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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理他,用了最大力气推开他,推不开,我记得他以前力气没有这么大的。
他又乱亲人了。
我真的很烦,又羞又恼。
嗯?为什么他的嘴唇软软的……
我摆烂了,反正我也推不开他。
两个人看似难舍难分……
忽然,宿舍里有人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我瞬间清醒,吓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谢觉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又听见有人说,“没有声音了,明明刚刚有声音的。”
“好像是小荼的声音。”毕晗问我,“小荼你睡觉了吗?”
“没……有。”
“小荼,那你是不是感冒了。”方义说,“感觉你声音有点不一样。”
宿舍突然安静,有轻微的脚步声,我紧张兮兮把谢觉往被子里塞,床帘动一下,被掀开的床帘透进一折光,方义上半部分的脸露出来,眼睛里是关怀的询问,“我这里有感冒药,你要不要下来喝了再睡。”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药了。”
方义点一下头,“那行,你睡吧。”
随即他把床帘放下,谢觉一刻不能等待,看见光暗下来的瞬间直接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还超级小声说被子里空气不够他要被憋死了。
毕晗问我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我怕他也掀我床帘,又把谢觉给盖住,“没有,会不会是你幻听了。”
“可能。”
防止他们两个起疑心,我说,“看看水龙头,可能没有关紧。”
方义的声音,“可能是,我去看看。”
“怎么样。”毕晗问。
“水龙头没什么问题。”方义说,“你别纠结了。游戏上号。”
两个人打到十二点多。
熄了灯,趁着宿舍昏暗。
我小声勒令谢觉离开我的床。
谢觉不肯,他的体温与我的体温相触,意犹未尽道,“别怕,我们小声一点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