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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长生不死,墓主都是小辈陈玄霍三娘 番外

西伯利亚小火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玄道:“老板,那是怎么回事?”“嗨,还不是城东的孙老爷,看上人家小姑娘,想要纳妾。但是孙老爷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小姑娘肯定不愿意啊。于是姓孙的就派人隔三差五来面摊捣乱。这些地痞也不闹市,就往面摊上一坐,哪还有人敢去吃面。我看老袁这面摊也经营不下去,迟早要让姓孙的得逞。”听完豆花摊老板的话,陈玄摇了摇头。略一思索,他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豆花摊老板。随后便带着白止,走向了面摊。所谓的面摊,实际上就是用木板车改造的灶台,再摆了几张桌椅。只不过,这会儿面摊的桌椅大部分被地痞占据。这些人也不闹事,就往哪一坐,要是有食客想来吃面,直接就眼睛一瞪,自然就没人敢来了。面对这场景,面摊老板无可奈何,也不敢和这群地痞起冲突,只能苦着脸唉声叹气。陈玄扫了一...

主角:陈玄霍三娘   更新:2025-01-22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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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玄霍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我长生不死,墓主都是小辈陈玄霍三娘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伯利亚小火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玄道:“老板,那是怎么回事?”“嗨,还不是城东的孙老爷,看上人家小姑娘,想要纳妾。但是孙老爷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小姑娘肯定不愿意啊。于是姓孙的就派人隔三差五来面摊捣乱。这些地痞也不闹市,就往面摊上一坐,哪还有人敢去吃面。我看老袁这面摊也经营不下去,迟早要让姓孙的得逞。”听完豆花摊老板的话,陈玄摇了摇头。略一思索,他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豆花摊老板。随后便带着白止,走向了面摊。所谓的面摊,实际上就是用木板车改造的灶台,再摆了几张桌椅。只不过,这会儿面摊的桌椅大部分被地痞占据。这些人也不闹事,就往哪一坐,要是有食客想来吃面,直接就眼睛一瞪,自然就没人敢来了。面对这场景,面摊老板无可奈何,也不敢和这群地痞起冲突,只能苦着脸唉声叹气。陈玄扫了一...

《盗墓:我长生不死,墓主都是小辈陈玄霍三娘 番外》精彩片段


陈玄道:“老板,那是怎么回事?”

“嗨,还不是城东的孙老爷,看上人家小姑娘,想要纳妾。但是孙老爷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小姑娘肯定不愿意啊。于是姓孙的就派人隔三差五来面摊捣乱。这些地痞也不闹市,就往面摊上一坐,哪还有人敢去吃面。我看老袁这面摊也经营不下去,迟早要让姓孙的得逞。”

听完豆花摊老板的话,陈玄摇了摇头。

略一思索,他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豆花摊老板。

随后便带着白止,走向了面摊。

所谓的面摊,实际上就是用木板车改造的灶台,再摆了几张桌椅。

只不过,这会儿面摊的桌椅大部分被地痞占据。

这些人也不闹事,就往哪一坐,要是有食客想来吃面,直接就眼睛一瞪,自然就没人敢来了。

面对这场景,面摊老板无可奈何,也不敢和这群地痞起冲突,只能苦着脸唉声叹气。

陈玄扫了一眼,发现面摊老板的女儿,十七八岁的年纪,容貌还算漂亮。

尤其是性格,柔柔弱弱,也难怪会被人看上,想要纳为妾室。

只是……

陈玄微微摇头,轻叹道:“红颜薄命。”

白止愣了一下,忍不住问:“先生,你是说面摊老板的女儿命不久矣?”

“命中有劫,活不过二十五。”

看到面摊老板的女儿,陈玄不由自主想起了一位故人。

前面说过,秦朝时,陈玄曾经在沛县开过一家私塾,收了几名弟子。

这些弟子后来成了西汉的开国功臣,名动一方。

陈玄再次苏醒后,拒绝了刘邦授予的国师之位,一路向西,游行西域。

也是在那里,他见识了精绝国的繁华,认识了一名精绝国少女。

少女也是如此面相,红颜薄命,活不过二十五。

可她不认命,硬生生靠着自己改了命数,还当上了精绝国女王。

那是陈玄生命中记忆最为深刻的红颜知己,也是他见过最热烈,最敢爱敢恨的女子。

只可惜……

成也蛇神,败也蛇神。

陈玄本想在精绝国定居,哪怕只有三年,也要和对方走过一生。

他没想到,等他下个轮回再醒来,精绝国却已经灭国。

“乌禅娜……”

陈玄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接着摇了摇头,施施然走向面摊。

“老板,来一碗阳春面。”

看到有人居然不怕,还敢坐下来吃面。

这群地痞顿时瞪大了双眼。

陈玄也不在意,转头看了一眼白止。

“别闹出人命就行。”

后者会意,直接走向那群地痞。

紧接着,在这群地痞还没有反应过来前,白止就已经一拳一个,直接把人全部打晕过去。

随后像是扔垃圾似得,直接把人扔到了远处的馊水桶边。

做完这一切, 他这才拍了拍手,走回陈玄身后站定。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接让面摊老板,以及他女儿,还有周围的摊主,全部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陈玄没有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只是看向面摊老板袁老爹。

“老板,一碗阳春面。”

袁老爹这才如梦初醒,急忙点头答应。

他手忙脚乱,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一碗阳春面。

袁老爹的女儿丫头将阳春面端了过来,好奇地偷偷瞄着陈玄。

憋了大半天,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小声答谢道:“谢谢陈先生。”

“不客气,些许小事罢了。”

说罢,陈玄看到不远处的袁老爹,依旧愁眉苦脸,想了想便道:“袁老板,不必担心,会有人把麻烦解决掉的。”


白止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站在陈玄身侧。

陈玄笑了笑,解释道:“无妨,小事情。白止,你去开棺。”

白止闻声,站到棺椁前,也没去管棺盖上的木钉,直接抓住棺盖的两边,猛然就把棺盖掀开。

看到这一幕,鹧鸪哨师兄妹三人不禁又是被震撼到!

因为这棺材乃是阴沉木制作而成,虽然算不上特别罕见,但阴沉木的一个特性就是极重。

虽然比不上青铜棺,但棺盖的重量也绝不会低于一二百斤,更别说棺盖上面还有木钉。

可这么重的棺盖,在白止手中却轻若无物,轻而易举就掀了开来。

老洋人暗暗咋舌,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白兄弟好大的力气!”

棺盖打开,众人连忙围上前,朝着棺材内部看去。

只见棺材里面果然躺着一具女尸,但离奇的是,哪怕过了上千年,女尸的容貌依旧栩栩如生。

甚至连脸蛋都吹弹可破,就仿佛只是睡了过去一样。

“啧啧……”

老洋人感叹了一声,随后像是想到什么,笑着道:“师兄,你说这金国皇妃是不是被皇后害死的,要不然怎么孤零零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别瞎说……”

鹧鸪哨瞪了老洋人一眼,随后将注意力放到了棺材里面的金国皇妃身上。

他发现,金国皇妃的喉咙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不由心中一动,连忙朝老洋人招了招手。

“师弟,取绳索!”

“好嘞!”

师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将绳索绑在金国皇妃的尸身上面。

随后鹧鸪哨轻盈一跃,跳上棺材的边沿。

手指则是在女尸的咽喉出轻轻一点!

下一秒,只见女尸檀口微张,从里面吐出一颗乌黑的珠子。

鹧鸪哨打量了手中的珠子几眼,脸上不禁浮现了失望之色。

“不是雮尘珠!”

他对师弟师妹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看向陈玄。

“陈兄弟是为了这颗定颜珠而来?”

鹧鸪哨行走江湖多年,下过无数大墓,对于定颜珠自然不陌生。

这东西虽然罕见,但也不是绝无仅有的一颗。

不过,定颜珠唯一的功效,就是保持尸身不腐,并没有什么其他作用。

至少对他们搬山一派来说,用处不大。

陈玄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地道:“不错,的确是为了定颜珠而来。”

他这人从来不说谎,也没必要说谎,对他而言,这世间更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说谎。

鹧鸪哨闻声点点头,大大方方将定颜珠递给陈玄。

“先前说好,我们师兄妹三人只取雮尘珠,既然这墓中没有雮尘珠,这颗定颜珠就给陈兄弟了。”

陈玄接过后,也不嫌弃,顺手装进口袋。

可就在这时候,花灵突然脸色大变,甚至连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

“师……师兄!你快看!”

众人 循声望去,只见棺材里面的金国皇妃,因为被取走定颜珠的关系,原本的面容迅速腐败起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具高度腐烂的腐尸,脸上的烂肉,更是让人直欲作呕。

而且这还不算完,或许是定颜珠压住了金国皇妃的尸气,所以被拿走定颜珠后,金国皇妃的手掌颤抖起来,隐隐有诈尸过来的迹象。

花灵和老洋人一样,是最近这段时间才跟着鹧鸪哨出来寻珠的族中小辈。

虽然此前听鹧鸪哨说过不少关于墓中幽灵,千年粽子,乃至血尸的传说,但真正遇到诈尸,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但台上的关山刀客不仅活着,甚至还活的好好地。

这说明要么是他的命硬,硬到鬼都拿他没办法,要么就是他的命格不一般。

陈玄来了兴趣,随手掐了一个指诀,用六壬神卦,测算起台上之人的命格。

测算了片刻,陈玄收回手掌,略微摇了摇头。

“主上,算出来什么了吗?”

“天煞孤星,无亲无友无后!”

陈玄幽幽一叹,对台上的关山刀客有几分感叹。

其实天煞孤星命格的人不少,比如台上另一位齐铁嘴,他就是天煞孤星命格,注定此生无后。

但他还有亲朋好友,即便没有亲生的后代,也可以过继一个。

而关山刀客的命格,却是天煞孤星里面罕见的三重煞,也就是无亲无友无后。

陈玄摆了摆手,淡淡道:“这类命格的人虽然晚景凄凉,但是命硬,五十岁之前,阎罗王都不敢收。做土夫子淘沙,反而是最好的归宿。”

说到这,陈玄不由想起了一座墓,一座连他都无法进入的大墓。

不过,思量片刻,他还是放弃了脑中的想法。

那座墓超脱了风水,乃是绝天绝地的十绝大墓,莫说一个关山刀客,就算是把九门甚至古往今来的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全都聚集到一起,也入不了墓。

那座墓,也是陈玄第一次醒来的墓……

他也忘记了,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年,甚至忘了那座墓的位置,只是隐隐记得,自己就是从一座墓中醒来,然后行走在太古时代的大地上。

这些年,他学了道法,成了天师,研究了阴阳生死,风水八卦,其实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要再进一次那座十绝大墓。

只可惜,研究了几千年,陈玄始终不得其法。

晃了晃脑袋,陈玄甩开这个念头,将注意力放到了台上。

不过,台上的关山刀客,却是注意到了白止和陈玄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白止身上。

他叫黑背老六,真名无人知晓,只因为排行第六,别人就叫他老六,或者六爷。

来常沙后,因为敢打敢拼,加上手下还有一群武功高强的关山刀客,黑背老六迅速站稳了脚跟。

不过,他这个人太过孤僻,哪怕手下的关山刀客和他的关系也不怎么好。

至于他的外号由来,则是有一次下墓,他带着明器宝货离开墓室的时候,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回过头却空无一人。

等离开了古墓,众人这才发现他背后有一个黑手印,而且无论怎么洗,手印都洗不掉。

渐渐地,也就有了黑背老六这么一个外号。

当然,黑背老六也只是外人私下的叫法,真见了面,城里面也没人敢叫这个外号,多半还是乖乖喊一声六爷。

黑背老六从小习武,感觉比一般人要敏锐的多。

白止惊鸿一瞥,便被他捕捉到了。

他看到白止的眼睛,心里面不知为何,顿时升腾起一股战意。

黑背老六身旁,齐铁嘴注意到他心不在焉,便笑着道:“六爷,看啥呢,佛爷要宣布大事了。”

黑背老六默不作声,只是有些惋惜的收回了目光。

他能感觉到,台下那人是个劲敌,如果不是今天时间不对,他定要挑战一番。

另一边。

张启山意气风发,看着酒楼内赴宴的满城达官贵人。

他微微抬手,往前一步,站到九门协会最前面,望着台下所有人道。

“今日,九门协会正式成立!”


“爹,你认识这位小陈先生?”

杨学义好奇地看着陈玄离去的背影,小声问了一句。

“哼!”

杨虎娃瞪了儿子一眼,这才缓缓开口道:“还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北里别苑里面住过的陈先生么?”

“记得,你说陈先生当年是常沙城里面的大人物,那时候还是大清国,城里的知府都没陈先生的话管用……”

提到北里别苑,杨虎娃的目光就忍不住露出回忆之色。

那是一段峥嵘岁月,也是杨虎娃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回忆。

“其实,你爹我还有一件事没和你们说过。”

“当年太平天国闹得凶,曾经几次攻打常沙城,连我也被掳走,充入了太平天国的死囚营。”

古代军队里面的死囚营,通常都是攻城的炮灰,能侥幸活下来的百不存一。

杨虎娃当年只有十多岁,还是个半大孩子。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战场上的时候,一个人从常沙城中走出,孤身进入了太平军的军营里面。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们只知道,那个人从死囚营里面带出了杨虎娃。

第二天,太平军就撤了军,以后再也没有攻打过常沙城。

“爹,你说的这个人,难道就是……陈先生?”

杨虎娃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当年要不是陈先生,我只怕是没法活着回来了。”

“我爹,也就是你爷爷,拿出全部积蓄感谢陈先生。可陈先生却分文不取,甚至连一碗面钱都要付清。”

提到这,杨虎娃不由再次想起了陈玄。

“这小陈先生,和当年的陈先生简直如出一辙,口味一样,连不愿意欠任何一分人情的习惯,也是一样。”

说到这,杨虎娃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儿子儿媳。

“小陈先生不在乎这份恩情,但咱们不能忘记,记住了,小陈先生是恩人之孙,以后见到小陈先生要敬重。他若是有什么要求,咱们家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办到。”

“爹,你放心吧,我记下了。”

……

太平天国……

陈玄走在街道上,嘴里呢喃着这四个字。

咸丰朝时,太平天国席卷了南方。

当时可以说是民不聊生,尸横遍野。

他动了恻隐之心,因此才走入军营,说动当时的天王,使其对常沙城秋毫无犯。

不过……

这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情,当初的太平天国,也已经消散在时间长河里。

当然,什么孤身救全城,都是往事。

眼下对陈玄最重要的事情,是他兜里没什么钱了。

早上付的面钱,还是从北里别苑墙角搜罗出来的仅有的几文钱。

如果让六十年前,那些在陈玄面前战战兢兢的大家族族长知道,权势通天的陈先生,居然连几文钱都拿不出来,恐怕都要惊掉下巴。

陈玄倒是没怎么在意,千金散尽还复来,实在不行,不吃饭也能活着。

他来到昨天傍晚逛过的街道,看着街面上摊贩满意点头。

随后,他找了一处能够遮挡阳光的树底下,随手从怀中取出一块白布。

白布上面写着,“看相算命,一日三卦”四个大字。

字迹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好字。

陈玄摆了摊,又从路边搬来一块大石头,接着就坐在白布前,闭目假寐。

不一会儿,就有路人经过陈玄的算命摊,好奇地看了两眼白布上的字。

可惜的是,这些人多半是看得多,问得少。

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老学究急匆匆跑了过来。

“先生!”

陈玄睁开眼睛,看清楚来人后笑了笑。

“老先生,要算命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陈玄借用纸币的摊主。

他摇了摇头,有些奇怪地问:“先生这一手字,说是一代大家都不为过,何苦做这些三教九流的勾当!”

陈玄笑而不答,只是再次闭上了眼睛。

老学究不甘心,再次拱了拱手道:“先生,昨日你那字,我让城里中学的刘校长看过了,校长很欣赏,愿意聘请先生当老师专门担任书法课教师。”

当老师?

从古至今,老师都是个受敬重的职业。

社会地位而言,老师比起算命的好上太多。

只是,陈玄却摇了摇头,直言道:“不必了,替我回绝刘校长。我当了很多年的老师,已经不想再做老师。”

“哦?”

老学究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先生以前当过老师?”

“当过,教过不少学生。”

“那着实可惜了些。”

老学究也没有强求,只是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可否再请一副先生的字?润笔费给十块大洋!”

“也不必了,我不卖字。”

听到这话,老学究一脸失望,但也没有太强求。

昨日能得到那四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常沙中学的刘校长看到那四个字,同样惊为天人,对方是省里书法协会的委员,对于书法一途比老学究研究的更深。

刘校长甚至愿意出一百大洋买那四个字,但老学究还是没舍得卖。

对他来说,这四个字是能够传家的宝贝。

老学究抖抖身上的青色长衫,朝陈玄拱了拱手,缓步离开了摊位。

等他走后,陈玄又恢复了闭目养神的惫懒模样。

对他来说,生意能不能做成,根本不在乎,他纯粹是打算找件事消磨一下时间。

前面上百次轮回,早就让他厌倦了。

这一次,他宁愿当个普通人,什么也不掺和。

好半天后,摊位前再次走来一人。

这人带着一副圆框眼镜,身上穿着对襟长褂。

男子年纪约莫在二十七八岁左右,手中还举着一只幌旗,上面写着‘铁口神算’四个字。

他斜睨了一眼陈玄身前的白布,悠悠道:“常沙城里面来了新面孔……”

“这位先生,可否替我算上一卦?”

说话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常沙城几大家族里面,齐家的现任家主,齐铁嘴!

齐铁嘴也是个奇人,虽然是算命的,自己却从不信命。

不过他走南闯北,的确学识渊博,而且善用各种机关巧器,和常沙城如今的布防官张启山,有着过命的交情。


其实,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因为陈玄,而是因为陈玄身旁的白止。

白止可是半个血尸,身上煞气之重,不说举世罕见,至少也是能让百兽俯首,千虫辟易了!

别说是一些巨型马陆,就算是尸蟞王,见了白止也得绕道走。

毕竟,尸蟞王的尸毒,对白止也没什么作用。

墓道整体约莫不到两米的高度,两边的墓墙上都有壁画。

不过,经过几百年的侵蚀,这些壁画上的颜料早就脱落,只能依稀看出是侍女图一类的画作。

另外,每隔几丈距离就会有放置油灯的壁龛。

只不过油灯里面的火油早就干涸,只剩下干枯的灯芯。

一行人往里走了几百步,墓道正前方出现了一扇墓门。

墓门是长条石门,也是两米多高。上面浮雕了常见的镇墓兽,还镌刻了花鸟鱼虫做装饰。

这道墓门同样被暴力打开,陈玄甚至还能闻到残留的火药味道。

显然,张启山他们前段时间是用火药直接炸开的墓门。

经过墓门后,可以看到一个宽阔的广场,广场上有石桥,也有溪流。

只不过,溪流早就干涸!

陈玄走上汉白玉石桥,仔细看了看,发现这里的汉白玉石桥,形制很像是紫禁城里面的石桥。

“看来汪藏海给自己修的墓,还仿照了皇宫的样式……难怪修在深山老林里面,这要是被当时皇帝发现了,少不了一个诛九族的大罪!”

陈玄暗暗一笑,转过身却看到张启山两人满脸警惕。

“陈先生,小心一些,这个瓮城里面有不少的机关陷阱。”

陈玄点点头,解释道:“汪藏海是一代大匠,他的墓自然不简单,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正好看过他手书的机关术。”

汪藏海?

听到这个名字,张日山一愣,连忙问:“陈先生,您是说这里面的墓主人叫汪藏海?”

“没错,汪藏海是明初的人,明成祖朱棣手下的工部官员,还曾经主持过紫禁城的修建。当然,比起那些名垂青史的大人物,一个工部官员,若不是特意去查,肯定是不知道的。”

陈玄所认识的汪藏海,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在一众朱棣文武大臣中也不出名,只是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大匠本分。

说起来,汪藏海原本只是小吏,因为主持修建紫禁城有功,才成了当时的工部官员,但也只是五品的小官。

陈玄之所以认识汪藏海,还是因为姚广孝的介绍。

当初他六壬卦大成,正好缺少一间相应的卦盘,姚广孝听闻后,就把汪藏海介绍给了陈玄。

汪藏海后来也不负所望,以当时简陋的工艺,替陈玄制作了这一块巧夺天工,堪称古代技艺大成的卦盘。

别看他手中的卦盘,仅仅只有巴掌大小,却有上千个机械结构,而且互相耦合,以机扩带动卦盘转动。

这么一块小小的卦盘,要是流到市面上,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陈玄不明白的是,汪藏海为何把自己的墓,修在深山老林当中。

还有,这墓葬的规格也远远超出了他的身份。

放在古代,是妥妥的逾制,大不敬之罪。

就在陈玄思索之际,这座瓮城的四周,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张启山脸色凝重,沉声道:“它们来了!”

“它们?”

张日山抽出腰间的手枪,解释道:“前几日,我们除了遇到了巨型马陆,还遇到了不少的妖尸!不然的话,区区一些陷阱机关,还不至于让佛爷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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