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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最新章节列表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宁菲疑问:“有什么特殊意义吗?”问及缘由,顾斯行深邃的眸里笼了层暗色,意味复杂,浓密的眼睫垂敛,藏起了他心底所有的秘密,淡淡噙了抹温柔笑意回:“离我生日近。”可实际...他的生日在一月初,隔着有小半月了,日子也算不上有多近。“菲菲,你有喜欢的日子吗?”周霜询问儿媳的意愿。宁菲眉眼间洋溢着一股两情相悦的幸福,还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矜持,夫唱妇随:“妈,我听斯行的,就十二月二十一号办婚礼吧。”此时此刻,家里每一个人都很高兴,连在顾家工作二十多年的保姆林姨都为顾斯行感到开心,唯独顾斯尔闷闷不乐,大红本本刺激得他眼睛疼。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他不承认也得承认的嫂子。正儿八经的真嫂子。正当三人聊婚礼聊得正欢之际,顾斯尔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一声不吭...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5-02-02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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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菲疑问:“有什么特殊意义吗?”问及缘由,顾斯行深邃的眸里笼了层暗色,意味复杂,浓密的眼睫垂敛,藏起了他心底所有的秘密,淡淡噙了抹温柔笑意回:“离我生日近。”可实际...他的生日在一月初,隔着有小半月了,日子也算不上有多近。“菲菲,你有喜欢的日子吗?”周霜询问儿媳的意愿。宁菲眉眼间洋溢着一股两情相悦的幸福,还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矜持,夫唱妇随:“妈,我听斯行的,就十二月二十一号办婚礼吧。”此时此刻,家里每一个人都很高兴,连在顾家工作二十多年的保姆林姨都为顾斯行感到开心,唯独顾斯尔闷闷不乐,大红本本刺激得他眼睛疼。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他不承认也得承认的嫂子。正儿八经的真嫂子。正当三人聊婚礼聊得正欢之际,顾斯尔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一声不吭...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宁菲疑问:“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问及缘由,顾斯行深邃的眸里笼了层暗色,意味复杂,浓密的眼睫垂敛,藏起了他心底所有的秘密,淡淡噙了抹温柔笑意回:“离我生日近。”

可实际...他的生日在一月初,隔着有小半月了,日子也算不上有多近。

“菲菲,你有喜欢的日子吗?”周霜询问儿媳的意愿。

宁菲眉眼间洋溢着一股两情相悦的幸福,还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矜持,夫唱妇随:“妈,我听斯行的,就十二月二十一号办婚礼吧。”

此时此刻,家里每一个人都很高兴,连在顾家工作二十多年的保姆林姨都为顾斯行感到开心,唯独顾斯尔闷闷不乐,大红本本刺激得他眼睛疼。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他不承认也得承认的嫂子。

正儿八经的真嫂子。

正当三人聊婚礼聊得正欢之际,顾斯尔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一声不吭地朝门外走。

周霜关心问:“斯尔,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顾斯尔:“出去吹吹风。”

..

顾斯尔心情没由来低落,一路飙车来到江边。

寂静无声的水面倒映着斑斓夺目的灯光,这番景色就如同水上的珠宝盒,美得令人沉醉,夜风轻涌波浪,一片月色如霜。

沪市的夜永远灯火通明,绮靡繁华,歌舞升平的夜生活虚幻得恍若天堂,纸醉金迷。

顾斯尔依偎在跑车旁,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有些寒意的晚风一阵阵吹来,拂过了发梢,留下一片闷愁。

光华璀璨的夜色中,他一身黑衣,有着生人勿近的气势,身影却略显落寞孤寂。

口腔内,两片能压抑暴躁情绪的药片被他直接咬碎,泛起一阵苦味,过后,他又掏出了烟。

GIVENCHY的打火机砂轮发出轻擦声,在火光的昏芒下,一张阴郁的俊脸深廓浓影,那细小的火光映进他眸中,光华氤氲。

他静静抽着烟,骨节分明的长指间白雾缭绕渺渺,眼睫半垂,遮住了心底那份情伤,瘦突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散着勾人的性感。

他另外一只手里始终摩挲着一枚女戒,这枚女戒他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对其爱不释手。

“菲菲。”

也就只有在无人之处,他才敢这么唤她。

“我到底比哥差在哪?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只喜欢哥?眼里都只有哥。”

他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错,有什么不受待见的地方,难道只是因为他有精神病吗?所以他就不配得到爱?

同样都是儿子,都是孙子,顾斯行有小名,有顾老爷子亲自起的霄霄,平步青霄的霄,可他没有;顾斯行的行是家里所有人动了心思才想出来的,最后顾老爷子拍板决定,很是在意,可他的尔字只是周霜选的,而且还很随便,没有任何含义。

他从来都没有受到过重视。

从来都没有。

“我究竟哪里不够好?”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满是不甘心。

稍过了会。

他从回忆中痛苦挣扎出来,也许,该接受的,早晚都得接受。

不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

他痛定思痛,五指渐渐收拢,将戒指紧紧握在掌心抬手的那一刻,终究还是没舍得扔出去。

三年的时间,又哪里是轻易就能舍得的?

她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是第一个眼里有他的人,像是温柔女神的化身,令他迷恋、依赖。


而且细算来,这多少还有点他的一手造成呢。

他的见死不救逼得她只能另寻出路。

孟莺听出了顾斯行这事后算账的意味,不解释不澄清,主打的就是让他误会,故意嘲讽道:“要不然呢?我们开房间打游戏吗?”

成年男女,独处一室。

他们这些男人脑子里想的不就只有这一件事吗?

顾斯行半垂着眉眼,浓密睫毛下的黑眸疏冷,视线毫不遮掩,目光第一次这么明晃晃地落于人前,紧紧凝视着孟莺这张漾起挑衅笑意的小脸。

杏眸眼尾微微上挑,波光潋滟,甚是明媚动人,仿若一朵娇艳盛开着的花,生命力极其鲜活。

是他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而现在又经由其他男人之手,变得如此妩媚娇柔,软得如同一湖春水,娇艳欲滴。

他的功劳全都没了。

“斯尔一个月给你多少钱?”顾斯行问。

孟莺稍愣了下,直言不讳:“三十万。”

“确实挺值得你这么做。”

在孟莺看不见也注意不到的地方,顾斯行悄然握紧了拳头,骨骼清脆暗响,眸底刮起浓稠的风暴,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尤为可怕。

他这么温粹好听的声音,落进孟莺耳朵里,却高傲得好似神明一般,淡漠地宣告着她的卑微下贱,是那么的理所应当,无情到给她贴了没有人权和尊严的标签,完全看不起她了。

“燕子呢?一次多少钱?”顾斯行又问。

孟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了迂回的方式故意恶心他,“如果顾医生想的话,也可以给钱就睡哦。”

闻言,顾斯行微微怔忡,诧异短短几日不见,孟莺的轻车熟路。

她在他面前成了刺猬,充满防备,让他碰不得一下。

她在跟他赌气,还在赌气。

他听得出来。

气他冷眼旁观,放任她父亲的死;气他不肯伸出援手,还落井下石地折辱;更气他什么都不说,丢下她两年,独留她一人被淹没在那些流言蜚语之中,艰难独行。

两人相处在不同的世界,自然注定无法共情。

她又何尝不理解他。

哪怕他插手其中,孟沛也不会活下来,注定了一个死。

如果她来求他时,再乖顺一点,再听话一点,他可以帮她还债,他只是不喜欢她的清高任性,她在他面前不可以闹性子。

当年他离开属实无奈,那时他年纪真的不算小了,婚事不能再拖,家族联姻是他必须要走的路,而如果后来没斯尔横插一脚,他结完婚之后会再养她的。

他给她留了后路。

见顾斯行一直沉默着不回应,孟莺也顿觉无趣了,连恶心讥讽他都没兴致了。

就当她想要离开之时,顾斯行突然握住了她的胳膊,随即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拽入怀中,主动抱住,长臂环绕,强势禁锢。

她的后背紧紧贴合在了他温热紧实的胸膛前。

如此意外的举动,着实令孟莺缓不过来神。

她脖颈后方连接脊骨的神经已经没办法再接受到大脑的指挥控制,整个人好似成为了一块木头般,凝固在了原地,连手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她能感受到她被男人抱得紧紧的,腰身被大掌桎梏着,男人的体温犹如将她置身于火盆之中,那股滚烫的灼热侵袭着她娇弱的身躯,烧得她大脑系统直接崩盘。

砰砰砰得心跳声,响彻在耳际。


这地,秦燕洄以前没少带女人来,前台的工作人员也都知道他的喜好,按照老规矩给他开了那间他常住的总统套房。

秦燕洄娴熟地拿房卡开了门,他就跟到了家似的,开始脱衣服。

到底还是第一次做生意,孟莺难免有些紧张,而且...秦燕洄的脾气还不太好,她就更忐忑了。

孟莺脱掉高跟鞋,赤脚走来秦燕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娇嫩的脸蛋蹭着他宽厚的脊背,嗓音甜软撒娇:“燕子哥哥,你对人家温柔点好不好?”

秦燕洄转过身,顺势将人压倒在黑色沙发上,他伸手脱了她的小香风外套,吊带裙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蛊意横生。

“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了。”

孟莺一头乌黑柔软的卷发压在身下,雪白的直角肩让人恨不能狠狠啃上一口,她妩媚着眉眼,笑着问:“我要是没让你开心,你该不会弄死我吧?”

历来,他只要有经验又识趣的女人。

不过,他知道孟莺有过男人,不至于真是个不开窍的木头,该了解的她应该也都了解完了,再耐心点教一下也不是不行。

秦燕洄从孟莺身上起来,坐到旁边,直接拉过她的手,“我教你。”

“先别那么急嘛。”

孟莺说着坐到了秦燕洄大腿上。

见孟莺还挺主动的,秦燕洄身躯稍稍往后倚靠。

她牵起他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而后吻上他的掌心,那股柔软温热如万蚁噬心般极为致命。

男人的手掌比较粗粝,她双唇留下了几许涩感。

紧接着,她又从他的手掌一直吻过他的锁骨、脖颈、喉结,最后来到双唇。

还没等孟莺再次吻上去,秦燕洄就有些忍不住了,“你还挺会啊。”

他直接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与她接吻。

嘴上在接吻,手也没闲着。

见状,秦燕洄大为惊喜。

她真会啊。

他喜欢!

吻够了,孟莺缓缓滑下去,半蹲在秦燕洄腿前。

看样子都不用他教。

孟莺点到为止,眼眸泛起狡黠,“燕子哥哥,我要是让你开心了,我们商量个事情吧?”

“什么事?”

孟莺撒起娇来,“你先答应我嘛。”

被人吊上胃口,秦燕洄现在只想赶紧解决,无奈妥协:“行行行。”

孟莺得了逞,更加努力。

END。

秦燕洄倍感惊奇,夸赞道:“你倒是挺有天赋的。”

挺会举一反三。

秦燕洄将手指放至孟莺唇前,她当着他的面轻轻咬住。

“真乖。”秦燕洄抽起了烟,两侧脸颊随着抽烟的动作而深陷,烟雾熏腾缭绕,“坐到茶几上。”

孟莺乖乖照做。

她很听话,秦燕洄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finger。

“这么*?”

他以为她已经接受了两个男人,可实际上,她只有顾斯行一个男人,而且只有一次。

不可言喻的味道充斥在整间空旷的套房内,久久难散。

玩了这么久,秦燕洄耐心也耗尽了,有点等不及了。

孟莺在这紧要关头说:“燕子哥哥,你就不想知道刚刚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叶叶是近视,每天都必须戴着眼镜,圆形的镜框能遮挡住半张脸,留了一头直顺的齐耳短发,一看就是个很文雅的美术生。

“今晚我请你吃饭,我们去吃一顿法式大餐。”孟莺说。

叶叶打开了礼物盒,这么昂贵漂亮的包包令她在喜欢之余,还有点小忧愁,“莺莺,今年你送我这么好的礼物,等你过生日了,我都不知道该送你什么了。”

以前孟莺过生日的时候,晚上都会带她去家里吃饭,那时还有孟爸在,三个人热热闹闹的,晚饭后,她和孟莺还会睡在一张床上,面对着面聊八卦,十分温馨安逸。

孟莺的生日比她晚两个月,要等到十二月二十一号。

孟莺玩笑道:“那你就送我...一辈子的友情体验卡好了,一辈子做我的好朋友。”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朋友,所以也很珍惜和叶叶这段天赐的友情。

她希望她们可以是一辈子的好朋友,等她结婚那天,她一定要让叶叶当她唯一的伴娘。

叶叶欣然应下:“好啊,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孟莺:“拉钩?”

两个小女生幼稚地用手指拉钩发誓。

“不过莺莺,这个包很贵的,你哪来这么多钱?”叶叶清楚孟莺现在的财力,她刚还了债,估计手里都没剩几个钱。

孟莺也没遮住掩住,“秦燕洄给了我八十万。”

八十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真可以说是巨款了。

叶叶当即无比惊愕,“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你不是已经和顾斯尔在一起了吗?”

就算要给钱,也应该是顾斯尔给啊。

孟莺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边走边说吧。”

听完全部。

叶叶无比担忧道:“莺莺,难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下去吗?他们两个人哎,你确定你应付得过来?”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哎,把其中任何一个惹火了,这后半辈子还能不能有都是个问题。

炸弹爆炸的后果得想清楚啊。

叶叶以为顾斯尔给孟莺还了债后,孟莺就专心跟顾斯尔在一起了,毕竟一个女人能回报一个男人最好最直接最稳赚不亏的方式,就是献身了。

孟莺跟顾斯尔在一起,那叫报恩,可跟秦燕洄在一起,又叫什么?

听叶叶这么一说,孟莺自己也有些纠结犹豫了,底气不足:“应该...可以吧?”

“莺莺,你说你同时跟他们两个人玩,万一哪天露馅了,你怎么办?”

对于孟莺脚踏两条船的举动,叶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指责和鄙夷,而是担心、害怕。

如果说之前孟莺有这种想法也就罢了,毕竟要为了还债,不丢人。

可是现在顾斯尔已经帮忙还债了,背地里又跟人家兄弟搅合在一起,真的不太行。

人家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再怎样,肯定也比一个女人重要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说真的,叶叶觉得孟莺她不该赌,不该贪心。

贪婪到最后,会一无所有。

孟莺一脸愁容,“叶叶,我知道你担心我,暂时先这样吧。”

她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能摆脱掉秦燕洄。

..

那天过后。

周五这天晚上,孟莺意外收到了高中同学的聚会邀请。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听说了她有男朋友的事,非要让她带着男朋友出席。

孟莺想了想,给顾斯尔发去了消息。

“斯尔,周六你有空吗?可以陪我出席一个饭局吗?”

“听说孟莺男朋友是顾家小少爷,她倒是挺有手段的,这种大人物都能勾搭上,那可是顾家哎,在沪市权势滔天的家族,她这要是真嫁进去了岂不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不用愁了?”


吃了那么多奶油,孟莺胃很难受,在厕所吐了好一会,顺带清理了一下脸上的奶油渍。

等她再出女厕的时候,一眼看见了等待在外面的顾斯尔。

她缓了缓情绪,无比平淡地问:“今晚我可以陪你吗?”

债务的重担压得她顾不上去管顾斯尔是顾斯行的亲弟弟了,也不想去在乎他有女朋友了。

甚至于,她内心里还有些破罐子破摔。

他是顾斯行的弟弟,岂不是更好吗?

顾斯行向来疼爱顾斯尔这个弟弟,她把他弟弟毁了,似乎非常不错哦。

顾斯尔伸手抬起了孟莺的下颌,居高临下地睥睨,言语嘲弄:“你吃蛋糕吃到吐也就赚了两万块,想还清五千万的债务,除了求我,没人能帮你。”

能随随便便拿出五千万,并且全花在一个女人身上,这种男人全沪市屈指可数,不管哪一个都算得上达官显贵。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只有他一个救命稻草。

所以她不得不认清残酷的现实。

孟莺主动抱住顾斯尔,终于被逼着学会了服软,“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上次她已经捏碎自尊求过他了,为此这次开口很熟练。

顾斯尔稍稍低了下头,热气喷洒在她耳蜗里,袭去一些痒意,“吻我。”

闻言,孟莺试探性地主动靠近。

他个子很高,哪怕低着头,一米六八的她也得踮起脚才能吻到他的唇。

然而对于顾斯尔来说,孟莺的吻技太生涩了,只会唇贴着唇,平白给他点火。

顾斯尔黑眸鄙夷,轻蔑地哼了声:“你连吻男人都不会?当年我哥没教过你?”

孟莺微敛着眼眸,浓密卷翘的睫毛浅浅地在下眼睑处覆上了层阴影,粉润的唇轻轻张合,略微有些放不开,小声道:“你可以教我。”

于是下一秒,男人将她压在走廊的墙上,稍微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野蛮的吻如洪水席卷而来,根本躲不掉。

“轻点。”

他都咬破她嘴唇了。

毋庸置疑,他是危险的。

在权力的最顶端,在腌臜肮脏的风月场,在人与人悲欢并不相通的世界,仗着顾家的庇护,仗着异于常人的精神病,恣睢张狂,横行霸道。

是人人厌恶,却又人人畏惧的疯狗。

孟莺身子每往后躲一下,顾斯尔便顺势攻占一步。

她一双纤纤玉手全被他牢牢掌握住。

就在此时。

走廊另一头,有熟人走来。

是顾斯尔的好弟兄秦家小公子秦燕洄,身为世家子弟,他同样也是来伯爵消遣的。

只见秦燕洄怀里还搂了个年轻漂亮的女生。

“顾小叔。”

对于秦燕洄来说,顾斯行的未婚妻宁菲是他远房表姑,那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顾斯尔现在自然也就比他大一辈了。

秦燕洄的一声招呼直接扰乱了顾斯尔和孟莺接吻的兴趣。

顾斯尔从孟莺身上缓缓离开,面上没有一点被人撞见好事的窘迫、尴尬。

他们圈子里的男人都混,和女人接个吻而已,被自家兄弟看见没什么的。

待秦燕洄瞧见了从顾斯尔怀里抬起小脸的孟莺时,他眸里瞬时间闪烁过一抹惊奇,“呦,我当和顾小叔接吻的人是谁呢,这不是隔壁上戏的孟莺学姐吗?”

他跟顾斯尔都就读于上交大,他专业学的是经管金融,已经大二了,比大三的孟莺小一届,年龄也小一岁,妥妥学弟。

两个学校的校区相隔很近,为此一有点风吹草动很容易互相知晓,上戏舞蹈系系花的名号在沪市二代三代圈子里那可谓真是如雷贯耳,谁都惦记着她,谁都想着她。

如今一见,不愧是上戏百年来难得一遇的美人。

长得确实够漂亮。

孟莺视线不经意地与秦燕洄撞了个正着。

男人染了一头时尚的黄毛,五官深邃俊朗,微翘的唇戴了枚唇钉,浑身透着股吊儿郎当的痞帅气。

她倒是听说过秦家小公子秦燕洄,但是她和他非常不熟,偶尔见过两面。

秦燕洄是什么性子她不清楚,所以之前也就没敢冒险去勾搭,毕竟应付顾斯尔这只疯狗,她就已经感觉吃不消了。

秦燕洄玩味的眸光落在孟莺身上放肆打量。

她那白净娇盈的身体被走廊的灯光笼上了一层淡淡暖色,短裙下的两条美腿并拢,极具女性美感的大腿看得他很想摸一摸。

他同顾斯尔的对话里暗有所指:“弄到手了也不跟兄弟们说,这么藏着掖着,顾小叔你不够仗义啊,吃独食可不是个好习惯。”

顾斯尔不动声色地悄悄搂上了孟莺的柔软小细腰,暗里宣示主权,“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那行吧,你们继续。”得了顾斯尔的准话,秦燕洄也挺识趣,他搂紧怀里的女人,调戏道:“宝贝,咱走。”

说罢,秦燕洄搂着女伴离开,临了,那落在孟莺身上的目光意味深长,隐隐有种雄性的觊觎。

一男一女走后。

孟莺不忘继续赚钱,敬业地推销自己,“顾斯尔,今晚你要我吗?”

顾斯尔双手抄兜,冷淡道:“没兴趣了。”

随之,顾斯尔也离开了。

徒留孟莺一人在原地继续为钱犯愁。

..

翌日。

去上舞蹈课前,孟莺在换衣间换舞蹈服的时候,又接到了态度恶劣的催债电话。

之前从顾斯尔那拿到的三百万她已经给了,可这远远不够。

五千万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而且利息还那么高,每天都在涨,像是一座大山般牢牢压着她,几近崩溃边缘,也正因如此,她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顾斯尔发生关系。

她觉得有关系了,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钱。

此时,身后的镜子里正倒映着她后肩上那块丑陋的烟疤。

昨晚回到宿舍后,她自己上了点药,不过伤口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她最近真是倒霉,一直在受伤,各种各样的伤。

孟莺盯着镜中的烟疤出神,渐渐陷入思忖中。

顾斯尔性子阴晴不定,老是让她求他,完了,又不肯给她机会,完全就是在吊着她,浪费她时间,挡她财路!

不过...除了顾斯尔外,她还能从哪里得到这么一笔巨款?

孟莺灵光一现。

也许,她还得去一趟医院。

那里还有个大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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