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厂不要。六十五岁工地不要。
回来怀念家乡了!?
我拿起酒杯举起道:“你不要偏离话题说你花婶呢。”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他继续讲述童年的花婶。
三个月后花婶一个人回来了,肚子像一个皮球,五奶奶说我堂叔厉害,枪无虚发。
像别人一样不能干活的人的不配在外地打工,在家繁殖。
外地是高端的,谁受伤了或者是失去打工的能力就会回来。
必须健康的人才可以去“外地”。
花婶在家几个月变得越来越暴躁经常会和婆婆我的二奶奶吵架。
像是在争夺什么。
那天地里的玉米干旱,花婶去浇地,肚子已经像三个皮球大了走路我都害怕。
他说着喝了杯酒,感慨不已。张开臂膀继续叙说。
等花婶到了地里,才看到无数个孕妇和白发老婆子老头子弯着腰驼着背挺着肚子,在奋力的争夺水源。
二奶奶和花婶在这一刻和好了开始并肩齐力拯救收成。
一年后花婶的孩子断了奶,取名大学。
花婶再次被催促去打工。
在孩子和丈夫之间做选择,花婶选择了堂叔,但是走之前花婶买了一个叫做电话的东西。
好像是让一岁不到的大学认了电话为父母?
因为每次二奶奶拿起电话炫耀时,大学的眼睛就会一亮喊“爸!妈妈!”
村里的伙伴都知道大学的妈妈是一个电话!
后来认电话做父母的越来越多。
我打断老乡说:“那是手机,不叫电话吧?我那时也知道,我隔壁就有一个邻居,她每天拿着手机给她妈妈爸爸打电话。”
两人碰杯再饮一杯。
我拍拍脸,忘了我是他两杯我一杯的顺序了,多喝了一杯,摇头晃脑叙说起我的邻居。
她叫美丽是我的邻居,三岁时就跟着奶奶生活,过年时父母才会回来。
她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