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声,这次近得就像贴在耳畔。当我的冷汗滴落在符纸上时,那些朱砂符文突然活了似的开始游走重组,最终在黄表纸上拼出一张女人的笑脸。
手机在这时自动播放起一段录像。画面里二十年前的祖父正在井边埋下木匣,身后站着个穿月白旗袍的少女。当少女转头看向镜头时,她的瞳孔是浑浊的灰白色——与此刻井底浮沉的那张脸完全重合。
第二章 血桥遗梦
暴雨把青石板路浇成一条蜿蜒的黑蟒时,我终于在村口石桥下找到了疯婆婆。这个被雷劈歪脖子的老人蜷缩在桥洞里,怀里抱着个褪色的戏班子木偶,脚边散落着沾满泥浆的纸钱——正是我昨夜在井台边见过的同款黄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