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也被破开,里面的心脏不翼而飞。
她的肚子被大喇喇划了个口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还没有成型的胎儿。
我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在屋里,我娘对我说的话。
那个孩子,是我哥的!
她似乎刚咽气不久,血还是温热的,往下流着,染红了整个树干。
她的眼睛大睁着,仿佛在生前看到过什么恐怖的东西。
最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舌头被割掉了。
我想起哥哥死时垂的老长的舌头,莫名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这,是不是有人在惩罚他们生前说的话。
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跟我娘和嫂嫂脱不了关系。
我有些害怕。
万一村里人知道了,来治我家的罪怎么办。
我又返回里屋内,想要叫她们帮我一起把尸体埋了去。
抬脚往回走,我有些想哭。
我家的生活本来也可以算是和谐美满,可怎么,我哥出轨后,一切都变了呢。
嫂嫂听我磕磕绊绊的描述,皱了皱眉,告诉我不用管。
明天就没事了。
我还没思索出其中的关联,就被我娘一扫帚打过来。
“去给你哥哥守灵。”
这是村里的习俗,人死之后,是要守灵的。
我作为亲妹妹,守灵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现在夏日,黑天时间本该很晚,可今天不知为何,天黑的格外早。
哥哥走的突然,甚至没有棺材,只是被勉强套上件寿衣,脸上蒙了块白布。
哥哥面前,摆着三根蜡烛,是这黑夜里唯一的光亮。
我娘叮嘱我,一定要守足一整晚,而后就小心翼翼的扶着嫂嫂进里屋去了。
从我刚才进屋,就没有见到花姨,想必是已经回家了。
慢吞吞的跪在哥哥遗体前,我只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渗人。
明明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可这时漆黑的房间却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