危楼道:“福伯,问你个事情,林家覆灭之后,我名下的那些林家产业,现在如何了?”

林家覆灭之后,一些产业出现在他名下。

他入狱之时,这些产业并无人去动,也没有回到林家存活者麾下,依旧正常经营,不知如今情况如何。

若是那些产业无恙,得还给林清凰才行。

福伯沉默了片刻,道:“你二伯执掌镇西侯府后,镇西侯府的产业,全部被尤氏掌控,至于你名下的那些产业,已然被尤氏悄无声息的转移到谢无殇名下......”

尤氏,乃是谢苍玄的夫人,是一个手段极为龌龊的女人,至于谢无殇,则是谢苍玄的长子。

此人修炼天赋尚可,三年前是玄黄境巅峰,如今修为不知,不过拼死应该就枷锁境,不值一提。

谢危楼淡淡的说道:“尤氏好手段,明日我便去会会她!若她不长眼,那就打爆她的眼!”

吃了镇西侯府的产业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吃他名下的产业,甚至还将其转移到谢无殇名下?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这是认为老爷子和谢南天死了,他谢危楼好欺负?

“......”

福伯苦涩一笑。

没过多久。

福伯离开阁楼。

“修炼!”

谢危楼坐在床榻上,他随手一挥,一道力量将阁楼封锁,他捏动印诀,运转涅槃经。

嗡!

周围的天地灵气疯狂向他涌来,不断在丹田之内汇聚,丹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

————

与此同时。

天启城,一座神秘的府邸。

“启禀主人,鹿元、狼妖和蛇妖被杀了。”

一位戴着面具的黑袍人对着一面灰色屏风行礼,屏风之后,一位男子正在抚琴。

“谁做的?”

男子缓缓开口,声音极为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暂时还不知道,但我感觉与那其余几位皇子脱不了干系。”

黑袍人沉声道。

男子停止抚琴,他轻语道:“如今的天启城,越发热闹了,我那几位兄长都不是善茬,他们可容不得有人在背后坐收渔利。”

这位男子,正是大夏六皇子,颜无垢!

黑袍人道:“鹿元已死,他死前会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颜无垢神色自若的说道:“不会!他中了妖魂之毒,若是说出关于我的丝毫信息,便会在瞬间神魂俱灭。”

黑袍人闻言,轻轻点头,又道:“接下来主人打算怎么做?”

“给点回礼吧!”

颜无垢挥挥手。

黑袍人心领神会,快速离去。

颜无垢按着古琴,面露沉思之色。

一阵迷雾袭来,旁边出现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美人,她长得极为妩媚动人,娇笑道:“我损失了狼妖和蛇妖,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颜无垢继续抚琴:“我重新找个好地方,你继续研制妖人。”

“给我抓一些强大的修士,如此研制出来的妖人,才会更为强大。”

女子娇声道。

“冬狩大会,地点选在雪狼谷,到时候你自己去抓人。”

颜无垢闭上眼睛,琴音悠扬。

翌日。

清晨。

轰!

谢危楼体内传出一道轰鸣之声,身上的气息变得更为恐怖,此刻他的丹田变得更为庞大,里面蕴藏着雄浑的灵力。

他的修为,则是更进一步,入了拓疆境巅峰。

如他所料,踏入拓疆境之后,他的丹田已然开辟到五百方。


“告诉你个事情,老爷子和你父亲在你入狱之后不久便死了。如今的镇西侯是我父亲,我大哥才应该是镇西侯府的世子,至于你谢危楼,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

谢无羁见谢危楼不语,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

“......”

谢危楼闻言,眉头一挑。

死了?

他穿越过来,好日子还未享受过一天,便直接入狱了,如今好不容易出狱了,结果老父亲和老爷子还死了?

这他妈算什么事情?

谢无羁一副小人得志的说道:“如今的镇西侯府,由我父亲说的算,你谢危楼一个罪人,没资格踏足镇西侯府,快滚吧!”

“......”

谢危楼听完之后,顿时笑了。

“你笑什么?”

谢无羁见谢危楼发笑,不禁脸色一沉。

啪!

谢危楼脱下草鞋,直接将草鞋招呼在谢无羁脸上,谢无羁瞬间被轰飞两三米,口鼻流血。

“啊......”

谢无羁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他捂着脸,怒吼道:“你们都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拿下他。”

谢危楼笑容阴森,猛然拔出旁边一位将士的佩刀,瞬间冲到谢无羁身前,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上,长刀直接对方对方的脖子。

“世子,不可!”

中年将军反应过来之后,脸色巨变。

显然他没有料到,一副病秧子模样的谢危楼,竟然可以瞬间将谢无羁放倒。

他握紧长刀,便要动手,却发现自己被一股气息封锁,让他难以动弹。

“谢危楼......你......你要做什么?”

谢无羁见长刀抵着自己的脖子,眼中也露出了惊慌之色。

谢危楼冷笑道:“小人得志、目无尊长的狗东西,活着也是浪费米饭,你还是去死吧。”

说完,猛然对着谢无羁的脸踹了几脚。

“啊......”

谢无羁惨叫连连。

“死吧!傻叉!”

谢危楼手中长刀缓缓划破谢无羁的脖子,一抹鲜血流淌出来。

“不......不要......不要杀我......”

谢无羁神色惊恐无比,全身颤抖。

他自然知晓谢危楼出狱的事情,原本打算等谢危楼回来,便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让对方知道谁才是镇西侯府的主人,没想到对方一来便要弄死他。

这一刻长刀已经划破他的脖子,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世子,算了吧。”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负手走过来,他淡淡的看了中年将军一眼,对方身上的那股威压才消散。

中年将军额头布满冷汗,连忙对着老人行礼道:“见过福伯!”

福伯,乃是镇西侯府的老人,枷锁境中期修炼者。

谢危楼看到福伯的时候,他随手丢掉长刀,笑着道:“福伯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我刚出狱,能否让我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物?不然总有人把我当做叫花子。”

嘭!

说完,他一脚将谢无羁踹飞。

福伯轻轻点头:“世子请随我来。”

谢南天虽然死了,如今由谢苍玄暂代侯爷之位,但镇西侯府的世子,依旧是谢危楼。

侯爷之位可以暂代,但这世子还活着,可暂代不了。

“......”

谢危楼随后跟着福伯往一座阁楼走去。

中年将军连忙上前将谢无羁扶起来:“二少,没事吧。”

谢无羁愤怒的推开中年将军,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看到本少被人打了,你不知道出手吗?”

中年将军苦笑道:“我也想出手啊!但被福伯的力量锁定了,动不了啊!”

“福伯......老东西!”

谢无羁脸色非常难看。

他握紧拳头,眼中露出一抹怨毒之色:“谢危楼,你给我等着,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今日他父亲外出,需要过两日才会回来,否则的话,哪里轮得到谢危楼放肆?

————

阁楼内。

谢危楼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一番、剃干净胡渣,换上一袭儒雅的白色长袍。

他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生得很是俊俏,身材略显消瘦,脸色有些苍白,带着一种病态之感,双眸狭长,气质慵懒,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文文弱弱的小白脸。

“还好,牢狱三年,没有磨掉我的帅气。”

谢危楼笑着说道。

“咯咯!世子真自恋。”

旁边服侍她的侍女抿嘴娇笑。

这位侍女叫梨花,是福伯收养的一个小丫头,后来给谢危楼当丫鬟,与谢危楼也算是熟悉。

“你懂什么?本世子这叫资本。”

谢危楼脸上露出一抹傲然之色。

福伯端着一些食物走进来,对着谢危楼行了一礼:“见过世子。”

谢危楼看向福伯:“福伯,我在天牢三年,看来发生了不少事情,你给我说说吧。”

福伯沉默了一秒,将食物放在桌子上:“在你入狱之后一月,老侯爷闭关失败,身死道消。”

他又叹息道:“没过多久,妖族进犯,侯爷带领十万大军前去镇压,遭遇一尊大鹏鸟袭杀,最终全军覆没,尸骨无存,后来你二叔暂代镇西侯之位,三爷有所交代,因此没有将此事告诉牢中的你。”

天牢的日子可不好过,若是将此事告诉谢危楼,估计是担心谢危楼熬不过来。

原本他还打算给牢中的谢危楼添加些衣物,但被谢苍玄拦住了。

“我二叔向来与我父亲不合,听说当年他为了与我父亲竞争侯爷之位,可使用了诸多下作手段,此番他暂代镇西侯之位,我这日子估计不好过吧。”

谢危楼淡然一笑。

知道老爷子和谢南天死了,他心中有些感慨,却也只能选择接受。

福伯道:“你二叔暂代侯爷之位后,换了府中不少人,世子以后的日子,确实不会好过。不过你是世子,是镇西侯府真正的主人,是未来的镇西侯......”

谢苍玄只是暂代镇西侯之位,但谢危楼出狱,未来的镇西侯,应该是谢危楼这个世子。

父亲战死,他这个世子,自然可以成为新一代的镇西侯。

不过此事是否能成,这需要看谢危楼是否成器。

若他不成器,依旧是曾经那个纨绔,最终这侯爷之位,也与他无缘,哪怕他是世子也不行。

如今的镇西侯府,凶险莫测,掌权者是谢苍玄,谢危楼回来,不见得是一种好事情。

“未来的镇西侯?我倒是没有想过此事!老爷子和我父亲可曾给我留下过什么话?”

谢危楼问道。

福伯沉吟道:“估计和三爷说过什么,你到时候去找一找三爷!”

“行吧。”

谢危楼轻轻点头。


“林大人,姓吴的带来了,这是浅香的古琴。”

老妈妈将一张古琴递给林清凰。

林清凰接过古琴,这是一张七弦琴,其中一根弦极为松散。

将古琴放下之后,她打量着吴书生,面无表情的说道:“知道我接下来要问什么?”

吴书生面死如灰,神色悲痛的说道:“是我杀了浅香。”

“果然是你,浅香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对她,你这个畜生。”

老妈妈怒声道。

谢危楼盯着吴书生,这书生身上也有一股特殊的香味,与房间中的味道相似。

林清凰则是盯着吴书生:“既然你说人是你杀的,杀人的动机呢?”

吴书生语气悲痛的说道:“我一直都喜欢浅香,她也对我有意思,我们约好,要双宿双飞。”

他看着浅香的尸体:“我倾尽全力,才勉强凑够了银子,这一次来浣纱楼,我便是要为她赎身,但她却拒绝了我,我觉得她背弃了誓言,觉得她太贱,便与她争执一番,最终失手杀了她......”

老妈妈道:“确实从姓吴的身上搜到了千两银票。”

说着,她将两张五百两银票递给林清凰。

林清凰接过银票,看向老妈妈,问道:“赎身需要多少两?”

“浅香的身价是五百两。”

老妈妈直言道。

林清凰又盯着吴书生,漠然道:“你杀死浅香的过程,可有人看到?”

“没......”

吴书生低着头道。

“你撒谎!”

林清凰语气瞬间冷厉。

她指着房间中的桌子道:“椅子共有五把、碗筷共有五副,就算浅香与你一把椅子、一副碗筷,那么另外三把椅子、三副碗筷又是谁的?”

在林清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吴书生身体一颤。

林清凰冷视着吴书生道:“另外三人是谁。”

吴书生低着头,神色惊惧,却一言不发。

林清凰见状,又看向老妈妈,冷声问道:“浅香在此之前,可还接待过其余人?”

老妈妈连忙道:“没有!浅香卖艺不卖身,她近一个月接触最多的便是吴书生,除此之外,她一般不会在房间接待客人,通常都是在楼外弹曲。”

林清凰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看着吴书生道:“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浅香在楼中的时候,可还做过其他事情?”

吴书生黯然道:“喝酒、听曲、说赎身的事情,之后争执,我失手杀了她,这就是房间内发生的事情。”

“是吗?”

林清凰指着浅香腰间的丝带。

她漠然道:“适才进浣纱楼的时候,我观察过不少女子腰间的丝带,均是蝴蝶结,但浅香腰间的丝带,则是凌乱的死结,说明她这丝带是被人匆忙之下所系上。”

“......”

吴书生抿着嘴唇,攥着拳头。

林清凰道:“我推测一下,浅香被人杀害之时,衣衫不整,后来丝带被人匆忙系上。”

她盯着吴书生道:“而你当时就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亦或者你恰好出现在房间内,除了你和浅香外,当时还有其余三人,你和那三人,均有可能是凶手,适才我观察过,你手上并无任何血迹。”

吴书生立刻道:“但这并不能排除是我杀了浅香,我手上没有血迹,不代表就不是我杀了她。”

林清凰漠然道:“你身上的衣服,是最廉价的粗布,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你适才说了,倾尽全力才勉强凑够银子,那么你所凑的应该是赎身的五百两,另外的五百两呢?如何来的?”

“我......”

吴书生神色一滞。

林清凰道:“杀人者或许不是你,而是另外三人,他们给了你五百两做封口费,对吗?”

吴书生见林清凰说到这里,瞬间瘫倒在地上。

他神情低落的说道:“杀她的人,确实不是我,但我被她骗了......”

“哦?”

林清凰盯着吴书生。

吴书生自嘲一笑:“浅香所谓的卖艺不卖身,都是假的,她那是刻意打造的清纯人设,有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哥进入浣纱楼之后,她便会悄悄进入人家的房间,和人家玩得非常花,这一次我带着银子来寻浅香,恰好看到她进入这个房间......”

他讥讽道:“没错,杀她的人不是我,是三个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浅香不是被人主动杀死的,我亲眼看到她是死在床上......有位公子哥用琴弦勒着浅香的脖子,后来浅香死了,我就在门口亲眼目睹了一切。”

一位捕司立刻走向房门的位置,发现房门的纸糊上,有一个洞。

“然后你被那三人发现了?”

林清凰看着吴书生。

吴书生摇头道:“我见此一幕,冲了进来,结果......呵呵!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想要杀人全家轻而易举,他们给我五百两,给我封口费,让我认下一切,我若是不答应,他们便会杀我全家。”

“浅香的衣物是他们匆忙之下给她穿上的,而胸口的那根金簪,也是他们插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更好的认罪。”

一位捕司皱眉道:“他们让你认罪,你就认了?”

吴书生喃喃道:“在权贵面前,普通人犹如蝼蚁,我认罪全家可以活命,我若是不认罪,这罪名最终也会被加到我身上,到时候全家覆灭。”

“那你们说,我该认罪还是不该认罪?你们都是当官的,权力到底有多可怕,你们肯定比我更加明白吧!”

“......”

众人陷入了沉默。

林清凰淡淡的问道:“那三人是谁?”

吴书生的脸上瞬间变得无比森冷:“刑部左侍郎之子,马怀;禁卫军副统领之子,郭宇;还有一个天启城的富家公子,崔家四少,崔召。”

两位捕司听到这三个名字的时候,微微皱眉。

他们似乎明白为何吴书生要认罪了,且不说前面的两位官宦之子,单单是后面的富家公子,想要碾死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轻而易举。

这一刻,他们对吴书生产生了一丝同情,这吴书生看来无罪。

林清凰则是很平静,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谢危楼身上,淡淡的问道:“谢危楼,你在旁边也看了一会儿,你觉得此事如何?”

谢危楼摇头道:“对于查案,我并不懂,但我感觉这吴书生的话,半真半假,漏洞百出。”

“哦?比如呢?”

林清凰来了一丝兴趣,吴书生的话,确实漏洞百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