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学生来背书，或者散心，而到晚上却无人问津，可能是太过偏僻。
借着走廊里灯的亮光，江春晓看见一个背影直挺挺立阴影里，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黑色的兜帽，仿佛要融进这黑漆漆的夜里。
“你……你好……”江春晓犹豫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别扭地开口。
“春晓么？”他声音低沉，带着某种穿透力。
“你就是黑桃A？”
黑桃A没有回话，只是上前一步，灯光照到了他脸上，瞬间江春晓捂住了嘴。
黑色的兜帽下，惨白的皮肤紧贴在骨头上，仿佛没有一点血肉，这哪是人的脸，若不是那转动的眼珠，这分明和包着人皮的骷髅没啥差别。
“你……”江春晓吓连连后退，哆哆嗦嗦地说，“是人……还是鬼……”
黑桃A扯了扯无血色的皮肤，像在苦笑：“当然是人……”
“可是……为什么”江春晓还是没办法接受眼前这人的模样，半天了无法说完整一句话。
“……为什么……我会成为这样子吧……”黑桃A转过身望着远方的星星灯火，“因为命运，因为，生来如此。”
“命运？”
“你听说过纸样胎儿么？”
“……纸样……胎儿？”
“世间万物遵守着优胜劣汰的规则，即使是胎儿也不例外。我在母体内就被另一个胎儿吸收了部分养分，生下来就是一个残次品，存活的几率也只有10%。”
“另一个胎儿？”
“对……我的双胞胎姐姐……可惜……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她去了哪里？”
“在我刚出生，我的母亲就抱走了我的姐姐，留下了我，幸好父亲没有放弃我，要不然，我根本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对面的男孩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和自己无关的事。
“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相信楚甜甜是被杀害的？
“我从
