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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全文+番茄

西窗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丞相今年六十八,膝下只养了一个独生子苏康成,但是人老心不老,偏偏娶了十七房姨娘。今夜从沈劭府里回来,沈家老二格外殷勤,还送上了一罐虎鞭酒,说这是沈劭的孝敬。想到明日就能将楚定山这个心腹大患解决,苏文斌美美地让自己小酌了两杯。皇帝从来信重他,今晚给他赏了一盅甲鱼汤,再一份爆炒雄鸡腰,加上这两口虎鞭酒,效果当然不错。只是今晚他偏偏没有在任何一个姨娘那里过夜。“哎哟,您怎么今儿想起我来了,偏巧今日康成出去了,您这是……”“好乖乖,康成年纪太轻,不懂得疼人,让我来好好疼疼你……没事,我今日饮了两杯虎鞭酒,保准不会和上次那样……”苏康成的卧房里面,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楚瑜隐去身形,蹲在院墙里,有点想给自己的眼睛上个医保,双份的!主要是...

主角:楚瑜裴珩之   更新:2025-01-27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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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瑜裴珩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西窗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丞相今年六十八,膝下只养了一个独生子苏康成,但是人老心不老,偏偏娶了十七房姨娘。今夜从沈劭府里回来,沈家老二格外殷勤,还送上了一罐虎鞭酒,说这是沈劭的孝敬。想到明日就能将楚定山这个心腹大患解决,苏文斌美美地让自己小酌了两杯。皇帝从来信重他,今晚给他赏了一盅甲鱼汤,再一份爆炒雄鸡腰,加上这两口虎鞭酒,效果当然不错。只是今晚他偏偏没有在任何一个姨娘那里过夜。“哎哟,您怎么今儿想起我来了,偏巧今日康成出去了,您这是……”“好乖乖,康成年纪太轻,不懂得疼人,让我来好好疼疼你……没事,我今日饮了两杯虎鞭酒,保准不会和上次那样……”苏康成的卧房里面,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楚瑜隐去身形,蹲在院墙里,有点想给自己的眼睛上个医保,双份的!主要是...

《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苏丞相今年六十八,膝下只养了一个独生子苏康成,但是人老心不老,偏偏娶了十七房姨娘。

今夜从沈劭府里回来,沈家老二格外殷勤,还送上了一罐虎鞭酒,说这是沈劭的孝敬。

想到明日就能将楚定山这个心腹大患解决,苏文斌美美地让自己小酌了两杯。

皇帝从来信重他,今晚给他赏了一盅甲鱼汤,再一份爆炒雄鸡腰,加上这两口虎鞭酒,效果当然不错。

只是今晚他偏偏没有在任何一个姨娘那里过夜。

“哎哟,您怎么今儿想起我来了,偏巧今日康成出去了,您这是……”

“好乖乖,康成年纪太轻,不懂得疼人,让我来好好疼疼你……没事,我今日饮了两杯虎鞭酒,保准不会和上次那样……”

苏康成的卧房里面,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楚瑜隐去身形,蹲在院墙里,有点想给自己的眼睛上个医保,双份的!

主要是苏文斌父子俩怎么跟一丘之貉一样?

老子在儿子院子里。

儿子在老子的十七姨娘房里。

俩人都跟做贼似的。

这可是赚天命值的好时机啊!

闹大,必须闹大!

楚瑜眼珠一转,转身进了自己空间,从系统商城里面买了一件雪白雪白的长睡衣……为了逼真起见,还往睡衣衣摆上洒了点新鲜的鸡血。

三下五除二换完衣服,她把头发披散下来挡住脸,再对着镜子照了照。

像,别提多像了。

也不知道六十八岁难得这么精力充沛的苏文斌,能不能承受得起这一吓?

……

苏康成卧房里,苏文斌正靠着甲鱼汤、鸡腰子和虎鞭酒的三重buff加成,展现自己的宝刀未老,畅想着护国公府一脉一解决,自己在朝堂上的一手遮天。

正当他情绪激昂之际,眼前闪过一道白影。

白衣身影悬在半空,长发披散,看不清面目,满身血腥气息,嘶声道:

“还、我、命、来——”

白影一闪消失,院内当即响起了一声惊恐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苏文斌惊得两眼几乎要凸出眼眶,新皇上位以来他把持朝政多年,手里的人命何止上百条?

苏文斌已然六十八岁,在关键时刻被这一吓,哪里受得住?

他两眼一翻,全身痉挛僵直,竟是被硬生生地吓出了马上风。

“救命啊!!有鬼!!”

“要出人命了!!!”

女人的尖叫声迟一刻响起,极度的惊恐让张氏几乎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羞耻状态,放声尖叫求救了起来。

两声尖叫在院落当中炸响,正如一石惊起千层浪。

丞相府本来就护卫森严,一个个护卫当即冲向了苏康成的院落。

这番动静闹得大,惊得本来就做贼心虚的苏康成还以为是来抓自己的。

他提着裤腰带,慌忙从十七姨娘的房里跑了出来,正好和正院护卫撞了个正着。

护卫:!!!

惊天大瓜!大公子在偷老爷新纳的姨娘!!

夭寿了!!老爷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呢?

护卫们左顾右盼,心生疑惑。

不过……老爷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不在正院?

听着苏康成院子里,张氏的呼救声格外凄惨,护卫们也不好停在这里八卦大公子,而是一路冲进了苏康成的院子,一脚踢开了张氏的房门。

苏康成也大声疾呼:“娘子!我这就来救——呃啊!!”

眼前的一幕让护卫们差点没把下巴惊掉,苏康成愣在原地,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丞相苏文斌脸色发青,僵硬地倒在张氏身上,瞧着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

两人都是衣衫不整,分明是一副正在偷晴,但是出了事的模样。

一个见多识广的侍卫当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快!!快找大夫!老爷马上风了!!再不救命就要没了!!”

“掐他人中!快!”

在这一声令下,侍卫们连忙往外跑,嘴里高呼着:

“大夫呢?老爷在大公子院子里马上风了!快来救命啊!”

丞相府众人:!!!

一时间,整个丞相府灯火通明,那十七房姨娘们听了这个信,齐刷刷地往苏康成房里涌。

“天杀的小贱人!勾引老爷!!”

“呜呜呜呜!老爷如果不成了可怎么办?”

是啊!如果苏文斌不行了可怎么办?

苏康成被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脸色铁青,但是想想自己苏家的前途不能没有父亲,又想起自己给苏文斌带的绿帽……

绿来绿去,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接受!

他咬牙道:“这条街上是有太医住的!来人,请太医!”

随着半夜的马蹄声,大街上的一家家人亮起了灯,侧耳倾听丞相府侍卫大呼小叫着请太医救命。

家家都在低声絮语:

“妈呀!苏丞相六十八了,还马上风了啊!!人老心不老啊!”

“什么??在他儿子院子里?”

“真的假的?!”

……

趁着丞相府大乱的功夫,换下女鬼装的楚瑜也没闲着。

这会儿人都集中到了苏康成的院子,也正好方便她搬空整个丞相府。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各色古玩、名贵书画……拿走!

厨房里的山珍海味,熊掌鱼肚鹿筋猩唇……收走!她来尝个鲜!

库房里面的粮草炭火,木材皮毛,能派上用场的统统拿走!!

花园里面的这个凉亭不错,整个薅下来,给苏老狗留个坑。

池塘假山的的太湖石不错,搬走搬走。

太湖石和凉亭实在不小,楚瑜将它们收入空间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眼前有点发花,有点异能消耗过度的症状。

她喝口灵泉水来缓解,瞥见太湖石的下方时,眼前一亮。

咦?

太湖石下面怎么还有个密室?

楚瑜一闪身,就瞬移进了密室里面。

这里面没有什么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贵重之极的宝物。

密室里不过是一张香案,一个蒲团。

香案上面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盒子,瞧着木盒的纹理,只怕是金丝楠木。

楚瑜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当即就是一愣。

木盒里面是一枚拳头大小的玉质印章,白玉印、螭虎纽,触手温润,似乎自带些暖意。

楚瑜本人实在是对这些历史物品了解不多,她翻来覆去地瞧,也没瞧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这个印章既然保存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其实说明了它对于苏文斌的重要性。

既然这么重要,很好,那就是她的了。

印章刚刚收进空间,楚瑜就听见了系统的欢呼。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你的经验条满辣!可以升级辣!


现在和这衣服被放在了一起。

很显然,给她们衣服的,就是方才神不知鬼不觉,盗走她们身上物品的“小偷”。

可是天底下还有把东西还回来的小偷吗?

这哪里是什么“小偷”,分明是她们楚家的恩人啊!!

看到这些衣服、物件,楚老夫人颤颤巍巍地就要对着空荡荡的墙壁拜下去。

楚瑜:???

别介啊!这可不成!

她拉着祖母,连忙劝道:

“祖母,事急从权,我们先换衣服吧。”

说着,她指了指门外。

老夫人这才作罢。

几人这会儿七手八脚地把那柔软崭新的衣服贴身穿上,外面再套上囚服,从外头看,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在催促声里,楚老夫人带头走了出去。

隔壁的房间里,楚少卿一身囚服,背着同样换好了囚服的兄长走了出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楚瑜一眼。

楚瑜微微一笑。

傻哥哥也不傻嘛~

那仅剩下的圆脸嬷嬷正如楚瑜所料,似乎被吓破了胆,根本没上来继续搜她们的身。

只是瞧了一眼她们换下来的衣物都齐全之后,就拿着箩筐,逃一样地走了。

“什么值钱的都没搜出来?还折进去五个嬷嬷?”

侯宏惊诧极了。

楚家人怎么这么邪乎呢?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算了,按照皇上和丞相大人的意思——让他们游街示众,好让这些百姓知道,楚家人犯下的大错!”

没关系的。

侯宏再心里安慰自己。

反正这个鬼天气,过两天就到了滴水成冰的时候。

楚家人一身单衣,再怎么邪乎也活不了多久了。

旁边的手下这会儿跑过来:

“大人,游街的话,从朱雀大道走吗?”

侯宏踹了他一脚:

“你猪脑子啊,同样要被流放的沈劭家,不就在朱雀大道吗?游街他们也有份,正好顺路出城!”

秋风拂过,带着几分寒意。

楚家人身上被羊绒衫和保暖裤护的暖暖和和,一点都没感觉到冷。

楚瑜被哥哥嫂嫂围在中间,她听到侯宏的话,眼里闪过一点期待。

沈家啊……

她这人最爱看乐子了。

相比于楚家人,沈府前院里简直堪称鸡飞狗跳。

“流放??皇上怎么可能让我流放??”

“不对,这不对吧!!”

口谕一出,沈劭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愣愣地盯着前来宣旨的吴太监。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只不过是瞧着楚家大厦将倾,想要投靠到丞相那边……

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全家都搭进去了。

先前,从家中莫名其妙地查出那西戎书信之后,沈劭还有那么一点希望,希望苏丞相能够保他一保。

毕竟他这是为苏丞相做事,才会被人陷害成这样!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

沈劭这会儿再没有半点昔日探花郎的风度,他径直冲上前,伸手想要去拉吴太监。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人害的!我要见丞相大人!我要见皇上!!”

“是楚家!是楚家害我!”

“皇上和丞相大人都是知道的!!”

他这丝毫不顾风度的大嚷大叫,自是惊起了左邻右舍,还有不少好事的孩童攀援在树上,偷偷往里面望。

吴太监被他叫嚷得,简直是一个头赛两个大。

作为皇上的心腹,全程参与了皇上和苏丞相的密谋。

他如何不知道沈劭是冤枉的?

毕竟从一开始……

所谓的“护国公通敌卖国”,所谓的“西戎文书”,本身就是一个皇帝要除掉楚家设下的局。

但是这种背地里的谋划,是绝对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那个闪身而过的身影当然是楚瑜。

她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态度,披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准备化身黑衣人,吸引侍卫的注意。

不过……

她瞬移的速度有点过于快了。

只能采用跑和瞬移结合的方式。

但是……她的身体素质其实也是被强化过的。

为了让后面气喘吁吁的侍卫们能跟上,楚瑜只好相当贴心地放慢了速度,或者故作“不经意”地遗落一片黑袍衣角,好让这些侍卫们能够跟上她的节奏。

……

“这里!这里发现贼人踪迹!”

“废物!那是树影!!”

“贼人又出现了,快跟上啊!!!”

“黑影速度太快了,我们追不上!”

“哈哈!那贼子大意了!!竟然衣服被树枝挂上,他肯定是从这里走的!从这边包抄!”

到了宫门口。

翊坤宫大宫女花容失色地试图阻拦:

“娘娘已经歇下,这半夜三更的,传出去让娘娘怎么做人啊!”

侍卫们喊打喊杀,为了自己的脑袋气势汹汹,但在翊坤宫前面,还是暂且停住了步伐。

“这、这是贵妃娘娘的翊坤宫,此刻已经夜深,娘娘只怕已经睡下,我们做臣子的哪里敢擅闯?”

也好在他们停下了。

后面,抬着肩舆的几个小太监差点把腿都跑细了,好容易才跟上侍卫大队。

裴承德在肩舆上面颠得头昏脑涨。

不过,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在宫门口停下。

“不必管其他,给朕把那黑衣人擒下!保护贵妃安危!”

侍卫们得了命令,又有皇上在场,自然心里有了底气,当即一把推开了拦路的宫女。

“抓贼啊!!”

“擒贼人!拿赏金!升官封侯!”

……

翊坤宫内殿,春意正浓。

“轻一些,别留了印记~要是让皇上看出来,那可不好。”

苏娇娥嗔怒地捶打陈威的胸膛,但是这动作如同撒娇一样嗔怪。

“我明日还得好生留住皇上,好给我们两人的孩儿一个名分呢。呀!都说了让你轻一些,要是让人听到……”

陈威正在紧要的时候,哪里肯少了自己的快活。

一想到能给高高在上的皇帝戴一顶绿帽,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或许日后有望能成为皇长子,荣登大宝,陈威的激动就别提了。

他笑道:

“不说皇上此刻正在承幸殿快活,翊坤宫上下又都是你的人,为了来见你,今夜布防的侍卫也被我调开,哪里有人能扰了我们两人的好事……”

下一刻。

门外。

“你们不能进去,娘娘已经睡下,仪容不整,你们怎敢擅闯!!”

陈威跟触电似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环顾四周,想要寻一个逃跑的路。

苏娇娥连忙抓住衣服遮挡自己,安慰道:

“没事,我让贴身宫女守在门口,应当能拖住一会儿……你从窗口出去,那边应该没人!”

陈威如梦初醒,朝着窗户跑去。

却听门外。

“我等奉旨抓贼!给我撞开!”

“皇上御驾马上就到!”

“咣!!”

内殿的宫门被直接撞开。

“啊啊啊啊!!”

苏娇娥万万没想到,这些侍卫竟然是奉旨来的,而且还这么大胆,竟然胆敢踹门。

她此刻衣不蔽体,面带春色,颈上身上都还有这亲热之后的红痕,身上只挂着一条大红鸳鸯肚兜。

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此前在干什么勾当。

而一旁的窗口,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骑在窗口,试图跳窗逃跑。

等等?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那么眼熟?

侍卫们面色惊恐万分,交换起了眼神。

“贵妃娘娘竟然、竟然在偷人?!”

“等等?!那个人?那个人是陈总管!!!”

“这……这是我们能看的吗?”

“等会皇上来了,我们会不会要被灭口……”

这会儿侍卫们哪怕有天大的胆子,撞见了顶头上司和贵妃通奸的事情,也不敢动手。

瞧着侍卫们面面相觑的样子,陈威以为自己还有逃走的希望,忙道:

“我平日待你们不薄,你们快些出去,之后我重重有赏!!”

苏娇娥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去,你们快出去!!”

侍卫们不吱声,跟割稻草似的齐刷刷地往下跪,让出了一条道路。

也露出了,他们背后的肩舆。

以及肩舆上,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同样衣不蔽体的裴承德。

枕边人这么一顶绿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而且,还是在自己被割以永治的状态下……

这谁能忍?

裴承德自是怒不可遏。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处于一个微妙的“重伤”状态,也忘记了要抓贼,竟是挣扎着从肩舆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重重地抽了苏娇娥一记耳光:

“该死的贱人!竟然胆敢偷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苏娇娥白嫩的脸上当即浮现了一个五指印,她哀哀哭泣: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本来在自己的床上休息,没想到、没想到陈总管他竟然、他竟然闯了进来,一把抱住臣妾,臣妾拼死抵抗……呜呜呜!”

竟是直接要把罪责推到陈威头上。

妙啊!

狗咬狗的剧情,楚瑜最爱看了!

一旁的陈威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再三打量床上的女人,怒道:

“分明是你!今日我不过是来禀报贵妃娘娘,苏丞相马上风去请太医的事情,谁知道娘娘突然拉住我,要我瞧她红肚兜的鸳鸯绣的好不好……皇上明鉴啊!都是这个贱人勾引的臣下,臣本来想直接就走的!!”

众人偷瞄苏娇娥大红鸳鸯肚兜的频率就越来越快,衬托得裴承德的头顶越来越绿。

裴承德怒道:“给我住口!!”

而与此同时,苏娇娥发出一声尖叫,总算意识到了陈威之前所谓的“要事”究竟是什么。

“什么?苏丞相马上风?我父亲怎么会马上风!!”

裴承德又一脚把她踹倒:

“来人啊!把这个贱人和这个狗奴才关进天牢,朕要把他们凌……啊啊啊啊啊!”

“凌迟处死”这四个字还没说完。

裴承德眼前一黑,他一低头,却见自己草草披上的龙袍上,竟是晕开一大片血迹。

昏迷之前,他听见小太监惊恐的呼救:

“快!快请太医!快拿金疮药!”

“皇上龙根的伤口又裂开了啊!”


“老夫人您消消气,那楚家女再怎么样也是你家的媳妇……国公再势大,也管不了沈家的事情。”

“是啊,她都嫁进来了,还不是得可着您心意办事?”

楚瑜在夜空中几个闪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沈母卧房屋顶,刚落地就听见了屋里的说话声。

嗬,又有人在狗叫了。

屋里,戴着翡翠抹额的沈母神情恹恹,深深地叹了口气:

“哎,我就是心疼我的劭儿……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少卿,未来铁定要封侯拜相,就连公主也尚得,怎么偏偏娶了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

楚瑜:……6啊

沈家早年出身寒微,沈母自己是放出去的宫女子。

就这个身家,能迎娶国公之女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还公主?

这话说得,就连对面侧坐着的两个嬷嬷都迟疑了一下。

这两个嬷嬷一胖一瘦,虽然衣着朴素,但是头上戴着的是上好的宫花,一看就是从宫里面出来的,显然是她当年的手帕交。

系统:胖嬷嬷是伺候长公主的……瘦嬷嬷是伺候淑妃的,淑妃膝下就养了一个几岁的小公主……

行,沈母这个情商……

楚瑜都有点怀疑,她当年到底是怎么在宫里混的。

瘦嬷嬷:“楚家女的身家其实不错,就是早年流落在外……不过都是你家的人了,还叹什么气。”

说到流落在外,胖嬷嬷也叹了口气:“可怜啊,当年楚家那个青萝小姐,琴棋书画在京里也是排的上号的,人也温柔贤淑,本来还以为少卿要娶的是这个,谁知道……”

说到这里,沈母更是咬牙切齿:

“若非这个楚家女嫁妆颇丰,劭儿又执意要娶,这种年少时候少了教养、琴棋书画都不通的女子,我断然是不能让她进门的!”

楚瑜有点想笑。

不就是看上原主那丰厚的嫁妆了吗?

绕这么多弯子做什么?

屋里的狗叫听的她有点心烦,她直接隐去身形,闪身进屋,抬手一巴掌把墙上高挂着的宫灯直接拍了下来!

宫灯挂得高,端端正正地砸在了沈母的头上。

“哎哟哎哟!”

灯油泼了老夫人一头,火苗往上一撩,老夫人的头发直接就燃了起来。

火苗呼啦一下窜的老高!

“来人啊!烫死我了!!快快快救我!!”

对面的两个嬷嬷瞧见火苗蹿了起来,当即就慌了。

“水!快点拿点水来!”

“不行,茶水太烫了!!”

“这里这里,这里有水!”

瘦嬷嬷急着灭火,反手抄起了炕桌下面的夜壶,径直往沈母头上一泼!

哗啦——

头上的火总算灭了,就是这个味道……

沈母劫后余生地一抹脸:

“呕!!这、这什么水?”

这哪里是什么水,分明是骚臭之极的尿啊!

“哕——”

等到提着水桶的丫鬟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却见满屋子都是一股尿骚味。老夫人花白的头发被烧黑了一半,人也被浸了个透,正在扶着炕桌大吐特吐。

沈母从来要面子,哪里受得了自己最狼狈的时刻被这么多人瞧见。

她吐完一抹嘴,就要发作,却见此刻外面一个脸生的丫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瞧见这个陌生的丫鬟,楚瑜目光闪动。

来了来了,吃自己瓜的时候到了!

那丫鬟跌跌撞撞上前,跪在地上,大声道: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趁着大人在书房议事的功夫,新夫人她、她在偷人呢!!”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胖瘦两个嬷嬷直接站了起来,瘦嬷嬷还好,胖嬷嬷脸上竟是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惊喜和鄙夷之色。

想要去给老夫人拿新衣服的丫鬟都停住了脚步,生怕错过这个惊天大瓜。

而满身骚臭,顶着烧焦头发的老夫人,一时间连自己刚刚想干什么都忘了。

什么?

楚家女竟然不守妇道到这个程度?!

竟然胆敢在新婚夜和人偷情……这样的女子,怎么能配得上自己这个金贵的、前途无量的儿子?

沈母气得连烧焦的头发都要竖起来,当即健步如飞地往外走,嘴里还在嚷着:

“她好大的胆子!”

“来人!同我去抓这贱人,瞧瞧护国公府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一时间,老夫人房里灯火通明,前院的护卫匆忙赶来,手持棍棒火把,就要往新房赶。

这一闹起来,前院里面来赴宴的客人都被惊动了。

他们本是沈家相熟的亲戚,还有个别是沈劭的同僚,吃得半醉,就在沈家暂时歇息,听说新娘出了这等事,连忙加入了这浩浩荡荡的人群。

楚瑜瞧着这阵仗,倒没有急着往新房那边赶。

这时候老夫人房里空无一人,正好是搬空的最好时机。

反正她有瞬移,搬完再去也来得及。

什么雕花罗汉床、黄花梨案、还有沈母平日里最钟爱的镶象牙的太师椅,统统收走!

橱柜里面的点心匣子、龙井茶叶、玫瑰香露……连柜子一起收走!

私库里面的银票、首饰、燕窝、鹿茸和人参……统统拿走!

软榻上睡觉的波斯猫、房檐下的画眉鸟笼、还有墙角的一窝小耗子、树丛里发呆的菜花蛇……拿走拿走!正好丰富空间的食物链!

……呃,这个夜壶不要,正好和沈老太这张臭嘴相配!

不过须臾,沈母的房间悄无声息地变成了一间被撬平了地砖的空屋。

地上只有散发着恶臭的夜壶在打转。

至于楚瑜,已经连续几个起落,瞬移离开,深藏功与名!

——她还要赶场去瞧抓奸的热闹呢!

楚瑜的时间卡的准,她赶到的时候,抓奸的人群浩浩荡荡,将新娘的院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按理说,这种丑事出来,其实是要避着点人的。

但八成是楚青萝恨透了楚瑜,所以特意安排几个自己的贴身丫鬟,大张旗鼓起来。

甚至闹到了留宿在前院的宾客那里!

“好啊,这一个丫鬟都瞧不见,果然是专门来偷人的!”

刚刚推开院落的大门,瞧见没丫鬟来值守,沈母当即破口大骂。

“给我把门撞开!”

胖瘦两个嬷嬷谨慎些,连忙劝道:

“现在沈大人不在,还是先等确定了再撞门,不然平添尴尬啊……”

众人越是靠近卧房,里面的动静就越清晰。

“好难受~人家还想~”

听到里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叫声,众人的表情精彩纷呈,有几个沈劭的老学究同僚甚至面红耳赤地捂住了耳朵,嘴里念着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这可是新婚夜啊,竟然如此放荡!”

“唉,都说了在外面过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学来了什么东西,沈兄这……”

“倘若楚家女一直是青萝小姐就好了,也不至于……”

只有少数几个见过新娘的丫鬟仆役,表情有些一闪而过的疑惑。

新娘子的声音,印象里有这么粗吗?


皇命?!

夜风拂过,楚少卿只觉得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握着缰绳的手心已经汗湿。

“父亲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是知道的,肯定不会……”

但是他越说,心里其实也越发没底。

新皇继位的这几年,对于楚家的忌惮,几乎可以写在明面上。

无论是给父亲增加虚衔爵位,对于军职进行明升暗降,还是对楚家子入朝为官的打压,其实瞧出君心所向。

楚瑜当然能听出来楚少卿话语当中的犹疑,她知道,楚少卿已然信了她说的话。

她轻叹一声,模样显得格外忧虑:

“四哥,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他们明天就要动手。”

“沈劭借着迎亲的机会,让人在父亲书房墙角下埋了通敌文书。”

“他们要构陷父亲通敌卖国,借此让楚家男丁全数斩首,妇孺流放到北境苦寒之地,他们说要在流放路上,派人将我们全家一网打尽!”

通敌文书?埋在书房墙角下?

男丁全部斩首?妇孺流放?在路上将全家一网打尽?

楚少卿沉默了片刻,惨笑了一声。

他没想到,父亲戎马一生,出生入死,单凭一人就将南梁边境往外推上百里的功勋,竟然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还有他的兄长们。

大哥自幼在军旅中长大,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

二哥孤身一人深入敌阵,斩敌将于乱军丛中,却付出了身中数十箭、每逢阴雨天痛不欲生的暗伤。

三哥在战场上为了救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从马背上坠下,双腿从此不能行走,昔日那个纵横敌阵的白马银枪小将军,就成了只能拄拐行走的废人。

他们楚家何辜?

虽然老天有眼,让五妹能提前得知消息。

但是国公府中除他之外都是老弱妇孺,大嫂还有孕在身,哪怕得知了消息,天下之大又能逃到哪里去?

他思前想后,面色惨淡道:

“五妹,我把马给你,我这里有父亲的令牌,今夜应该能骗开城门。你就一路往北逃便是!”

楚瑜一愣:“那你呢?”

她确实没想到,这个情况下,楚少卿会把生存的希望留给她。

楚少卿面色坚定:“我自然是守在府门前,和他们拼了!”

楚瑜:……

有呆瓜啊!!

不过就一点好,没有那种君要臣死臣立刻自刎的迂腐。

“不。”

她伸手就给了傻哥哥一个爆栗,沉声道:

“和他们拼命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只要不让你和三哥被判斩首,我们全家可以趁着流放的机会离开京城、离开南梁。”

楚少卿愣愣地问:“离开南梁?那我们要去哪儿?”

楚瑜目光冷冷,明艳的面孔在夜色当中显得格外沉静、坚定。

“这南梁的天下,是当年楚家人用性命打下来的。倘若南梁的皇帝想要我们楚家的命,这个江山,他也别想要了。”

楚少卿一时间被这番话镇住了。

分明自己面对的是刚及笄的妹妹,但是他竟是如同面对久经沙场的父亲一样,只能点头称是。

“那,我们要怎么做?”

楚瑜道:“回府之后,你去父亲书房,将沈劭所放的通敌文书找到,然后……趁着现在沈劭当了兔儿爷,沈府大乱的功夫,这玩意放到沈劭枕头底下、被子里,哪怕是塞进摇裤里都行!”

“总而言之,这个锅不能是我们背。”

楚少卿:……?!

他虽然能理解五妹的意思是想要设法改变“斩首”的事情,再拉沈劭下水,但是还是对她口中说出的“摇裤”两字表示大为震撼。

本来一个还算聪明伶俐的少年,现在在妹妹跟前,除了点头应允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了。

楚少卿的马是最上等的快马,几句话之间,已然到达了国公府的门口。

他正要再和楚瑜嘱咐两声,却见国公府的门前,已经有了提着灯笼的人在等候。

远远地,她就从衣着能瞧出,这是原主的母亲,国公夫人江氏江时秋。

她竟是早早地提着灯笼,守在门口等女儿归家了!

楚瑜跳下马的时候,江氏就从门前的阴影里迎上前来。

那张熟悉的面孔撞入楚瑜眼中的时候,她竟是心头大震,眼圈微微一红,一声“妈妈”几乎要喊出口。

江氏竟是和她记忆里的母亲,长得格外相似。

下一刻,她就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江氏搂着她,眼圈已经红了:

“我的小鱼儿啊!你受了大罪了,快,快进屋歇着,别怕什么沈家……天塌下来都有娘和哥哥在呢。”

“娘……”

难道她遇上这个时空乱流,是有缘由的吗?

被搂在温暖的怀抱里,楚瑜竟是有些庆幸自己来到了这里。

不开玩笑,她现在觉得自己强得可怕。

但是时间有限,她得尽快开始她的搬空大业了。

楚瑜偏过脸,给四哥使了个眼色。

楚少卿从刚刚那番话里,可是听出这个妹妹是有大主意的,今晚肯定另有安排。

他连忙上前,把江氏扶开:“娘,妹妹刚回来,你让她歇着吧,可别掉泪招她想起伤心事……”

伤心事……

楚瑜想起狗男女的那死样子都要乐出声。

不过她从善如流,发挥全部演技,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成功将爱女心切的江氏哄走。

江氏一走,她立刻故态复萌,悄声使唤楚少卿:

“对了,咱们家那些信得过的旧部,也可以趁着今夜安排往北……我猜想,虽然战报上说尸骨无存,按照父亲和哥哥们的能耐,也有可能还活着,可以让人提前去搜寻他们的下落,并沿路接应我们。”

原著里虽然没提,但是吧……

大多数小说里都会安排点诸如跳崖不死定律的桥段。

只要没瞧见尸体,也许真的有希望。

这一连串听得楚少卿一愣一愣的。

他当即行了个军中礼节,直到开始忙活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下意识地把这个小妹,当成了父亲那样的将军对待。

……

眼瞧着楚少卿去干活,楚瑜总算有了点宝贵的独处时间。

好在这会儿已经三更半,家里的仆从都已经入眠,而她的丫鬟多半在从沈府回来的路上,等会回来也不会进屋打扰她。

楚瑜搓了搓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灵泉水,补充一下今夜使用异能消耗的蓝条。

随着灵泉水的清凉驱散了身体的疲惫,她也打定了主意。

据书里说,老皇帝当年赏赐的种种奇珍异宝,还有护国公累年征战的战利品,最后全数被现在这位新皇,填充了他的私库。

她都穿来了,还能让人占便宜?

抱一丝,她先笑纳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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