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刚才为什么不动手？”
“啊——？”
“那群线圈…”
“啊？——我为什么要动手，动什么手？”
我根本没跟上暴君的脑回路。
这把我问住了。
或许是我疑惑的表情太过明显。
暴君脸上的笑收了。
又变回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看了我好一会。
我心满意足地近距离欣赏他的美貌，恨不得他多看会。
“你真是小雪吗？”
这又把我问住了。
我确实有小雪的记忆。
那只他母后送给他，只陪伴了他短短一个月的雪白小狗。
但我确实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或者是不是小雪。
思量再三，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
他似乎不意外我的回答，坐回原位，清洗起来。
我好像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
又好像没有。
————
第二天全皇宫都知道这一批美人里，有一位活着在暴君身边呆了一夜。
当然，这个美人正是不才在下我。
暴君把我丢到了坤兰宫。
很快来了个圣旨。
给我封了个“雪妃”。
好。
虽然不是皇后，但是已经是这皇宫里第二高的职位了。
我很满意！
我托宣旨的内侍帮我问问暴君，我平日能不能去找他一起用膳。
内侍惶恐的应了。
不一会来了回信，说，“陛下说，您随意。”
秦观止真是人美，还体贴，看着他我吃饭都更香。
我更满意了。
但其实暴君很忙，我真能见到他的时候很少。
但我毕竟已是这皇宫第二。
虽然少了美人，但日子仍然过得滋润又舒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