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哲花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全局》,由网络作家“再吃一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指无意识放进砚台里,额头朝着桌子重重磕下。‘咚’的一声,花浅捂着脑门清醒过来。她泛着泪光抬起头,秦哲正面无表情看着她,眼中好像有几丝笑意。捂着脑门的那只手刚从砚台里拿出来,才被擦干净的脸蛋顿时又成了花猫。“回去睡。”秦哲收回视线,接着抄书。终于解放,花浅转着轮椅走到门口,还不忘回过头劝他:“秦哲,你也早点睡。”抄书之人没有理她,头都未抬。天色已晚,绿苕急着推花浅回房休息并未细看,其他丫头更不敢乱看。回到房间,绿苕帮她去斗篷时才发现自家小姐额头上满是墨汁,不仅如此雪白的斗篷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小姐!你这是····”花浅昏昏欲睡,“怎么了?”没有多言,绿苕直接拿来镜子,让她自己看。花浅瞬间清醒过来,敢情这一路自己就顶着一脑门的墨汁...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全局》精彩片段
手指无意识放进砚台里,额头朝着桌子重重磕下。
‘咚’的一声,花浅捂着脑门清醒过来。
她泛着泪光抬起头,秦哲正面无表情看着她,眼中好像有几丝笑意。
捂着脑门的那只手刚从砚台里拿出来,才被擦干净的脸蛋顿时又成了花猫。
“回去睡。”秦哲收回视线,接着抄书。
终于解放,花浅转着轮椅走到门口,还不忘回过头劝他:“秦哲,你也早点睡。”
抄书之人没有理她,头都未抬。
天色已晚,绿苕急着推花浅回房休息并未细看,其他丫头更不敢乱看。
回到房间,绿苕帮她去斗篷时才发现自家小姐额头上满是墨汁,不仅如此雪白的斗篷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小姐!你这是····”
花浅昏昏欲睡,“怎么了?”
没有多言,绿苕直接拿来镜子,让她自己看。
花浅瞬间清醒过来,敢情这一路自己就顶着一脑门的墨汁回来的!怪不得他好心叫自己回来……
自己好歹将军府小姐,不要面子的吗!
今天还真是把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绿苕帮花浅擦掉墨汁,发现她额头上竟有一块红肿,当时就要暴走,“小姐,我去告诉将军,秦哲竟然又欺负你!”
想起还有一个告状大王在身边,花浅拽住她的手开始艰难洗脑。
秦哲其实是个好人,都是咱们欺负人家,人家都没还手。
(逼得人家真还手,咱们顶不住啊!)
秦哲字写的好看,人长得好看,以后肯定有出息。
(人家可是男主,出息大着呢!)
毕竟是爹爹的好友之子,还是要留一些面子的。
(咱们就抱个大腿,混合平安就行。)
“可是将军说按年纪你要喊秦哲哥哥的。”绿苕一剑戳中花浅的软肋。
她怎么忘记了这茬,刚才她还冲人家喊秦哲,是不是太没礼貌?
怪不得对自己爱答不理,症结是在这里吗?
既然发现就要及时改正,花浅告诉绿苕:“我以后喊他哥哥,你也要叫人家秦公子,知道不?”
府里大多数人都是叫秦哲秦公子,敢直呼他名讳的只有花将军,还有花浅以及绿苕。
“···好。”绿苕不情不愿应下。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两日小姐这么被欺负,不想着欺负回去,竟然还对秦哲···不对,秦公子亲近起来了。
洗漱过后,花浅躺上床沾枕头就着。
没了性命威胁,睡得就是香。
第二天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花浅取出鲁班锁开始研究,都是人这智商差距还是有些大,她研究不明白。
绿苕看她闷在院里,干脆将花浅推去花园散心。
花浅坐在轮椅上看,绿苕带着几个丫头放风筝。
看上一会儿,花浅失去兴致。看人放风筝也无趣,尤其是不能站起来跟着一起奔跑。
拿出鲁班锁开始翻来覆去研究。
秦哲发现这几天不论什么时候看到花浅,她手里总是拿着一个拆解的小玩意儿,偏偏她没有一点头绪。
“扔在地上摔,解得都比你快。”
这可是个聪明人,来的刚好。
没有在乎他的讽刺,花浅将鲁班锁递出,“秦哥哥,你帮我解一下好不好?”
比起笑容灿烂的小姑娘,秦哲觉得自己还是喜欢瑟瑟发抖的她,像一朵小雏菊在风中摇曳。
其他人或许不会在意,但是秦哲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破绽。
花浅嘴馋,也没有馋到要随身携带糖粉的地步。
两个人离开后玄小三又返回包间,将地上的粉末用纸张一点点收起。
在花浅心里,除了秦哲谁也弄不过花将军。
虽然不知道秦哲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会答应,不过她也因此放下心来。
至少现在花将军是安全的。
秦哲说让她记着他要罩她养她,这种百利无一害的话花浅当然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边秦哲却是有点震惊了,此时玄小三正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这种苦差事为什么要轮到他。
一向冷静的秦哲少有的失态,他坐在餐桌边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玄小三,“毒药?你说她瓶子里装的是毒药?”
手中的茶杯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被捏成了一堆碎渣,碎渣从掌心掉落在桌面上,指尖被碎渣扎出一点点嫣红。
“确认是毒药,找了一只老鼠试毒,沾之即死。”玄小三不敢抬头,生怕对上公子的视线。
“立刻派人从浅浅手里把毒药弄走,再告诉张左靖,两天之内二小姐的腿还是没知觉,他也没必要在这世上浪费粮食。”冷到掉渣的话从秦哲口中说出。
桌上的食物令人胃口全无,再没有半分用餐的心思。
小姑娘的性子他最了解,狐假虎威的本事有,可害人的本事却是一点都没有。
这毒药最有可能是她为她自己准备的,这么久以来每天承受精神身体双重折磨,偏偏是效果全无。
这么贪生怕死的人,竟然悄悄准备了毒药。
这是被他侥幸发现,若不然……
小姑娘昨晚是在跟他说遗言吗?她是想说她去世后让他保护好花将军吧?
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去上朝,要不是理智死死控制着他的身体,只怕秦哲会在得知的下一秒便赶去花府。
他下朝时,玄小三已经在宫门外等候,见到他后双手将瓷瓶递上。
“这毒是二小姐找张左靖要来的,他说没有办法在两日内做到,如果公子同意他可以带二小姐去找他师兄。”玄小三越说越没底气,他都觉得张左靖是在拖延时间。
不仅治不了病,还想带浅浅离开京城,张左靖怕是嫌命长了。
将瓷瓶牢牢攥在手里,秦哲语气中是说不出的阴狠,“让他自己想办法把劳什子师兄弄到京城来,半月之内没见人,你去送他一程。”
“是。”玄小三为张左靖默哀一秒钟,为他总是命悬一线。
这么久没效果,公子本就不满,此次小姐找他拿毒药,他竟是对公子只字不语。
若不是公子发现,岂不酿成大祸。
这些花浅自是不知,她只是觉得张神医有点心事重重,帮她针灸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万一扎偏可咋整,本来腿不会动,再让他扎成瘫痪怎么办?
“你不要有压力,腿治不治的好都是天意。”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花浅强行帮他宽心。
求您别走神啊!
张左靖有一丝丝的感动,花二小姐真的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就是命不好。
腿不好也就罢了,还被秦公子那个有病的人给盯上。
“花二小姐,我师兄绝对可以治好你的腿,他有过成功的案例。”就当是报答花二小姐的善良,张左靖实话实说:“只是他从不下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没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师兄,他也从不向别人主动提及,这次真是没辙了。
别说半个月,就是给他半辈子他也没办法把师兄弄下山。
但是师兄心善,只要送上门的绝不会不救。
“不用,这个腿好不好的不重要。”花浅想也不想拒绝,开什么玩笑?她是绝不会离开家的。
这种米虫的生活这么美好,她才不会走。
碰壁在张左靖的意料之内,他搞不懂这两个人的想法,花小姐其实并没有非要治好腿,秦公子却是一定要治好她的腿。
您二位就不能意见统一吗?都听二小姐的不好吗?
张左靖愁眉不展,恨不得带着花浅一起唉声叹气,花浅问他有什么难事。
他绝口不提。
时间长了,花浅也就习惯。
最近花二小姐发现绿苕姑娘很奇怪,每天总是有那么几次找不到人。
她找其他丫头询问过,才知道绿苕居然在帮侍枫喂鹦鹉。
绿苕丫头可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这是有情况啊!
真要说起来,绿苕跟侍枫还是挺般配的。
侍枫听说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听说有什么不良嗜好,重要的是长得还帅。
绿苕嫁过去还不用侍奉公婆,她就是老大。
从听到这个消息到绿苕回来的那段时间里,花浅已经脑补出他们生下的孩子会像谁?
绿苕的脸型好看,标准的鹅蛋脸,唇形也很美。侍枫的鼻子有型,眼睛也还行。
他们要是生个孩子得可爱成啥样?到时候她也可以抱来玩玩。
看来要想办法把他们俩的事提上日程。
绿苕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不该一时冲动答应侍枫替他喂什么鹦鹉,自从她开始喂养开始,侍枫真是一下都不碰。
帮鹦鹉倒点水他都不愿意干,有麻烦其他丫头帮忙叫绿苕的功夫,他都不愿意抬手倒点水。
每次绿苕都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她想把鹦鹉拿走跟宝儿一起作伴,他还不愿意。非要她每天好几趟的跑,口口声声让她言而有信。
给鹦鹉倒完食儿回来,小姐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绿苕悄悄照照镜子,没什么不得体的呀?
只看的绿苕浑身发毛,花浅才撅着小嘴问:“绿苕,以后你的孩子可以叫我干妈吗?”
她觉得她一个孤寡老人没有夫君已经很可怜,如果连个小辈都没有就太过凄惨。
“啊!哦~”绿苕没有跟上小姐脑回路,敷衍到。
这是哪到哪?怎么就扯到孩子了?小姐这个年纪要给小孩子当干妈?
小姐这是没有玩伴无聊了吧?侍枫还养了一只猫,干脆抱过来给小姐玩玩···
绿苕招呼也没打,匆匆离去。
花浅看着来去匆匆的绿苕陷入沉思,绿苕这是去找侍枫商量了?
话说嫣然公主也离开一个星期了,应该快到邻国了吧。
唉?她也不知道·····
问题却不能这么回答,花浅坐在凳子上一脸正色,“像我们这种豪门,一定是有很多秘辛!秦哥哥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
“豪门?秘辛?”花将军军权在手,权利确实有些,但要说豪门,委实算不上吧?
据他所知花府的财力可是连豪门的尾巴都摸不到的。
秘辛更是谈不上,花将军不重女色,除了夫人之外并无小妾,没有后院里那些不见光的事,有能有几则秘辛。
“昂,你不能知道太多的。”花浅严肃的点点头,她要说自己也不知道岂不是太露怯。
秦哲也没逼她,不高兴的事情何苦让她再回想一遍,他知道是迟早的。
天下名医这么多,他一个个找来总会有办法。
小姑娘能站起来是再好不过。
抱起花浅再将她放回床内,秦哲跟着翻身上床。
除了头上跟脚上,其他地方秦哲丝毫未动,小姑娘的衣杉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秦哲看着小姑娘的侧脸出神,明日一别人前他们就是仇人。
被人这么盯着,花浅能不紧张吗?可也顶不住一直紧张啊!
所以她睡着了···
看着睡得香甜的花浅,秦哲却是毫无睡意,小姑娘及笄还有几年,等待是最漫长的。
花浅一觉睡到大天亮,秦哲正穿着整齐在书架边看书。
看到她醒来,对着前厅唤到:“进来吧。”
下一秒绿苕姑娘抱着准备好的衣衫出现在门口,在秦哲看不到的地方对花浅挤挤眼睛。
小姐威武!
啥也没发生,你啥眼神?这都看不出来吗?
两人目光交接先是进行了一番简单的交流。
秦哲起身离开后厅,让这对主仆好好交流。
及冠礼也是有吉时的,根据男子的生辰八字找人测算,秦哲的吉时是在巳时。
花浅收拾好出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吉时已经快到,秦哲已赶去府前接待来客。
昨天说好要去闹一场,要是原主肯定轻车熟路,花浅心里虚的很,她没啥经验。
不过人人都有个影后梦,花浅不才也有。
毕竟是及冠礼,花浅还是决定在老学士为秦哲戴好冠后,她再闹事。
这么算起来,还得一小会儿,还能趁机吃个早饭。
花将军之前跟秦哲定好要看眼色行事,他在等秦哲的眼色好找事,秦哲却迟迟不见动静。
难不成他反悔了?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花将军看得出秦哲不是池中物,他的身世复杂,哪怕对浅宝儿有意,浅宝儿也拿捏不住他。
让他远远护着浅宝儿是最好的办法,真论起来花府对他还是有恩的。
秦哲不动如山,花将军也沉下心来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老学士为秦哲戴冠这一步。
花将军有为秦哲准备一个银冠,冠上镶嵌着黑宝石,这个银冠是他们家历代男子及冠通用的样式。
谁成想今日下人拿给老学士的却是一顶玉冠。
花将军皱眉,这玉冠哪里有银冠来的大气,大男子戴如此精致的玩意做甚!
为晚辈加冠还有一个讲究,代表这个晚辈入了长辈的眼缘,未来是可以多加提点的。
单说花将军为秦哲找来老学士加冠这一点,不少人竖起大拇指,花将军对这个故人之子不错。
老学士若是肯在朝中为秦哲说上一句话,他前途不可限量。
眼看着臭小子要忘记这茬,花将军正要发作,却见不少人朝一个方向看去。
他顺着看去,她的宝贝女儿正气势汹汹赶来。
如何看出气势汹汹?
花浅身后跟着二十几个丫头,手里都拿着擀面杖,花浅手里还拿着皮鞭,气势嚣张。
这丫头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擀面杖?厨房够吗?她来干什么?
花将军忙过去拦住,这丫头怎么这么能捣乱!
“浅宝儿,你快回小院去,一会爹去找你玩。”花将军的声音极小,除了花浅其他人都听不清楚。
这么好的老爹怎么能叫他被人戳脊梁骨,是非不分老糊涂跟宠女无度比起来,还是宠女无度好听一些。
“爹,他拿了我的玉冠!我要拿回来!”花浅的皮鞭指着站在人群最前方的秦哲,声音又尖又利,令人一听就好感全无。
这不是胡说吗?你一个女孩子哪里来的玉冠。
这要是旁人早就让孩子不要胡闹,花将军却是温声哄她:“浅宝儿,那个玉冠不好看,回头爹叫人为你定做一个好看的。”
在场的一多半人都大开眼界,只听说花将军宠女无度,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不行,我就要那个!那个是最好看的!”花浅设计的绝对是最好看的,不接受反驳,老爹也不行。
那个玉冠花浅只是放在桌子上,秦哲自己拿走的,细说起来她闹得也没错。
这就属于胡搅蛮缠了,都说花二小姐跋扈专横,如今看来也是名不虚传。
花将军可不管闺女是不是要求过分,转过头看着秦哲,“秦哲,浅浅还小,你让着她些,玉冠便让她玩上几天。”
对秦哲颇对眼缘的老学士不愿意起来,他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花将军此言差矣!这玉冠岂能随便玩儿,这对男子太过不敬。”
自古以来除了房内人,女子怎能将男子冠饰当做玩物。
“那本就是我的,这个花府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东西凭什么不能玩?”要论胡搅蛮缠,没有男子是女子的对手。
老学士被气得胡子直抖,这种混账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了。
“花二小姐莫要欺人太甚!”秦哲对老学士作揖谢过,起身对着花浅愤然道。
花浅得承认,面对大佬她还是虚,不过好歹胡搅蛮缠得劲还在,“你将玉冠还我就是,我何时欺你,你可莫要胡说八道!”
“这玉冠乃至关重要之人所赠,确实不能交于二小姐玩耍。”秦哲化身成为小可怜,还是个有一身傲骨的小可怜。
至关重要之人?说的是她吧?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至关重要几个字确实令花浅心中一喜,可是戏还是要接着演。
接下来就要看奥斯卡影后花浅真正的演技了。
轮椅一步步靠近秦哲,花浅手里的皮鞭甩出,好似是距离还不够近,竟然没抽到。
花浅醒来,窗外天色暗淡,已是日暮。
绿苕正趴在床边睡着,不想吵醒她,花浅躺在床上打量她。
绿苕刚进府就被将军送到花浅身边,她比花浅还要大几岁,虽说是个丫头,在花浅眼中却是个姐姐的存在。
母亲离世,姐姐入宫,父亲忙于练兵,能时刻陪着花浅的只有绿苕。
若是真的躲不了这一劫,就把绿苕早些嫁出去才是。
绿苕转醒,看到睁着大眼睛看她的花浅。
一把抱住小姐,绿苕开始流泪:“小姐,你怎么能任由秦哲欺负你,之前可都是你欺负他的。”
小手拍拍绿苕后背,花浅含泪望天,越是欺负他死的越早啊!
她不敢啊!
“小姐,你放心!我已经跟将军告过状,将军答应罚他为你抄书。”抹着眼泪,绿苕恨恨道。
“啥?”花浅推开绿苕,震惊看她。
她这边还没忏悔好,结果又害他挨一次罚?
这下秦哲岂不更怨恨她?
“快,咱们去竹雨轩!”
如果能跑,花浅恨不得蹦下床去道歉,真大腿你千万别误会啊!
“天都要黑了…”
“没事,叫人掌着灯笼。”
绿苕叫门外丫头去点燃灯笼,她推着花浅朝着竹雨轩去。
竹雨轩比起浅梅居要小上一半,院子里只有一个差遣的小厮,还是初时跟着秦哲一起入的府。
本就极小的院子却还显得空荡荡,院里只有孤零零一棵桃树。
原本是有绕院子一圈的竹子,被花浅派人尽数拔去。
如果不是桃树太高不好拔,桃树也难逃一劫。
为了方便花浅挪动,将军府内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门槛,竹雨轩也不例外。
让绿苕把自己推进房门,剩下的路由花浅自己来挪。
绿苕最见不得她受委屈,若是知道花浅来道歉忏悔,只怕会毫不犹豫把她推回去。
前厅无人在,房间里充斥着冷墨香味。
花浅控制轮椅一点点靠近书桌,桌面上放着已经写好的一摞纸张。
被爹爹罚抄书,只怕就是这些吧?
拿起两张纸,花浅细细看过,每个字她都认识,连起来却又不懂。
不过,秦哲的字写的可真好看。
“非礼勿视,你不曾学过吗?”不知何时少年自后厅走出,正不远不近盯着她。
花浅愕然,她或许真该听绿苕的话不来,秦哲刚才是不是正在洗漱。
把手里的纸张放下,花浅低喃:“你的字写的真好看。”
原谅她编不出文绉绉夸奖的词,只能这么直白的来一句。
没有理会她不走心的夸奖,秦哲走到书桌后接着写字。
花浅狗腿的拿起墨锭,自发为他磨墨。
如此讨好的行为只换来秦哲写字时轻飘飘的一句,“花小姐是否忘记了之前骂秦某写的字毫无风骨?”
墨锭抓在手中着实尴尬,原身骂人怎么毫无依据呢?
就人家这个字怎么看都不像没风骨吧?
咱自己写的不是还跟狗爬似的……
“之前的事对不起呀!还有害你被爹爹罚站,罚抄书,对不起。”经历过一次,道歉这种事花浅有点轻车熟路。
薄凉莫测的目光看向花浅,她忍不住又想抖,她想走……
张左靖的师兄住的不是一般的远,幸好花浅不晕车。
白天赶路,晚上投宿,都足足走了八天时间。
这么长时间花浅只有一个感觉,屁股疼。
不过王叶的手艺是真的好,他那手野味征服了车队里所有的人。
玄小三也有几把刷子,在花浅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彻底融入那群人里。
张左靖说他师兄叫褚修,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让她不要害怕。
实际上花浅并不害怕,她只是觉得再不到的话她不只是腿部没有知觉,臀部也要失去知觉了。
张左靖所说的好相处,在他们被两个童子挡在山下的时候,花浅已经意识到褚修果真是个好相处的人。
可能是自古以来,高人都喜欢隐世而居,褚修住在一座山的山顶,这山有个很奇葩的名字,名为不治山。
花浅怀疑这山上住的真是张左靖口中那个济世救人的好师兄么?
还来不及踏上山路,在山脚下就被两个童子挡住去路。
毕竟有求于人,决不能动粗。
张左靖亮出自己的身份想刷脸上山,没想到童子寸步不让。
在张左靖的软磨硬泡下,童子答应他回去禀告师兄。
就这一等又是一天,幸好山下的集市还挺热闹,花浅玩的很开心。
第二天再次登山,这次童子没有再拦张左靖,只是说师兄只同意一人上山。
花浅看着高耸入云的山顶,由衷的胆怯起来,她的手一定会废的。
张左靖一个人上山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同意,都怕他上山之后失去踪迹。
但要让花浅一个人,也没人同意,谁知道这山上危不危险?
玄小三跟秦公子的约定是每隔八日就要汇报一下情况,如果让公子知道他们至今还没有上山,责罚定是难以避免的。
在花浅没有反应过来,其他人特意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两个童子被玄小三一手一个拎在手里。
众人这才踏上了上山的路。
这一路马车花浅没晕,差点被这山路晃吐。
山上很破,房子都是木屋,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花浅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原始的构造。
院子里晒着密密麻麻的草药,有一个小童正在在草药筐里翻动。
看到这群来势汹汹的人,撒丫子就往回跑。
木屋里走出一个人,只一眼花浅就愣在原地,她从没见过这么仙的人,尤其还是一个男人。
他就站在那里,你却觉得他随时能羽化成仙。
他的气质清冷,不同于秦哲的冷漠,秦哲的野心哪怕隐藏的很好,却还是能从不经意间窥出一二。
褚修的无欲无求一眼就能看穿,他就像是从仙界不小心掉落凡间。
没人配跟他站在一起,花浅将自己一起排除在外。
任何站在他身边的,都是玷污。
小童跟在褚修身后,指着门外的一群人,“你们快放开师弟!”
两个小童早被玄小三放开,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害怕玄小三不让他们走,竟然跟花浅他们站在一起没有离开。
听到师兄说话,两个小童才如梦初醒,飞快钻进小院里,一起躲在褚修身后。
“师兄!花二小姐双腿失去知觉已有七年,我学艺不精治不好她,你帮帮我吧!”张左靖站在最前方对着褚修喊。
褚修的目光落到全场唯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花浅身上。
花浅僵硬挤出笑意,怎么办她觉得她不配对褚修笑···
思考几息,褚修指指花浅,“她进来,你们不可踏入院子半步。”
绿苕把花浅推到门口,剩下的由她自己推。
小童都是些年幼的孩子,花浅不好意思让他们弄她上台阶,更不要说玷污褚修的手。
“能不能让我的丫头一起进来?我行动不便,不好麻烦你们。”好不容易推进院子里,没有碰倒任何草药,却被台阶难住的花浅小声问。
褚修再次看向花浅,很是不理解她为何要提出这种要求。
在他没有说话前,两个小童已经手脚麻利的将花浅抬上台阶。
门口的大部队除了张左靖都不愿意离开,他们的任务就是为了保护小姐,当然不能走。
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干脆在褚修的小院隔壁盖起木屋。
花浅被分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勉强能塞进去轮椅。
床很低,应该是为了方便她从轮椅上挪过去。
过了这么久的小姐生活,花浅还没有这么狼狈过,从轮椅挪到床上并不好挪,一不注意就会摔到地上。
每次挪动的时候,花浅都恨得牙痒痒,可一看到褚修瞬间什么情绪都没了。
褚修仿佛有种魔力,只要看到他那些不好的情绪就会消失。
生活在古代,花浅却有了一种追星的既视感,遗憾在这里不能为偶像打call应援。
说不让人进小院一步,就是一步都不能靠近。
绿苕每次接近都会被小童撵走,不过他们不阻止花浅出去,她可以去找绿苕他们串门。
等到真正开始治疗,花浅才知道他们用不着阻止,她根本没有精力再去串门。
见识了褚修的本事,她才知道张左靖跟他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同样是泡药桶,张左靖的毫无用处,褚修的浑身疼痛。
衣服被浸湿,花浅自己无法爬出药桶,褚修仿佛这才意识到男女有别。
绿苕得了特赦令,可以自由进入小院,只是晚上不能留宿。
花浅的腿确实难治,褚修脸上罕见出现失态。
他的失态也不过是皱了皱眉头,不过这在毫无情绪的褚修身上实在难见。
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花浅还从没听过褚修聊闲话,他说的最多的只是问她身体有何反应。
她说疼,他说嗯。
她说不疼,他还是嗯。
那几个小童性子可能也随了师傅,都是惜字如金之辈。
花浅能聊天的只有每天白天陪着她的绿苕,到了晚上她真的恨不得抱着枕头聊天。
日子安定下来,花浅开始写信,她朝褚修借了纸笔。
或许是太过担心,花浅一口气竟写了三张纸,除了前两句是跟秦哲问好的话,剩下的句句不离花老爹。
她想知道战事打起来没有?嫣然公主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她还想知道hual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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